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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成凰-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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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她嘲弄地笑了一声,接着继续问,这句话似乎在问柳如熙,也似是在问她自己。

    “方家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出卖自己。”

    听言,柳如熙眼中蓄积的惊讶终于越来越浓,恍惚间怔愣在原地。但过了很久之后,她似乎明白过来什么,如水的目光从慕心雅冷漠的脸上,转移到她红肿的眼睛。

    柳如熙不怒反笑,桃花般美丽的眸光淡淡的,似是映着一层淡淡的光晕,晶莹闪亮。

    “能够做方家的傀儡,我已知足,我做这些,从来没有任何企图。也许你觉得我可笑,我却从不觉得自己可悲,这就是你我之间,最大的不同。”

    她收起笑容,眼中的光晕也渐渐淡下去,直直地望向慕心雅,一字一顿。犹如一记石锤,重重砸在每个人的心头——

    “瑾妃,慕心雅,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慕心雅?!

    不是赫连心雅?!

    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轰隆在脑海中炸开,墨兰和乐菱震惊的目光齐刷刷落到慕心雅身上,墨兰当即了然,昨日一切的异常终于可以得到解释!

    而乐菱,更多的是满满的激动,一声清脆的“小姐”脱口而出,三人全都屏住呼吸等待她的回答!

    慕心雅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

    小姐?

    没错,从前她在相府当了足足十七年的大小姐。

    任人欺凌践踏的可悲可笑的大小姐!

    思及此,慕心雅猛地睁开眼,眼底射出直慑人心的寒芒,冰冷的嗓音不带有一丝感情。

    “没错,我全都记起来了。”

    ……………………………………

    相府神医来得真快。

    准确的说,是慕落柔来得真快。

    “姐姐这金銮宫可真雅致,半点看不出仓促布置的模样。”

    慕落柔含着梨涡浅笑,轻移莲步,绯红色的身影款款走进来。当她看见柳如熙也坐在殿内后,芙蓉面染上几分惊讶。

    “咦,熙贵人也在姐姐这里?”

    闻声,柳如熙苍白的脸上闪现一丝促狭,双手有意无意地掩在腹上,从座椅上站起来,微微欠了欠身,对慕落柔行礼:

    “见过柔嫔娘娘。”

    慕落柔很快换上一抹笑容,眼睛却没再多看柳如熙一眼,于她而言,柳如熙这种出生的女人尚还入不了她的眼。

    “熙贵人不必多礼,我今日是带神医来为瑾妃姐姐把脉的。姐姐身子不舒服,我这个做妹妹的,心里一直担忧得紧,早早便赶过来了,没有打扰到姐姐休息吧?”

    她们说话时,慕心雅依然在座椅上稳稳坐着,并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听到慕落柔情深意切的话时,心里泛起一丝冷笑。

    你是巴不得她快点死才对吧?

    柳如熙知道此地已容不下她,她也断然不能再留在这里。

    因为,眼下怀着龙嗣的她,实在是太危险了。

    柳如熙开口请辞,说话间,眸光复而复杂地飘向慕心雅。

    慕心雅却只淡淡凝着远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无视她的目光。

    “你先回去。”

    柳如熙眼波微动,轻轻闭了闭染上悲色的眸子,起步离开。直到她杏黄色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后,慕落柔若有所思地扭头朝那处望了眼,眉头微微皱起,心里涌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却不知到底是哪里奇怪。

    “有劳柔嫔费心了,不知那位神医此刻身在何处?”慕心雅察觉她的视线,把她的注意力从柳如熙身上拉回来。

    一听神医,慕落柔登时回过神,眉头松开,笑道:“神医正在殿外侯着,随时等候姐姐传召。”

    耳垂上石榴红的金玉耳坠,在她说话时轻轻地晃动。绯红色的长裙衬得她肤白貌美,黑发如墨,大眼睛水灵灵的,唇角的弧度俏丽地上扬。

    她越是单纯无害的笑容,在慕心雅看来,越是让人不寒而栗,宛如银针一样的扎眼!

    毕竟,她被这张脸这笑容,欺骗了十几年!

