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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南朝-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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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义真脸上的笑容更甚,知道自己的表现让女孩的戒心和恐惧放下了不少。刘义真将女孩带上停在十余步远的马车里,转身的瞬间,听到女孩的抽噎声再次在马车中响起。刘义真听了只是微微摇了摇头,他知道,这是那个女孩在一连串骇人的经历下,心中的恐惧稍稍得到了释放的原因。只是,要想女孩真的完全放下戒心和恐惧心理,恐怕得明天去到县衙,自己亮明身份之后的事情了。
走回到坝子上,刘义真冷冷的看了眼有些颤抖的男子,淡淡的问道:“刚刚听你说你的父亲是鄠县主簿!真的假的?”
那被问询的男子,重重咽了口唾沫,也不知哪儿来的胆气,瞪着刘义真道:“当然了小孩儿,你现在。。。”
“大胆!”那男子话还未说完,就被刘乞一声怒吼给打断,吓得一个激灵。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那男子又被刘乞猛地踢一脚,瞬间只觉得大腿上传来钻心的疼。“啪”一下就倒在了地上,冷汗直冒。那男的实在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怎的会让那招来如此横祸?
刘义真摆手,让刘乞回到身边。看了眼那男子道:“胆儿不小,仗着老子是县衙主簿,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等着明天到了鄠县县城,我在跟你好好算账!”
那男子一听,心中不知怎的没来由一喜。心道:这些人似不似傻,明知老子的身份还敢去鄠县县城。哼,既然你们要去送命,就别怪老子明天不客气。
刘义真瞥了眼那男子脸上那丝阴险的神情,心中冷笑,叫来刘乞,指着那男的和其一干家仆道:“将这些人,全部用绳子拴在马屁股后面,算是先给个教训。”说完,当先两步,跨上自己的马儿。
“诺!”刘乞阴着脸微微一笑,朝着身边几名侍卫使了个眼神。不一会儿,那男的和他的家仆们,就被刘乞和几名侍卫们用绳子绑住双手,绳子的另一头又被侍卫们各自绑在了自己的马鞍上。
刘义真一行,经过刚才的耽搁,再次踏上路途,只是这一次不仅多了马车里的一家人。还多了十几个被绳子绑着,跟在队伍后面骂骂咧咧的纨绔子弟和其一众家仆。
一行人行至傍晚时分,刘乞突然指着一侧道:“小郎君,那里有个庄园!”
闻声,刘义真顺着刘乞手指的方向望去。就见得一处占地不下百余亩的大庄园。依稀间,还能见到掩映在树林间的亭台楼阁。庄园周围,还有不少土肧民房,一些收了农活的庄户们,正三三两两,扛着锄头,耙子朝着自家走去。
“今晚,就在这户人家借宿一宿吧!”刘义真瞅了瞅那庄园,扭头对着刘乞和韦祖兴道。
“诺!”二人恭敬的应诺。
刘义真一行,自官道一侧的土路,朝着那庄园内里以秦砖汉瓦修建的大宅子走去。土路的两侧,还种植了不少的经济树种,漆树及桑麻。一路直至墅舍大门前,还能看到不少的榛,栗,梨,枣,桃,杏儿等果树,甚至还有一大片的葡萄架。
一行人行到宅子的大门前。见那大门建在两三级的石阶上,因为天还未暗,故而门是敞开的。大门的房梁上还有一块烫金匾额,上书“赵庄”二字。两名穿着粗布麻衣的护院分立在大门两侧。
见着一大群鲜衣怒马的壮汉,那俩护院心中一惊,他们跟着自家郎主少说也有五六年,没见过自家郎主有这样的朋友。两名护院一起上前一步,其中一个看了下门前的一行人,壮着胆子问道:“你们是何人?来此是为何事?”
刘乞微微打马上前,微微拱手道:“我们是杜陵韦氏一族的,有事要去鄠县。不过看着天色已晚,想在贵庄园叨扰一晚,不知可否?”
