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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那些平淡的种田日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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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半个月没给我写信了,也不晓得最近过的怎么样。
在外地颠沛流离了十天,终于又回到了舜吉文工队宿舍。这次出差大家都累得够呛,连身体最强壮的大姐红旗都瘦了好几圈。温祁源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小道消息,我刚回来他就从部队风尘仆仆地赶来找我。他看到我又黑又瘦,眼睛里满是心疼。不晓得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他目光停留的时间特别长,好像要把我的模样印到心里。当我不知道神游到哪里的时候,他问我:“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会不会忘了我?”我心里顿时觉得很委屈,难道你这么不相信我对你的爱吗?前世他不告而别,我用一辈子等他;这世我为了能够配得上他,背井离乡,爱到血液里都流淌他的名字。
温祁源几次想张口又咽了下去,我看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忙推了推他问他究竟怎么了。他满脸痛苦,眼睛里满是红血丝,紧紧抓住我的手,低声的说:“阿楠,我要去前线了。中央决定抗美援朝,我们师一直都是王牌军。战士们都主动请缨,我也不能退后。只是这一别不知要多久,说不定哪天你就等到我牺牲的消息。我希望你能够忘了我,这样子我才没有牵挂。”他刚一说完,我就狠狠给他一个耳光,吼着对他说;“那当初你为什么要招惹我?你以为我对你的爱是擦皮吗?只要擦一下就什么痕迹都没有了。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祁源激动地说:“万一我死了呢?你怎么办?谁来照顾你的下半辈子?”“我可以照顾好自己,反正这辈子我是赖上你了。好歹你也是王牌军的精英,难道就那么容易就挂掉吗?”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没有接我的话。
突然我做了一个让我骄傲终生的决定:“我们结婚吧。”他听到后,完全愣住了,过了好半天才回过神,脸上满是笑容。他一把劲将我搂进怀里,死死不肯松开。我见他半天都没有说话,很着急,又拽了拽他的衣服。他慢慢将我松开,笑着说;“我的阿楠真是个傻丫头,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女孩子开口呢。”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张恋爱证明,里面的章都已经盖好,只差我的签名了。过了很多年,我和他回忆往事的时候,我问他:“如果当时我没有答应你的话,你会怎么办?”他狡猾地笑了一下,搂着我轻轻地说:“自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坐在牛车上唱《喀秋莎》,我就知道这辈子算是交待到你手上了。不管你答应不答应,我心里都已经把你当做唯一的妻子,一生的伴侣。”
他像变魔术般拿出一支英雄钢笔,递给我签字。刚写完最后一个字,他就拉着我一路狂奔到李队长的办公室。碰巧的是李队长刚刚从外面回来,他看到温祁源的手紧紧拽着我,眼睛里满是惊讶。他犹豫了半天说:“有什么事情吗?裴年楠同志!”祁源抢着回答道:“我是来自北京军区112师的温祁源,我和裴同志是来递交恋爱证明的。下个月我就要去朝鲜战场了,我想临走之前把事情确定好,等回来的时候就和她结婚。”李队长很满意温祁源的表现,转过头问我:“裴年楠同志,你确定以后不会后悔吧?”我使劲点点头,动情地说:“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双方都没有异议,李队长从胸口的口袋里掏出黑色钢笔,庄重的写上“批准”二字。
