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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嫁未遂-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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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绣虹自知鲁莽,收敛了脸上的激动,略为平静地说道:“萧大嫂在堂屋,我来看看你!”说着,她使了眼色给沈含章。
沈含章闻言眼眸里喜色暴涨,一张冷硬的脸上温柔的令人几不可直视,便是声音也甜腻起来:“我还好,就伤口有些疼的厉害,你看,都让黄大虎的鼻涕弄脏了!”
姬绣虹不可置信地看着一脸娇羞,语带撒娇的沈含章,这是什么意思?真让黄大虎祸害成妮子了?
沈含章满腹的柔情在张昭扭曲的令人无法忽略的丑脸和妻子不可置信的表情中消失殆尽,他干咳一声,目含威胁地看了作怪的张昭一眼,娘的,被绣绣迷惑的忘了这厮还在,这般黑历史一旦让这厮泄露出去,只怕他英名不保!
张昭极为无辜地看了沈含章一眼,扭头看向姬绣虹,本着避嫌的心思,方才没好看的仔细,这沈家娘子果然绝色,莫怪沈含章为了她弄出这般大的动静来。
姬绣虹干咳一声,快步走到沈含章的床边,背着张昭,给他使眼色,这人,蠢笨死了,连个眼色都不会看,若不是事关重大,她再不会管!
姬绣虹进了卧房,张昭不好再看,极为尴尬地低头去看呼噜打的正香的黄大虎,暗探一句:果真是憨人有福啊!
沈含章好笑地看着挤眉弄眼的妻子,这事除了暗藏的心思,他就没打算瞒着,九真一假的送到三皇子处,就是他的衷心和不可取代的能力。
本着占便宜的心思,沈含章拉着妻子的手,温声说道:“有事说吧,张二哥不是外人!”说着还以眼神示意她但说无妨。
姬绣虹几乎要被这色鬼气死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用力抽出自己的手,在小儿熟睡的榻上坐下,略一思索,之后说道:“杨校尉,柳家若要查清事实,不会只看那只毒箭,要找的必然是放冷箭的杨校尉!”
张昭闻言,面上一整,沉声说道:“弟妹说的是,我已令人严密看守,确保军户不能接近于他!”他防着军户尤其是宋家杀人灭口,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只要他敢进来,保管他有来无回!
姬绣虹摇头说道:“不止,还要防着他反口!”沈含章这厮定然瞒下那毒箭是射向他的事实!
张昭闻言立时收起了方才的略微的轻视,问道:“那该如何?”这种时候,为了避嫌,更是为了取信柳家,黄校尉动不得!
姬绣虹闻言,扭头看向沈含章。
沈含章满眼含笑,鼓励她接着说。
姬绣虹撇脸,不再看他,接着说道:“请黄将军出手!”
张昭闻言,苦笑道:“大虎是将军的心腹,整个锁阳军中无人不知,一旦出手,柳家必会疑心!”
姬绣虹摇头说道:“不是让黄将军灭他的口!”
“那是?”张昭正色地看向姬绣虹。
姬绣虹接着说道:“激怒他,他既然敢弑兄,必然心怀愤怒和仇恨,让黄将军激怒他,最好每日照着三餐激他,不留歇息的功夫,怒火攻心,最容易令人迷失心智,到那时,即便是柳家要审问,一个对兄长满怀仇恨之人,用毒弑兄,也不是什么奇事,如此以来,柳家要查的便是这毒的来历了!”
张昭闻言大喜,看向姬绣虹的目光里满含激赏,倒是他轻视了沈家娘子,竟想不到这女子如此聪慧,怪不得能让沈兄弟如此挂心!
沈含章利眸满含杀气地扫向张昭,那什么眼神,敢看他的绣绣!
张昭好笑地摇摇头,转而正色地说道:“我即刻回营安排!”
沈含章点头说道:“一切小心!”
张昭颔首,俯身一把扶起呼噜打的正欢实的黄大虎,对姬绣虹说道:“劳烦弟妹给萧大嫂带句话,就说,我和黄大哥军中有事,晚些便回!”话毕,一把将黄大虎夹在肋下,大步出门去了!
