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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千金奋斗史-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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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把敏仪从里勐国都圣京接出来,离不开这些打入敌国的暗桩帮助,可这样一来,就不得不惊动皇帝。沈泽不知道皇上会不会这个不受宠爱的外甥女大材小用,启动国内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探子,唯恐弄巧成拙的他,一下子陷入两难、
如果绕开监军,自己组织人手悄悄潜入圣京的话,这么短的时间里,他上哪去找一个熟悉圣京地形风貌,在里勐有一定势力的合适人选帮忙呢?沈泽从傍晚想到了深夜,依旧一筹不展。
也罢,一切等京城那边长公主得到消息后再说吧。妻子冰雪聪明,说不定她有什么良策呢。
沈泽根本没想到的是,当他这封回信送到仍然处于禁足期的妻子手中时,早先一步看完的长公主已经收拾好行囊,悄悄动身赶往埫州来寻女儿了。
她太了解克里木了,一听女儿现状就知道这个固执的男人绝不会再放敏仪回到她的身边。视女如命的长公主哪里还坐得住,如果说世上还有谁能从克里木手中抢回敏仪,这个人绝对非她莫属。于是,她不顾心中对于充满了黑暗回忆的里勐那种隐隐恐惧之情,轻车简行,只带着府内武艺最高的两名侍卫踏上了再次前往边关的路途。
魏常侍留在公主府中坐镇,看着敏仪长大的她打心眼里赞成长公主看似有些冒失的决定,故意等公主出发后的第二天才将消息送到芷华手中。一切已成定局,芷华只能无奈地抚额一叹。
不顺心的事一件接着一件。当天下午,一件让她措手不及的突发事件又发生了。
闹出幺蛾子的不是别人,正是对她暗藏恨意的沈沛。这对庶弟安分守己了很长一段时间,芷华又把府中内务紧紧攥在手中,无衣院更是被经营得铁桶一般,水泼不进。再加上敏仪突然失踪的事,把精力都放在长公主府那边的她对二人就无意中放松了警惕,盯得也不像从前那么紧了。
事情还要从早上说起。今日是小费氏入土后的第七七四十九日,沈沛一大早就领着弟弟沈浩向父亲请示,要去郊外大觉寺中为亡母上香。沈镔知道他们兄弟俩对小费氏感情深厚,没有半分犹豫就答应了这个合理请求。
兄弟俩最初的目的很单纯,真的只是想在寺庙中为小费氏点一盏长明灯而已。然到了大觉寺门口,却见浩浩荡荡几辆马车正堵在那里,一个衣饰华丽的女子刚刚下车走向里边,留下一抹娉娉背影兄弟俩看直了双眼,一下子愣在那里忘了下马。
“阿弥陀佛,贵客驾到,有失远迎。”迎客僧热情地问好声响起,惊醒了走神的二人。兄弟俩一齐红了脸,赶紧翻身下马。因为没带小厮,沈浩亲手递上国公府名帖。
那迎客僧人双手接过帖子翻了一下,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原来是卫国公府的二公子、三公子,失敬失敬。听闻不久前令堂仙逝,二位今日驾临敝寺,是想为令堂上香祈福,点上一盏长明灯吧?”
沈沛点点头,随他往寺里走去,嘴里状似无意地问道:“怎不见方丈?”
迎客僧唱了句佛,歉意地向他们解释道:“说来也巧,另一位贵客比二位稍微早一点到,主持招呼她去了,多有怠慢,一会定来向二位赔礼。”
心急的沈浩插嘴问道:“可是刚刚我们所见那位女客?”
