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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贵女-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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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要走吗?”司徒媗故意依依不舍的问道。
“等我改天再来看你好吗?”黄桓安慰。
“公子准备改天到哪来看我?”司徒媗在提醒他,她如今可是任由育芳苑摆布的人,不像芍药有固定的居所。再说黄桓肯定不会去育芳苑的,那里头的姑娘不允许见外客的。
“公子如果真的舍不得我,何不让我成为下一个芍药姑娘?这样公子就可以随时随地来看我了,我会天天盼着等着公子来。”司徒媗装出个柔情蜜意的模样来。
原来这才是她来见他的最终目的,黄桓想到。
“既然你如此舍不得我,何不随本公子回去?”黄桓道。
“如果我随公子回去,定会给公子府中引来很大的麻烦。我如果真的到了公子府中,不消几天就和公子身边的姬妾没两样了。公子喜欢这样的我吗?”司徒媗狡黠的眨着眼睛问道。
黄桓转念一想也是,两人的身份天差地别,他怎么会把这样风尘中的女子接到府中。
就算曾有过把她买回去为婢的念头,现在也打消了。因为经过一番交谈他了解到了她不是一个安守本分的人。
她的目标是花魁。
这样一个争强好胜的女子就算入了府中为歌舞伎,也是大大的不妥。
可他又的确被她给吸引了,她的美貌,她的身世,她的楚楚可怜。她的文采,丝毫不亚于芍药。
“你放心吧,你的心事我知道了。”黄桓对司徒媗说了这么一句话转身就出去了。
司徒媗听着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这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她忽然觉得有些恶心,从桌下拿出一个痰盂来,俯身干呕。
想我钱司媗怎么会如此糊涂,心不但被猪油蒙了,眼睛还瞎了,前世找个这么一个男人。
要不是还没寻到自己骨肉的下落,恐怕就在这点心中下了毒药。与他同归于尽了。
后来,司徒媗又转念一想。
不行,我的命比他的重要多了,犯不着搭上自己的命陪同他一起下地狱。
也许别的人对于鬼神一说是将信将疑的,可司徒媗毕竟是死过一次的人。她前世没有做任何的坏事,又因着本来就是司媗仙子下凡历练,这才在死后没有被拘魂者勾去魂魄到阴朝地府去。
不过她在回阳路上也见识到其中的厉害了,要不是一股信念存着,哪里能重回到阳间来。
黄桓走了没多久,葛于馨和棉姑带着两个婆子就走了进来。
“没看出来啊。你还挺有手段的。跟王公子不过见了一面,谈了几句话,就成了他心尖儿上的人了。”葛于馨的话透出一股子算起来。
想当初,她为了自己能顺利出怡红楼。费劲了多少心思,用尽了多少手段,才把那位王爷给哄住。没想到司徒媗小小年纪,比她当年厉害多了。
“这是那位公子赏你的,你好生收着吧!”葛于馨把一把折扇递给了司徒媗。