“绣绣,我疼!”沈含章见他们出去之后,立时便委屈地跟妻子抱怨道。
姬绣虹冷眼扫了他一眼,冷哼道:“疼死算了!”说着,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只留下一个心几乎被妻子击碎的沈含章,满脸的温柔娇气僵在了脸上。
第八十四章()
黄家大儿子黄大奎因为毒害同袍,暗箭伤人,被镇军将军下令关押在了骁骑营的牢房里。
武将远离朝廷驻守国门,最要紧的便是一个‘忠’字,你可以无能,便是吃了败仗朝廷也能容忍,却绝容不得心生二意之人,而校尉黄大奎此举无异于暗助蛮敌伤害同袍,往大了说便是大逆叛国的重罪,堪称十恶不赦,其罪当诛,按例,是要在三军阵前公审杖毙的!
背上这样的罪名,新晋的军户黄家算是完了,大逆叛国可是株连亲族的大罪,而且连坐之说,在军中较之京城文官更胜,毕竟一个个的大好男儿,家中的顶梁柱们豁出命去守疆卫土奔前程,是将脑袋系在裤腰上的营生,任谁也不放心将自己的后背交给一个家族里出了暗箭伤人,大逆叛国的败类之人,如此,黄大奎虽然还关在大牢里,军中也尚未定论,可眼见着曾经的上阵三父子,一门两校尉,被怀化大将军亲口称赞过的黄家,锁阳城军中新起的军户黄家,门庭冷落,亲友远离,已呈颓败之势。
黄父虽责怪儿子自作主张,鲁莽行事,做了宋家的替罪羔羊,可到底是寄予重望,血脉相连的亲生子,也曾四处走动,打探消息,若不是出了柳家的事,他甚至要去宋家,即便是威胁手段,也要救回儿子,只是事与愿违,不得已,黄父只能本着一动不如一静的法子窝在家里,闭门不出。
许氏婆媳哭嚎了整整两日,在刚刚撺掇黄父让黄大虎出面顶罪不成之后便收了眼泪,便分头往娘家去了一趟,回来时,杨氏若霜打了一般,缩回了房中再不出来,许氏则跳着脚的要去宋家要人,主意是他家出的,毒药更是他家给的,凭什么他家无事,她的儿子就要掉脑袋?再没有这样的道理,大不了,大家鱼死网破,都别活了!
黄父连忙拦住,一把大锁将几乎风魔了的许氏关在了房中,不许她出去!
这事儿一旦牵扯上沈含章,即便是自家不闹上门去,明眼人一看便知,这其中必有宋家的手笔,毕竟,党政一事还没有放在明面上,京城的皇子们皇孙们还是一副父慈子孝一家和乐的欢欣场面,底下谁敢先动?除开党政,能要沈含章性命的除了庆功宴上自认受辱的宋家再没有别人。
自家儿子确实是受了宋家的指使,这众人皆知的事实却并没有直接的证据指向宋家,黄家已经完了,这时候,即便是扯出宋家,黄家也不可能脱罪,倒不如按兵不动,让宋家欠下这份人情,给儿孙们留条后路。
黄父能从一个毫无身家背景的无名小卒能够求娶到沈家的姑娘混到如今这般地步,绝不是他表面看起来那般鲁莽,他所依仗的除了他天生大力,擅射百步穿杨的好功夫外,最主要的还是这份能够审时度势,必要时能够壮士断腕的决断,正是靠着这份决断,一次次的大战中,让他脱颖而出,入了军户们眼,扯上关系,一步步的混到如此地步。
而这一次,到了家族存亡之际,黄父看似昏了头一般听从了许氏的撺掇,以着张扬强硬的态度让黄大虎代替其异母兄弟认罪,从而导致父子彻底反目,实则让长子趁机摘开了与黄家的牵连,这一手弃车保帅玩的极其高明。
黄大虎惊得虎目圆睁,满脸络腮胡须的脸上抽动着,渐渐的有了心软的迹象,那人到底还是惦念着他的。
“你就照着这样的意思跟他说去!”张昭见此暗自摇头之后,视而不见地含笑说道。
“可……可……”黄大虎双眼有些发潮,他有些下不了手,那人毕竟是他的儿子。
在一边看的暗自摇头的张昭打断他的结巴和遐想,接着说道:“你凭什么去气黄大奎?他之所以对你下了死手,无非是因为你羞辱了他的父母,还有将军这样的靠山,官位远高于他,他奈何你不得,只能暗中动手,为父母出气,如果你现在去告诉他,他所孺慕的亲爹不仅没有积极营救他出去,反而放放弃了,转而用心良苦地助你这逆子,仇人,脱离陷入困境的黄家,只为你他日能够高官厚禄,飞黄腾达,你说,他会不会被气死?”一定会,给谁都会气死!