    “让他进来吧。”慕心雅慢吞吞地应允。

    当一身黑袍的竹根出现在殿门之外时,整个金銮宫内似乎都暗了暗。

    缓缓挪动的脚步,沟壑纵横的老脸,犹如缠绕在心头漆黑的梦靥。慕心雅刚一抬头,瞳孔紧跟着骤得一缩,脸色在一瞬间没了血色,呼吸也深深浅浅起来,全身的血冲上头脑、几欲倒流!

    是他!

    市集上,断崖旁,三番四次置她于死地的人,谋杀她娘的凶手……

    他与慕落柔是同一伙人人!

第五章 移驾相府() 
慕心雅的头脑有一瞬间开始发晕。

    “这是神医竹根。”慕落柔娇俏的声音再次响起。

    竹根,竹门首领,一直阴魂不散地缠着她。

    因为方云廷利用完竹家后还灭了整个竹门,所以他对方家恨之入骨。

    没错,这回全都对上了。

    耳畔回响的,是坠崖那日他在她耳边的冷笑。这个竹根,就如同暗夜嗜血的蝙蝠,永远隐藏在暗处,等待时机朝她伸出魔爪。

    竹根在她几步之外停下脚步,慢慢扬起黑瘦丑陋的脸。

    进入慕心雅微阖的眼帘。

    绝对不能原谅!

    她黑白分明的双眸映出一道冰冷的寒芒,指节捏得泛出青色。随着竹根的走近,为了不打草惊蛇,慕心雅只能狠狠咬住下唇,希望痛楚可以让她重拾冷静。

    终于,随着下唇渗出一点点的鲜血,冷冽的眼神慢慢恢复到平静,浓浓的恨意也尽数被掩藏在眼底。

    如今,绝不能让他们知道她已经恢复记忆,对他们有所防范!

    她的死仇,深窟里素来不见天日的老鼠,全都一个个,主动出现在她面前……

    报仇的大好机会摆在眼前,她一定要保持镇定!

    “竹根叩见瑾妃娘娘、柔嫔娘娘。”

    竹根跪倒在地,双手抱拳,对她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大礼。低沉暗哑的嗓音犹如远古的罗刹,和她从前听见的一模一样,没有半点变化。无神的双目定格在前方,连眨都没有眨一下,花白的长发凌乱地披在肩后。

    因他模样古怪,乐菱和墨兰看他的眼神都带了几分戒备和敌意。

    慕心雅紧绷着脸上上下下打量他几番,不知是有意还是一时忘了,半天没有开口叫他起来,就让他一直在地上这么跪着。

    其实她当然是故意的。今天跪她的是竹根,以后还会有慕落柔、慕承天、赵玉陵,她要让他们一个个向她跪下求饶!

    须臾过后,慕落柔倒是站不住了,清咳几声,委婉地提醒道:“瑾妃姐姐是对这位相府神医,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直到听见她的声音,慕心雅才似恍然醒来,抱歉地笑了笑,只是笑意根本不达眼底:“怎么会不满意?都是我忘了,神医快快起来吧。”

    话音刚落,竹根便自觉地站起来,还不忘拂了拂袖子,晦暗的老脸透着不悦,直截了当地开口:“不知小人可否为瑾妃娘娘把脉?”

    他还真心急。

    乐菱和墨兰双双皱起眉头,墨兰甚至不动声色地将手轻轻放在慕心雅的肩头,无声中似乎在提醒她:

    此人有鬼,切不可信。

    “当然可以。”

    迟疑一瞬,慕心雅点点头,说话的同时抬手拍了拍墨兰的手,示意她安心。墨兰虽仍然不解,但最终还是犹豫地将手从她肩头拿开。

    得到允许的竹根缓步上前,在距她一步的地方停下,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块锦帕。

    “瑾妃娘娘请伸出手。”

    慕心雅抬头,竹根沟壑纵横的老脸进入她的眼里,离她仅仅一步之遥。她的心底愈发冰冷,无尽的恨意在胸腔里翻江倒海。

    集市上,他刺她一刀,夺她心智;相府里,他杀了娘亲,让她们母女连最后一面都没能见上;断崖边,他更是一步步把她逼入绝境,让她心死跳崖……

    慕落柔够狠,竹根够毒!

