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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纣王寻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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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纣王见惊坏了妲己,慌忙无措,即传旨命侍御官,将此宝剑立刻焚毁。不知此剑莫非松树削成,经不得火,立时焚尽。侍御官回旨。妲己见焚了此剑,妖光复长,依旧精神。此时云中子尚不曾回终南山,还在朝歌,忽见妖光复起,冲照宫闱,云中子点头自思道:“我只欲以此剑镇灭妖氛,稍延成汤脉络,孰知大数已去,将我此剑焚毁。一则是成汤合灭;二则是周国当兴;三则神仙遭逢大劫;四则姜子牙合受人间富贵;五则有诸神欲讨封号。罢,罢,罢,也是贫道下山一场,既是殷商福缘不再,自当为我教考量。”
云中子一经想定,留笔迹在司天台杜太师照墙上。诗曰:
“妖氛秽乱宫庭,圣德播扬西土。要知血染朝歌,戊午岁中甲子。”
云中子题罢,径回终南山去了。
且言朝歌百姓见道人在照墙上吟诗,俱来看念,不解其意。人烟拥挤,聚积不散。正看之间,只见太师杜元铣回朝。只见许多人围绕府前,两边侍从人喝开。
太师问:“甚么事?”
管府门役禀:“老爷,有一道人在照墙上吟诗,故此众人来看。”
杜太师在马上看见,是二十四字,其意颇深,一时难解;命门役将水洗了。太师进府,将二十四字细细推详,穷究幽微,终是莫解。暗想:“此必是前日进朝献剑道人,说妖气旋绕宫闱,此事到有些着落。连日我夜观乾象,见妖气日盛,旋绕禁闼,定有不祥,故留此钤记。目今天子荒淫,不理朝政;权奸蠹惑,天愁民怨,眼见兴衰。我等受先帝重恩,安忍坐视?见朝中文武,个个忧思,人人危惧,不若乘此具一本章,力谏天子,尽其臣书,非是买直沽名,实为国家治乱。”
杜元铣当夜修成疏章,次日至文书房,不知是何人看本。今日却是首相商容。元铣大喜,上前见礼,叫住商容:“老丞相,昨夜元铣观司天台,妖氛累贯深宫,灾殃立见,天下事可知矣。主上国政不修,朝纲不理,朝欢暮乐,荒淫酒色,宗庙社稷所关,治乱所系,非同小可,岂得坐视。今特具谏章,上于天子。敢劳丞相将此本转达天庭。丞相意下如何?”
商容听言,却是说道:“陛下此时,多有变化,此事不若回府再议。”
杜元铣哪里肯依,直欲面君觐见。正是煞气蒙心,只剩一身忠肝义胆在心中。
商容久劝不住,只得说道:“太师既有本章,老夫岂有坐视不理。只连日天子不御殿庭,难于面奏。今日老夫与太师进内庭见驾面奏,何如?”
商容进九间大殿,过龙德殿、显庆殿、嘉善殿,再过分宫楼。商容进宫,口称“陛下”,俯伏阶前:“执掌司天台首官杜元铣,昨夜观乾象,见妖气照笼金阙,灾殃立见。元铣乃三世之老臣,陛下之股肱,不忍坐视。且陛下何事,日不设朝,不理国事,端坐深宫,使百官日夜忧思。今臣等不避斧钺之诛,干冒天威,非为沽直,乞垂天听。”将本献上。
两边侍御官接本在案。纣王展开观看:
“具疏臣执掌司天台官杜元铣奏,为保国安民,靖魅除妖,以隆宗社事:臣闻国家将兴,祯祥必现;国家将亡,妖孽必生。臣元铣夜观乾象,见怪雾不祥,妖光绕于内殿,惨气笼罩深宫。陛下前日躬临大殿,有终南山云中子见妖氛贯于宫闱,特进木剑,镇压妖魅。闻陛下火焚木剑,不听大贤之言,致使妖氛复成,日盛一日,冲霄贯斗,祸患不小。臣切思:自苏护进贵人之后,陛下朝纲无纪,御案生尘。丹墀下百草生芽,御阶前苔痕长绿。朝政紊乱,百官失望。臣等难近天颜。陛下贪恋美色,日夕欢娱。君臣不会,如云蔽日。何日得睹赓歌喜起之隆,再见太平天日也?臣不避斧钺,冒死上言,稍尽臣节。如果臣言不谬,望陛下早下御音,速赐施行。臣等不胜惶悚待命之至!谨具疏以闻。”
纣王看毕,自思:“言之甚善。只因本中具有云中子除妖之事,前日几乎把苏美人险丧性命,托天庇佑,焚剑方安;今日又言妖氛在宫闱之地!”回首便问妲己:“杜元铣上书,又提妖魅相侵,此言果是何故?”