两名护院微微对视一眼,真要是杜陵韦氏那可是大族,要在这里借宿一晚哪有什么可不可以,绝对可行。但刚才那问话的护院,还是微微拱手道:“请稍等一下,我去问问我家郎主!”说着便转身进了宅子。
良久,一名套着件白色宽大袍衫,戴着漆纱笼帽,穿着白色丝履的中年男子。在一名年过花甲,微微躬身,穿着长袍的老者陪同下,和那名刚才进去通报的护院,一起出了来。
那中年男子一出院门,就朝着大门口已经下了马来的刘义真一行拱手,爽朗的笑问道:“不知是韦氏哪位朋友到来,赵某人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看了眼那热情的中年男子,刘义真朝着韦祖兴微微丢了个眼神,韦祖兴连忙向前,拱手还礼道:“赵先生无须多礼,是我等叨扰了,还望赵先生海涵才是!”
那赵先生身着月白色紧身长袍,头上戴着纶巾的韦祖兴,笑着拱手道:“不知公子出自韦氏。。。?”
“家父讳玄!”韦祖兴拱手答道。
“哦。。。!”那赵先生微微惊叹,没想到竟是韦氏一族的嫡系,连忙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公子请,请!”
等着一行人进了宅子,那赵先生才注意到十余名护卫压着的一行人。待看到那男子时,赵先生一愣,惊讶朝那男子喊了声:“至儿!”
(本章完)
第41章 杀人夜(上)()
“叔父,救我!”那男子有些惊恐的看着赵先生,带着哭声喊道。
正要踏进明堂的无论刘义真,刘乞还是韦祖兴皆是一怔。回头看到赵先生关切的神情,以及男子脸上微微露出的喜色,便知晓二人的关系。
“这。。。”赵先生虽然看着自家侄儿被绑着,心中焦急,可还是顾忌眼前的韦氏族人。赔笑着朝韦祖兴拱手道:“公子,不知我这不争气的侄儿,哪儿得罪了公子?还望公子海涵,可否将我这侄儿先放了?”
“不行!”未等韦祖兴开口,刘义真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
那赵先生闻声,看了眼立在明堂门口,稚嫩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的刘义真,又是一愣。他刚才进门时虽也注意到了刘义真,可只当他是韦家的小辈,也没有太在意。如今听了刘义真的话,赵先生微微一皱眉。“不行”两个字,赵先生听了虽有些不高兴,不过还是未有什么表示,和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孩子较什么劲儿!依旧是转瞬又陪着笑脸看着韦祖兴,有些请求的问道:“公子,您看这。。。?”
韦祖兴装着一脸无奈的摊了摊手,道:“不行啊赵先生。您这侄儿我们不能放。”
赵先生听了,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阴沉,心道:我是给你们韦家面子,但也别以为我赵氏真就怕了。便道:“公子,不知我这侄儿做了什么事情?让您这样绑着。即使真做了什么混账的事,也应该由官府来管,似乎还轮不到公子你来出手教训吧!”
韦祖兴丝毫不在意笑了笑,似乎是在解释道:“赵先生啊!您家这不争气的侄儿,绑着他只是让他清醒一下,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胆儿。而且,还敢出手伤人,将女子的父母打成重伤。本公子实在看不过去了,就命人将您这侄儿绑了。不过您放心,本公子也不会随意将您这侄儿怎么着。明天啊,我把他交给官府处置!”
赵先生听了韦祖兴的解释,心中微微有些上火,扭头狠狠的瞪了眼自家那不争气的侄儿。然后又是赔笑的朝着韦祖兴拱手道:“公子,不就是几个贱民的事吗。您看这样成不,等下我派人去请本地有名的郎中,来给那女子的父母治伤,治伤的症金什么的,我们都出了。这次您就当大人不记小人过过吧,给他长个记性也可以了。您放心,以后我们一定会好好管教。而且,我那兄长如今就在鄠县任主簿。这件事还请公子多多包涵才是!”说完那赵先生朝着韦祖兴,深深鞠了个躬。
“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你这侄儿也不知做了多少恶事,才会如此飞扬跋扈,明目张胆。这次绝不会轻易饶了他!”