    如果她现在手里有刀,她一定会深深插进他们的心脏里。

    慕心雅的心一点点地沉下去,理智也慢慢回笼。她心里清楚的很,若想报仇,切忌心急。

    她的仇敌有这么多,最明智的方法,自然是各、个、击、破。

    稳住心神,慕心雅正打算应他的话伸出手时,忽然眼芒一闪,手在半空中微微左右晃了晃。

    意料之中的,竹根依然双目无神,半点没有波动,恰好验证她先前的猜想:

    他是个瞎子。

    竹根对这一切毫不知情,将锦帕放在慕心雅随后伸出的手腕上,闭上眼睛,开始为她把脉。

    慕心雅仔细地紧盯他丑陋的脸,寒星般的眸子泛起幽幽的寒光。

    刚开始,竹根只是默不作声地把脉,过了半会后,正当他准备收回手时,他的眼角突地跳了一下,似乎发现什么异像。再次仔细查探了她的脉象后,他才缓缓收回手,老脸上较之前多了几分颜色。

    慕心雅捕捉到他的异样,却装作不知道,疑惑地问道:“结果如何?”

    哪知竹根皱起眉头,沉吟不语,干等了半刻,也没有要回答她的意思。

    慕落柔也偏头询问地看向他,见他半天不吭声,她也急了,强笑道:“你倒是开口说话啊,别让瑾妃姐姐等急了。”

    慕落柔一时加重了语气,话音未落,竹根迅速抬起无神的眼睛横了横慕落柔。明明他是个什么都看不见的瞎子,却吓得慕落柔的脸色一白,眼神闪躲地转过头。

    慕心雅微微眯起眼睛,把这对主仆之间的古怪毫无遗漏地看在眼里。

    从声音来看,前几次的黑衣人必定是竹根无疑,如此说来,竹根恐怕一直藏身于这大名后宫里。那么,他究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躲在哪里?

    慕落柔的宫里。

    这个显而易见的答案飞快地闪过她的脑海,带来一片光亮。

    这时,一言不发的竹根终于开了口,嗓音一如既往地低沉,语调迟缓,“依小人之见,娘娘脉象极其混乱,此乃大凶之兆。长久下去,必损阳寿。”

    众人皆惊了一下,慕落柔更是秀眉微蹙,担忧地惊呼,语气里满满全是担心,“真若如此严重,那该如何是好?”

    她这一惊一乍,刺得慕心雅的耳膜生疼,心中讥讽地冷笑起来。

    慕落柔的演技真是精湛极了。

    精湛到让她心底发笑!

    什么心口闷痛、头脑昏沉,这些全都是假的,只是她为了拖住慕落柔编纂出来的借口。

    现在竹根断定她有恶疾,也完全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若安然无恙,慕落柔还怎么以给她治病为借口,对她暗下毒手?

    “不知神医可有什么调理的法子?我该不会是得了不治之症了吧。”慕心雅似笑非笑地问道,索性顺着他们的心意来,看看他们究竟想搞什么把戏。

    竹根捋了捋花白的胡须,略略思索片刻,沉吟道:“娘娘不必担心,小人自有良策。”

    “哦?”慕心雅细细打量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迟疑地拉长语调,偏偏并不顺着他的意思,话锋一转道:

    “虽说你是相府幕上之宾,能得柔嫔和丞相的信任,但我瑾妃这里可不是相府。仅凭你一面之辞,就说我阳寿将损,你又有什么理由让我相信你?还请神医说来与我听听,不然,我心里难安。”

    言外之意明显就是不信任竹根,为了让这话听起来更有威严,她还刻意强调一下自己“瑾妃娘娘”的身份。

    竹根听了,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轻“哼”了一声。倒是慕落柔,脸色骤变,不悦地皱起眉头,觉得自己乃至整个相府都被人小瞧了去。无奈,论位份她终究只是一介嫔妃,比不得慕心雅的瑾妃身份,除了咬紧牙关,把这口恶气生生咽下去,别无他法。

    “瑾妃姐姐这是不相信妹妹我……还是不相信我父相用人的眼光啊?”她脸上的笑容很是牵强。

    很抱歉,你和你的父相,她一个都不信。

    慕心雅暗暗地想,扫她一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妹妹多虑了,令堂乃大名丞相,我怎么会质疑他的眼光呢。对了,说起这我倒想起来了,方才忘了问妹妹,丞相忙于国事,不知令堂——近来可好?”