妲己上前:“前日云中子乃方外术士,假捏妖言,蔽惑圣聪,摇乱万民,此是妖言乱国;今杜元铣又假此为题,皆是朋党惑众,驾言生事。百姓至愚,一听此妖言,不慌者自慌,不乱者自乱,致使百姓皇皇,莫能自安,自然生乱。究其始,皆自此无稽之言惑之也。故凡妖言惑众者,杀无赦!”
纣王已然迷失美貌之中:“美人言之极当!传朕旨意:把杜元铣枭首示众,以戒妖言!”
商容虽知纣王情形,却哪知会随意杀害忠臣:“陛下,此事不可!元铣乃三世老臣,素秉忠良,真心为国,沥血披肝,无非朝怀恨主之恩,暮思酬君之德,一片苦心,不得已而言之。况且职受司天,验照吉凶,若按而不奏,恐有司参论。今以直谏,陛下反赐其死,元铣虽死不辞,以命报君,就归冥下,自分得其死所。只恐四百文武之中,各有不平元铣无辜受戮。望陛下原其忠心,怜而赦之。”
纣王主意已定,哪能更改:“丞相不知,若不斩元铣,诬言终无已时,致令百姓皇皇,无有宁宇矣。”
商容欲待再谏,争奈纣王不从,令奉御官送商容出宫。奉御官逼令而行,商容不得已,只得出来。及到文书房,见杜太师俟候命下,不知有杀身之祸。旨意已下:“杜元铣妖言惑众,拿下枭首,以正国法。”奉御官宣读驾帖毕,不由分说,将杜元铣摘去衣服,绳缠索绑,拿出午门。
第十九章 杜元铣遭难,商容隐退()
杜元铣等人方至九龙桥,只见一位大夫,身穿大红袍,正是梅伯。梅伯见杜太师绑缚而来,不知究竟,上前问道:“太师得何罪如此?”
杜元铣哀叹道:“天子失政,吾等上本内庭,言妖气累贯于宫中,灾星立变于天下。首相转达,有犯天颜。君赐臣死,不敢违旨。梅先生,‘功名’二字,化作灰尘;数载丹心,竟成冰冷!”
梅伯听言:“两边的,且住了。”竟至九龙桥边,适逢首相商容。
梅伯急忙问道:“请问丞相,杜太师有何罪犯君,特赐其死?”
商容叹道:“元铣本章实为朝廷,因妖氛绕于禁阙,怪气照于宫闱。当今听苏美人之言,坐以‘妖言惑众,惊慌万民’之罪。老夫苦谏,天子不从。如之奈何!”
梅伯听罢,只气得“五灵神暴躁,三味火烧胸”:“老丞相燮理阴阳,调和鼎鼐,奸者即斩,佞者即诛,贤者即荐,能者即褒,君正而首相无言,君不正以直言谏主。今天子无辜而杀大臣,似丞相这等钳口不言,委之无奈,是重一己之功名,轻朝内之股肱,怕死贪生,爱血肉之微躯,惧君王之刑典,皆非丞相之所为也!”又朝宫人叫道:“两边,且住了!待我与丞相面君!”
梅伯携商容过大殿,径进内庭。商容本就年事已高,那经得住梅伯拉扯,无奈跟随进了内庭。梅伯乃外官,及至寿仙宫门首,便自俯伏。奉御官启奏:“商容、梅伯候旨。”
纣王宣二人觐见,待二人进来,问道:“二卿有何奏章?”
梅伯口称:“陛下!臣梅伯具疏,杜元铣何事干犯国法,致于赐死?”