第24章 回家探亲()
10月25日,我军应朝鲜请求赴朝,与朝鲜并肩作战,战事陷入焦灼状态。仔细算算温祁源离开都快十天了,现在他应该已经在战场上展开生死搏杀了吧。全国上下都在为前方勇士们加油鼓劲,文工队队员们用歌声和舞蹈鼓励支援前线的后勤人员和在战斗中负伤的战士。表演的时候我总是不由自主的晃神,连着好几次表演都大走音。李队长了解到我的特殊情况,特地给我放了5天假,让我调整一下心态,一个合格的军嫂要经得起考验。
大姐红旗、二姐小曼她们几个看到整天我失魂落魄的样子,纷纷劝我回家,注意力转移了就没那么痛苦。温祁源的离开加上二个月前弟弟给我回了一封信之后就毫无音讯,让我每天如惊弓之鸟,一刻没得松懈。简单收拾好衣物,带着祁源临走前硬塞给我他这几年的工资,我踏上了回家的火车。
看着沿途的风景,这座熟悉的苏北小城还是那么和蔼可亲,这块土地上的人也许不富裕,但是他们积极的生活,不会因为自然条件的恶劣而放弃生的希望;这块土地上的人也许很落后,但是他们们质朴纯净,不会因为贫穷而怨天尤人。从宁丰火车站下车之后,我赶紧趁着天还没黑往供销社赶。50年代初,由于刚刚成立,经济相对还是比较自由,商店的东西并不多,我左看看又看看,最后选了2瓶蜂蜜和几块布,又匆匆忙忙往城门口赶。
50年代的人都比较淳朴,对军装有天生的敬畏,你根本不要担心搭顺风车的时候存在安危问题,一会儿我就搭上一辆回家的牛车。走到村口的时候,远远看到烟囱里面冒着缕缕轻烟。小孩们聚在一起拍着手叫:“天老爷,甭落雨,保佑娃娃吃白米。”看到他们可爱稚嫩的小脸,我的心情立马放松了许多。回到家里的时候,娘正坐在煤油灯下纳鞋底,爹坐在那边抽水烟。哥哥嫂子早就休息去了,弟弟年林到贾三婶家找贾干柱玩去了。娘一抬头看见我穿着绿军装,;肩背草绿色帆布挎包,活生生站在她面前。她揉了揉眼睛,又推了推旁边的爹,说:“孩子他爹,我是不是眼睛花了,怎么看到年楠站在我面前。”我放下包,紧紧抱住娘,笑着说:“娘,我回来了。”
弟弟蹦蹦跳跳从外面回来,看见有个穿绿军装的紧紧抱住娘,有点没回过神。他困惑地问道:“娘,这人是谁啊?干嘛抱着你啊?”我假装生气地说:“原来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啊,连姐姐都认不出来了,太令人伤心了。”弟弟听到熟悉的声音,脸上顿时挂满了委屈的金豆豆。我给他擦了擦眼泪,小声地说:“年林,姐姐知道你想我,这不回来看你了嘛。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轻易掉眼泪呢,你是姐姐心中的小英雄。”未曾想到无心的一句话,弟弟却将它记住一辈子,也许是许久没有受到重视长久以来积压下来的不开心、委屈得到了宣泄,哪怕以后再艰苦的时候他都牢牢记住那晚离家多日的姐姐安慰鼓励他的话。
在部队的时候,靓靓总是给我讲她参军前常常和妹妹丽丽一起玩的小游戏。为了让弟弟开心一下,我从厨房取出一根白萝卜,把它切成很薄的片子,一个小盆子里掉了海椒、花椒、酱油等调料。又取出一块明矾,用它在不同的白纸上写上几个数字,挂在一根棍子上面。我和弟弟猜拳,赢得那个可以在棍子上任意扯一张白纸条,然后再清水里泡一泡,纸片上显示数字几就可以吃几片白萝卜。弟弟的运气非常好,他连着赢了好几把,把白萝卜倒进盆里狠狠地蘸上调料,美美地往嘴里送。过了会儿,还故意靠近我打嗝,真是一个小臭虫。我故意考他:“为什么吃完萝卜打嗝会那么难闻?”他的眉毛快揪到一起也没想出答案,我只能揭开谜底:“经过肠道发酵,产生大量的四氧化二砷所致。”弟弟又问我四氧化二砷是什么,我并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告诉他等上学就知道了。看来我应该和爹娘好好聊聊弟弟的未来了…
第25章 反客为主()
