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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修正系统-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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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还是不信,救还是不救,全在赵玄的决定。

    “不用我,他还有六、七天可活,也足够交代身后事了……”黄三针故意说。

    他的身体被按倒在放药箱的桌面上,那真的不是一个令人感到舒服的姿势。

    “闭嘴!”赵玄和王妧异口同声。

    话一脱口,王妧又暗恼自己太心急了。

    好在赵玄并未察觉。

    一股抑制不住的悲切将他包围起来,直到他抬眼看见王妧的脸。

    “救。”他说。

    就算只是多活一天,他都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多活一天,就多一分希望。

    而且,他要彻查这件事!所有胆敢伤害他义父的人,都得承受他的怒火。

    侍卫放开了黄三针。

    他揉着肩膀站直了,才打开药箱,取出一包金针,铺展在桌面上。

    看着黄三针为靖南王施针救治,赵玄也知道侍卫们留下也无用了。

    遣走了多余的人,又耐心等了半刻钟,赵玄终于看见靖南王转醒。

    “一脸吃惊样,没听过江湖上人说的‘三针要人活,三针要人死’吗?说的就是我黄三针。”

    王妧心情复杂,但也知道,靖南王这一劫差一点就要了他的命。

    黄三针收拾了药箱,正要离开,却被人拦住了。

    “我手头可没有解毒的材料,别人弄来的,我用不顺手。”黄三针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对着阻拦他的赵玄说。

    王妧见状,明白了赵玄的意思。

    “你再看一个人。”她指的是丁美。

    丁美是怎么中毒的?所中之毒和靖南王有什么关联?

    这都是他们要查清楚的。

    “好好好。”黄三针满意地点了点头,“‘易箦’难得,总不可能让我一连撞上两个吧?这回我救了人,你也要践诺了。”

115 靖南王(四十三)() 
    赵玄在一旁听了,眉头一皱,却什么也没说。他转身吩咐下去,将靖南王身旁的守备加倍,连黎焜也不得单独面见靖南王。

    随后,他才带着二人前去见丁美。

    数日不见,丁美似乎清减不少。她面容憔悴,得知又来了一位大夫,竟不耐烦地要伺候的丫环把人挡出去。

    “我家里就有相熟的老大夫,你们怎么不去请来?这些人连我得了什么病都看不出来,还能指望什么!”

    要不是她身上使不出力气,她肯定要站起来好好骂一骂。

    像这样躺在睡床上,一点颐指气使的气势都没有。

    好在,她胸中郁结的一口气在她看见王妧之后瞬时便消散无踪了。

    “好妹妹,快过来。”她虚虚地抬手向王妧招了招。

    赵玄却按住了王妧的手,下巴一点,指示黄三针过去请脉。

    丁美似乎不知道赵玄的身份,只知他是这里管事的人。

    她嗔怪了一句:“装腔作势。”

    但她还是乖乖伸出手,任由大夫看诊请脉。

    一切和前几次相比并没有什么不同。

    这大夫连药箱都没打开,神神道道地念了几句她听不懂的天书,就算完事了。

    丁美支起耳朵,听王妧三人的谈话。只是大部分时候都是那大夫在说。

    “确实如此,她就是靖南王所中‘易箦’的来源。”

    “‘易箦’的‘易’就是这个意思,头一个中毒的人并不一定会死,它能从一个人转到另一个人身上,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毒的人是谁,你们也找不出来了。”

    “你要干什么!”这是王妧说的。那个年轻的管事人露出狰狞之色,没有答话。

    “你不能打草惊蛇!我已经让人盯着她了。”王妧又说。

    丁美有些迷糊:“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三人之中,只有那大夫打算回答她。

    王妧是欲言又止,而那管事却看都不看她一眼。

    “你没什么好担心的,只是余毒未清,反正已经有人代你去死了。”那大夫笑着说,他苍白的脸比他说出的话更为吓人。

    话音刚落,他又变得有些恼怒,忍不住在王妧面前来回踱步,低声说:“又不算是我治好的。”

    “先问一问,她是怎么中毒的?”王妧对那管事说。

    丁美看到王妧神情凝重向她走来,她不知为何有些紧张。

    “我和其他舞师同吃同住,要是中毒,一定是他们动的手脚!”她说。

    王妧却摇了摇头,说:“正因如此,才不是他们。你还用了什么特殊的东西?”

    丁美吞吞吐吐地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

    王妧一看就知道丁美已经想到了什么线索。

    “你不说,王爷只好查丁家了。”

    丁美不满地嘟囔道:“你做什么威胁我!我又没说不告诉你。”

    前阵子她身子不适,让家里给她找了一个大夫。

    “洪大夫给我开了一些调理身体的药丸,我屋子里还有呢,你们不信就去查呗。”

    赵玄面色依然阴沉,他看了王妧一眼,转身走了。

    王妧追了出去,她听见赵玄正命人包围丁家,还要去捉拿那洪大夫。

    他见王妧只是听着,便尖锐地说了一句:“怎么?这回我大张旗鼓,你也不拦着了?”

