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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相濡以沫-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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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三恍然大悟地连点三下头,正想说什么,余光瞟到木仁又跟二钟对视了一眼,气得要命,愤愤然闭上了嘴。你们才白痴,大白痴!
一百 绪州()
楼妤暗暗好笑,她其实知道,玄三儿并不是真的傻,他只是懒得去想而已。每天乐呵呵的,不东想西想,反而更加快乐。爹爹看中的人,哪里又会真的蠢钝呢?
“木仁,我明日一早就走,马匹的事就交给你来办。我留几个人给你帮忙。至于阿木尔,若是你还能如现在一般能控制住他,那就这样吧。若是无法控制,是另外扶持一个人,还是你自己取而代之,你自己看着办吧。”
木仁面色无常地点点头,仿佛他手中握着的,不是一望无际三大草原,而是草原上一根不起眼的野草。
若不是接到爹爹的亲笔信,被告知阿木尔身边的军师木仁是玄记中人,楼妤是不会相信这个在漠南土生土长的人竟如此得爹爹看重。她不知道将木仁收纳麾下,爹爹是如何做到的,她也不想去询问,只要爹爹说这人可信,她便信。
今日早朝过后,由前朝到后宫,处处弥漫着紧张,宫女内侍个个小心翼翼,低着头匆匆而过。
芙妃坐在罗汉榻上,俏脸僵硬,一手紧紧扣着榻上的小桌桌角,一手握成拳,指尖泛着白,手掌里隐约可见一点纸角。
“娘娘。”随侍在侧的碧姑姑见状,语气里满是担忧。自娘娘看了老爷传来的信,就是这般模样了,也不知信中写了什么,竟让娘娘如此气愤。
胸口剧烈起伏,芙妃猛地扭头看向窗外,却无论如何也看不见想见的人。
过了许久许久,芙妃平静下来,将手里的信扔在小桌上,眉眼间掩饰不住的疲惫:“我爹信上说,今日早朝,皇上一口气发落了三十几名官员,其中大部分都是我们的人!”
碧姑姑就算再不懂朝政,在芙妃身边这么多年,也明白这其中厉害了,“怎,怎会如此?”
“说是收受贿赂,还有卖官,”芙妃无力地按着额角,前朝之事,她一个久居深宫的宫妃本来就力不从心,这些年陆家势力发展壮大,也是依靠她在后宫受宠,虽未居后位,可掌管凤印,且育有一子。她这些年,不知偷偷运了多少金银出去,给兄长和父亲铺路,就希望有朝一日能助大皇子顺利继位,她能母凭子贵!如今,如今好不容易等大皇子长大,再过两年年,皇帝就要昭示天下立太子,居然捅出了这么大的篓子!
“那,那老爷可有补救之法?”碧姑姑闻言焦急地询问,她看着大皇子一点一点的长大,虽然,虽然……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她也是希望大皇子好的。
“呵,”芙妃冷哼一声,“能有什么补救之法,皇上盛怒之下,言说求情之人同罪论处!”
涂了丹蔻的玉手颤抖地指着小桌上被揉成一团的信,又颓然地放下,言语里透着一丝明显的疲惫:“如今,就只能等这些职位空闲下来,多提拔咱们的人补上空缺。”
碧姑姑闻言轻轻舒了口气:“那也只能如此了。”
然而,芙妃却叹息一声,摇头道:“哪有那么容易。这批人中,有不少人身居高位,能提拔起来顶替他们的人,品级再差,也只会差一级,这是规矩。可是,那个品级的我们的人,不多了。更何况,还有个赵崇裕盯着我们。”
她跟父亲,兄长好不容易在兵部安插进一个侍郎,那个混账!不作大用也就罢了,居然私下收受贿赂!那个蠢材,将她们的精心部署毁于一旦!