迎客僧顿了顿,了然一笑:“正是。”随即不等他们再次发问,体贴地补充道:“那位小姐是邹太傅的嫡孙女,在字画上的造诣颇深,素有才名。敝寺后山桃林每年花开的时候,她都会前来观摩作画。今年花开得较早,敝寺昨日向她府上传了信,这位小姐今日一早就来了。”
邹太傅的嫡孙女,又擅长字画,兄弟俩一听就知道是谁,刚刚还兴趣盎然的沈浩一听就失望了,嘟囔了一句:“嘁,我当是谁,原来是她啊。”
沈沛眼中飞快闪过一丝异样,脸上笑容不减。“这位小姐的确是贵客,方丈仔细招待她就好,我们兄弟先自行去给先母上香吧。”
“阿弥陀佛,二位公子请随我来。”
原来,这邹小姐不是别人,正是曾经在长公主寿宴上公然与芷华争风,最后一败涂地的邹茗清。当日妄图通过打压芷华给自己扬名,吸引沈泽注意力的邹茗清不但没有实现目的,反而被对方不留情面的一通讥讽落了个不识大体的差名声,传遍了京中整个上流交际圈。她对沈泽那点爱慕的心思,勋贵世家的当家主母哪个看不出来,但凡家中有适龄婚配嫡子的都将她划进了黑名单。(。)
第一百五十四章 盘算()
原本邹太傅还想为孙女争取个世子平妻之位,孰料沈泽会脑子抽风,放着安安稳稳的世子不做,自请挂帅前往边疆。别看沈家现在风头无两,有崔家先例在前,人老成精的邹太傅岂会只看眼前风光。沈泽虽然收复了埫州,但镇裕关还在敌国手中,一日不收回来,这场战争就一日不能结束。这种前途未卜的孙女婿,邹太傅当然不想要,因此他多番告诫,千叮万嘱交代儿媳管好孙女,务必打消她那种不符合家族利益的小心思。
然而,不管邹茗清有没有听爷爷的话改正错误,她的名声已经败坏了,上门提亲的全都是些歪瓜裂枣。家世好又是嫡出的,不是续弦就是名声比她还烂,高不成低不就的纨绔子弟;家世好人又算过得去的吧,又是庶子;一表人才而又嫡出的,不用说,家道中落。凭邹茗清才女的心气,这些人她哪能看得上?挑挑拣拣直到现在,亲事还没定下来,过完年她就十七了,眼看就要耽搁成老姑娘,一家人都急了。
近日,邹太傅终于拍板定下了结亲人选,从之前提过亲的人中取家世最好的几位,限令她在其中选出一名下嫁。
他划出来的人选共有三名,一个是早被大夫断定活不过弱冠之年的病秧子,一个是常年纵情于风月之所的风流纨绔,另一个身体好又洁身自好的,却因幼时出天花落了一脸大麻子。
邹茗清谁都不想嫁,但这次邹太傅的态度异常坚决。离爷爷定下的期限越来越近,在家待得心烦意乱的她恰巧听闻大觉寺桃林花开的消息,这便迫不及待地跑出来透透气。
沈浩一听是她就没了兴趣,倒不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人家,而是清楚她爱慕嫡兄的往事。沈沛和他早已到了该议亲的年纪,之前小费氏一心想要除去沈泽,不愿给他定个得力岳家而找借口迟迟不给他定亲,自然也就无法避免地耽误了两个庶子。兄弟俩心眼也多,在双亲离家前往云州治病那年,自己悄悄把京中适龄婚配的女子情况都打听了个遍,早在心中列出了最适合自己的人选,就等着母亲归来为他们上门提亲。然世事难料,小费氏离奇的死亡打乱了他们计划,原本相中的姑娘不可能他们两个庶子白等三年,哥俩嘴上不好说,暗地里心照不宣地清空了心中未婚妻名单,只等三年后再作打算。
沈浩不愿要心中装着沈泽的女子,沈沛却另有打算。以沈镔对他们的态度,用脚趾头也能想到今后给他们定的亲事肯定不会有多好,就算沈镔同样不喜欢长嫂,也不能容忍他们兄弟得到岳家帮助,有资格与沈泽一争长短。
邹茗清的出现像是一丝曙光心中充满了不甘的沈沛看到了希望。作为一个男人,弟弟无法接受的那点,他也同样耿耿于怀。但他更清醒地知道,要不是邹家小姐有这种缺陷,自己对她再感兴趣也只能是妄想,除非他能越过沈泽承袭父亲的爵位,否则邹茗清这种顶级勋贵之家的嫡出小姐,怎么轮也轮不到他头上。
“二哥,你不会被美色冲昏了头,想捡大哥看不上的破鞋吧?”上完香出来,沈浩神神秘秘地把他拉到一旁,朝寺庙后山方向鄙夷地撇撇嘴,所指何人,一目了然。
知兄莫如弟,沈沛那种动了心思的眼神隐藏得再深,沈浩也能一眼看穿。
沈沛也没打算瞒着弟弟,他皱起眉头不满地呵斥道:“什么破鞋!人家金娇玉贵的千金小姐,你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小心传出去凭白得罪人!”