    王妧依然摇头:“靖南王府能这么快查到丁家头上,也不出奇。”

    赵玄突然泄了气,他是急昏头了。再看到王妧冷静持重的模样,他的内心不知不觉起了变化。

    多好啊,这才是她该有的模样。

    什么周充,什么如意楼,都该被消除掉。他决不允许任何人搅动王妧的心湖。

    这时,有侍从来报,靖南王要见王妧。

    “你去吧,我不能陪你了。”赵玄说。

    接受了已经发生的事实,他反而平静下来。

    王妧随侍从回到方才的院子,意外地看到了黎焜。

    果然是靖南王最信任的下属。在事情尚未查清楚之前,靖南王对他的信任丝毫没有改变。

    靖南王已经整理了衣装,精神也比先前好多了。

    他说话很少带着弯弯绕绕,此时更是直言不讳。

    “皇上想让我用赤猊军换阿玄的自由身,我已经做出决定,以后,这靖南王府就交给他了。”

    王妧震惊地看着他。

    令她吃惊的不是靖南王的话,而是靖南王把这话告诉了她。

    她是什么人,值得靖南王如此信赖?

    “王爷,端王他……”她能直说,赵玄不会如他所愿吗?

    赵玄会报复暗害了靖南王的人,他会和镇察司斗,和皇上斗,唯独不会好好接掌靖南王府,治理南沼,安定一方。

    靖南王头痛地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说:“他一直怨恨皇上把他软禁在宫里,便做尽一切能给皇上添堵的事,还乐此不疲。只是长此以往,他只会毁了他自己。”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说到王妧身上:“所以,我要你帮他,和黎焜一起帮他。以你们两个的才智,一定可以劝说得了他。”

    王妧咬着唇,她不想说出什么无法挽回的话。

    这就是靖南王的意愿吗?她的任务,必须完成了靖南王的心愿,才能算作完成。就像最初她答应碧螺留下一样,如今她也必须答应靖南王?

    不对!

    她还可以改变靖南王的想法,就像她改变了袁珠非嫁给马有才不可的想法一样。

    “端王,他的病是怎么回事?”王妧思索过后,终于开口问道。

    靖南王并不打算瞒她,坦诚地说:“是心病。”

    那一年,汒水一役,本来不该让赵玄那个年纪的孩子经历。靖南王不知道赵玄到底看到了什么,他只知道,从战场上九死一生逃回来之后,那孩子只要一心绪不平就会变得十分暴躁。

    王妧看得出来,靖南王回想起往事的时候满心愧疚。她只能说:“他很敬重王爷。”

    赵玄是真心爱重靖南王。

    “不,你不懂。”靖南王忙说,“他越是毫无怨言,我越愧疚。他是先帝最喜欢的孩子,天资独到。南沼那时有厌鬼作乱,战况胶着。北漠又虎视眈眈。先皇准备让瑞安公主入北漠,同时让阿玄来南沼历练。这个建议还是王姗提出来的!”

    他不想让王妧误会赵玄是个没用、懦弱的人。

    赵玄是因为深受先皇的看重才会来到南沼历练的。

116 靖南王(四十四)() 
    王妧愣住了。

    赵玄说,害他落得如此下场的人是王姗,是因为王姗的提议吗?

    所以他才会说,王姗欠了他。

    “但是,也没人能料后来会发生这样的事。”相比于过去发生的事,靖南王认为将来怎么做更重要,“如果我们两家结成通家之好,这些旧事也就不必再提起了。”

    阿姗是否因为相同的想法,才会做出联姻的决定?

    这个问题的答案,也许永远也找不到了。

    王妧心中一紧,她不是来被靖南王说服的。

    “王爷能否听我一言?”她说。

    靖南王看着她,示意她说下去。其实他已经是在强撑着了,剩下的谈话,他需要黎焜帮忙。

    黎焜也知道靖南王的意思,只是他一直不赞同。但到了这个时候,他还能一味劝阻,说赵玄难堪大任吗?

    二人各怀心事。

    王妧开口了:“劝端王苟全性命,不要和皇上作对,这件事连王爷都做不到,更别说是旁人了。王爷寄望于燕国公府和靖南王府守望相助,还不如寄望于端王自身。我,恳请王爷同意,让这桩婚事作罢,我一定会倾尽全力,遍寻良医,治好端王的病。”

    没想到王妧竟有这样的想法。

    靖南王有些转不过弯来,他一手扶着脑袋,一手抓住了站在他身侧的黎焜。

    “难道姑娘说的良医,是指方才那位黄三针?”黎焜问的,也是靖南王想知道的。

    王妧点点头。

    黄三针没有解开靖南王身上的毒,而丁美也不需要他来救命。

    她还有机会。她可以试着说服黄三针。

    “连王姗也无法说动他……不瞒你说,我们知道黄三针是雀部的人,但他只是王姗一个人的保命符。这是王姗去年亲口所说。”

    靖南王听着黎焜的述说,眼神也暗淡了。

    他们曾被拒绝过。

    王妧不以为然。她说道:“我虽然少不更事,但也知道量力而行。这件事我有把握做到,只是,王爷能不能答应我的条件?”

