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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贵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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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把乞讨的钱去租农户的纺车织机和棉花,毕竟这纺织的手艺是她嫡母从小逼迫出来的,也算是个长处。结果不知道挨了多少打,受了多少个白眼才遇到个好心的。
她织布的手艺极好,又比别人卖的价低再加上善心人的多少帮助才有了“怪织娘”的名头,勉强养活了自己和儿女。现在想想,她觉得自己和孩子能存活下来简直是个奇迹。
反过来想也算了沾了些毁容的好处,要不然一个如花似玉的芳龄女子,就算不被一些恶霸毁了清白也难保不被卖到那些肮脏的地方去。
只要能吃苦,肯多学多想,努力向上脚踏实地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难关。
这些道理都是她在那段地狱似的日子里摸索出来的,现在的日子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天堂了。她有了个自己梦寐以求的温馨的家,有疼爱自己的爹娘,崇拜自己的弟弟,玩耍在一起的哥哥,当然她才不承认石子儿会是哥哥,那个小屁孩。
石大娘知道她的意思,用强硬的口气跟她说:
“那可不行,女子到外面抛头露面像什么话,何况你外貌是这么引人注意。媗儿啊,听娘一句吧。别家的女儿轻易不迈出大门一步的,你这阵子东家西家的串门子我也没管你。其实我早就想对你说了,再过个三四年你也到了出嫁的年龄。你再这样下去怎么找到着好婆家。”
石子儿听他娘这么一说,马上接道:
“那更好,没事,我娶了。”
石大娘从他背后打了一巴掌,骂道:
“你这个孩子,就会胡说,瞎捣乱个些什么。我在跟你妹妹说正经的,你当哥哥的难道不希望以后妹妹有个好归宿吗?”
“又不是亲妹妹,难道以后嫁给我就不是个好归宿了吗?”石子儿不服气的说。
“你小孩子不知道,有时候闲言碎语会像烈火猛兽毁了一个人一生的。”石大娘叹了口气说。
“娘,你别说了。有些闲言碎语早传开了,我不当回事,她们又能把我怎么样。”司徒媗说。
做人为什么要死守那些没用的规矩,把自己束缚在一个虚假的监牢里。
自从上次在田地里大挫了来财后,关于她的一些话就多了起来,说什么的都有。有说她胆大心细,聪明过人,为民除害的。也有说她泼辣凶悍没有妇德的,更有人说她阴险狡诈把众人当傻子耍的。
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石家村那么点的地方谁家都知道谁家,乡里人也爱道一些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话。司徒媗装死装重伤的事情还是被人知道了,一个个添油加醋传的沸沸扬扬。
甚至有些农妇专门打石家门前经过,往里面张望的。更有甚者,直接要见司徒媗,拉住手问东问西的。
司徒媗看她那么好奇,干脆上她家串门去。那天田地里的事你不是刚好不在不知道吗,好吧我仔仔细细说给你听,趁机我也学会了你编草席的手艺。
人就是这样,越是不知道的事情越是猜测的厉害。等什么都说明白了,她又去研究别家的家长里短,婆媳不和,妯娌吵架诸如此类的事情了。
反正司徒媗也不以为意,前世她受的流言还少吗?再说要不是她,来财那伙人还不是继续祸害着石家村。有些人真是不知好歹,人人都是个欺软怕硬的。
司徒媗的思想行为到底跟平常人格格不入,难怪人人对她侧目而视。就如同一个栽满玉米的庄稼里忽然长出一株高粱来,不管这株高粱长势多好,还是要被拔掉的。
也如同一篮子黄豆里面忽然出现了一粒金豆子来,那金豆子也必然被捡了出来视为珍宝。
而司徒媗,究竟是玉米地里的高粱还是黄豆中的金豆子呢?