天刚刚亮,娘就动身起来洗衣、做饭、喂家畜,爹也扛着锄头到田里去了。弟弟年林一大早和我打个招呼,就背着竹筐出去挖野菜。不知道是不是长久没有人居住,我总感觉房间里面有股怪味,于是决定把被子抱出来晒会。刚一出门就看见玉娇姐在隔壁空地上晾衣服,我赶忙向她挥挥手。她看到我非常惊讶,赶紧放下手中的衣服,大步流星走到我身边,还不住的上下打量着我,最后高兴的说:“年楠,你终于回来了。”
我使劲点点头,拉着她的手就往我的房间跑,从柜子里取出一块漂亮的花布递给她,开口说到:“姐,这是给你的。做一件喜欢的衣服吧,钱奎哥肯定迷得团团转。”玉娇害羞的低下头,手里一直往外推,嘴里碎碎念:“年楠,快收回去。那么贵重的东西你自己好好收着,姐姐怎么能随随便便拿你的东西呢。”我笑着摇摇头说;“就当补给你的订婚礼物吧。”玉娇这才没有拒绝。
我们俩有一搭没一搭聊着村里的家长里短,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我赶紧打开门看看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只见大嫂李桂芬正使劲扯着年林的耳朵,骂道:“一大早就出去疯癫,到现在就挖了这么点野菜,还不够塞牙缝的。有那个力气不好好干活,三更半夜鬼扯鬼叫的,是想吓死你侄子啊。”说完,一脚踹翻竹筐。弟弟满脸都是委屈,一直小声说着对不起。看到这一幕,我的心都快碎掉了:弟弟几乎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虽然家里日子一直过的很苦,但是他是家中的老小,大家对他总是有几分偏爱。
玉娇姐看我的拳头紧握,身体直发抖,赶忙推了推我,让我忍下去。嫂子现在怀孕,我才刚刚回家就和她闹掰,村里面到时候肯定会传出什么疯言疯语,这样子爹娘也不好做人。我藏起脸上的愤怒,不着痕迹拉开弟弟,皮笑肉不笑地对嫂子说:“嫂子,刚起来啊。”她看我穿着绿军装,活生生站在面前,吓了一跳,用手不住拍自己的心窝。过了半天,才慢慢抬起头,故意挺了挺根本没怎么显怀的肚子,开口道:“原来是年楠回来,赶紧到家里坐坐。现在你可了不起,都是干部了,哪像我和你哥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啊。”这时,哥哥年木揉着惺忪睡眼,慢腾腾从房间走出来,嘴里嘀咕着:“一大早吵什么吵啊!”说完殷勤地跑到嫂子身边。为什么我才离开半年多哥哥嫂子会变化这么大呢以前哥哥话虽然不多,但总是默默关心我和弟弟,家里的重活脏活他全包了;嫂子更不用说,嫁过来两年一直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我不解地看着玉娇姐。她抠了抠我手心,示意我不要讲话,向大哥胡编乱邹了个理由让我等会找她。
一到玉娇姐家里,她就左右看看拉我进她房间,小声地说:“年楠,还是忍忍吧。你嫂子现在肚里怀着你们裴家的金孙,你爹娘把她当做菩萨一样供着。”我伤心地问道:“难道她就一直这样对年林吗?”玉娇摇摇头,无奈地说:“上次县城里有个穿军装的同志来你家,你嫂子以为有什么好事找上门的。满心笑脸相迎,结果一问才知道是你托关系找年林写信的。她骂骂咧咧好几天,说什么白眼狼不知道照顾自己哥哥。估计面子丢大了,当天夜里就假装肚子疼回娘家。”“后来呢?”我赶忙问到。玉娇又接着说:“李家一向抠门,你爹娘怕饿着宝贝孙子。当天夜里就让年木接她回来,还烧了年林所有的信纸。”“怪不得年林好久不给我写信了。”“这还不止,李桂芬前脚回到你家,她二妹李桂梅后脚就收拾个包袱住到你家,说是照顾她姐。真是胡扯!”说完,玉娇姐就做出一个唾弃的表情。
原来是这么回事,大概了解最近发生的一切,我连声感谢她。一看时间快到午饭的点了,赶紧往家里赶。娘已经穿着围裙在灶台边忙活半天,家里很难得开了荤。过了一会,哥哥和爹也回到了家。我们一家刚刚坐到桌子上准备吃饭,李贵梅不知从哪冒出来,穿着一件很眼熟的衣服,嘴里还不住抱怨:“姐,你怎么回事啊?你婆家也太小气了!天天粗茶淡饭的,今天难得开荤也不叫我,是不是纯心躲着我的啊。”说完还用手指头使劲点弟弟的脑袋瓜。嫂子并没有指责她妹子,只是拉出旁边预备留给娘的凳子,嬉皮笑脸地说:“今天家里来客人了,你先坐下,姐给你装肉等会带回家慢慢吃。”