张昭边说边看着黄大虎的眼神,若不是怕了他那铁钵一般的拳头,他都能编出,从黄校尉一片苦心只为长子,实则是看中长子早市逝的亲娘,而娶许氏则是为了攀附权势,全无真心的话来。
“记住了么?要一个人难过生气,便要从他最在意之处下手,他在你面前最在意的不是你比他能干,比他官大,而是你父亲的态度,比之于你,你父亲最在意的是他这个儿子,既然他在意你父亲,咱们便要从这一面下手,让他知道,其实,你父亲最在意看中的是你这个原配长子,你将我方才教给你的话,像这般,”说着,张昭极其放松地斜靠在官帽椅上,用着茶水点心极轻蔑地看了黄大虎一眼之后接着说道:“看清楚了么?你就这样说与他听,夸大一些无妨,你仔细留神他的神情,总以气死他为要,放心,”说着,见黄大虎尚有迟疑,张昭接着说道:“你只管去,照着这个意思说去,我会让人跟着背后提点与你,只管放心去吧!”
黄大虎眼神里刚要升起的明亮,随着张昭的解释,渐渐的转为灰暗,溶于冷漠,再激不起一丝的期许。
他认真地记下张昭教授的话,领着了张昭指派的手下往关押黄大奎的大牢而去。
看他远去的张昭叹了口气,无论黄父是怎样的用意,他都要让耿直的黄大虎以为黄家恨不得他去死,彻底脱离黄家,才能继续得到三皇子的信任走的更远:你不是认我为二弟么?那做弟弟的安排哥哥的事,也是情理之中,理所当然的吧?!
张昭教给黄大虎的话的确管用,黄大奎被气的将锁着他手臂的铁链拉扯的哗啦作响,胳膊上更是被铁链磨得血肉模糊,好似不知道疼痛一般,拉扯着铁链往前硬冲着,恨不能从黄大虎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黄大虎冷笑地睨着不远处狰狞如恶鬼的同父兄弟,心中波澜不惊,唯有的便是轻松,释放了所有枷锁的轻松。
气人也是要注重时限的,要将一个有些绝望的人气疯而不是气死,最要讲究一个度字,时间一到,黄大虎便要出去,给他留些喘息的功夫,歇息好了再来,务必保证,在短时间内,将他的理智挖去,取信柳家!
张昭确实做到了!
第八十五章()
“哥,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宋红英使尽了吃奶的力气猛晃着外头锁死了的房门,凄厉地尖叫哀求着兄长,她已经被关了两日了,整整两日,沈含章中毒已有两日,再不出去,他就没救了。
“哥,你放我出去,沈……沈含章……呜呜……哥哥,求你,放我出去……我要去见沈含章……哥哥……求你……放我出去……”宋红英衣衫凌乱,发髻松动,钗环歪斜,一张还算白净英气的脸上眼睛红肿,泪痕满面,狼狈至极,她整整折腾了两天,早已累的站立不住,可……可是……沈含章,一想到生死一线的沈含章,便是再累,她也得挺着,沈含章绝不能死,他还没有娶她,没有抱抱她,跟她生儿育女!