第二十三章 易容扮丑()
莫道君行早行匆,车辆人马一路行。为赶早集占摊位,卖了东西买东西。
这天天还未亮,石家人都早早的起来了。石大叔把那些玉米秸编的坐垫子、草席草鞋之类的东西收拾在一个大筐子里。另外一筐里面是司徒媗编的各种奇巧的小玩意,小动物小昆虫,还有她和石大妈一起用高粱秆儿作成的锅盖子。
这些东西大多都是司徒媗这段时间昼夜不歇做出来的,期望着拿到集市去卖了换取一些布匹做些冬衣棉被。
“老石头儿,你慢点,挑的动吗?”石大娘对正在拿扁担的石大叔说。
“这点草编的东西,没什么重量的,轻巧巧的哩!”石大叔边说着边把箩筐上的绳子系到扁担头上。
“这也要小心些,走路慢点。这点东西可是咱们闺女辛辛苦苦做出来的,你当心看着点路不要摔跤了,把东西掉出几个来。”石大娘又嘱咐道。
“你这个老婆子,我以为你担心我呢,原来你是心疼我挑着得这些东西呢。”石大叔怪道。
“瞧你说的,我可担心你了,你可是咱家的顶梁柱。”石大娘又好言哄道。
幺儿揉着没睡醒的双眼,跑到院子里也要跟他爹去赶集,他长这么还没赶过集呢。
“你去做什么,你爹是去货卖东西的,又不是去逛集市玩去的。”石大娘让他回屋继续睡去。
“可是二哥为什么能去,我就不能去?”幺儿一脸的不情愿。
“二哥是去给你爹帮忙的,好儿子,别捣乱了,赶紧回屋去,外衣都不穿好就跑出来。”石大娘要抱他回屋。
“不要不要,我就要跟着爹爹去赶集。”幺儿常听石子儿跟他说集市上的情景,又热闹又好玩。
“幺儿最乖了,听娘的话好吗?你还太小呢,你不知道集市里虽然好玩,可是坏人也很多的。乌压压一群人,你能分得清好坏吗?你长的这么可爱被那些坏人抓走给卖了可怎么办?”司徒媗过来跟他说。
“他们抓我做什么,我又不是鸡鸭能卖钱,你又想着法哄骗我。”幺儿不信。
“你不知道有种人是专门抓小孩儿吃的吗?据说小孩儿的肉又细又嫩比鲜鲤鱼还好吃。”石子儿骗他道,说完自己还用舌头舔了舔嘴唇。
石子儿是想吃鱼了,他长这么大只吃过一次鱼。那时候他还小,记得是个大丰收年。
因为冀州属于内陆地区不靠海,那海里的食物对于这边的人来说极为珍贵。也有鱼塘里养的鱼虾,当然价钱也卖的很高,只有有钱人家才吃的起。
幺儿听他二哥这么说,想起故事里的妖怪会吃小孩儿的,便信以为真害怕起来。
“石子儿你不好好说话,吓他做什么。”司徒媗怪道。
“不过确实有很多坏人,虽不至于吃人,可他们的所作所为比吃人可怕的多。”司徒媗又说。
什么行为比吃人还可怕,幺儿心想,既然姐姐这样说那肯定是有道理的。他也就不再吵着非要跟去了。
石大叔跟石子儿收拾好了走出了家门,司徒媗也尾随其后。
“媗儿,你这是要做什么?”石大娘连忙喊住她。然后小脚跑到她面前要拽她回屋。
因为天色尚未大亮,站在远处基本看不清人的面孔。等石大娘走进这么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
她捂住胸口,惊魂未定的道:
“你这小妮子,面孔怎么变了样子啊。”
只见司徒媗原本嫩白水滑的面孔变得有些黝黑粗糙,如烟似黛的弯弯柳叶眉却像一条死毛虫那般耷拉了下来。高高琼鼻增大了些,樱红小口颜色有些死灰死灰的。
只因昨天石大娘说她小小女子不该出去抛头露面,而且容貌太出众太招人主意。她便想出一个法子来,有时候容貌丑些未必也是坏事。
她今日比石大娘起的还早,就是为了要做好准备。
她去取了些灶底灰来,和了几滴烧菜的油均匀的涂抹在了面上,就连脖子也仔细的敷了一层。为此她借着烛光打了盆水还认真的照了照,心里赞叹了一下:
这小姑娘长的的确眉清目秀,是个美人胚子,长的比前世的自己好看。
如此反复这般,也不至于脸上太黑显得假的很。
又觉得眉毛这样很不妥,便取了那烧剩下的柴火细棒儿描了眉。人家闺中小姐用石黛描眉,是为了容貌更加出众靓丽,她倒好,把原来极为好看的眉毛改成了一副吓人的样子。
如此一番,又往盆中水里瞄了几眼看了看。
这嘴巴这样也不妥,便从灶边寻了些草灰,涂在了嘴唇上。
这样一来,把那原本清丽的面庞遮住了些许。
她还拿了两个小布囊,一个布囊里面装着些极黑的锅底灰,一个布囊里装着些颜色灰白的草木灰。把两个布囊拴在了腰间,又把那画眉的细柴火棍子插到头上发中,当然发型依然是男童打扮。
又拿起了那大人带的草帽,扣在了头上。把一双滴溜溜的星辰般明亮的眼睛隐藏在了草帽下。本来打算石大娘哄幺儿回屋的空档偷偷尾随石大叔他们往集市上去,没想到还是被石大娘给逮住了。
“娘,你就让我去好了。我这副打扮谁能认得出我是个女子。”她扯住石大娘的袖子摇来摇去的撒娇道。
“你这个障眼法只是骗骗你自己吧,不管别人认不认得出,你是女儿身的这个事实是改变不了的。”石大娘不松口。
“再说你装扮成这个样子是准备出去吓人吗?一样会引人注目的。”
“我把这草帽往头上一戴,谁看得见啊。再说了,娘你也忒多心了。集市上的人多了去了,我们又不是名门贵族的小姐少爷,穿衣打扮跟众多人都是一样的,没有人会注意到了。”司徒媗试图说服石大娘。
“我的闺女啊,我说话你怎么就不明白啊。娘的意思不是说怕人认出什么的,而是你是个女子,不能出去抛头露面的。这是祖宗的规矩,不可更改。”石大娘叹气。
“我现在只能算是个小孩儿,您先纵着我两年好吗?您这样想,就把我当成儿子不就成了。”司徒媗就是不明白了,为什么非要遵守这什么破规矩,而且单单是束缚女性的。
“爹爹第一次做这买卖,里面有许多门道不知道。比如选择地点、拉人吆喝、算账打折、讨价还价等等。我出去可不是为了好玩,娘你就答应我好了。我保证不再集市上出口叫卖,只在爹爹身后帮忙好吗。我保证就这么一日,你就答应我好了。”司徒媗软磨硬泡的。
石大娘耳根子也软,无奈的点了头。
第二十四章 猜拳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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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司徒媗得了可以出门的允许,石大叔他们已经走远了。好在县城离石家村也并不远,只有五六里地的样子,沿着村里的唯一一条通外的大道就可以走过去。
等司徒媗出了门,石大娘在家里懊悔不已。自己刚才肯定被那小妮子灌下什么**汤了,怎么就答应了让她出去呢。
司徒媗赶到了县里赶集的地方时,差不多摊位都已经有人占了。她走了大半天,才在集上最末端比较偏避的地方找到了石氏父子。
“爹,你们让我好找。你们出门那么早,怎么没占个好点的摊位啊。”司徒媗走上前问道。
“你这孩子怎么一个人来了,你娘也不拦着些。”石大叔埋怨着,劝她回去她也不听只能由着她了。
听石子儿说,虽然他们来的很早,可占个位置就被人赶了。还说这个位子是有主的,他们就这样被赶来赶去赶到了这里。
“就跟娘说,我不来不成。这来赶集的人大多数也不是商人,主要是农户人家。比如家里院子里栽种着果子树的,打了果子来集市上卖掉,用挣到的钱去买自己家里需要的东西。