今天发生的一切着实考验我的忍耐力。事实证明我从来就不是容易服软的主,我一把抢过嫂子手里的碗,将里面的肉重新倒进盘子里。又指着敞开的门口,咬着后槽牙,大声吼道:“李桂梅,你给我滚。”
第26章 家庭风暴()
李桂梅听见我让她滚,立马不干了,捞起袖子就要和我大干一场。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在部队虽然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文艺兵,但是该有的训练一样都没拉下。另外从小在部队长大的大姐郑红旗怕我们姐妹几个在外被欺负,潜心研究了几招必杀技,让我们防身。李贵梅死死拽住我的头发,我则专挑捏了很疼但是看不出痕迹的地方下手,弟弟年林也在一旁协助我。
娘从厨房端菜过来,看到家里已经乱成一锅粥,顿时慌了神。爹爹实在看不下去,一把掀了吃饭的桌子,家里顿时安静下来。
娘一把拉过我,生气的说:“年楠,你怎么这样对待客人啊?这样子误伤了你嫂子怎么办啊?”我心里顿时充满了委屈,人家都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我只是出去当兵半年,家里就没了我的地位。心爱的弟弟像免费的劳动力被被人随意使唤,疼爱的哥哥则是用陌生的眼光看待我。回想上辈子陈文笙整天和李桂梅勾搭在一起,我带着儿女整天喝着可以清汤白水。有几次实在熬不下去,想回娘家借点粮食,还没踏进门就被嫂子指桑骂槐羞辱回家,而年迈的爹娘只能坐在那边抹眼泪。我突然哇哇哭出声来,冲进房间拿好我的绿军包准备离开。李家姐妹花一看情势不对劲,赶紧拽着大哥往丈母娘家走。弟弟被面前发生的一切吓住了,一声不吭愣在那儿。
娘半天才回过神来,不停敲门让我打开。我坐在房间里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痛哭,这个家难道真的没有我的地位了吗难道一个还是未知数的孙子比自己十月怀胎辛辛苦苦养大的亲闺女还重要吗?犹豫了半天,我打开房门让娘进来。娘看到我一直掉眼泪,心痛地说:“阿楠,是娘的不对。你别和娘生气,你嫂子怀孕了我们多让让她就好了。”果然在这个家我已经沦为可有可无的累赘,带着我少的可怜的东西,头也不回往外走。
此时村里面很多人都已经吃完午饭,准备去地里干活,看见我穿着绿军装头发乱七八糟散开,眼睛里满是困惑。我默默地走到张木匠家,拜托他让我搭顺风车去县城。他虽然很好奇我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但是还是一口答应了。到了县城,火车还没到。我一个人默默坐在冷冽的寒风中坐了几个小时,秋风吹遍身上的每一个毛孔,让我失落的心更冷、更冷。
一路上昏昏沉沉地回到部队,爬到床上一睡就是两天两夜。期间其他五朵金花都急坏了,轮流守着我。当我睁开双眼的时候,看见老小胡哈尼满眼黑眼圈,正给我往脑袋上敷冷毛病。她看见我醒了,赶忙招呼其他几个姐妹过来。我试图想开口说话,但是嗓子像冒了烟,火辣辣的,实在疼的厉害。二姐舒小曼立即贴心的给我倒了一杯蜂蜜水,递过来。我一口气喝完,轻轻地问:“我这是怎么了啊?”老四张美丽立即抢着回答:“年楠,你生病了。医生说是冷风吹多了,你不是回家的吗?怎么会这样?”我笑了笑,并没有接她的话。老五赵靓靓给我理了理被子,将手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拉着其他几个出了宿舍让我安心休息,然而我却辗转反侧怎么也不能入睡。
年轻人的体格就是好。这不才过了两天,我的病就完全好了,简单拾掇一下,准备向李队长打声招呼,告诉他我已经调整好可以登台表演了。他看我面色红润,精神饱满,非常满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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