司徒媗接过来展开折扇细细观察,扇面上就是普通的山水图。可仔细一看才能发现,在远处的山中隐约藏着金戈铁马。
旁边有首诗赋:
桓桓于征,狄彼东南。烝烝皇皇,不吴不扬。
这把扇子普通也许看不出什么来,不过只要是朝中官员、贵族子弟一定是知道这是三殿下之物。
黄桓的名字就出于这首诗赋,是当今皇帝金口取的。
他希望自己的老三是个将才,将来辅助太子稳坐天下。
司徒媗心想,这黄桓也真够大胆的,敢把这个物件送给自己。换做是别的女子肯定不识得这把折扇的特殊之处,不过司徒媗可不是普通的女子。
她把扇子塞入袖中,心道要不是看这东西以后会有大用处,她恨不得马上撕了它。
其实黄桓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两人初次在怡红楼遇到时。就是司徒媗的发簪和黄桓的扇坠缠绕在了一起,把这把扇子送给她岂不是很有意思。
他哪里知道这一切都是司徒媗算计好的,不过他会送她折扇却不在司徒媗的算计之中。
“王公子说了,让我好好待你,千万不要委屈了你。司大小姐!”葛于馨又道。
“司大小姐?这话何来?”司徒媗明知故问。
“王公子既然说你姓司,你从此就姓司了。”葛于馨无奈的道。
耗尽了许多的功夫,这个噱头居然用不着了。简直是莫名其妙,不过既然那位贵公子对司徒媗青眼相加,那她离花魁的位置也就不远了。
不管怎样,她育芳苑今年花魁竞选肯定会大出风头的。
“葛姨,能不能允许我去市集中逛逛,我想自己亲自选些衣料首饰,好准备三日后的花魁竞选。”司徒媗问葛于馨。
“你需要什么列出单子交给棉姑就成了,还用的着自己亲自去采买吗?”葛于馨劝道。
黄桓刚刚亲自跟她说了那番话,她也不太敢为难司徒媗了。人家现在可是攀上大贵人了,轻易惹不得了。
“这件事只能我亲手去置办。”司徒媗也不让步。
葛于馨转念一想,既然司徒媗没求着那位公子替她赎身。说明她暂时还不想离开育芳苑,她现在的所思所想应该全在花魁竞选上。既然如此,也不用防着她有别个念头了。
于是答应了司徒媗的要求。(。)
第九十章 空手套白狼(第四更)()
司徒媗很久都没出来逛过市集了。
只是后面有两个婆子跟着,四只眼睛盯着她好不自在。
她进了一家规模很大的布庄,布庄老板很是热情的介绍着。
司徒媗知道黄桓肯定也派人盯着她,要不然她衣饰简陋如农妇,这个样子进去通常都是店伙计随便应付招待着。
她挑了几匹各式各样的衣料,又到首饰店中定制了些首饰。跟着得婆子随后付了定金。
“为何很多人手中都拿着些花花绿绿拜帖样的东西?”司徒媗好奇的向身边的一个婆子问道。
“九姑娘,那是花魁竞选的入场帖。”一个婆子答道。
“这年轻男子进去看热闹也不奇怪,只是前面的那位大伯都一把年纪了,也去凑那热闹。”司徒媗摇头道。
“这可不是凑热闹的事情,每次花魁竞选,有多少个人一夜暴富,又有多少些人一夜之间倾家荡产的。”婆子又道。
原来有人利用花魁竞选之事,暗中操纵赌局。
那些赌博的人都是有着内幕消息的,拿中了哪个姑娘身后有哪位贵公子捧着,必定能夺得桂冠。
不过也是众说纷纭,有压天香院里牡丹姑娘的,有压花满楼百合姑娘的,也有压怡红楼芍药姑娘的。
“今年恐怕让他们大失所望了。”司徒媗听了婆子对于此番现象的解释后说道。
“九姑娘也不可掉以轻心了,京都楼院里奇女子多的很,各个都有非凡的才华美貌。”一个婆子提醒司徒媗。