纣王不及细想,立时回道:“杜元铣与方士通谋,架捏妖言,摇惑军民,播乱朝政,污蔑朝廷。身为大臣,不思报国酬恩,而反诈言妖魅,蒙蔽欺君,津法当诛,除奸剿佞不为过耳。”
梅伯听纣王之言,不觉厉声奏曰:“臣闻尧王治天下,应天而顺人;言听于文官,计从于武将,一日一朝,共谈安民治国之道;去谗远色,共乐太平。今陛下半载不朝,乐于深宫,朝朝饮宴,夜夜欢娱,不理朝政,不容谏章。臣闻‘君如腹心,臣如手足’,心正则手足正,心不正则手足歪邪。古语有云:‘臣正君邪,国患难治。’杜元铣乃治世之忠良。陛下若斩元铣而废先王之大臣,听艳妃之言,有伤国家之梁栋,臣愿主公赦杜元铣毫末之生,使文武仰圣君之大德。”
纣王听梅伯说到妲己,便是一股恶气直上脑门,想
也不想:“梅伯与元铣一党,违法进宫,不分内外,本当与元铣一例典型,奈前侍朕有劳,姑免其罪,削其上大夫,永不序用!”
梅伯本也是忠直之士,杀劫到了此时,一干凡人之臣,哪还能敌住,俱是煞气蒙心,言语哪有思量:“昏君听妲己之言,失君臣之义,今斩元铣,岂是斩元铣,实斩朝歌万民!今罢梅伯之职,轻如灰尘。这何足惜!但不忍成汤数百年基业丧于昏君之手!今闻太师北征,朝纲无统,百事混淆。昏君日听谗佞之臣,左右蔽惑,与妲己在深宫,日夜荒淫,眼见天下变乱,臣无面见先帝于黄壤也!”
纣王本就恶气难消,又听梅伯骂出“昏君”之言,哪能忍耐,当即着奉御官:“把梅伯拿下去,用金瓜击顶!”
两边才待动手,妲己却是说道:“妾有奏章。”
纣王听到妲己出言,语气立马缓和:“美人有何奏朕?”
“妾启主公:人臣立殿,张眉竖目,詈语侮君,大逆不道,**反常,非一死可赎者也。且将梅伯权禁囹圄,妾治一刑,杜狡臣之渎奏,除邪言之乱正。”
纣王好奇问道:“此刑何样?”
“此刑约高二丈,圆八尺,上、中、下用三火门,将铜造成,如铜柱一般;里边用炭火烧红。却将妖言惑众、利口侮君、不尊法度、无事妄生谏章、与诸般违法者,跣剥官服,将铁索缠身,裹围铜柱之上,只砲烙四肢筋骨,不须臾,烟尽骨消,尽成灰烬。此刑名曰‘砲烙’。若无此酷刑,奸猾之臣,沽名之辈,尽玩法纪,皆不知戒惧。”
纣王暴戾之气被妲己勾起:“美人之法,可谓尽善尽美!将杜元铣枭首示众,以戒妖言;将梅柏禁于囹圄。”
又传旨意,照样造砲烙刑具,限作速完成。首相商容观纣王将行无道,任信妲己,竟造砲烙,商容俯伏奏道:“臣启陛下:天下大事已定,国家万事康宁。老臣衰朽,不堪重任,恐失于颠倒,得罪于陛下,恳乞念臣侍君三世,数载揆席,实槐素餐,陛下虽不即赐罢斥,其如臣之庸老何。望陛下赦臣之残躯,放归田里,得含哺鼓腹于光天之下,皆陛下所赐之余年也。”
纣王见商容辞官,不居相位,当即应允:“卿虽暮年,尚自矍铄,无奈卿苦苦固辞,但卿朝纲劳苦,数载殷勤,朕甚不忍。”即命随侍官:“传朕旨意,点文官二员,四表礼,送卿荣归故里。仍著本地方官不时存问。”商容谢恩出朝。
不一时,百官俱知首相商容致政荣归,各来远送。商容与一众大臣话别不提。
杜元铣此时已是身受枭首之刑,头颅正挂在午门之上。待众行刑官回宫交旨,便有一阵轻风吹过,杜元铣的尸首却是消失不见。
却说羽翼仙云鹏留住九首雉鸡精在山中修行,自己却是隔三差五出来朝歌打探一番。山中居所却是布下了截教阵法,玄芝不得阵法法门却是出不了阵,也是羽翼仙防止玄芝出山,这才布下的阵法。
待得妲己进宫为妃,羽翼仙便已知道。云鹏知道妖孽已然入宫,想到纣王托付,便在朝歌城中常驻;若是回去看望玄芝,也是留有神念查看朝歌城。
这天,杜元铣被枭首示众,云鹏自然查知,慌忙来到朝歌,隐身云端。待到杜元铣被枭首,云鹏却是以上清仙气护住杜元铣血气与三魂七魄。奈何杜元铣本是封神榜上有名,被封博士星星君,本该此次遭劫。云鹏此时出手救助,却是有与天道对抗之嫌,法力如流水般消耗。幸好云鹏也已是大罗金仙的修为,否则哪能承受得住,便是如此,待行刑官一走,云鹏也是慌忙卷了杜元铣尸首便走。
还在云端,云鹏便将杜元铣尸身接上,又喂了一粒九死还魂丹,又以法力助杜元铣吸收药力。而后杜元铣三魂七魄已然稳固,云鹏这才松了口气,自己也是慌忙吃了一粒金丹恢复法力。
第二十章 杜元铣复活,天德星未死()
云鹏带杜元铣回到山中居所,不过一刻时间,杜元铣已然醒来,却不想自己居然还活着。起身四处打量一番,不知身在何处,又见云鹏就在身前,上前行礼问道:“敢问道长,此是何处,可是道长救得在下?”
