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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娇女-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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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气得一拂袖,狠狠往嘴里灌了一杯酒。
他旁边的平郡王见了,忙低头饮酒装作看大殿里的歌舞,恨不得即刻消失在二人面前。
“六弟,你说说看,这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安王在晋王那里憋了口气,脸上自然不好看,只能在身旁的平郡王身上找回点场子。
这个六弟一向不受宠,母妃位分低,只是个才人,就连封号也只是个郡王。
平郡王手中的酒杯一抖,面露苦色,“三哥,我,我一直在殿上,哪里知道外面的事,若是三哥想知道,我打发几个人出去问问,再来说给三哥听。”
安王先是危险地一皱眉,听到最后才逐渐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他看着平郡王,假意斥了一句,“这里是皇宫,诸事都有陛下处理,哪轮得到我们越疽代苞。”
平郡王急忙笑着答应,“皇兄说得对,是我考虑不周了。”
安王脸上的笑意越发明显,他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一幅孺子可教也的模样。
就在这时,景丰帝回来了。
“让诸位受惊了,”景丰帝回到座位上,脸上的怒气早已不见分毫。
他举起酒杯,扫了一眼下座的众人,“朕自罚一杯,诸位爱卿随意。”
底下的人忙不迭地举起酒杯敬皇帝,笑话,皇帝让你随意你就敢随意,这是嫌命长了吧。
下座的包括安王也将那杯酒一饮而尽,他一放下酒杯,却注意到晋王杯中的酒丝毫未动。
“七弟。皇兄敬酒,你怎么能推辞呢?”
安王惊讶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上响起。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到晋王身上,但却无人敢随着安王的话置咄。
晋王离京已久,余威仍在。
大殿一时安静下来。
景丰帝放下了酒杯。眯着眼睛不辨喜怒地望着下首。
“晋王可是不太舒服?”
他隔着长长的台阶,望向叶无致。
叶无致一身玄衣,即使殿上的灯光再明亮,也无法减去他身上的半分寒凉和冷厉。
在场的人无一人敢和他对视。
但这种场面让景丰帝的脸色又难看了一分。
“怎么不说话?”
景丰帝的声音终于透出些不耐。
安王连忙低下头,一脸说错话的表情。
叶无致缓缓站起来。面色不变,“臣弟不能喝。”
“七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酒是陛下赐的,难不成会有什么问题?”
安王装作不满地看向叶无致,然后又望向景丰帝,劝道“皇兄莫怪,您又不是不知道,七弟他就是这个性子,也没什么别的意思。”
就在这时。景丰帝身边的高易得突然俯首在景丰帝耳边说了句话。
景丰帝的脸色蓦地一变。
下首的人多为宗室,察言观色的本领向来不错,这会看见景丰帝的脸色,心里不禁打起突突来,生怕一不小心殃及了池鱼。
“来人,”景丰帝一声令下,立刻有个小太监从一旁出来,“给晋王换杯酒。”
小太监连忙应是,在众人没有注意到的地方,高易得也从后殿出去了。
景丰帝面色和缓了一些。望向叶无致,“是朕疏忽了,七弟确实不能喝这酒。”
“陛下言重了。”叶无致淡淡道了一句,声音像是掺杂着冰水。在大殿中透着丝丝凉意。
安王之前说的没错,晋王确实是这个性子,先帝在时就不曾改变,只是父子和兄弟却是大不相同,如今在位的是晋王的长兄,即便是一母同胞。仍要说君心难测。
安王惊愕地看着眼前这一幕的转变,陛下不计较晋王的过错,反而另要给他赐酒,这是怎么回事?
在他疑惑的空当,内侍已经呈上了赐给晋王的酒。
叶无致接过已经斟好的酒,在众人的目光下将酒饮尽了。
景丰帝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含笑着望向叶无致,“朕倒是忘了之前那酒里有广木香,七弟可不要责怪皇兄啊。”
广木香?!