    她话锋再转,竟将话题引到慕承天的身上,唇角微微勾起。

    慕落柔怔了一怔,怎么也没想到她会问起父相,心底竟有几分慌张和心虚。

    什么令堂?

    说到底,她的父亲不也一样是赫连心雅的父亲吗?

    她们的身体里流着一半相同的血液,只不过赫连心雅全都忘了罢。

    眼神闪烁地睨了眼赫连心雅,却见她脸上淡淡的,根本没什么异样,看起来不像是记起了之前的事情。

    慕落柔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她只是为了试她一试,试图扰乱她的阵脚?

    细思无果,冷静下来后,见其他人都还在等待她的回答,她勉强扯起一抹笑容,眼神仔细流连在慕心雅的脸上,不放过任何一丝表情。

    “幸得皇上体恤,近来父相大多安歇在府,颐养身心,自然一切甚好。”

    她说的时候还不忘往相府脸上添点光,加上一句“皇上体恤”。

    可事实果真如此吗?

    慕承天原为废***羽,元忻上位后,天下人全都等着看丞相府的灭顶之灾。万万没想到的是,元忻不仅迟迟没有对慕家动手,后来更是一纸诏书,将慕府二小姐慕落柔纳入后宫,封为柔贵人,让天下人唏嘘不已。

    自此之后,慕府倒是不会倒了,但慕承天也彻底被夺了权,丞相之位形同虚设,在朝野中连半句话也说不上。

    这便是慕落柔口中的“皇上体恤,颐养身心”,好不可笑!

第六章 金色铃铛() 
慕心雅讽刺地看着她虚伪的笑容,脑海里浮现一张面无表情的冰冷的脸——准确地说,是她们的父亲,慕承天。

    自打从出生起,她从没见他笑过,以为像他这样厉害的大人物根本不会笑。

    可是她错了。

    慕承天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舐犊深情,他当然不是不会笑,只是他从来不会对她笑而已。

    在她们住的破旧的厢房,娘总是默默地流泪,那时候的她以为娘亲是为慕承天哭,现在仔细想来,她又错了。

    娘身为赫连氏的长公主,为了年轻时所谓的爱情沦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被大夫人踩在脚下,换谁会不哭不恨?

    娘哭的才不是慕承天这种渣滓败类,而是定有其他原因!

    酸酸涩涩的疼痛在胸腔里蔓延开来,慕心雅的双眸蒙上一层水雾,瞳孔周围泛起红色。

    大夫人,慕承天,他们也全都该死!

    “既然娘娘挂念丞相大人,眼下小人正有一机会,可让娘娘见见大人。”忽然,竹根低沉的声音冷不丁响起,打破了沉静。

    慕落柔的丹凤眼中隐隐闪过一道精光,心中暗道:终于要说到点子上了!

    慕心雅朝竹根望去,挑了挑细眉,嗓子有些发紧,“哦?什么机会?”

    竹根稍稍弯下腰去,双手抱拳作拱,下巴处的黑痣诡异地耸动几下,嘴里缓缓道:“后宫无小人容身之处,还请瑾妃娘娘屈尊降贵,移驾丞相府,静养修心。至多一月,竹根保证娘娘痊愈。”

    什么?

    让她去丞相府?

    乐菱和墨兰面面相觑,一想到宛若金丝笼般的丞相府,乐菱就好不惊俱,脸色当场煞白,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和小姐在那儿过活了十几年,对她们而言,那里根本不是人待的地儿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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