他没有亲口承认,但这种维护已经宣告了自己态度。沈浩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哥,你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冲撞了!怎么就这么糊涂看上这种女人了!”
“胡说八道!这里是寺庙,哪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沈沛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靠过去附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为母亲报仇吗?你想想看,按照现在的情况,我们想扳倒那个女人谈何容易?这邹家小姐,家世比她高了百倍,又和她有过节,娶回来不用我出面鼓动,她自然会想办法对付那个女人。就冲这点,我觉得她就适合做我妻子。”
沈浩不信他做出这么大牺牲只报仇,将信将疑地睨了他一眼:“二哥,你想娶她是借助邹太傅的势力袭爵吧?”
被弟弟一语道破真正目的,沈沛有些不自然地干咳了两声。想到这是自己的同胞亲弟弟,以后与沈泽斗少不了他的帮助,沈沛也不再遮遮掩掩,光棍地点头承认了。“是又怎么样?不袭爵,那个女人将来就会以国公夫人的身份压制我们一辈子,不等我们找到机会报仇,就先被她扫出家门了。”
沈浩知道他说得有道理,感情上仍有些难以接受,忍不住嘀咕了一句:“男子汉大丈夫,就算要争也该靠自己,靠女人算什么本事。”
“行,你能耐!有本事你去争啊,只要你能胜过沈泽,哥哥二话不说全心全力你!”沈沛气结,扔下一句话拂袖而去。
沈浩连忙快步赶上,陪着笑脸道歉“哥,我说错了还不行吗?你想做就去做吧,弟弟愿为你效犬马之劳赔罪。”
这话成功留住了沈沛脚步,他停下来转身面对弟弟,“这可是你说的?”
沈浩如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当然,绝不反悔!”
“那好,你附耳过来……”
沈浩靠着弟弟耳边刚把话说到一半,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他的私语。
“阿弥陀佛,贵客驾到,老衲有失远迎,怠慢之处还请施主恕罪。”
兄弟俩循声望去,只见身披袈裟的方丈就在不远处朝他们缓缓走来。二人双手合十,礼貌地回了一礼,沈沛出声答道:“是我们没有事先通知贵寺就冒昧前来,方丈不见怪就好。”
寒暄过后,主持口唱佛,说起正事:“听说二位今日想给令堂做七,老衲已经安排了百僧在大殿中诵经做法,二位请随我来。”
靖安风俗,替亡故亲人点长明灯时,必须要有百位僧人齐诵佛经。这是他们今日来的初衷,兄弟俩不敢耽搁,暂时按下心中盘算,跟着方丈前往寺中正殿。(。)
第一百五十五章 勾搭()
老天爷的脸色总是捉摸不定,昨日还是阳光灿烂万里无云,今日却很不高兴地阴阴沉沉。天空漂浮的云朵像是穷人家老旧的灰棉袄,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带着潮湿的桃花香味,一如邹茗清此刻的心情,仿佛可以滴出水来。
不知是受天色的影响,亦或者是心情不佳,她挥毫于纸上的桃花颜色不是常见的明媚桃红,而是颜色偏暗的朱红,要不是形状描绘得与桃花一模一样,真容易让人误会那是啼血的杜鹃。
邹茗清自己也看不顺眼这种暗红,烦躁地一把将画纸揉成一团,往远处随意一扔,往颜料里又掺了点水,提笔画了起来。
今日随她出门的贴身丫鬟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的纸团,收入手中鼓鼓囊囊的布袋之中,这已经是小姐自己毁掉的第九幅画了,她心中一凛,手上动作越发轻柔,半点儿声音也不敢发出,唯恐打扰到主子。
邹茗清却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烦躁地把笔一扔,背对着她吼道:“死丫头,等我画完再捡不行吗?脚步声那么重想吵死我啊?看看你调的是什么颜色!我叫你调出桃红来,掺了这么多水还是这种老气的暗红!”