安王瞬间明白了,广木香的香气悠长绵延,用于酿酒,可以提高酒的香气,但晋王却对这味广木香过敏,他七岁的时候曾因误饮了含有广木香的酒,命悬一线,当时先帝勃然大怒,下旨禁止宫中各殿再使用广木香,违者严惩不贷,几乎从那以后皇宫中鲜少出现广木香,是以众人也渐渐忘了这件事。
而景丰帝登基以后,晋王又远走,宫人的心思也活泛起来,广木香又重新出现在宫廷。
安王想通了这点,再联系到之前景丰帝的反映,心中浮起一抹暗笑。
按理说,禁止使用广木香这条是先帝下的旨意,于情于理,景丰帝都不该纵容宫里的人违抗旨意,但景丰帝却没有提到这一茬,显然是默许了宫人不遵先帝旨意的行为,这个举动,何尝不是想煞煞晋王的锐气。
众所周知,先帝在时,晋王恩宠最重,这个旨意就是最好的证明,哪个皇子不恨?就算是景丰帝,晋王的亲哥哥,他能丝毫不在意?景丰帝废了这条旨意,等同于在向宫里的人宣布,晋王早已是过去式。
皇帝若是和晋王斗起来,那可就有好戏看了。。。安王的脸上浮起一抹隐秘的笑容。
“禀陛下,萧副统领在殿外求见。”
“宣!”
… …
“萧卿,西殿的情况如何?”
景丰帝沉着声音问道。
众人心下一凛,联想到之前的那场突变,全都沉默不语。
唯有下首的定国公打量了一眼突然出现在殿内的大儿子。
“回禀陛下,微臣不辱使命,已将北国公主救出。”
此话一出,众人一时哗然,宫里居然着火了,谁这么大胆子敢在这个时候放火,与此同时又忍不住庆幸,幸亏不是在这正殿着火,不然这大明宗室都要被一窝端了。
景丰帝自然也知道事态的严重,俯首望向一身轻甲的萧延庆,“萧卿可查明这火因何而起?”(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四章 故人何在()
“回禀陛下,这火是从怡兰苑内传出来的,微臣找到怡兰苑当值的几位公公,都说不知道这场火因何而起,但微臣却在现场发现了这个。”
萧延庆呈上手中的东西,是小半块墨色的玉玦。
高易得将玉玦呈给景丰帝,景丰帝接过来,仔细打量一番,却并无甚印象,他拧眉望着萧延庆,“萧卿可否见过这枚玉玦?”
“这个,微臣从未见过,”萧延庆摇了摇头,又接着道,“微臣还查到了另一件事情,几天前,原本在怡兰苑伺候的一个叫新绿的宫女不见了。”
“哦?”景丰帝眯着眼睛,喜怒不辩,“有宫女不见了?这皇宫的守卫什么时候这么松散了,一个宫女都能随便出入不成?!”
景丰帝的声音明显是压抑着怒火,众人都惶恐地垂下了头。
“高易得,把周统领给朕找回来,朕倒要好好问问,这皇宫的治安他就是这么维持的?!”
“是,陛下,奴才这就去。”
高易得火急火燎地去寻禁军统领周远。
大殿的气氛一时凝滞下来,无人敢在这个时候惹景丰帝不悦。
景丰帝深吸一口气,压下了心里头的怒火,他看向萧延庆,“萧卿这次立了大功,救下灸舞公主,朕重重有赏!”
“谢陛下,微臣受之有愧。”
“爱卿谦虚了,果然不愧是定国公的儿子,虎父无犬子啊。”
景丰帝终于露出一丝微笑。
……
墨色的马车低调地行驶在静寂无声的大街上。
“王爷,王府那边已经安排好了,只要不出什么意外,无人会发觉王爷已经离京。”
“如此就好。”
淡淡的男声从马车里传来。让原本就寒凉的春夜更多了几丝萧索。
就在这时,卫长轩突然看见不远处停了一辆马车,正好在路中间,卫长轩眉毛一皱,警觉起来,“王爷?”
