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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贵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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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司徒媗低头沉思之际,苦艾菖蒲两姐妹朝司徒媗走了过来。
“司徒姑娘刚才肯信我,现在还肯信我吗?”苦艾问道。
苦艾说外面看守的是自己的孪生姐姐,司徒媗看着她们两姐妹,的确长的是一模一样。她们好像对自己也没有恶意,要不然早就告诉麻姑得知了。
“我既然已经信了你一次,再信你一次又有何妨。”司徒媗道。
“那司徒姑娘就听我一句劝,向麻姑认个错,并说句以后任她差遣的话。她怎么安排你就怎么做,你要是同意了,我们两姐妹这就去请她来。”
司徒媗心想,让她跟麻姑认个错还勉强,还以后任由她差遣,做梦都甭想。不过既然苦艾能把她请了过来,终归算是一个好的消息。
“好的,我就按你说的去做,麻烦姐姐赶紧去把麻姑请来。”司徒媗道。
苦艾和菖蒲两姐妹对视了一眼,苦艾从怀中拿出一样东西来,对司徒媗说道:
“司徒姑娘把这个签了,我们姐妹好去请麻姑。”
司徒媗借着烛光一看,那张是她的卖身契。
她一把把那卖身契撕成了两半,怒气冲冲的朝苦艾道:
“我以为姐姐是个好心的,原来也不过如此。”
“这个东西你是迟早要签的,遭此待遇的也不仅仅是你一个。这个房间里来来回回关了多少个姑娘,有哪个姑娘能受得了这种煎熬。早签早出去,你准备这里待到老不成?”菖蒲对她说道。
“司徒姑娘,其实自卖自身是不被官府所认可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苦艾提醒了她一句。
司徒媗犹豫不决。
苦艾轻咬下嘴唇,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她捡起了被司徒媗扔在地上残破的卖身契,忽然咬破了自己的手指,一个血手印按了上去。
“苦艾,你这是做什么?”菖蒲大惊失色。
“姐姐,我们去麻姑那边交差吧!”苦艾拉着她姐姐就往门外走。
司徒媗也被苦艾的举动给惊呆了,她做此举动是何意?怎么自己的卖身契,她给签了?司徒媗百思不得其解。
过了没有半盏茶的时间,麻姑就过来了,身边依旧跟着那个执鞭的女子。
“她总算识趣儿,倒也不辜负了我那几百两的银钱。”麻姑笑着跟身边执鞭说道。
“既然落到了这里,逃也逃不走,不听你的又没有饱饭吃,还得受着那零碎的折磨,我当然得乖乖听话了。”司徒媗故意说道。
“司徒姑娘你放心,只要你肯努力用功,全心的接受我们育芳苑的安排,我保管不出两三年,你就成为京都中的花魁娘子。”麻姑又道。人有尊卑之分,每行也有三、六、九等之分。
一二等的称为青楼楚馆,多以‘馆’、‘阁’、‘院’等称呼。地处京都繁华地带,能进此处玩乐的都是些豪门贵族。里面的姑娘不但国色天香,体态妖娆,更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过里面的佼佼者大多都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有的甚至可以有着自行选择客人的权利。