那丫鬟半点也不敢辩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般的求饶:“都怪奴婢笨手笨脚的,小姐息怒。”
这要是换做在家里,邹茗清早就一个窝心脚赏过去了,总算她还有点理智,记得这是在外边,得注意形象。不耐烦地扔了“滚”字,那丫鬟如临大赦,急忙退出了桃林之外,再不敢轻易跑进去触主子霉头了。
又是一团废纸扔出来,落在她身后的草丛中。画了半天也没画出一幅合心意的佳作,邹茗清深呼吸几次,放下画笔改执起一管中锋,练起字来。
她没带字帖,随着自己心意胡乱在纸上随意书写着。等写完拿起来一看,却见自己竟然无意识地在纸上写下了一句诗经中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她像是犯了什么大错生怕被人发现一般,忙不迭地又将纸揉作一团,随意撕扯两下下,扔出老远。
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再次响起,邹茗清以为是自己的侍女去而复返,头也不回地吩咐道:“赶紧把地上那些纸团都捡起来去烧了!”
身后静默片刻,一个低沉的男音忽然响起:“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邹茗清大惊失色,猛地转身一看,只见一个头戴儒巾,面容隽秀的男子正朝自己微笑,手中还拿着几块刚刚被自己撕碎的纸片。
“你说谁?谁准你到这里来的?”
那男子笑得温和无害:“在下姓沈名沛,今日特意来这里为先母做七,想到先母生前十分喜爱逛这片桃林,特意进来缅怀悼念一番。不料惊扰了小姐,小生给您赔礼了。”说完,他抱拳作揖,认认真真地弯下腰行了个礼。
邹茗清见他外貌清秀,言谈举止间斯文有礼,面上一红,心中戒备不知不觉降低了几分。
“沈公子不必多礼,只怪我那丫鬟,也不知跑哪贪玩去了,没能及时提醒公子。”
沈沛心里轻哂,她那怀春丫鬟可不是贪玩去了,而是被自己弟弟勾走了。当然,心里的想法他自然不会表现出来,故作正经地指着手中字迹,钦佩道:“小生平日里也喜欢钻研书法,适才见到小姐,颜筋柳骨,臻妙入微,娟秀中带着自己独特的风骨,在女子中实属难得。在下深感佩服!”
自从与陆芷华比试过之后,再无人称赞她的字画,此时听到久违的赞美声,邹茗清脸上红晕更浓,娇羞地垂下头颅,对这人也不禁生出几分好感来。
“公子过奖了。”
“小姐当得此赞,何必自谦。不知能否借您的纸笔一用,小生有几处关于书写技巧的疑惑想向您请教。”
邹茗清自无不肯到书案一侧,伸手做出邀请的姿势:“公子请便。”
多亏小费氏的悉心栽培,沈沛和沈浩兄弟俩在琴棋诗画上均有涉猎,沈泽身为世子必须文武双学,他们兄弟俩则轻松多了,一心埋首于书海。三兄弟真要比试起来,沈泽除了棋艺之外,其余三门都不如两位庶弟精通。
也是天公作美,两人由书法聊到诗词,再谈起画艺,正就各自色彩搭配心得聊得热火朝天时,天空竟然淅淅沥沥突然下起了小雨。
二人自然选择奔往附近的凉亭中避雨,尽管沈沛一路小心呵护,顾及形象不能放开脚步的邹茗清还是淋湿了衣裳。湿漉漉的外套披在身上,冷风一吹,湿气直往中衣内钻,冻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瑟瑟发抖。
沈沛见状,道了声“得罪”,脱下自己套在外边的青锦马甲,仔细披在她身上。
邹茗清含羞带怯地道了声谢,只觉得这件衣裳散发着灼热的温度,不但烫红了她的脸,也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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