那马车不避不让,竟像是冲着他们来的。
“停车。”叶无致出声。卫长轩立刻扯紧了缰绳。
“吁…”
马车停了下来。与路中央的马车遥遥相对。
“敢问阁下是是谁?”
卫长轩沉着声音问道,一边握紧了腰间的长剑。
“呵…更深露重,晋王一路可要小心为上。”
一道清扬肆意的声音突然在空寂的大街上响起。
卫长轩瞳孔一缩。终于知道了来者何人?
宁王顾祁!
“宁王殿下,这么晚了,您怎么会在这?”卫长轩松了一口气,疑惑地问起来。
“本王自然是来为舅舅送别。怎么舅舅不说句话么?”顾祁依然未曾露面,只有声音从马车里传出来。
“殿下真是好兴致。”叶无致终于开口。
即使未曾露脸,顾祁也能轻易想到那张脸上的表情。
冰冷漠然,面无表情,两个字。无趣!
他摸了摸下巴,突然有些怀疑自己冒着严寒特意来堵晋王车驾的行为是不是蠢到了家,他摇摇头。叹息一声,”罢了。看来舅舅也不是很欢迎本王。”
“将马车移开,给晋王让路。”
挡在卫长轩面前的马车终于驶到了一边。
“王爷?”卫长轩请示叶无致。
“走吧。”
这一次顾祁倒未曾开口,卫长轩驾车离开了街道,原地只剩下顾祁的马车。
片刻,马车里传来几缕隐约的笑意,回响在漆黑寂静的大街上,让人心神一颤。
“王爷,宁王殿下怎么知道我们今晚要离开盛京?”卫长轩纳闷不解,之前他还说保准万无一失呢,谁知道下一刻打脸的就来了。
而且王爷好像早就知道了。
“王爷?”
马车里无人应答,卫长轩郁闷地又叫了一声。
“闭嘴,赶路。”叶无致终于开口了,只是声音却很冷,显然是因为卫长轩的打扰不悦。
卫长轩被吓得一凛,立刻老实了,专心地赶起马车。
天色渐寒,马车渐渐消失在远方。
……
“阿娘,我们要去哪里啊,”唐月纳闷地皱起了眉头,转头朝四周望了望,只能看见一片荒凉的林子。
脚下的路也很不好走。
唐月轻轻打了个哈欠,早上很早的时候她就被关氏叫醒了。
“娘带你去看一个人,”关氏牵着唐月的小手,表情十分温柔。
唐月好奇地问,“阿娘要带我去见谁,我以前见过么?”
关氏笑了笑,望着唐月轻柔地说道,“是一个和月儿很亲很亲的人,月儿一定会喜欢她的。”
很亲很亲的人?唐月认真地想起来,很亲很亲,难道还能比阿娘阿爹还亲,她疑惑地看着关氏,“阿娘,很亲很亲的人,为什么月儿以前没有见过呢?”
路很窄,只是走的人多了,才形成的一条小道,唐月小心地避开地上的泥泞,小心翼翼地沿着往前走。
关氏的裙摆已经沾上了泥点。
“阿娘?”
唐月抬头去看关氏。
“哦,月儿说什么?”关氏歉意地一笑,“阿娘刚刚没有听清。”
“我说,为什么月儿以前没有见过那个人,为什么他也没来找过我们呢?”
唐月话音一落,关氏突然停下了脚步。
唐月纳闷地抬起头,问道,“阿娘?”
关氏慢慢低下了身子,与唐月平齐,她温柔地看着唐月,似是想到了什么事,“月儿要记得,那个人之所以不来见月儿,只是因为太爱月儿了,她不想月儿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所以才没能来见月儿,月儿会原谅她么?”
