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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贵女-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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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一个的来吧!”
红姑便扶着一个女子从屏风处走了出来,口中喊着道:“姑娘拜客!”
那女子被她扶到了行婆面前,双手别在腰际,双膝微微一曲向行婆福了福身。行婆便道:“礼数倒也懂的。”
红姑又道:“姑娘转身!”那个女子转身转了一圈儿给行婆看。行婆便道:“身量倒也适中。”
红姑又道:“姑娘借手!”那女子抬起双臂,露出了手和前面小臂的肌肤。行婆微微一点头。
红姑又道:“姑娘抬首!”那女子抬起头来,眼睛却依然往下垂看着,不敢直视面前的行婆。
行婆问那女子道:“姑娘今岁几龄?”那女子低声回道:“十四岁了。”
红姑又道:“姑娘再往前走两步。”那女子便往前走。
行婆听她走路时,裙摆不响,走路无声,便让红姑把她领到自己面前,亲手拉起她的裙裾,看了下那女子的脚。
“把她的卖身契拿来我看看。”行婆对郑苛说。
郑苛把一叠子的卖身契拿了出来,不知道究竟哪张是眼前这位女子的,好在红姑认得。便从里面抽出那张来,递给行婆看。
行婆边看边想,怪不得这个女子懂礼数知分寸,皮肤细嫩且性子柔弱,原来是一个落魄文人家的庶女。虽然模样差了那么一点,不过也可给商贾做个姨娘填房了。她便把那张卖身契放在桌子的一旁,让刚才的那位女子站在一旁,接着验看下一位女子。
下一位女子出身在贫农家里,被红姑扶了出来。红姑让她拜客,她大大咧咧的走到行婆面前,喊了声老奶奶好。走路的时候脚大步子阔,肌肤粗黑,倒也不害羞会正眼看人。
行婆道:“这一个倒不像是江州来的女子。”
又仔细看了看她的容貌,胜在长的还算俊俏,便让那女子也站在一旁候着。
不消一会儿,厅上就站满了人,后面屏风只剩司徒媗一个。红姑本来不知道郑苛回了京会请行婆来相看,以为也就是让她干了这差事帮忙给卖了出去罢。
这会儿子她的心里是直打鼓,心想着在冀州客栈的时候丢了一个姑娘幸好一个自来的补了缺儿,以为这事就这么糊弄过去了。没想到的是这个自来的女子不是个善茬儿,又没她的卖身契在手。到时候怕她出来给行婆相看的时候嚷嚷出来,为此留在了最后。
司徒媗在屏风后面只听到前面的动静,看不到前面的情况。而且出去的女子不见一个往回走的,心里纳闷正自胡乱猜测,那红姑便向她走了来,悄声说道:
“前面是一个富贵府里管事的婶子在为府里挑丫鬟,那丫鬟可是分三六九等的。我看你这模样身段机灵劲儿是个头等丫鬟的苗子,你可千万要顺着她,不要顶她的嘴,违背她的意思。”
红姑悄然嘱咐了她一番话,就扶着司徒媗走了出来。
司徒媗偷眼往房间四处观察,只见众女子按姿色身量分了三队整整齐齐的站在一起。大厅正中太师椅上坐着一个年老的妇人,那妇人穿红戴绿、眼神小却透出精明市侩的光来。
司徒媗心想这等年纪了,该是子孙满堂绕膝乐的时候。不过难为她,做了下人伺候人伺候到老,她可不想像她这样。就算做到了管事的位置,终究也是供人使唤的。
司徒媗不等红姑说话,自己上前去向行婆行了个礼问道:
“敢问婆婆是哪个府的管事?”
只把红姑吓得双手颤抖个不停,敢情刚才自己嘱咐她的话是白说了。
行婆心中只道奇怪,相看了这么多女子,头一次碰到她这种的,上前就去打听自己的事情。她也不说话,就盯着司徒媗看。
第五十五章 不明就里()
红姑看到了这种情景,连忙在旁边拽司徒媗的袖子,同时嘴里喊道:“姑娘转身!”