三四等的多以‘室’‘班’‘店’为称呼,里边姑娘部分昼夜的卖笑接客,稍有不从,便遭到老鸨的毒打。
末等的就是俗称的‘窑子’或者‘下处’,来此光顾的都是些贩夫走卒。其中姑娘所受的折磨,稍想可知,自不必说。
麻姑自为司徒媗解释了一番,能成为花魁的种种好处。
本来本朝是男尊女卑,而花魁却能令众多男子趋之若鹜,有人花费百余金却难见一面。坊间传言,甚至有皇帝亲自私访民间,就是为了见名满京都的花魁一面。
至于司徒媗有没有本事夺得此等头筹,那就要看她自己的本事了。
麻姑故意夸大其辞的向她诉说成为花魁的种种好处,无非也是想把她打造成育芳苑的下一棵摇钱树。纵然到时候有人为她赎身,那也要看育芳苑的意思。
“麻姑,你不必说那么好听来哄骗我,我听你的安排就是了。”司徒媗厌烦极了。
“司徒姑娘,你别不信。如果是别人我可不敢打包票,可是你就不一样了。因为你姓司徒。”麻姑又道。
“这关我的姓氏什么事情?”司徒媗好奇的问。
“你不是说来京都是为了寻亲来的吗?你这姓氏可少见的很,就凭你一人,就怕你把整个京都都翻了起来,估计也找不到自己要找的人。”麻姑道。
你知道些什么,我要寻的人有名有姓,还怕找不到?难道那麻姑是那样想的?我且套套她的话。司徒媗心想。
“那依姑姑的高见呢?”司徒媗故意谦虚的问道。
麻姑看到自己一提到她寻亲的事,她就对自己客气了起来,怕是抓住了她的软肋了。麻姑心中一喜对她说道:
“这京城姓司徒的只有一家,而且这一家你去大街上打听是打听不到的。”
“我知道你想我问你是哪一家,不过我这样问了你肯定不会告诉我。”司徒媗继而说道。
麻姑一笑,果然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子。
她要是想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恐怕要等到学有所成的那一天了。
第六十章 裁红点翠()
育芳苑究竟有多大,恐怕除了育芳苑真正的主人没有几个人知道。
司徒媗隔日被人扶上了轿子,从育芳苑正院儿的后廊西边角门抬了出去。穿过一条小巷子,走进另一个内门前。
门上牌匾上有书“裁红点翠”四个大字,门前有两个护卫把守着。
麻姑的轿子在司徒媗轿子的前面,她下了轿子,护卫们看到了她,连忙把大门打开。
接着司徒媗又被人扶了出来,麻姑在前,司徒媗在后,几个人进了大门。
大门后立着一个粉油大影壁,转过影壁才看到了后面的情景,只见正前方有着三间的抱厦厅。一个年纪和麻姑差不多的女子在厅前迎着她们,那女子是裁红点翠阁主管事务的,众人称她为棉姑。
麻姑上前和棉姑寒暄说笑着,浑然把司徒媗给忘记了。
司徒媗本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主动上前朝棉姑行了个礼,道了声姑姑好。
“呦,果然和其他人不一样,这相貌身段真是难得。”棉姑笑着拉着司徒媗的手,上上下下打量着她。
“只是年龄稍大了些,恐怕学成不易。”棉姑又对麻姑说道。
“哪得看她自己了,前程是好是坏可都是掌握在她自己手里的。”麻姑像似对棉姑说话,却偏又斜眼瞅着司徒媗。
昨夜她已经跟司徒媗说清楚了,反正好赖她在裁红点翠最多待两年多,两年后看真本事。若肯下死功夫,琴棋书画学个精通的话,可能被选的上花魁。如若资质平庸,朽木难雕的话,自然会落到普通青楼女子的下场。
“哎呦,这位姑娘怎么是双天足啊?”棉姑拉起裙裾查看的时候故作大吃一惊的说道。
“这可不行,我们裁红点翠成什么地方了?妹妹还是把她接回去吧!”棉姑装作一副生气的样子对麻姑说道。