唐月懵懂地点头。“如果她是因为太爱月儿了,那月儿不会怪她,可是为什么她不能来见月儿,月儿怎么会因为她受伤?”
关氏的眼睛湿了一下,她的裙摆落在满是泥泞的路上,却恍若未觉。
她紧紧地盯着唐月的双眼,仿佛看到了曾经那个含着笑意离开的少女。
她告诉她。若是她的死能换来月儿平安顺遂的一生。那还有什么值得遗憾。
姐姐,我把月儿交给你,你帮我把他送到殿下身边。我。。来不及了
少女的笑凄美动人,她松开手的霎那,怀中的女婴嚎啕大哭。
一别数年,她仍然清晰地记得当初那个场景。
关氏摸了摸唐月懵懂的眼睛。轻轻地道,“月儿知道自己的名字是怎么来的么?”
唐月摇了摇头。“阿娘没有和月儿说过,难道是阿娘说的那个很亲很亲的人取的么?”
关氏笑了,“月儿真聪明,就是那个很亲很亲的人为月儿取的。她说希望月儿能成为像天上的月亮,那样无论她在在哪,都会看到的。”
“阿娘。”唐月突然抬起了头,认真地盯着关氏。“你快带月儿去见那个很亲很亲的人吧,月儿突然好想见到她,和她说一声谢谢。”
“这样啊。。月儿真懂事,”关氏站起来,牵紧了唐月的小手,叹了一声,道,“不远了,我们快走吧。”
“嗯!”
又走了一会,关氏突然停下了。
“阿娘,你怎么停下了,我们快点赶路啊。”唐月纳闷地看着停在原地的关氏。
关氏却突然松开了唐月的手,目光幽幽,“月儿,到了。”
“阿娘?”唐月有些不知所措,她顺着关氏的目光看过去,突然一顿。
不远处一座坟茔,陈旧简朴,显然历时已久。
唐月缓缓转头去看关氏,眼里带了一丝忐忑。
“月儿,她就是阿娘和你说的很亲很亲的那个人,”关氏走过去,温柔地抚摸着那空无一字的墓碑。
“月儿,过来。”
唐月跟着走过去,握紧了关氏的手,“阿娘。”
她眨了眨眼睛,流露出一丝惶恐和不安。
关氏回握了她一下,转头看向坟茔的目光温柔似水,“月儿别怕,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无论如何,她都不会伤害你。。。”
唐月看着那块空无一字的墓碑,心里陡然升起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闷闷地,像是喘不过来气儿。
“阿娘,她已经不在了么?”唐月咬着唇,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关氏低下头,端详着唐月那双极其肖似墓中人的眼睛,轻轻开口,“不会的,月儿,即使她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可她依然会在你身边守护着你。。。”
唐月突然一眨眼,一滴泪划落,她诧异的摸了摸眼睛,才惊觉自己竟然哭了。
这冲动来得莫名其妙,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压不下去。
她不再觉得害怕,反而像关氏那样去抚摸石碑,一下一下,心里竟然升起一丝丝的亲切。
很亲很亲的人,她究竟是谁?唐月突然认真地回想关氏的话,她很想知道墓里面的人是谁?为什么碑上没有刻字?
“月儿,给她磕个头好不好?”关氏恳求的目光落在唐月身上。
若是妹妹还在,看到月儿长这么大了,这么懂事,一定会觉得高兴的吧。。。
唐月乖巧地跪在地上,清亮的目光盯着那块坟茔,“阿娘说你是和我很亲很亲的人,可是对不起月儿都不记得了,但是月儿看到你就觉得很亲切,所以阿娘说得肯定没错,你一定是月儿很亲近的人,阿娘说你会在月儿身边的,那月儿说的话你肯定会听到的对不对?”
“谢谢你,给月儿起了这么好听的名字。。。”
女童的嗓音稚嫩,却透着一股极认真的意味。
关氏忍不住捂住了嘴,眼泪沿着眼角一滴滴落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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