司徒媗打开红姑的手,对她说:“你歇会自己的口舌吧,我不劳你驾了。”
说完自己就地转了一圈,复而抬首,伸手,往前走了几步,又走了回来到了行婆面前,向行婆道:
“婆婆,你别看我瘦小其实我力气可大了。我什么活都会干,洗衣做饭打扫什么的那些都不在话下。就算你把我分配到厨房去烧火,我也毫无怨言。就只是一点,我事先要说明白问明白了。”
行婆心想这女子倒有趣的紧,先听听她要问什么,就向她说:“你要问明白什么?”
司徒媗这才道:
“我跟她们不一样,她们身不由己,我可是自由身。我此次来京都的目的是为了寻亲,因着我一个弱小女子来到京都没个落脚处。那寻亲的事儿也不是一会儿半会儿就能找的到的,所以听说贵府缺少使唤丫头,所以希望能投到贵府去。不论工钱,只求个一日三餐和住处。”
行婆听她这么一说,知道她是是被哄骗进来的,行婆哈哈大笑嘴里还说着:“可笑,可笑!”头一次有人把她这个名满京都的人牙子当作了慈祥的管事婆。
郑苛听了司徒媗的这一番话,便去数桌子上的卖身契。左数右数也是二十张,人也是二十个。明明都是从江州买回来的,怎么就变成了一个自称是自由身的?
红姑看到郑苛投来充满疑问的目光,也只是装出一副迷惑不解的表情来。
行婆拿着最后一张卖身契向司徒媗问道:
“你不是叫苏晓七的?”
司徒媗摇头道:“我是冀州人,本名司徒媗。”
“姓司徒?”行婆自言自语。她常年游走于京都达官贵人府尹中,深知司徒这个姓氏很是不平常。本来这个姓氏如果搁在前朝,那可不得了。只是本朝已建立百年有余,姓司徒的不是被处死就是偷偷改了姓。怎么今天还跑出一个大声嚷嚷着自己姓司徒的人,这人肯定大有来历。
“姑娘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中原人氏,请问姑娘父母是哪里人?”行婆问她。
“我也不知道自己亲身父母是谁,我很小的时候是被寄养到冀州农户人家的。”司徒媗随口胡诌道。
“既然说你是在冀州长大的,你来京城寻什么亲戚来了。”行婆又问。
司徒媗没想到她会问这些话来,总不能回答说是来找儿女和丈夫的吧。她顺水推舟就编了一个来寻亲生父母的话语来,说听自己养母说自己是京都人氏。
“我家姑娘缺少一个随身伺候的丫头,我看你口舌伶俐,想来做起事情来也是个机灵的人罢。你可愿意跟我走一趟?”行婆问道。
“我可是丑话先说到前头,我可是说要走就走的人,不可能在府中待的长久。你随便给我安插个粗活做罢,我在我养母家里也做惯了的。”司徒媗跟行婆说。
她可不愿意去做个贴身伺候的丫头,大门大户里的是非多,她宁愿一心不闻窗外事,安心干些苦力就行了。
“等见了我家姑娘,这些都好商量。”行婆忽然就对她客气起来了。
郑苛在旁边越听越不对劲儿,敢情这位也是个会取巧的人。本着司徒媗没有卖身契在自己的手里,想不花钱直接领走,到时候自己再转手卖了。司徒媗在众女子中可是容貌最出众,也最机灵的。
“行婆,这……”郑苛打断行婆跟司徒媗的谈话为难的说道。
“你放心,银子少不了你的,这二十位姑娘我都要了。”行婆跟郑苛说道。
