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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贵女-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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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前握住他的手,仔仔细细的看着他的脸,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眼眸,忽然发现他左眼角一个细长的疤痕来。
她问:
“子磐,你眼睛这里是怎么了?我走后,你是不是越发调皮了,肯定是爬树摔了下来,擦到了眼睛。”
她同时心想,当时一定很痛吧,一定流了很多血吧。这疤痕看起来深的很。
其实那疤痕是当初司徒媗走时,石子磐去抢被地保搜去的荷包,被那差役推了一下,正好摔倒在柴垛里,这才留下的。
“就是从爬树摔得,谁让你不声不响的走了,我少了个人在身边唠叨,更自在了。不光脸上有,身上还有数不清的呢,都是摔得,都怪你,谁让你不管着我的。”石子磐好像又变成了半大的孩子,赌气说道。
“又说没来由的气话!”司徒媗习惯的伸出右手去拍他脑袋,完全忘了当年的小石子儿已经长高了许多,一下子又感觉到好尴尬。
石子磐也看出了她很舍不得离开,这更加是他相信了自己的直觉,这一切都不是她所愿意的。
“我们什么时候还可以再相见?”石子磐问道。
司徒媗忽然沉默了。
一瞬间她有了这个想法,让什么报复,什么负心的前夫,全部见鬼去吧!她要忘记前生,好好珍惜如今的日子。
可转念一想,她不能这么任性。她这么走了,黄桓不会轻易放了她,她已经吊足了他的胃口。育芳苑也不会善罢甘休,甚至会给兴盛镖局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更重要的是,她的儿女还没下落,这一点,她最是放不下。
石子磐看到她良久不说话,苦楚的笑了笑道:
“媗儿,你去吧!”
司徒媗狠了狠心,转身一步步向门外走去。
“柳条搓线絮搓棉,搓够千寻放纸鸢。”石子磐忽然朗声道。
“消得春风多少力,带将儿辈上青天。”司徒媗停住了脚步背对着他接道。
“昼出耕田夜渍麻,村庄儿女各当家。”石子磐又道。
“童孙未解供耕织,也傍桑阴学种瓜。”司徒媗往门外走了一步又接道。
“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醉里蛮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石子磐又道。
这下司徒媗没再接下去,加大脚步走出了房门。
“石子儿锄豆溪东。黄花菜正织鸡笼。最喜年幼幺儿,溪头卧剥莲蓬。”石子磐朝着门外大声道。
纱帽下的司徒媗早已泪流满面。
这些个诗词都是当年司徒媗教给石子磐的,最后的词却是石子磐改的。记得当时司徒媗还说他乱改一气,那首《清平乐》写的是江州的情景,给石子磐这么一改很是不妥。特别是最后一句最喜年幼幺儿,溪头卧剥莲蓬。冀州哪里有莲蓬,幺儿恐怕都不曾见过。
都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这句话来形容此刻的石子磐正是最合适不过。
萧刈寒一直守在院中,他虽与司徒媗不曾深处,不过他了解她的性子。她决定了的事情很难更改。可他更了解石子磐,石子磐的性子也执拗的很。
他怕两人硬碰硬的,谁也不肯妥协,好好的相聚到头来反而弄的不欢而散。