其实司徒媗是什么样子,什么底细,她岂能不知?不过是合着麻姑演一场戏给司徒媗看罢。本来培养个清倌人,最起码要从**岁开始。而司徒媗现在都十三岁了。裁红点翠中女子十四五就要学成出艺了,司徒媗只有两三年的时间,饶你天分多高,两三年专攻一样也只能学个表皮。
司徒媗又是被迫着学技艺的,加上她心不甘情不愿,只怕打翻了麻姑心里的小算盘。
“姐姐,天足又怎么了,像那些个番邦女子不个个都长着双天足吗?她们都是舞技高超,翥凤翔鸾,不知道多少贵公子拜倒在其石榴裙下呢。”麻姑说道。
京都青楼中番邦女子大多善舞,因为她们家乡没有裹脚的习俗,所以跳起舞来反而比那些小脚女子更占优势。
“姑姑们,放心,有句话说既来之且安之,我司徒媗不是那种意懒心慵之辈。不做是不做,要做了就要做那最顶尖上的人。”司徒媗知她们两个作戏给自己看,也不点破,只是这样跟她们说道。
这下麻姑算是吃了定心丸了,这姑娘性子倔犟强硬的很,既然她自己都这么说了,定会痛下苦功夫的。那育芳苑的这件大计划就不会落了空。
棉姑心中也一喜,不过表面上依旧装作勉强的样子领着司徒媗穿过抱厦厅进入了后院。
司徒媗听到了阵阵的丝竹琴乐声传来,院子里琼花瑶草,绿柳香桂。让人有种别样的错觉,谁能想的到此处住的姑娘竟都是清红倌人。
棉姑继续领着司徒媗往里面走,穿过了第二重院子,来到了最后面的一座院子来。这才把她安置在院里东边的一间屋子里,屋子里面隔间有着床、褥、被、枕等寝具。
屋子外面左侧摆放着瑶琴、洞箫等乐器。右侧有整套的花梨木桌椅,桌子上有文房四宝,桌子后是黄杨木的书架,书架上面一排排的书籍是满满当当的。
棉姑指着那些东西道:
“限你一月为期,这些都要学入门。若期限到了仍是一无所获,只能从我这裁红点翠阁给撵了出去。至于出去后麻姑会把你卖给谁,卖到哪里,那我就不知道了。”
司徒媗听了她的话,倒吸了一口冷气。
天哪,前世今生她从来都没碰过乐器,字倒是会写几个,作诗填词等也只能给石子儿显摆显摆。看来自己的前景堪忧啊!
棉姑冷眼旁观她的神情,心中暗道:只怕要辜负了这女子的姓氏了,白费了麻姑的一番心思。
“这里的每个姑娘都配有一个随身的丫头伺候着,你可以自己挑一个。”棉姑对司徒媗道。她跟司徒媗说可以自己挑选,不过说的是虚套话而已。司徒媗刚到这里就被关了起来,受那“特别待遇”,哪里会认识育芳苑的几个丫鬟。
可惜棉姑自己预料错了,司徒媗向她要一个跟自己同来的江州女子做丫鬟。
“那可不行,那些个是姑娘,岂能给你做个端茶倒水的丫头。”棉姑呵斥道。这女子真是太也不懂规矩,那些个江州女子虽说培育不成摇钱树,那也是个见风就长的金豆子。假以时日,金豆子长成了金蛋,可以大赚一笔的。
“你说我自己可以挑选丫鬟的,又没有什么人可以什么人不可以,堂堂裁红点翠阁的管事怎可刚许诺下的话就不算数了?”司徒媗恼怒道。
这女子还挺有脾性,别以为这里的日子是个好混的!
“除了育芳苑的姑娘,下面粗使的丫头你随便选。”棉姑随口应道。她满以为司徒媗会听从她的安排。
“我要柴房里烧炉子的苦艾!”司徒媗道。
棉姑惊奇的看了她一眼道:
“你不奇怪苦艾菖蒲为什么会被打发去做粗活吗?她们两人论容貌论身段虽不说上等,但也算的上中等了。”
司徒媗不语,自己暗自心想:经她一说我才发觉,育芳苑放着这么好的一对儿姑娘不去帮她们挣钱,不像是育芳苑的风格啊。
棉姑看她不说话,知道她也不明白其中缘由。于是对她说道:
“因为她们二人是不详之人,人人避之。”
第六十一章 不祥之人()
司徒媗听到棉姑说苦艾、菖蒲两姐妹是不祥之人,心里大为不解。她问棉姑:
“她们如何不祥了,导致人人避之?”