要知道,兵部上下铁板一块,她是好不容易才谋到这个位置。不过,芙妃眼眸低垂,看向自己精心描好的丹蔻,勾了勾嘴唇,不过不要紧,姓傅的很快就进京了,到时候她在皇帝耳边好好劝说一番,到时候皇帝金口玉言,她就不相信姓傅的还能抗旨不尊!
啧,她那娇艳的好侄女儿,配姓傅的这武夫的儿子,可是绰绰有余了啊。
不过,看在姓傅的在一群莽夫武将之中,威信极高,且手上多多少少有些兵权的份儿上,她也就只好委屈委屈聘婷了。待他日崇烨大业得成,好好赏赐赏赐她,也算补偿了。
皇帝雷霆之怒,三十多京官,死的死,关的关,流放的流放,朝堂一时人人自省,唯恐处事出错,每个人勤勤恳恳。可即便如此,案件结束后的第三日早朝,一向处变不惊的谢相出声谏言,恳请圣上选拔人才,官员们连着两日连轴转,也没将事务处理完,这么多空位,官员们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谢相这么多年,一直处于中立,皇帝信他同时也明白,三十多人同时被发落,这些人该处理的事务,确实太多太多。也罢,堂堂大庆朝人才济济,尽快填上空缺就是。于是皇帝下了圣旨,着谢相整理近年来各州府县郡官员政绩,按着政绩好坏排好先后,再将名单呈上来。
芙妃在这日这日早朝后,拿着父亲传来的信,长舒了一口气。
虽然与谢相结亲不成,她恼怒得很,可毕竟谢相一向清明,又不偏不倚。从州府选拔官员,父亲与兄长之前也有猜想,亦做好了完全准备。
无论如何,在这至关重要的两年之内,她们一步都不能踏错。
时间一日日焦灼着过去,这一日,边关重镇军营之外,黄沙高高扬起,疾驰的马蹄重重落在地上,呼啸而来。站在高处巡视的士兵早已经发现这队人,高高扬起手,飞快地打了手势,一级一级传了下去。等到漫天弥漫的尘土之中,隐约能见排头那人的身影之时,军营中已是重重戒备。
傅将军离开军营之前,便做好了万全部署,由左右副将军二人,暂代将军之职。皇帝此次并未派遣将军前来代替傅将军,这对于整个边关将士而言,是最好的消息。说明皇帝此番招傅将军回京,并不是要对傅将军不利,边关军营的将军一职,还等着傅将军归来。
所以傅将军的离开,并没有打乱军营的人心。只是,随着时间一日一日的过去,大家还是开始担心起来。傅家军是傅将军一手带出来的,若论感情,这偌大的边关军营,傅家军的将士们与傅将军感情极是深厚,所以,现在也愈发担心。为了让自己心里能舒服些,傅将军走后,在外城门看守城门的士兵,全都被傅家军的士兵们换了下来。
当扬在空气中的尘土中出现的身影越来越多,打头策马奔驰的那人的身影也就越来越清晰。而随着这队人马奋力的挥动马鞭,守门的士兵已经放下了手中兵器,下意识望向同伴,却在同伴的脸上看出了同一种神情,于是,心里的猜测变成了肯定,于是,这一日,外城门上爆发出一阵热烈如雷动的欢呼。
有守门士兵飞快跑下城楼,激动地眼睛都红了,在离城门几步远的地方踉跄了一下,不顾稳住身体,飞快地扑向城门,紧闭的城门被打开,自远方而来的队伍,一行人被士兵们看得清清楚楚。
已在城门之外,打头之人大掌轻扬,他身后所有人勒住马缰,马儿前蹄高高扬起,都听话地停住脚步。下马,干净利落。
今日守门的士兵也好,还站在城楼上不忘职责仍在巡视的士兵也好,对来人十分熟悉,就算红了眼眶,他们也能认出,这个长高了不少的少年,越发成熟刚毅的少年,曾经带领包括他们这一小队在内的一千多人,日夜奔袭,如利箭一般直刺草原敌人内部。
“小将军……”守门的士兵看着站在自己面前,风尘仆仆的少年,除了一句发自内心的“小将军”,竟再无它言。
傅琰拍拍士兵的肩膀,抬起头,视线一寸一寸扫过这古老的城门,心,终是落在了实处。
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入军营,远远地,傅琰就看见自己父亲的营帐前,两个人一左一右肃然站着,背脊挺直。应该是听见了他们这群人的动静,站在营帐前的人齐齐面朝着他前来的方向。