宋大勇恍若未闻地站在妹妹房门口,满身的寒气几乎要将不远处窗台上的一盆含苞待放的兰花儿冻死,那原本应该生机勃勃含苞待放的兰草这两日里饱受宋大勇那逼人的寒气,日渐萎靡,几乎要软趴在花门里。
直到,宋红英再也没有力气拉动门闩,软倒在地上,斜斜地靠在门上,双眼无神,绝望地看着什么,嘴里呢喃着哀求:沈含章若是活不成,那她也不活了,跟着下去,去陪着他……也好,作对鬼夫妻,天长地久,永永远远地在一起,再不怕姬氏从中作梗分开他们,也好………永远在一起,做个逍遥的鬼夫妻,只有她和沈含章,真好!
宋红英无力地靠在门上满是泪痕的脸上升起一抹诡异到极满足的笑容,好似看到了一身红袍的沈含章前来迎娶,忍不住伸出手去,想要牵上那双温暖的大手,她要嫁了么?能做沈含章的新娘,真好!
“若要我放你出去,也不是不行!”门外宋大勇的声音虽不高,却足以打散门内令人沉醉不愿醒来的美梦。
宋红英闻言一怔,随之无神的眼眸一亮,面上闪过狂热的喜色,她如同天神附体一般,无力酸软的身子瞬间充盈着力气,一骨碌地爬起来,紧紧地扒着门闩,灼热的目光满怀希望地看着门外的兄长,急切之中带着亲昵的说道:“哥哥,你快放我出去,以后我一定听你的话,真的,哥哥,我一定听话!”
宋大勇闻言,眼眸里的冷意瞬间暴涨,垂在身侧的大手因为用力,捏的骨节劈啪作响。
“哥哥!”宋红英催促着,她实在是等不及了,沈含章已经受了整整两日的苦,再晚些真要与他做个鬼夫妻了!
垂眸掩去眸中刺骨的寒凉,宋大勇陌生地隔着门缝去看门内急切的宋红英,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平平地问道:“你能救沈含章?”
宋红英面上闪过狂喜,却在那点头的一瞬间换成了摇头,她的眼眸瞬间被眼泪充盈,仿佛面上带着无边的凄苦,语调哀地哽咽道:“我只是想去见他最后一面罢了,哥哥,你就成全我吧!”偷出□□把它交给黄大奎的那一瞬间,她真的是想要沈含章去死,只要他死了,就能离开姬氏,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宋大勇闻言眸中冷意暴涨,脸上一阵紧抽,垂在身侧的大手紧紧地握着,强忍着,克制着,不让自己一拳打散她那双类似自己的眼眸里明晃晃的防备,出口的声音仍旧低沉平缓却也带着不为宋红英觉察的冷意:“他昏迷不醒,命不久矣,姬氏早在昨日就带着他回乡了!”为了个男人防备她的兄长,这还是他宋大勇从小宠到大的亲妹子么?他没有这样的妹妹!
回乡?那个蠢货,她要害死沈含章了!
宋红英闻言大骇,急切地拉动着房门,焦急的脸上带着无边的恐慌,她颤抖着声音说道:“哥,快放我出去,我要去找他,哥哥,放我出去,我要去找他……哥哥……求你……再晚就来不及了……呜呜……哥哥!”说着,她已语不成调,泪如滚珠一般滑落,此刻,那双眼眸里只剩下焦急,心疼,再无其他,宋大勇人不住要冷哼出声,果然,女生外向,娇宠不得!
宋大勇冷静地看着屋子里的人,久到宋红英再也忍不住大喊大叫起来:“哥哥……放我出去,你放我出去……来人呢,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直到此刻,僵立不动的宋大勇抬手朝着房门微微一挥手,立时就有人飞身而出,拿着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钥匙利索地打开了房门,退至一边,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
宋红英却管不了这些,房门一开,她拉着门闩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跨出门槛,看也不看兄长,扭头就要往外跑去,跑了几步,又转身回来,往窗台扑去!
宋大勇诡异不可置信中带着了然地看向那盆被他忽略了两日的兰花!
那开门之人诡异地挡在了宋红英和窗台之间,伸手将那盆快要软趴下的兰花抱离了宋红英能够得着的地方。
宋红英一把抱空,再顾不得多想,满脸狰狞地一把扑向拿了她花的那人,大喊大叫抠抓咬挠地大地要夺回她救命的东西:“还我的花,畜生,还我的花!”
宋大勇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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