棉姑斜眼觑她,心里暗道,别个姑娘一听说那双胞胎姐妹是不祥之人,躲都来不及,谁会去细究她们到底是怎么个不祥。
司徒媗看棉姑迟迟不回答她的问题,她也不怕得罪了棉姑,又挤兑棉姑道:
“一面说着让我自己挑选丫头,一面又推辞这个不行那个不行,这要是传到了别的姑娘的耳中。人人会误以为棉姑原来是个信口开河胡乱许诺的人呢。”
棉姑虽然是裁红点翠阁的管事,但是裁红点翠里的姑娘各个都是有脾性的人。那是按照以后各家楼馆里红牌姐儿培养的,她棉姑有时候也得好言哄着。
本来自己使劲手段八面玲珑,才能压得住那群姑娘。如果她这说话不算话的事情给传了出去,那她以后怎么服众。说不定自己又被打回到怡红楼去的,丢人不说,还得腆着脸做回老本行。
棉姑真是后悔的紧,这不是搬起了石头砸到了自己脚吗,怎么会说那句让她挑随身丫头的话,她倒是当了真。
“既然你喜欢苦艾菖蒲,我分给你就是了。多大的事情,用不着对我冷嘲热讽的。你小心一个月之后的考检,到时候别说随身的丫头,就是每日的三餐你都得掂量着有没有着落。”棉姑黑着脸生气的道。
“那我在此多谢姑姑了。”司徒媗向棉姑行了个礼,笑嘻嘻的道。
苦艾和菖蒲本来是怡红楼里的一个从良的姑娘所生,那个姑娘名字叫做曼罗。后来不知为何曼罗把自己刚生下来的骨肉又丢到了怡红楼的门口,而自己却跳河自尽了。
她的尸体在河里泡了三天三夜,才被打捞了上来。经过仵作验尸,才确定确实是自尽而非他杀。只是更奇怪的是,她的夫君和婆家不肯来认领尸体。
夫家说她是个晦气不祥之人,给他们家生了一对儿妖孽。他夫君也当众懊恼,不该为她赎身。说自己当初是被她使了手段所迷惑,才迷蒙中把她娶回去的,为了她遭到了亲朋好友的不少奚落之语,也重伤了父母的心。
曼罗丢弃在怡红楼的一双女儿被自己昔日的姐妹所领养,那个姐妹就是如今育芳苑的主人。
且说不多一会儿,苦艾被人送到了司徒媗的房间里来。司徒媗看到来的只是她一个,便问她为什么菖蒲没来。
“司徒姑娘有所不知,这裁红点翠阁里每个姑娘只配一个丫鬟,所以只是我一个被配了过来。”苦艾答道。
司徒媗看她满脸都是柴灰,便上前用自己的手帕为她擦拭。苦艾后退一步却躲了开来,司徒媗又上前握住她的手。只见她的手粗糙不堪,满是老茧,上面还布满大大小小不明的伤口,这哪里像是正值青春姑娘家的手。
“司徒姑娘……”苦艾要挣脱司徒媗握着她的手,欲言又止。
“苦艾姐姐,媗儿多谢你昨夜对我的点拨,要不然我现在还锁在那个屋子里受着煎熬呢。”司徒媗跟她道。
“苦艾姐姐是不是在怨我,把你要来做使唤丫头了,而且还拆开了你们姐妹。这也怪我,事先不知道一个姑娘只配给一个丫头的。”司徒媗又向她道。
“司徒姑娘,我不是这个意思,能来到裁红点翠做事,是很多姐妹求之不来的。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怨你。只是……”苦艾惶恐的道。
“姐姐有什么话就尽管说吧,你名义上是我的丫头,实际上我把你当姐姐看待。你放心,我不会跟外人说什么的。尤其是那棉姑。”司徒媗后面几句压低了声音对她道。
“当我得知是被姑娘要了去后,我心里是极其高兴的,只是怕姑娘不知道隐情,到时候会后悔自己的决定。”苦艾道。
苦艾和菖蒲是从小在育芳苑里长大的。
育芳苑除了门外的守卫外,里面都是女性。像一些劈柴、烧水、煮饭、浆洗的活计都是雇了些婆子来做,因为怕里面的姑娘做那些活把手给做粗了,卖出去的价钱就跌了。
当然也有些买进来的姑娘是适合做粗活的,像那些资质姿色都下等的,只能到时候卖给大户人家做丫鬟厨娘什么的。不过那些个女子在这里也待不了几天,就转手出去了。
而苦艾和菖蒲是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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