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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建立豪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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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青愣愣地看着,不知道她妈为什么哭了!

    母亲就说:“哎哟!哭什么啊!真没出息!把他袄子缝一下,你看这棉袄快到肚脐眼了,这么短还在穿!加长,再铺点棉花进去。外套脱下来洗洗,乱的地方补起来!这棉裤,花都飞出来了!把破的地方也补一下!看这脚下的棉靴啊张开口子了!哟哟,都孵出小鸡了啊!”

    如果把棉靴比着鸡蛋的话,那大拇脚趾都露出来了,可不是像小鸡突出来尖尖的小嘴么?

    呵呵,大家一看,可不是嘛!

    胖孩子听到这话,知道在说自己的脚趾头露出来了,赶紧将脚往后挪,想藏住露出脚趾头的脚。

    母亲一把把他拽过来:“哟哟!还知道害羞啊!快来!把靴子脱了!烤烤脚!”

    一边说,一边给他脱靴子。脱下靴子一看脚,哟!脚趾头都冻肿了。一个大大的红疙瘩。

    母亲连忙帮胖孩子揉揉脚!

    哥哥也说:“看这个老孙啊!把这孩子怎么舞整的!”

    嫂子这才清醒,赶紧说:“来,脱下来!”

    又对哥哥说:“把你旧棉袄拿出来,让他穿上!让他坐在这里烤火!不要动!”

    哥哥赶紧去拿棉袄。

    棉袄拿出来,给胖孩子这一穿上,大家都“哈!哈!哈!”大笑起来!

    哥哥一米八二的个子,这长长的棉袄把胖孩子整个人都穿进去了!

    这不,棉裤不用找了,把棉裤都省了!

    胖孩子看大家都笑,也跟着笑起来!

    青青也咯咯咯地笑起来!

    母亲感叹的说:“这个老孙啊!跟我一样!就是个男人婆!看把几个孩子舞整的,快成小叫花了!我看啊!她就会做地里的活!净会使个憨力气!针线活楞是没得法!”

    嫂子找出和胖孩子棉袄颜色接近点的布料,剪裁好,又把缝纫机的机头抬出来,穿上针线,用缝纫机加长缝了一圈布。

    母亲找出脱了籽的棉花来,嫂子把棉花铺好,再把它缝合好。

    就这样,不到半小时,棉袄就修整好了。

    棉裤倒是好做,用缝纫机不方便,就拿出针线来,把破的地方补好,就完事了。

    嫂子把棉袄棉裤在火炉上烤了烤,然后拍拍灰,给胖孩子穿上。

    胖孩子高兴地说:“姑姑,好暖和啊!”

    嫂子忍不住又想落泪。

    母亲拿起烤好的红薯,青青说:“我要!我要!”

    母亲说:“有你的!分一点给哥哥姐姐啊!不要吃独食啊!”

    青青在家里是吃独份吃惯了,灵凤和二姐是不会和她争的。

    听了奶奶的吩咐,青青乖乖点点头:“好!给哥哥姐姐!”

    大丫、二丫和胖孩子拿起红薯拍拍红薯皮上的灰和泥巴,剥去外面的皮,就大口大口吃起来。

    胖孩子乐呵呵地说:“好好吃啊!好好吃啊!”

    嫂子赶紧说:“慢慢吃!不要噎着!”

    抬头,对婆婆说:“妈,我想给他们每个人做一双棉鞋。”

    母亲说:“你做就做,还给我说干什么!这孩子还能看着他们挨冻啊!

    你看哦,这脚趾头都快露出来了!这个老孙啊!她当妈的不称职,只好你当姑姑的代劳了!”

    嫂子说:“只是还要麻烦你下午给我烧点浆糊,你浆糊烧得好!我烧不好,不是稀了就是干了!把握不好火候!浆糊烧好了,我来备些布壳子,做靴帮用!靴底子就到街上买三双胶靴底就行了!他们小孩子的靴子底子只要八毛钱一双!大丫,二丫,回去叫你妈给钱!”

    大丫二丫答应了!

    母亲赶忙说:“叫她给什么钱,不就这两块四毛钱吗?我没见过钱啊!要什么尽管买!哪能叫孩子挨冻呢!”