“放心吧,我自己心里有数。只是那些拿此作赌局的人是如何操作的?”司徒媗又问。
“无非是买进卖出呗。比如去年有人花了一百两银子赌芍药姑娘会得桂冠,拿银子换了票,待结局出了后,再拿票去卖票的地方兑换赢得的银钱。那些个赌输了的人,手中的票自然就成了废纸一张。”婆子解释。
“今年的这种票去哪里买?”司徒媗道。
“往年都是小型私人开的银号经管着这事情,今年这事情有些奇怪,经管此事的是兴盛镖局。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那婆子道。
司徒媗沉思。一个小小的镖局哪里有这般大手笔,恐怕这只是个障眼法,幕后定有权势之人。
不管最后哪位姑娘当选花魁,最后最大的赢家定然是这幕后人。
“婆婆有没有兴趣去那兴盛镖局里走一走?”司徒媗问道。
“九姑娘不可啊。”两个婆子连忙劝阻。
“难道婆婆不想从中捞一笔养老吗?准备一直在育芳苑待着?我知道婆婆们的月俸没多少。做我们这行的又没儿女后人。如果以后有个病灾什么的,谁在床前伺奉?”司徒媗笑道。
“只是我们身上也没有多少现银,再说那赌博之事哪就一定能赢的?”两个婆子其实被司徒媗说的有些心动。
“不管如何,我们去那门口看看怎么样。反正这里离兴盛镖局路程也没多远,何不趁机逛逛。”司徒媗道。
两个婆子你看我。我看你,两人都不开口。
“葛姨不是让你们陪我出来逛的吗?顾及什么了?”司徒媗故作生气,板脸道。
两婆子经不起司徒媗软磨硬泡的,终究还是答应了。
如果搁在平时,兴盛镖局门前从来不会有这么热闹。
本来兴盛镖局只是严立手下兴盛帮在京都的一个分舵,镖局也只是做个掩饰。
不过自从汇丰钱庄的陈景山有了把兴盛镖局拢到旗下的念头后,两家经过详谈达成了共识。
严立看中的不是其中丰厚的报酬,而是汇丰钱庄这个大的屏障。当然,这一点陈景山是不知道的。
陈景山私心想着,兴盛镖局对他的格外照顾定是感激涕零。以后自己对兴盛镖局有什么要求了。他们敢不答应吗?
兴盛镖局门口聚集的大多数人都存着观望的心态,他们在观看,哪个府里的公子少爷们压了哪个楼院里的姑娘赢。
达官贵人有着内幕消息,普通的人可没有,就只能跟风。
司徒媗挤过人群,走进了兴盛镖局。
只见宽阔的大厅中当中摆放着三张八仙桌,每张八仙桌后坐着两个人。
第一张桌上放着的是竞选的入场帖。帖子花纹相像,只是颜色不一样。
司徒媗冷眼旁观,原来每个颜色的帖子价钱都不同,应该是关乎观赛时座位的远近。
第二张桌上放的是投票用的花笺。颜色花纹都是统一的。
前两张桌前都有人排队购买,第三张桌前却空无一人。
原来这花魁竞选是三天后的事情,况且还分入围赛、初赛、决赛等。所以提前买这票的人是比较少。
司徒媗直接来到第三张八仙桌前,坐到了桌前摆放的一把梨花木圈椅上。
她也不看桌后两人对她投来异样的目光。径直拿起笔沾足了墨水,在宣纸上写道:
“育芳苑,裁红点翠阁,九姑娘,一千两。”
“大嫂子,你这是迷了路走错了地方吧!”桌后的其中一人道。
他看司徒媗一副农妇的打扮。头上还戴着纱帽,故此问道。
另一人拿起司徒媗写的那些字,一看之下大吃一惊。这育芳苑不是调习风尘女子、买卖婢子歌舞伎之类的地方吗?什么时候里面女子也能参与花魁竞选了。
什么九姑娘,听都没听过,还压一千两?