郑苛请她来也不过是想让她做个中间人,帮着把这些女子卖到别处而已,没想到这行婆这么大手笔,自己直接全给买走了。
众女子又被红姑领到了后院的那个房间,不过没再把她们锁起来,只是红姑坐在门槛上看着。
“你开个价吧!”行婆对郑苛说道。
“婆婆,我的本意是请您过来……”郑苛有些不情愿的说道。
“这我知道,你买来的这些女子最多一个也超不过一贯钱,像那些三等的也就几百文钱吧。二十个满打满算也不过二三十两银子,加上你这趟去的费用,我自忖超不过七十两银子。”行婆掰着指头算道。
郑苛这趟也不过花了才六十两银子,他听了行婆的这番话惊的目瞪口呆。心中赞叹,这行婆果然不愧是人牙子中的行家。
“这样我给你一百两银子,这些个姑娘你都给我了,省的自己还要费那心思。”行婆又接着道。
“婆婆,你这也太精明了,我的这些姑娘如果卖到大户家为妾,这一个都能值一百两了。”郑苛道。
“翠香楼里当红的姑娘赎身价也不过五十两银子,你真是外行人说外行话。”行婆冷笑道。
“你拉来的这些个姑娘样貌出众的也没几个,更别提其他方面了。你打量着大户里会要这种姑娘吗,恐怕做丫头都没人要。你只能打包着送到青楼里去,你自己想一下,那是个什么样的价钱。”行婆又道。
怪就怪郑苛本钱不丰厚,又请了个三流的人牙子,所以其中很多诀窍不懂得。
不是所有江州女子运到京都就能大赚一笔的,也要挑那些个瘦小的,**岁的。这个行业语叫“瘦马”,京都还专门有这个地方管“养瘦马”。
他们先出资把贫苦家庭中面貌姣好的女孩买回后调习,教她们歌舞、琴棋、书画,长成后卖与富人作妾或卖入青楼,以此从中牟利。因贫女多瘦弱,“瘦马”之名由此而来。
初买童女时不过十几贯钱,待其出嫁时,可赚达千五百两。
瘦马还被分为三、六、九等。第一等“瘦马”被教授“弹琴吹箫,吟诗写字,画画围棋,打双陆,抹骨牌,百般淫巧”,这样的“瘦马”能卖得一千五百两以上的银子。
挑选瘦马还有着一套极为严格的鉴定技巧,这些红姑和郑苛肯定不会懂得了。
而且郑苛这次从江州买回来的都是十三岁左右的女子,就算资质再好,也没时间调习了。当然卖出的价钱上就亏了不少。
第五十六章 郡主娘娘()
郑苛和行婆讨价一番,最后以两百两银子成交了。
行婆找了人,雇了车马把二十个女子给拉走了。
郑苛给红姑和马夫结算了辛苦费,除去了自己从周婶子那里借来的钱,自己还净赚了一百多两银子,这顶的上他在安国公府一年的月例工钱了。
只可怜的是那二十几位女子,三等的有七八个全部被卖入了青楼中,也有几个几经转手卖给商贾为妾侍的。直到被接走的那一刻,还在做着有关于自己好去处的美梦。
这些女子正值青春年少,便被那些黑心人当作是商品般买来卖去,至此以后就算是跳入了火坑,也不知道会遭受什么样的灾难折磨。
且说剩下的八位女子被行婆带到了自己住处,倒也不曾关起来,衣食一律好生供应着。
这几位女子眼瞧着众姐妹一个个都被人给带走了,以为都找到了活计,还在傻傻的羡慕着。心想着自己是不是没主顾要,所以才留到现在。
司徒媗可不那样想,她冷眼旁观,剩下的都是这群人中外貌身段较好的。只是把她们留了这么多天,也不知道那行婆有何用意。难道是留着给自家小姐用?