那赵先生,再次回头看着刘义真稚嫩的小脸,他实在是有些生气了。怎么这小孩子如此没有家教,这韦祖兴也不管管。说话还没大没小的,还绝不轻饶。太嚣张,这可是在我家。这小孩儿,怎么如此不识趣,大人说话老是插嘴。不过似乎还是顾忌到一旁的韦祖兴,没将刘义真这个小孩儿放在眼里。继续对着韦祖兴道:“公子,您看,还是先放了我那侄儿如何?”
“看来今晚上借宿错了地方啊!”刘义真在一旁冷笑道:“刘乞,韦祖兴。带上这帮子无法无天的家伙,咱们连夜赶往鄠县!”
“诺!”刘乞和韦祖兴听得刘义真命令,连忙躬身行礼。
这一幕看得一旁的赵先生心中大惊。他实在没有想到,眼前这个自己一直没有当回事,年纪最小的小孩儿,才是这帮子彪悍汉子的主心骨,连着韦氏的嫡系都要听他的。
震惊之下,赵先生有些不情愿的朝着躬身拱手,道:“不知这位小郎君如何称呼?是否可以看在我那在鄠县任主簿的兄长的面儿上,饶了我这侄儿?”
刘义真看了眼那赵先生,眉毛微微一挑。这人不简单,能屈能伸。在没有搞清楚寡人身份的情况下,竟能对一个小孩折腰。不过也说明,他对自家这侄儿到是挺看重的。
刘义真面无表情的看着赵先生道:“我已经说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不管你的兄长是否在鄠县任主簿。今天既然我遇上了,就一定要让你这侄儿接受律法的惩治。你如果真的是爱你这侄儿,就应该知道一味儿的纵容,只会让其更加无法无天。将来,说不定还会闹出更大的事情。”
“这么说,你是真不放了!”那赵先生,脸已经完全的黑下来,话语中带着些许威胁的味道。
刘义真看了面色阴沉的赵先生,有些轻蔑的笑了笑道:“不可能放!”
“好。哈哈哈。。。”那赵先生不怒反笑,道:“某家低三下四,好说歹说,即是如此那某家也不说啥了。你们带着我那侄儿走吧,某家这里不欢迎你们!”
刘义真嘴角微微露出丝冷笑,看了眼刘乞,韦祖兴道:“走吧!连夜赶去鄠县。”
说完,头也不回的在二十余侍卫的护卫下,大步出了赵庄。
一出赵庄,所有人便跨上战马,点起火把,将那鄠县主簿的儿子,及其一干家仆,重新绑上。然后护卫着刘义真和那辆马车朝着鄠县县城而去。
马背上的刘义真,一直皱着眉头行了半里路,心中总有些不安,便随手招来刘乞道:“你安排两名侍卫,去前方探探路,看看前面去往鄠县的官道上,有没有山林之类的!如果有,我们全速的赶过去。另外在派一名侍卫连夜赶回长安,叫陈子良带两队骑兵来。”
“诺!”刘乞听了刘义真吩咐,连忙去安排。实际上,刚才在赵庄的时候,刘乞就发觉那赵庄有些不对劲儿。只是哪里不对劲,他又一时说不上来。
再说那赵先生,在看着刘义真一行出了庄子。便气呼呼的回到明堂,刚坐下。
那管家打扮的老者,便朝着那赵先生拱手行了个礼道:“郎主,您为何这样就放了那韦氏一行人。大公子可在他们手上,明天真要是他们去了县城,我们可就被动了。要知道,那裴松昀可一直在找大当家的把柄了!”
“哼!”那赵先生冷哼一声,眼神阴翳的说道:“那你说怎么办,在这赵庄明抢。然后将那韦氏一行人全杀了!糊涂!”说着,站起身道:“先派两人跟着,等他们离庄子远了再动手。要是在庄园内动手,一旦让韦氏知道了,咱们会有灭顶之灾。”
“郎主考虑得极是!某这就去安排!”说着那管家就要退出明堂。
“等下!”那赵先生又似想到了什么,阴声道:“派人连夜去县城知会兄长。另外,等下你去趟山里,让虎家兄弟出面。尽可能在子时,就在鄠县外的那处山林里理掉。”
“诺!”那管家再次拱手,转身便匆匆出了庄子。
再说刘义真一行,顶着夜色行了约有二十余里地,那两名前去探路的侍卫也得骑着马赶了回来。
等着两名侍卫来到跟前,刘义真才开口问道:“如何?”