那伙计看了这些字,也不敢以貌取人了。再说,这写的倒也符合此中的规矩,地方、姑娘花名、银子,三样一个也不缺。
这九姑娘是没听过,不过只要付得起银两,输赢都不关他们的事情。
“大嫂子确定是这位姑娘了吗?如果确定了,就付银票吧。”一个伙计对司徒媗道。
司徒媗身后的两个婆子还在门外没有挤进来,她们如果看到了司徒媗坐在这里大笔一挥豪赌一场,非气疯了不行。
“银票我不曾带在身上,能不能先从贵庄上借些应急。”司徒媗大言不惭的道。
“什么,没带银子,这不是拿我们打趣玩笑吗?”两个伙计着了急,同时站了起来。
“实言相告,我有内幕消息,我赌的这位姑娘赢定了,到时候你们单把本金给我,赢得的利钱就归两位大哥了。”司徒媗稳坐不动的道。
“真是岂有此理,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把这空手套白狼说的这般理正词直的。”两伙计要气炸了,作势要把司徒媗轰出去。
正吵闹中,萧刈寒从后门走了进来。(。)
第九十一章 巧遇冤家(第五更)()
兴盛镖局厅上八仙桌前的伙计其实有一半是汇丰钱庄的人。
萧刈寒在后面刚好听到了前面伙计的轰人骂语,便走了出来。
“什么人在此捣乱?”他问道。
“少主,一个想空手套白狼的妇人。”镖局的伙计答道。
萧刈寒听了这话顿时有了兴趣,最近两日出入他们镖局的都是些好赌好色之徒,今日怎么来了一个妇女,着实奇怪。
司徒媗听到伙计喊刚走出的年轻男子为少主,觉得这正是她想要交谈的人。手里头没有半分的银钱,以后做什么都很不方便。
何不利用这个机会,赚那么一笔。
“就是这位嫂子吗?”萧刈寒指着桌前稳坐不动的司徒媗道。
那伙计点头称是。
司徒媗自始自终头上都戴着纱帽,所以别人看不到她的面容,只是从穿衣打扮上猜测她是一个妇人。
萧刈寒身着一袭月牙白绣竹纹的锦缎长衣,头戴玉冠,还真像一个少当家的模样。
司徒媗抬头看清楚了坐在对面男子的脸,首先觉得是这张面孔很是熟悉。
司徒媗当年和萧刈寒相遇了几次,在加上时隔多年,也难于一眼就认出。再说世间形同貌似的人也不是没有,所以司徒媗此时并没有多心。
“这位嫂子,你是走错了地方吧?出门左拐一百丈远有家店铺,应该能帮的上你。”萧刈寒道。
他这么一说,司徒媗还真觉得自己是不是找错了地方。不过看到萧刈寒看着她,微抬左嘴角邪魅的笑容时,她终于想到了眼前人为什么这么熟悉了。
原来是当年那个爱捉弄人,玩世不恭还硬充侠义之士的少年。
那个眼神冰冷,撇嘴冷笑的萧刈寒。
他怎么到了京都?不会还在追查密宗的事情吧!不过现在密宗应该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了,自己被关到育芳苑这么久。
虽说萧刈寒是救过自己几次,还仗义帮助自己惩治了翠莲嫂子,不过司徒媗终究对他充满了戒心。
因为当年他接近她是有目的的。
前世的宁瑞看着是好人。但却把她骗到客栈,杀了她夺了她的儿女。
聚客来布庄女店家的侄子,赵姓男子,最初也是很热心的帮助她。可赵姓男子却是密宗门人。奉命盯梢的。
还有布庄雇佣的上门收货的贾婆婆,外表是如此的慈祥善良,可她也是个狼外婆。
要不是因为贾婆婆和赵姓男子,翠莲怎么会死那么惨。
至少这些人,表面看着是好人。
而萧刈寒。她最初遇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他是坏人。
其实司徒媗之所以还能坐在这里,没被那连个伙计给轰出去,是因为这镖局中有黄桓的人在。
那个长相普通的汉子,全程都在旁边好言相劝着。
司徒媗知道,一个赌徒不会那么爱管闲事。
她现在不能断定萧刈寒背后是属于哪个势力的,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以前在冀州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这个关键时刻让这个爱插手充侠客的萧刈寒给认了出来,自己的后续计划会被打乱的。
所以司徒媗一言不发的站起身来,抬脚走出了兴盛镖局的大门。
“还是少主厉害,一句话就把这捣乱的给赶走了。”一个伙计夸赞道。
“以后碰到这种事情,不要动不动就赶人走。我们开门做买卖的。来者是客,懂不懂?”萧刈寒训斥那个伙计。
那伙计嘴唇动了动,想说的话又吞回了肚子去。
其实这么浅显的道理他是懂的,不过他只是一个帮衬的人。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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