也有卖自家养的鸡鸭鹅家禽类的,有去山上打了柴来卖的,也有卖自己织的粗布的等等。都是谁来的早谁就得好位置。”司徒媗跟石氏父子说道。
石大叔纳罕,这小妮子怎么这都知道。
司徒媗前世靠织布为生的,集市上的一些东西她多少懂些。
只是日头已经升起来了,好的位置早就让人家占去了。石大叔占的这个位置甚是偏僻,往来的人也不多。
“石子儿,你过来一下。”司徒媗在石子儿身后拽了拽他的衣服。
石子儿转头要说话,看见司徒媗当着他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石子儿领会定是有话不能让他爹听见。
两人靠近耳语一番,然后石子儿跟他爹说他肚子疼要出恭,借口离开了,顺手从筐子里拿了两个草编的蛐蛐儿。
他一路往集市的中心走去,只见道路两旁摆摊货卖的人很多,路上买的人却是寥寥无几,是因为还是早上的缘故。他看到一群孩子胯下骑根竹竿,手里拿支柳条在路上跑来跑去。嘴里“驾,驾”不停喊着。石子儿站住观察了半天才拿的准哪个是领头的孩子王。
他瞅准了一个机会,故意往前急走跟那个领头的孩子撞上了。那个孩子比石子儿年龄小些,石子儿紧忙上前扶稳他,问道:
“你没事吧,要紧不要紧。”
那孩子着急去追他的同伴,一群人在比赛赛马之类的游戏。他忙说不要紧就追上去,低头重新捡起竹竿的时候忽然看见了石子儿手上的东西。
“咦!这个是草编的吗?真好看,能给我看看吗?”他问石子儿。
“那不行,你拿了我的东西跑了怎么办。”石子儿忙用把那几个小玩意往袖子里藏,使得那个孩子更加心痒了。
“小气鬼,看看都不行。”
“要不这样吧,你给我玩个游戏,赢了我我就把它让给你。”石子儿说着又把那个草编的蛐蛐儿在那个孩子的眼前一晃。
“好啊,好啊,你说玩什么?”那孩子听说玩赢了就可以得到这只惟妙惟肖的小玩具,忙兴奋的把他的伙伴都喊了来。
几个孩子聚在一起,看那个孩子和石子儿玩猜拳的游戏。
两个人捡了个树枝分别蹲在一个大石头前,游戏开始,两人用树枝击石,围观的孩子拍掌。
“老虎,老虎!”石子儿喊道。
“棒子,棒子!”那孩子应。
“虫,虫!”石子儿应。
“鸡,鸡!”那孩子应。
速度越来越快,有几次两人同时喊出了“棒子”与“鸡”,“老虎”与“虫”,算是达成了平局。
(游戏规则是:以棒击虎,虎吃鸡,鸡吃虫,虫吃棒;负者饮酒,若棒子与鸡,虎与虫同时喊出,则不分胜负。)
石子儿与司徒媗常常在一块玩这种游戏,所以及其熟练,没想到那个孩子也挺厉害。石子儿有意让他,在那个孩子喊出“鸡”的时候,石子儿故意以“虫”来应。
那孩子赢了游戏,手里拿着那只草编的蛐蛐儿很是得意。
“这算什么,我还有一箩筐呢。”石子儿跟他说道。
其他孩子听他这么一说,都争着问他那一箩筐在哪,能不能带来做猜拳的彩头。石子儿不搭话,反而把那个领头的孩子单独叫一旁说道:
“其实这个蛐蛐儿不算什么,还有蚂蚱、麻雀、兔子、老鼠好多又好看又好玩的。”
“真的吗?是从哪得来的。”那孩子好奇的问。
“都是我娘亲手编的,我爹在集市的最东头摆摊卖草鞋草席之类的东西。顺带着卖这些小玩意,这两只还是我偷着拿出来玩的。要不你还给我好不好,让我娘知道我爹没卖了出去都让我输了,那我该挨板子了。”石子儿伸手又要给那个孩子要。
“你说话怎么不算数啊,说了赢了游戏就送给我的。再说你不说,你爹不仔细数,你娘不会知道的。”那孩子说。
“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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