“萧大哥,麻烦你派人再送我回去。”司徒媗对萧刈寒说。
司徒媗的这句萧大哥,让萧刈寒着实吃了一惊。这代表着她相信自己不是心怀叵测的人了吗?肯定是子磐跟她说了什么。
只是萧刈寒实在是不解,她走了出来,子磐不但不拦着,反而继续待在房中,也不曾出来相送。
育芳苑的人从头到尾一直在兴盛镖局门外盯着,萧刈寒是知道的。他安排司徒媗坐上了育芳苑的马车。
刚把司徒媗送走,萧刈寒就匆忙的赶到后院中去看石子磐。
“子磐,你到底怎么回事?这些年,你找她找的多辛苦,别人不知,难道我还不清楚吗?你怎么就这样放她走了?”萧刈寒质问石子磐道。
“该说的话我都说尽了,该挽留的我也挽留了,我还能怎么做?她要走,我能有什么办法?”石子磐面无表情的道。
萧刈寒真替他着急,他竟然来问自己他该怎么做?要是换成他萧刈寒,直接把她绑起来关起来,看她如何离开。
“无情无义的小妮子!”萧刈寒骂道。
“你别这样说她,她是身不由己,我懂得!”石子磐道。
“你知道个屁!懂得又有什么用?你怎么不把你平时的那股倔牛脾气给拿出来?你小子忒没出息了!这么半天,连个缘由都没问出来。”萧刈寒恨铁不成钢的道。
萧刈寒实在看不懂两人的作风,既然彼此都有情有义,什么事情不能说清道明了。非要藏在心里互相折磨。
(。)
第一百零一章 夜访育芳苑()
司徒媗回到育芳苑后,回想了自己面对石子磐时的所言所举,她懊恼不已。
恨自己没控制好情绪,如果自己表现出一副冰冷无情的样子,石子磐会不会由于失望而离去。有言道长痛不如短痛,她舍不得石子磐的短痛,却会把他带进漫漫无止的痛楚中。
葛于馨看到她按时回来了,很是欣慰。准备仔细盘问她此行有何收获,无奈她把琐静轩门关得紧紧的,任谁喊门也不开。
葛于馨深知她的心性,知道就算自己硬闯进去也不会从她嘴里问出什么来,反而会惹恼了她。
好在没多久葛于馨就被突发的另外一件事吸引了注意。
兴盛镖局的少主萧刈寒亲自登门来拜访,葛于馨这里从没接待过如此奇怪的客人。能入的了她房间的人虽不说是非富即贵,但至少都是慕名而来的。
不像眼前的这个男子,神情冰冷的甚是吓人。想起来今早自己房中的那把飞刀,就是眼前的这个千年玄冰男子的所为,她就有些莫名的发颤。
不过葛于馨毕竟是交际场上的高手,她笑魇如花的把萧刈寒和石子磐迎了进来。
“兴盛镖局的少主亲自驾临,我们育芳苑真是满室生华啊!小女子要是不小心怠慢了,还请二位少侠多多海涵。”
葛于馨虽说是三十有余四十不到的年龄,不过因为保养得宜,看起来像二十多岁的人。
石子磐听了她这番话后冷哼了一下,这种不正经的女人他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是对自己的侮辱。要不是为了司徒媗,他才不会跟这种人见面周旋。
“葛娘子这话客气了,在下此来是为了九姑娘的事情。”萧刈寒开门见山的跟她道。
“哦?九姑娘不是刚从你们那回来吗?”葛于馨不解的道。
“正因为她回来了,所以才说为了她的事来。我的意思是,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九姑娘不必再回到这个地方来?”萧刈寒问。
“少侠是在跟我说笑吧?这个笑话可一点都不好笑。”葛于馨笑吟吟的道。
“你看我是爱说笑的人吗?”萧刈寒脸上也带着笑,只是那笑诡异而冰冷带着寒气。
葛于馨没想到他说话如此直接,甚至有些**裸的威胁。她清咳了一声道:
“萧少侠,葛于馨我虽然只是一个做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买卖的小女子,不过每行也有每行的规矩不是?何况这天子脚下,任谁也不敢欺行霸市做些有违背律法的事情。”
她一口一个少侠,而不是公子什么的,不单单是在恭维萧刈寒同时也在提醒着他。人家都称你少侠了,你好意思做些类似强盗的行为吗?