    靖南王沉吟不语。

    最近发生太多事了。

    武安侯和燕国公是莫逆之交。前阵子,武安侯在北塞立了功,如今奉诏带着家小还京受赏,似乎有更上一层的意思。

    这对燕国公府当然也有好处。

    然而,他没想到,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会对他痛下杀手。

    他才是陈舞最后的庇护。若他死了,阿玄会念及几分手足之情?

    两相比较,燕国公府平稳如故,靖南王府却岌岌可危。

    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时间,可他最缺的也是时间。

    燕国公府会给他时间吗?

    靖南王抬眼看去,那个孩子不说话的时候安静得像是画里的人物,可一说话,口气却比她的年纪老成。

    以前,是因为王姗光芒太盛,才掩盖了做姐姐的王妧吗?

    王妧不知道靖南王在想些什么。她不能逼迫靖南王,只能等待他的决定。

    靖南王答应了,那么她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这个时候,她该解决的是靖南王能够确定的事。

    “我有一问,王爷可否为我解惑?”

    靖南王轻轻点头示意。

    “被陈舞利用来加害王爷和端王性命的人,王爷是否知道他们的身份?”

    靖南王抬起手,示意黎焜回答。

    昨日,赵玄只说陈舞收买了一些不成气候的江湖杀手。只要给出足够的价码,就能买通他们来杀人。

    “宵小之徒,令人不齿。”黎焜最后嫌恶地总结说。

    王妧又接着问:“那么,王爷和端王的性命价值几何?陈舞又能否给得起?”

    靖南王和黎焜一时无言以对。

    “王爷,陈舞给不起钱物,却给得起另一样东西。他始终是王爷的血脉,又处在王爷眼皮子底下,王爷身边的事,他费些力气就可以打听得到。王府是否有座地牢?地牢里又关押着何人?这就是他能给得起的。”

    靖南王听了,和黎焜相视一眼。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王妧,直到确定王妧只知其一,才都放了心。

    “那个秘密,事关重大,我不能告诉你。”靖南王压低了声音说。

    王妧也没有紧追不舍。

    “我只是想告诉王爷那些人的图谋。那个秘密我不会去打听,也不必知道。”

    她把这件事说出来,只是为了挫败暗楼的计划罢了。

    可是,黎焜的思虑却比二人更深。他提起来一个人,靖南王一听,庆幸地出了一口气。

    靖南王很快做出决定:“把范从渊送到南关去,以后也别让他回来了。”

    王妧暗暗吃惊,但她什么也没问。

    她继续说她要说的话:“十多天前,春耕舞的舞师里,有一个叫段绮的舞师莫名失踪,后来又中毒身亡。我想,黎佐事已经查出暗中操纵这件事的人了。我是不是可以大胆地猜测,和与陈舞做交易的那个人,和黎佐事查出的那个人,是同一伙人。”

    也就是暗楼的人!

    黎焜面色大变,他确实没想到这一点。

    如果段绮和丁美身上发生的事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他却没看出问题来,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没用!他还有什么脸见王爷?

    “如果真是这样,他们还真是谋划已久。”靖南王面上轻描淡写,心中却掀起波澜。

    陈舞那蠢材,也是被人利用了啊。

    “王爷,公子已让人去包围了丁家,那段家也……”

    靖南王没有接他的话,反而去看王妧。

    王妧也直言回答:“段家和丁家是否无辜,我无法断言。但是,他们嘴里吐出来的东西,可能只是他们一厢情愿相信的真相罢了。利用了段家和丁家的人,这时候把他们抛出来,不就是为了让靖南王府出手解决吗?”

    问与不问,于事无补。

    自从昏迷中醒过来,这是靖南王第一次觉得心情舒畅。

    这样聪慧的孩子,燕国公是怎么教出来的?

    他怎么舍得放弃和燕国公府的联姻?

    如果阿玄身边有她,他是不是可以走得安心一点?

    想到这里,靖南王心里又有些难受起来了。

    他沉浸在悲喜交集之中,没有理会到王妧对黎焜的发问。

    “娄婆婆说了,那几天来王府别院见段绮的,由始至终只有一个人。”

    王妧并不感到意外,她只是从黎焜的话里印证了一件事而已。

117 靖南王(四十五)() 
    陶然庄并没有因为黑夜降临而陷入沉寂。

    这里有整夜饮酒寻欢的宾客,也有兢兢业业值守的仆从。

    连绵的琉璃灯盏和层叠的薄纱将整个陶然庄点缀得如梦似幻。

    只有东面的一处庭院灯光暗淡,像是主人家别出心裁的布置。

    几乎没有仆从靠近这里,倒是有客人喝醉了酒、晃晃悠悠地绕到这院落附近。那客人本来打算不管不顾地撞进去,好找个地方消酒,谁知他左找右找,愣是找不到门。

    真是见鬼!

    幽幽的灯光近在眼前,他明明听到了风吹动铃铛发出的清脆的响声。

    一阵香风扑面而来。

    他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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