一名侍卫忙拱手答道:“禀郎君!前面不远就是鄠县县城。不过此时城门紧闭,要想进城,恐怕得等到天亮。而且,就在前面有一处小山丘。周围山到不高,不过山林茂密。我们探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可以的迹象!”
刘义真听了,微微眯了眯眼,神情有些严肃的对身边的刘乞和韦祖兴说道:“这赵庄的赵先生不简单,绝不仅仅是个普通的商户人家。刚才我们把话说得如此决绝,他竟只是将我们赶出赵庄。现在天色已晚,寡人担心他有什么阴谋。这样。。。”
刘义真想了想道:“后面不是有尾巴吗?派人将他们禽下,等到了那片山林,咱们先隐藏起来。然后挑选几名侍卫,押着后面那纨绔的家奴,驾马车和马匹从山坳通过。咱啦来个疑兵之计,瓮中捉鳖。我到要看看,这赵家人到底有多不简单。”
“可是。。。”韦祖兴有些担心的迟疑道:“我们人太少了!怕会有危险。”
刘义真神秘的笑了笑道:“你真以为就我们这二十余人。长史本就不放心寡人出来,又怎会没有别的安排。咱们啦真要是与贼人短兵相接,坚持半个时辰,援兵也就来了。”
说着刘义真顿了顿道:“不说了,先赶去那片山林。趁着夜色,又有树木作为掩护。我们来个以逸待劳吧!”
“诺!”一行人快马加鞭,不到盏茶功夫,就以来到那片山林外。
马上的刘义真,看了看漆黑的山林,以及从林间通过的宽阔官道,嘴角微微一翘。道:“刘乞安排人吧,驾马车和我们所有的马匹往鄠县城去。”
“诺!”刘乞微微一拱手。
不一会儿,在几声呵斥声中,那鄠县主簿儿子身边的十余名家奴,被几名侍卫驾马和马车,拖着往鄠县县城方向行去。另有几名侍卫小心翼翼架着柳月娥的父母,护卫着柳月娥来到了刘义真身边。
看了眼有些惊魂未定的柳月娥,刘义真微微一笑道:“不要担心!”说完对着刘乞和韦祖兴点点头,道:“命令所有侍卫,找地方隐藏起来吧!”
“诺!”
(本章完)
第42章 杀人夜(中)()
子夜时分,这关中的天气依旧寒冷。呼啸的北风,吹得整个山林哗哗作响。
黑夜中的刘义真,紧了紧身上的锦袍长衫,瞅了眼边上藏在背风处,还有些瑟瑟发抖的柳月娥和她那已经醒来,脸上仍带有痛苦和惊惶之色的父母。刘义真微微皱了皱眉头,抬腿走到一边,叫来一名侍卫道:“你去看看附近有没有山坳或者山洞!如果没有尽可能找个隐秘点儿的地方,升一堆火!这大晚上太冷,这一家子人身子都弱,别是在弄出什么问题来!”
“诺!”那侍卫轻轻拱手,转身便消失在黑夜中。
“小郎君,您要不也找个地方取取暖,这春的夜晚还是挺冷的!”听到刚才刘义真和那名侍卫对话的刘乞,小步走到刘义真身边,小声的关心说道。
刘义真摆了摆手,微微说道:“寡人的身子,寡人知道!如果今晚上真有贼人夜袭,寡人又岂能独自躲起来。放心吧,这次寡人绝不会有事的。到时候你们只管杀敌,寡人身边自有人保护的。”
刘乞听得,不自觉的瞅了下四周的山林。漆黑的夜色中,除了隐约能见到的树木和身边的这些侍卫,哪还有半个人影。他实在不明,刘义真指的保护的人还有谁。如果长史真有派人暗中保护,那现在的情势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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