云鹏一副道人打扮,杜元铣自是称呼一声“道长”。云鹏见杜元铣已经醒来问话,便点点头:“此处是吾潜修之地,你暂且在此好生休养。吾与道友修道,汝莫要打扰。”
云鹏说完,却是不在理会杜元铣了。施法给杜元铣盖了间茅屋,便要离去,玄芝却是走了过来。正是云鹏回来,玄芝便感应到了,是以出来看看。玄芝一见杜元铣,不过凡人之身,又是未穿外衣,便疑惑的看向云鹏。
云鹏脸上这才有了表情,微微一笑:“这是殷商司天监杜元铣,被那妖狐所杀,吾方才救回。”
玄芝却是一脸震惊:“二哥,胡玥进宫了,为何二哥未曾说起?他怎能胡乱杀人呢,这可如何是好,二哥,我去劝劝她,可好?”
云鹏冷哼一声:“想也别想,吾不告诉你,正是此理。《南明离火诀》与《凤舞九天决》你好好修炼再说,你虽是血脉变异,却也是我凤族血脉,《凤舞九天诀》,正是母亲当年未融合南灵时修炼,正好你用。或可凝炼一身血脉,重归凤族正统血脉。《南明离火诀》正可补你攻敌不足,到时以南明离火对敌,寻常修士难敌。”
玄芝还要哀求,云鹏只是冷脸以对。那边杜元铣自听到二人对话便是震惊当场,等到玄芝求了一阵,终于回过神来。杜元铣慌忙跑到云鹏身前,跪倒在地,哀声求道:“道长!你既能救我性命,又知那妲己是妖邪,必定道法通玄。还请道长出手降妖,还朝歌清明。殷商数百年,不能亡在昏君之手啊!”
杜元铣说完以头磕地,泪流满面,甚是伤心。显然想到妖邪作乱,殷商败亡,心中悲愤难以自已。
云鹏见杜元铣如此模样,心中赞叹“果然义士,没有白救”。又想到此前救杜元铣异常困难,之前不及细想,现在想来这杜元铣怕也是封神榜上有名人,否则也不会消耗莫**力。
云鹏却是不知,幸好封神分作三类,或肉身封神,或真灵上榜,最次就是化作灰灰了。云鹏救活杜元铣,一者,封神还未了结;再者,杜元铣也不算脱榜而出;三来,就算杜元铣摆脱封神,也不过是小势而已。云鹏此时救活杜元铣,不过是杜元铣脱了这一死劫而已,也不算是多大的逆天之举,是以云鹏只是法力消耗过大,而未降下天罚。而天道之下,众生皆有一线生机,虽是杀劫降下,天道也不会太过苛责。云鹏法力足够挺过去,便是杜元铣机缘;若是云鹏法力不够,救之不得,便也是命数如此,怨不得天道。
云鹏施法力扶起杜元铣说道:“我实言说与你知,此番妖狐入宫却是天数如此,我等修士难改。殷商劫难重重,非止妖狐惑乱**,迷惑大王;你等这般忠臣义士,俱在劫中。此前,吾得人密授,要救你等脱难,是以才将你救下。你且在山中住下,待我救得梅伯,再作打算。”
杜元铣泣声说道:“道长,若是如此,我大商且不必将亡国!道长,还请施法除妖,救我大商。”说完又要跪下磕头,云鹏法力之下,却是跪不下去,只得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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