“葛娘子这话严重了,在下并没有看轻葛娘子的意思。只是葛娘子对在下的话稍有误解,我既然来亲自上门拜访,事先当然也知道你们育芳苑里的规矩。”萧刈寒笑道。
“那就成,按规矩来事情总不会有差错不是?”葛于馨陪笑道。
她那副眼角眉梢时时都透露出的娇媚柔弱、风情万种,如果看在郑荣之辈的眼里,肯定骨头都酥了。只是眼前这两位年轻人好像是个不解风情的,完全不被她所吸引。
“葛娘子开个价吧,多少银子才能替九姑娘赎身。”石子磐开口问道。
自从他二人进了屋,葛于馨还是首次听到石子磐开口说话。本来她以为他是萧刈寒身边一个跟班的,不过观察下又不像,难道他才是那个想替司徒媗赎身的人?
“这……”葛于馨为难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她心里暗骂道,这个司徒媗看起来一副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样,没想到这狐媚人的手段真是高明。每个男人见了她,都想替她赎身。
上次那位贵公子来的时候她都拒绝了,此时她怎么可能答应了眼前的人。再说司徒媗今天去了兴盛镖局一趟也不知道究竟和他们谈了些什么,不知道她有没有改变了初衷。
“实不相瞒,九姑娘的事情我是做不得主的,那得问她自己。”葛于馨含糊的说道。
“葛娘子你这话就毫无诚意了,在这育芳苑,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得主的?在下实在是难以相信。”萧刈寒道。
“九姑娘说来不算是我手下的姑娘,她其实是我的侄女。她的事情一向都是自己做主,我干涉不得的。”葛于馨把上次敷衍黄桓的那番话翻了出来跟萧刈寒讲了一遍。
反正这侄女的话也是当初司徒媗自己说的,可不是她信口胡诌的。
“满口胡言,她什么时候有你这样的姑姑或者姨妈了?”石子磐喝道。
“哎,贤弟,你不要着急。葛娘子都说自己做不了主了,不妨让葛娘子把九姑娘请出来不就成了。”萧刈寒道。
自从司徒媗从兴盛镖局回来,她都未曾见到她。谁知道司徒媗心里是怎么想的?
“那就有劳二位稍坐片刻,如若不嫌弃的话,品尝下我们育芳苑的香茶。我这就去亲自请她去。”葛于馨站起身来。
“何必要葛娘子亲自去请,派个丫头不就得了。”萧刈寒怕她这是推脱之词,怕她把他们丢在这里一去不回来了。
“两位少侠你们有所不知,我这位侄女性子怪的很,有时候我还得让她几分。我要是不亲自去请,恐怕她不来。”葛于馨道。
石子磐是个心性淳朴的人,听葛于馨说司徒媗性子怪的很,差点就相信了,难道司徒媗不是被葛于馨给控制在这个地方了?
“萧少侠请放心,就算九姑娘不肯来,小女子总会回来给两位一个交代的不是?再说,小女子胆小不惊吓,昨夜的事情现在想起还心有余悸。”葛于馨回头一笑百媚生。
不过她的媚笑,这两位全当是没看见。
萧刈寒想想也是,要不是葛于馨是个胆小惜命之人。也不会这么轻易的中了他的圈套,把司徒媗送到兴盛镖局去。
她此去要是真不回来了,把他们二人晾到这里,那到时候可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葛于馨走了出去径直去找了麻姑,一边安排麻姑亲自去把郑荣请来,一边派了自己手下一个得力的婆子去请和自己关系不错的一个江湖中****上的头目。
把这一切安排妥当了,才往裁红点翠阁中的琐静轩走去。(。)
第一百零二章 风言风语()
想她堂堂育芳苑的主人,竟然吃了自己手下姑娘的闭门羹,真是滑天下大稽。只是前面的那两位年轻男子看起来又不是个好惹的,不到万不得已,她可不想得罪任何人。
吃这行饭碗的,哪能轻易得罪人呢。除非哪个不知好歹的不懂事,她才会用特别手段给他一个教训。
“司徒媗,你给我听好了。兴盛镖局的少主来了,说要替你去赎身。你要是不出来见他,他可准备火烧我们育芳苑了。”葛于馨拍着门子吼道。