    嫂子埋怨说:“回去了我要说说我嫂子!太不像话了!看把孩子弄得什么样了!”

    母亲就笑了!“你还说说她!她还怪你大惊小怪的,我猜她要说,男孩子冻冻,摔摔打打还结实些,长得快些!”

    嫂子听到这话,笑了!“妈,你还真是了解她!我上次说她,她就是这么说的!”

    母亲也笑起来:“我们是一样的人!还不晓得她怎么想的?你说了也没有用!她就不是做针线的料!”

    嫂子说:“咋不是地呢!上次我说她,你猜她怎么着?她说‘下次,你家有活的时候叫我,你来给孩子做衣服鞋子,我去给你做农活!’说得叫人哭笑不得!”

    母亲说:“老孙就这一点不好!不会针线活!别的那是没啥说的!人直爽,有啥说啥!对我的胃口!”

    大丫说话了:“我妈叫我们把布拿来,让姑姑给我们缝衣服!”

    可不是嘛,还没有问孩子们今天做什么来了!

    大丫说着去拿布袋子。

    刚才只顾着哭了,都没有注意大丫的布袋子。

    大丫把放在墙角旁边的布袋子拿出来,是七八种布料,拿起黑色的布料,挺沉手的,大概可以做五六个人的裤子了!估计全家都是做黑色裤子。

    母亲又笑了:“这个老孙,可真是省事!裤子就一种布料,都做黑色的裤子了!”

    又看到两块花布,是给大丫二丫做外罩的。

    大丫说:“我妈说,这是过年的衣服,每个人一套!还有我们三个人一个人一件棉袄,一件棉裤。”

    嫂子一下子沉下脸来:“你妈还真会吩咐!棉花呢?就拿这个来啊?”

    大丫拿出钱来:“我妈说,这个钱是给姑姑的,叫姑姑到你们营子里买!”

    这时每家每户的棉花是有定制的,分给你多少田,你必须交多少棉花上去。

    灵凤家里每年都会有人缝棉衣,棉花绝对是没有多余的。

    看这情形,只好到营子打听打听,看哪家有多余的棉花了!

    灵凤知道,嫂子是真拿自己娘家的嫂子没办法了!

    这孙嫂子还经常对孩子们说:“长大了养活你们的姑姑啊,她对你们比我对你们都要好!”

    灵凤想:“嫂子这样的人,无私地对周围的人好,所以,母亲和嫂子很少吵架吧!所以很多等着看陈大拍子婆媳不和,打架斗殴的笑话的人很失望了吧!”

    其实,用嫂子一句话说的,婆婆并不是个难相处的人,只要不瞒着她,有事征求她的意见,她反而比那些小气的婆婆好相处多了!

    昨天忘了传,今天全补上。

第二十八章 杀年猪() 
进入仲冬,就有富裕一点的人家陆陆续续的杀年猪了。

    冬天,猪没有了新鲜的猪草,指望着人吃剩下的剩饭剩菜,那是远远不够的。

    很多的人家人才能勉强吃个半饱,哪有多余的给畜生吃呢。

    因此有些人家只能买棉饼给猪吃,棉饼也是要钱的哦,更何况,这时的猪生长也比较缓慢。

    冬季却是人养膘的时候,地里活很少,人闲思口腹欲,就有年轻的人撺掇老人,早点杀猪,早享口福。

    八一年的时候,经济还没有放开。

    这里很多人家还很贫穷。

    喂一头年猪,去掉头和腿,净重不到一百斤,还要想办法卖去一半,换点钱过年,也为来年的开销早做准备。

    当地流传一段牢骚的歌谣:

    “腊月二十八,

    家家把猪杀,

    么得蝌蟆(ke ma注:青蛙)大,

    还要卖半匝(za)。”