傅琰将手中牵着的缰绳递给身后跟着的苗发,脸上是这么长段时间以来,都没有出现过的轻松与释然。快步走向父亲的营帐,傅琰大步向前。
“总算回来了。”右将军拍拍傅琰厚实多了的肩膀,叹了口气。
“进去再说吧。”左将军掀开帐帘,与傅琰对视一眼,面上不显,眼里却同样欣慰。
傅琰跟在两位将军身后进了营帐,眼睛扫过营帐中的每一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竟与他离去之前无异。想必,是两位将军虽不住在此处,却日日让人打扫,只等他父亲归来。
右将军看着傅琰,有些为难,傅琰这小半年都不在绪州,他们对他的去向是清楚的,作为傅将军心腹,又看着傅琰长大,这些事,傅将军不会瞒着。只是,圣旨下得太过突然,他们都措手不及,事先一点消息也不知道。也不知道傅琰此番回来,是事情办完了,还是得知傅将军进京的消息赶回来的。
犹豫了片刻,融进了骨血里的果敢促得右将军没有多浪费时间:“你爹去了京师,你可知晓?”
“我知道,所以连夜赶了回来。”傅琰十分沉稳。这一路,他内心充满了对父亲的担忧,可是,他更清楚父亲的心愿,边关不能乱,傅家军不能乱。所以,他现在该做的,不是担忧地追问父亲的消息,而是冷静下来,做好表率,稳住五万傅家军的军心!
“你爹不在,你是该回来。”左将军沉沉开口。傅将军,傅家军,首先是姓傅的,傅琰回来了,大家伙心就定了。
右将军赞同地点头:“我见你一路走过来,巡逻的士兵虽碍于军纪,不能言语,可凡是看见你的士兵,俱是精神振奋呐。”
傅琰面色沉静,正是因为知道这些,所以他才回来。
“你回来了,那楼丫头呢?”左将军突然想起之前军师来报,只说傅琰回来了,可没说楼丫头啊,“她没跟你一起回来?”
听到左将军问,傅琰垂下眼帘,“我接到消息的时候,事情还差最后一步没有做完,妤儿让我先走。”
“那你就真走了?!”右将军急了,“那鬼地方,全是黄沙石头,风大太阳晒,危险重重,你就这样把她丢下了?!”
傅琰看着有些薄怒的右将军,嘴唇动了动,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握成了拳头。
“楼丫头是知道我们这边耽搁不得,才叫你回来的吧。”左将军叹了口气,看着傅琰,说道。
“右将军,你也冷静些。琰儿心里也不好过。这都是没有办法两全的事。权衡轻重,琰儿也只能这么做。说到底,还是我们欠楼丫头的啊。”左将军拍拍右将军的肩膀,示意他看看傅琰。
常年相处,哪里不知道对方的示意,顺着看过去,右将军的火一下子熄了。他看着傅琰长大,心里早就把傅琰当亲儿子疼,傅琰的一举一动,傅琰的心思变化,他清楚得很。也怪他,明知道傅琰对楼妤好得不得了,还埋怨他,哎。
“琰儿啊,你小子以后可一定对丫头好,否则,我第一个不饶你。”伸手揉了一把傅琰的脑袋,右将军重重用力。
傅琰默默承受头顶的重量,狠狠点了点头。
左将军看着,心里很是同意右将军的话。
“琰儿,你说事情办得差不多了?”左将军看两个人也冷静了下来,这才问。
“是的,”傅琰开口,“马的问题基本是解决了。”
“当真?!”左右将军异口同声,双目发光,炯炯有神盯着他。
傅琰知道马匹对与左右将军的吸引力,是以,并不隐瞒,“此次前去漠南,妤儿与我促成了漠南三大草原统一,作为交换条件,漠南将分批运送马匹前来绪州。”
“太好了!”右将军猛地一拍椅子,满面红光。
左将军亦是兴奋异常,过了好一会儿,才强迫自己平静下来,把事情全部弄明白:“大概能有多少马,这段时间让人开了空地,盖了马棚,反正城外空地多,建了不少呢。”
傅琰笑了,“是,我回来的路上,在马上看见了,很是壮观的马棚,只是”
话没说完,右将军眉毛一竖:“只是什么?修太多了,马不够啊?”