她这番大动静,早已惊动了裁红点翠阁里其他的八位姑娘。几个姑娘又好奇又好笑,可就是不敢出去看。
这位九姑娘可真有能耐的,到这儿的日子没有她们几个长,却一下子越过了她们去。她们还是一个人一个房间,谁能有司徒媗这殊荣,一人独占着一个小院儿。
别的姑娘都一个使唤丫头,司徒媗她偏有一对儿,外加一个干粗活的婆子。
这八位姑娘真是对司徒媗又羡慕又嫉妒,可又不能不服。她们学了几年的东西,她司徒媗几个月就学透学精了,而且对每个姐妹都和气的很。
只是司徒媗总是被关在那个小院儿中,也没有跟这些姐妹有太多相处的机会。这也叫有得必有失吧。
“白绢姐姐,九妹妹又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了?”绿罗问道。
“妹妹你这可把我问倒了,咱们姐妹现今不是都在一处吗?你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白绢答道。
“今天不就是出去了一趟吗?就引来了什么兴盛镖局的少主,真是个狐媚子。”赤绒不屑的道。
“那是人家有本事,你不服不行,有本事你也引来一个少主什么的,说不定就不用被关在这里了。出去给人家当个少奶奶什么的。”紫绫总是爱跟赤绒呛声。
“那也得给我出去的机会不是?”赤绒不服气的道。
“机会是靠自己去争取的。”很少说话的墨锦忽然开口道。
“关心那些做什么,还不赶紧把自己的技艺练熟了,到时候能争得花魁桂冠,什么都好说。”黄绸道。
“绸妹妹对自己可真有信心,只要我们裁红点翠阁有九妹妹在,谁还能比她更有能力得到花魁的位置。”青缎道。
“那我们也得努力不是,哎,说实话,要是九妹妹被那什么少主给赎走就好了。”蓝绡垂头道。
“你们也太妄自菲薄了,好像她无所不能似的,我就不服她。”赤绒气道。
“好姐姐,你不服,你比她更厉害。”黄绸假意恭维。
“据说前几天有个什么王公子肯花重金来替九妹妹赎身,后来这事儿怎么没影儿了,难道消息是有人捏造出来的?”蓝绡道。
“事情是真的,好像听棉姑说九妹妹舍不得离开这里。”绿罗道。
“九妹妹那么聪明的人,有机会离开这个地方怎么可能舍不得。出去给人当个姨娘妾侍也比到时候被卖入楼院取悦男人强啊。”墨锦道。
“恐怕是嫌那个什么公子家境贫寒吧!”赤绒冷哼一声道。
“赤绒姐姐,你这话就错了,你知道那位贵公子是谁吗?”紫绫问。
“难道你知道?”赤绒反问。
“就是怡红楼头牌芍药姑娘的那位贵客。”紫绫道。
“难道是当年把芍药姑娘捧为花魁的那位王公子?”绿罗惊道。
“谁说不是呢。”紫绫道。
“我们姐妹可都是被例行派到怡红楼走过一趟的,不过没那眼福看到那位公子。不知怎的,被九妹妹给碰巧遇到了。”紫绫又道。
“不过碰巧遇到,就被那位王公子看中了?我看事情不是这么简单。她心里还不知道打的是什么主意呢,一肚子的坏水。”赤绒道。
“好了别说了,大家都散了吧,各自回各自房间去。”白绢看到棉姑跟芍药走了过来忙跟众女子说道。
“绫姐姐,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啊。”临了了,青缎还不忘记问这么一句。
“我是从棉姑那里听说的。”紫绫悄悄的跟青缎说。
众位女子向走近的棉姑行了礼,就匆匆各自回房了。
“芍药姑娘可听清楚了?”棉姑问身侧的芍药道。
芍药低头不语,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这些事情不过就是一两天之内发生的,就在咱们这育芳苑中传遍了。有道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芍药姑娘认为有关九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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