    李大婶就说,自从秦继英来到这个家后,家里喂猪的运气突然旺起来。

    原来,灵凤家里喂猪老师不发。

    喂一头死一头,好不容易活了一头,又像是吃了铁一样,老是长不了。

    秦继英有次走亲戚,在路上看到一个人牵了一头猪,一问,可以做母猪的,就花了25元买了这头猪。这一买不要紧,从此喂猪的运气便发了起来。

    这头猪真是争气,竟然连下了好几窝猪仔,猪仔换了钱,开春的那一头留下来杀年猪的。从此,灵凤家的老母猪,还没有怀上,就有人预定了猪仔。

    这头老母猪完成了使命,就又换一头,照样下猪仔,猪仔个个个子通条,一看就是好喂养的。

    除了灵凤和青青,灵凤家里五个是硬劳力,没有太多的等着张嘴的闲人。

    因此,灵凤家的生活水平在这营子里算是高的。

    灵凤家里年猪是一块也不会卖的。

    灵凤的家人在吃的方面向来大方。

    母亲很鄙视那些小气的人,称他们:“小鸡摸,狗见识。”

    说他们是“黄鳝篓子”——只进不出

    灵凤听得母亲讲过营子里一户小气的人家。

    来了一个亲戚,就蒸了一碗肉,切得跟纸一样薄。

    农村的规矩,客人拿起筷子,才能开始吃饭。

    客人刚夹上一筷子,几个孩子就把一碗蒸肉抢光了。

    这么薄薄的一片肉,实在是不够塞牙缝的。

    母亲说,自己家的蒸肉,来了客人,一定会让客人吃个够的。

    那夹在筷子里,有颤动的重重的感觉,才叫大方。

    母亲对于积攒财富靠从嘴里省出来的做法,是呲之于鼻的。

    “积积攒攒,

    买把雨伞,

    狂风一刮,

    刮得光杆!”

    灵凤常听母亲把这歌谣放在嘴边。

    灵凤想:这是母亲自编的吧!我的亲娘呀,多亏你这种思想的从小的不厌其烦的熏陶,你的个个孩子那可都是穷大方啊!

    那天中午上学走的时候,灵凤就听见母亲在说今天下午杀年猪。

    大家特意的选在一个星期六的下午杀猪,是因为,他们的幺儿不上晚自习,时间充裕,可以尽情地吃肉。

    星期六下午,少上一节课,下午放学,灵凤早早就回来了。

    稻场里围了好多人啊,真是热闹!

    稻场正中央垒了一个大大的灶台,台上一口大大的铁锅,铁锅里正烧着水,一个大的草编的锅盖盖着那铁锅。

    灶膛里,烧着大根大根的木材,火焰熊熊的,小孩子们用乌黑的手,时不时在飘出来的火上招晃一下,大人们纷纷朝孩子们挥手:“去去去,哪儿孩子不打,到哪儿玩去!”

    孩子们可不理会这些,他们是哪里热闹,就在哪里玩。

    烧火的是金生大叔,嫌他们这些孩子麻雀样叽叽喳喳,拿起一根燃烧着火的棍子:“来来来,有本事过来!”

    孩子们纷纷躲在大人后面,头时不时探出来,手时不时招过来,想夺他手里的火棍。

    “滚滚滚,滚远点!眼睛到别处发财去!”

    地上摆放着一个大大的深深的长条状木盆,这是烫猪盆。

    旁边几个水桶,灵凤看见自己家的黑色的猪,拴在一根柱子上。

    这时,有人吆喝:“来,上凳!”

    来了四个壮劳力,一起站起来。

    哥哥夏立勇牵着猪的脖子上的绳子,猪大概意识到今儿就是自己的死期了,拼命往后挣扎,四人各自抓住猪的一只腿,放在杀猪专用的凳子上,用腿死死抵住猪的身子。

    然后,迅速用粗绳绑住猪的腿在宽凳子的四条腿上,又用绳子捆住猪身子在板凳腿上,猪死命哀嚎,用力想挣脱!

    屠夫先用水洗了洗猪的脖子,再用刀刮了刮脖子上的毛,然后,大声地唱道:“猪啊猪,你莫怪!你是人的一碗菜,今年去,明年来!”

    然后,用腿抵住猪身子,一手摁住猪的头,一手用尖刀“倏”地捅进脖子里,再使一把劲一抵一剜,猪挣扎起来,拼力转动身子。

    众人使劲地摁住。

    母亲早拿出一个大的深口的面盆子,接在猪脖子这里。

    屠夫用力抽出尖刀,刀口处的血,倏地冲出来,四散开来,大部分落在了盆子里,零星部分溅在了周围地上。

    屠夫把尖刀在猪身子上正反搽了搽,抹干了刀上的血,然后,大声宣布:

    “好了!等死过劲了,再烫!”