司徒媗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那行婆就是一个倒卖人口的人牙子。
这一日,总算是有了动静。行婆让自己手下的一个中年女子把那八位女子从房间里带了出来。
一个比较宽阔亮堂的屋子里头,行婆正在和一个叫麻姑的喝茶谈天。
司徒媗偷眼观察那麻姑,只觉得她身上的衣服样式自己似曾相识。略微想了下,好像以前在石家村的时候做过这类的成衣。
麻姑看起来也不过刚二十出头的样子,坐在那里看似端庄,浑身却又透着一股子妩媚妖娆的劲儿。就连端茶喝水,抬眼看人,这些细微的动作都别有一番风情在内。
八个女子像上次般又在麻姑面前过了一遍,就又被人带到了以前待的屋子去了。
“依你看,这几位女子的资质如何?”行婆问麻姑。
“样貌身段倒还好,就是年龄大了些。小妹在此冒昧的问一句,您老也是这方面的行家了,为何却收来了些不上不下的货色来?”麻姑道。
“你这话就差了,这些个女子虽说年龄不适中。不过放到你们育芳苑随便调习一两个月,那出来可就不得了了。”行婆笑道。
“承老姐姐谬赞了,如此看得起我们育芳苑。小妹心中只是惋惜不已,这几位女子的年龄要是再小那么一点就好了。”麻姑满脸痛惜的神色。
“也是下南的那人不懂行规,他哪里知道这些。”行婆又道。
“这些女子都是江州来的吗?我看其中容貌最出色的那个不像是中原人氏。”麻姑问道。
“麻姑果然是好眼神,她可是个郡主娘娘!”行婆压低了声音道。
“什么?老姐姐此话当真?只是她却长着一双天足,怎么可能出身贵族?”麻姑惊讶的道。
“妹子别着急,听我徐徐道来。她自称是姓司徒的,说是被父母寄养在冀州农户人家中。本来是要上京都来寻亲的,不知怎的被哄骗了进来。”行婆道。
“姓司徒?难道是前朝段毅将军的遗孤?不过本朝已建立百年了,当初建朝的时候那前朝的血脉可都是被断了根的。段毅将军领全府殉国,至今这个故事还在坊间流传着。”
段毅是前朝一个颇有名气的大将军,后来被封为大司徒。前朝皇帝为了彰显对他的荣宠和重用,特意赐官职‘司徒’为他的姓氏。至此全天下姓司徒的只此他一家,所以麻姑一听到司徒这个姓就想起段毅来。
“坊间不是还流传,说段毅在委任大司徒期间,有番邦前来求亲。前朝皇帝舍不得自己的小女儿远嫁,段毅便自荐自己女儿嫁到番邦外国为皇帝解忧。而今咱们这儿的这位司徒姑娘看起来跟中原人无异,可是明眼人仔细一看就能分辨出。”行婆又道。
“没错,这位司徒姑娘皮肤比常人白净,琼鼻高耸,一双巧目灵动深邃,一对儿蛾眉无黛而颦。倒像是一个混种的美人儿,可惜少了双三寸金莲般的脚。”麻姑叹息。
“妹子刚才说她不像单纯的中原人氏了,那外邦人大多没有缠足的习俗,有双天足倒也不稀奇。不过不管她到底是不是段氏的后人,光取下这个噱头,也做够名动京都了。”行婆道。
前朝贵族,郡主娘娘流落风尘,这的确会震动了那些京都里的纨绔子弟。在建国初期,这种现象常见的很。不过那些个都是死守贞洁的烈性女子,不过几日都会自行了断了自己。
如果现今儿在京都的青楼楚馆烟花之地,能培育出这个一个样貌出众身世离奇的头牌红姐,那银子还不会流水似的赚了进来。
麻姑想着这些,的确是很心动。
“刚才我经我观察,那位司徒姑娘性子可不怎么好。她现在尚且还被蒙在鼓中,不知道自己进了咱们这一行。不过总有知情的一天,她要是到时候想不开自个儿抹了脖子,那我们育芳苑不是白费了一场功夫吗?”麻姑跟行婆说道。
“咳,那个楼里的红牌姑娘没个性子。又不让以身伺候接客,单单培育成一个清倌儿不就行了。”行婆又道。
“老姐姐,你说的轻巧。好的清倌儿得从小培养,她现在这个年龄,难!”麻姑道。
两人说来说去,明里没提半个钱字。不过话语里都是这个意思,行婆的意思是说司徒媗是个摇钱树,她嘴要是一张开那可是狮子大开口了。
麻姑总说就算司徒媗是真的是前朝的郡主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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