傅琰摇头,“只是小了些,这几日让将士们赶赶工,再修一些吧。”
左将军与右将军对视一眼,兴奋中带着不确定地问道:“我们可是按照两万匹马的数量修的马棚,还小了?”
傅琰微笑:“第一批运来三万匹,以后还会陆陆续续送来一些。再加一万匹马的马棚,这三万匹马让傅家军的将士们尽快熟悉。熟悉之后分小队潜进匈奴草原。这个时节,匈奴草原草料丰富,匈奴部落零散散在各个草料富足的地方,寻找小部落,各个击破。”
“三万匹?!”右将军惊讶极了。
傅琰有些无奈,他说了那么多,重点在后半部分,可右将军好像只注意了第一句话啊。
左将军懒得管右将军了,有些担忧地问道:“现在匈奴兵强马壮,不是我们出击的好时机。”
傅琰想了想,语气沉稳:“的确不是好时间,所以只能在边缘地带游走。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只有战争,才能锻炼出真正的骑兵。更何况,过了这段时间,等冬天来临,匈奴势必来犯,等那时,骑兵若还不能与战马配合无间,就晚了。”
傅琰的话左将军听明白了,他无法反驳,虽然现在与匈奴对上,确实不明智,可这已经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不过,边缘地带的匈奴部落实力都不强,拿来给将士们练手,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我看行!”方才还沉浸在兴奋中的右将军突然出了声。
左将军与傅琰相视而笑,得,看样子这是反应过来了。也好,就这么办吧。
“你有什么打算?还带你那支小队?”左将军问傅琰。
傅琰摇摇头,左将军心里一悬。从他见傅琰那一刻开始,他就有种看到了傅将军的感觉。不是因为傅琰长高了,不是因为傅琰劲拔有力,而是因为他的眼神。
坚定,成熟,睿智。
“我想拜托两位伯伯一件事。”傅琰开口说到。
“有事说!”右将军大手一挥,应了下来。
傅琰便笑着看向左将军。
左将军盯着傅琰,眉头深锁,见他半天不出声,右将军给了他一拐子:“咋,这点事你都不答应啊!”
左将军瞪了他一眼,厉声问道:“琰儿,你想做什么?”
傅琰摸摸鼻子,他就知道左将军这关不好过。
“我是想请伯伯帮帮忙,替我在军中挑选两千好手,我想重组我的小队。”
“重组可以,两千好手也可以给你,可是之后呢?带着你的两千好手深入匈奴中心去?!”左将军指着傅琰,指尖都气的发抖,“你不要命了!”
“什么?不行!绝对不行!”右将军“嚯”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大声喝道。
傅琰站在两位将军对面,面色平静如水。两位将军发怒,因为疼他,可是,他知道,他们终是会答应的。
“妤儿跟我,离开漠南之后,去了另一个地方,”傅琰缓缓说着,“因为一些机缘,我们结识了那个小国的掌权人。那个小国,有比漠南更好的马。”
右将军闻言,正准备说话,胳膊一紧,却是左将军扯了他一把,右将军于是坐了回去,一脸焦躁。
左将军静静听着,他很惊讶,他以为漠南的马已经很好了,却不料天外有天。而且,他很明白,傅琰这是在试图说服他。而他,如此了解傅琰,了解傅琰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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