    母亲陈新兰和嫂子秦继英忙大声感谢,喊着“立勇快拿烟来”,“灵凤搬凳子来。”

    夏立勇给每人发了一根烟。

    灵凤搬来了凳子。

    大家就先坐在这里歇上一会。

    猪还在无力地哼哼着,脖子口的血还在流着,不停地冒着泡泡。

    过了一会,就没动静了。

    灵凤想,猪赶着去投胎去了,它可能下辈子再不想做猪了吧!

    托生为猪,时间也太短了吧!只活了短短一年啊。

    不一会,水烧开了,揭开锅盖,水争相翻滚着。

    几个人抬起死猪,扔在了烫猪盆里。

    然后,几个人拎来水桶,金生叔把开水一大瓢一大瓢从锅里舀出来,装进桶里,那几个人就把水倒进了烫猪盆里的猪身上。

    “原来这就是烫死猪啊!平时只要水烫了,母亲就会呵斥‘你这是烫死猪啊’!死猪一动也不动地等着烫呢!水越烫越好啊!”

    锅里的水舀完了,屠夫拿起水瓢,把烫猪盆里的水一遍遍舀上来浇在猪的身上,然后翻过来翻过去的烫着。

    看看差不多了,屠夫又从盆子里拿起猪的一只脚,用刀剃了毛,然后再此处划了一个口子,揭开一块皮,然后,就对着这创口,鼓足腮帮,吹了起来。吹一大口,再吸一大口气,吹一口,再歇一歇。

    他的肺活量一定很大,他腮帮一定吹麻了吧!

    灵凤平时吹吹气球就觉得腮帮生生的麻痹,口水就管不住地流出来。

    这会儿,吹这么个庞然大物,居然那么得心应口,灵凤不由得佩服了!

    不一会儿,那猪就像气球一样的鼓了起来。

    好大啊!我家猪有那么大吗?

    屠夫拿来刀,先把头部的的毛细细的刮了刮,然后是腿部的毛,再细细刮了刮。

    只剩下身子了,只见他利索的轻轻一刮拉,“刷”,那黑色的毛刷刷落在了盆子里,接下来,就是势如破竹了,一片片黑色的毛,刀刃到处,纷纷落下。

    不一会,一头白白亮亮的猪,浮在了大家面前。

    众人又一起抬起猪,放在了案子上。

    下面这两个环节是小孩子们最喜欢的。

    第一个环节:剥猪蹄甲。

    每到杀年猪的时候,稻场杀年猪现场,就会聚集很多孩子,一是看热闹,二是要捡猪蹄甲。

    捡到了猪蹄甲,洗一洗,小孩儿们就把它放在灶火里烧烤,烤熟了就啃,这猪蹄甲,又有肉,又有筋,啃起来十分香。

    每年孩子们都围在稻场宰猪案旁,等着剥猪蹄甲。

    一年,两年,三年、、、、、、乐此不疲!

    屠夫拿出尖刀,对准脚趾甲,使劲一撬,猪蹄甲“蹦”的就飞离了猪脚,见状,四周的小孩涌上来,纷纷扑向那个蹄甲。

    一个孩子抢到了,就满足地走了。

    屠夫就又喊:“又来了!”

    “蹦”的一声,又有一蹄甲脱离了猪脚,围在四周的小孩,又一次扑向目标。

    还没来得及站稳,屠夫再喊:“还有一个!”

    剩下的小孩儿再次扑向目标。

    屠夫又加大嗓门:“今天最后一个了!”

    剩下的小孩锲而不舍地又扑向目标。

    捡到的高兴地跑开了。

    没有捡到的小孩也讪讪地走了。

    第二个环节,是猪水脬(pao)。

    当然这个只是属于这头猪的主人家的小孩的专利。

    别人是抢不走的。

    屠夫剖开猪的肚子,首先拿出猪尿水脬,直接递给小主人家,小主人家高高兴兴地拿着,然后洗洗,用一根细竹筒插进连着的肠子口里,用线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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