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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那些平淡的种田日子-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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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究)
晚上八点半正准备休息的时候,祁源神神秘秘地从口袋里翻出一封信,得意地挑了挑眉。难道是别人写给他的情书?在向我炫耀他的魅力?彪悍的我趁其不备,一把夺了过来。收信人是我,寄信的人居然是赵武。记得上次大姐和二姐来家里的时候,为了一解对靓靓地思念之情,我提议每人写一封信,纪念六朵金花风雨与共的美好时光。
信写好之后,心情不佳的我随手找了个地方塞起来。过了几天,我准备放到箱子里,信却不翼而飞。当时我还在猜测是不是细心的小曼收起来了,预备下次过来的时候好好问问。“你把信寄出去了?”我非常确定地吼了一声。
温祁源用力点点头,厚脸皮地指了指右边的脸颊说:“开心的话就抱抱我,满意的话就亲亲我。”“去去去,哪凉快哪呆着。”昨天一夜温存,累得连我的腰都直不起来。我指了指祁汾的房间,让他去那边待会陪弟弟唠嗑。今晚吃饭的时候我就发现小叔子精神不佳,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八成是失恋了。
房间顿时清净了下来,我坐在床边打开信封。里面一共有三张信纸,分别写给红旗、小曼和我。取出标着自己名字的那一份,开始认认真真读了起来。她在香港那边过的还不错,那个卖祖母绿的清朝遗老帮了不少忙。现在靓靓凭借文艺兵的底子,拥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渐渐融入新的环境,就是语言方面稍稍有点吃力。a href=腹黑机长天才妻/a
除此之外老五还表达了不能见到三个小家伙的惋惜之情,并承诺一旦形势好转,她一定会想法设法回来看望我们。最后靓靓让打听一下王牧楼的消息,她觉得家里发生的一切就像是精心设好的骗局,她和老四美丽都成了别人博弈的棋子。
令我震惊的是,靓靓居然也提到“西方企业公司”。据信中回忆,第一次见到王牧楼是在1951年8月份,她出去逛街的时候,不小心掉了钱包。等到付款的时候,才发现这个严肃的问题。这时王牧楼挺身而出,解了她的燃眉之急。两个人一见钟情,二见倾心,偷偷摸摸谈起了恋爱。
感情稳定之后,靓靓想给恋人一个惊喜,特地从部队请了假,悄悄来到王牧楼的住处。她发现里面居然住着一个高高瘦瘦的外国人,其中有一只眼睛还是瞎的。靓靓完全吓呆了,男友解释里面住的是和他一起研究课题的苏联教授。从小在江南水乡长大的老五怎么可能懂得区分美国人和苏联人呢?直到去了香港,温室里的花朵饱受风吹雨打,才蓦然发现自己被欺骗了。
不幸的相遇注定灾难的开始。1952年春节靓靓已经准备带王牧楼回浙江父母家,如果赵爸爸不反对的话,五月的时候就把婚事定下来。天有不测风云,三反五反的时候,她的父亲被扣上不法资本家的帽子。本打算拿钱消灾的老四错估了事情的严重性,一心想找王牧楼商量,因为那个姓王的说自己是某某领导的儿子,路子很宽。当她去王家大宅找依靠的时候,被告知根本没有这个人。(千千小说独家发表,违者必究)
第二天回到部队,张政委又找了我一趟,上头施加的压力越来越大,他希望我尽快找出点蛛丝马迹。为此政委还特地批了我一天假,回去好好想想最近发生的事情。自打做完月子,温祺源一手包罗了我的交通问题。这个时间点回去,得事先知会一声。
还没走到门口,远远就听到温祺源严苛地训斥战士。几个眼尖的士兵看到我过来,交头接耳骚动起来。“滚犊子,该训练的时候不认真,等着上战场的时候挨子弹吗?给我沿着操场跑二十圈,只要停一下就再加一圈,其他同志监督。”等他公布完惩罚的方案,才慢悠悠地转过身。
“阿楠,你怎么来了啊?”祺源没料到我会出现,讶异得连嘴巴都合不上。我明显感觉到周围的目光都聚焦到这来,快速地说了一声:“政委放我一天假,今晚你不要载我回家。”“嫂子好!”为了逃避责罚,嘴甜的小华子主动跟我打了个招呼。
和战士们在一起的祺源显得特别有朝气,他皮笑肉不笑地对小华子说:“爱之深责之切,你再加五圈,限定在二十分钟内完成。”本以为投其所好,温副团长会放过自己一马。没想到年轻的小华子打错了算盘,起了相反的效果,气得他小声地嘀咕:“你那么爱嫂子,也没惩罚她啊!”
自行车还是留给了温祺源,我打算走路回家,顺便好好体会老北京原汁原味的庙会文化。从朝鲜战场回来,我的身体素质明显下降了不少。这不才走到三分之一的路程,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远远看到街道学习班的大门敞着,我决定到里面小坐一会。
“请大家跟着我一起念‘人、手、口’,声音再大一点。”一个年轻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抬头一看那不正是消失许久的赵红英,身旁还放着一个摇篮。她比上次看到的时候老了一些,但精神状态还不错。
红英远远跟我点了一下头,我会心一笑。等到课程结束,她笑着走到我身边:“年楠,你怎么来了?难道今天放假吗?”我摇摇头又点点头,考虑了半天回答:“黄明艳死了!”红英并没有吃惊,低□子给摇篮里的小豆子理了理衣服,过来老半天才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我的好妹妹!最终还是走上了这条不归路。”a href=光暗冢/a
她又盯着我看了半天:“裴年楠,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但有一个要求,如果我不小心离开人世,你一定要好好帮我照顾小豆子,她是无辜的。”兜了这么大个圈子,事情好像又回到了圆点,终于到了揭开谜底的第一步。我举起右手向老天发誓,一定会遵守诺言。
“你接线的时候有没有碰到过一个男人,他会称赞‘你的声音让我填到嗓子眼了,真希望下次还是你接线。’”红英突然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想想祺源在朝鲜的时候,我也曾碰到过这个状况,于是点点头表示赞同。
“我怀疑那个人是间谍,他从我这套了不少与其他集团互相约定的电码。表妹不知从哪里知道这件事,威胁我给她介绍工作。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得屈服。谁曾知道她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贪婪鬼,一下子把我身上的绿军装彻底给扒了。”红英面无表情地讲述着事情的原委。
我追问道:“那你怎么会离婚?我没生孩子那会,你们小两口不是很甜蜜嘛。”赵红英感慨道:“天底下偷腥的男人多得是,小姨子和姐夫的风流韵事就在我家发生了。当然你家的温祺源是个绝对的例外,这也是当初为什么我处处针对你的原因。”
难道黄明艳肚子里的孩子是红英前夫的?她冷笑了几声:“我也没吃亏,在野鸳鸯偷欢的时候,一脚踹坏他的命根子。”结婚短短一年多,赵红英的整个人生发生翻天覆地变化,
有点小资情调、渴盼罗曼蒂克爱情的单纯小姑娘不复存在。
正当我陷入迷思的时候,红英又说了一些秘密:“江组长从头到尾都在帮我,她是个好人;卓灵就是一个见风使舵的小人,有贼心没贼胆。0621、0665、0412她们几个都是深藏不露的狐狸,以后可得小心。”
怎么她提及的工号似曾相识啊?对了,这些都是在楼牧的废纸团里面看到的,还有那个“西方企业公司”。楼牧、牧楼、王牧楼,这一切都串联了起来。他是个不折不扣的间谍,一方面利用三反五反的契机,试图挑拨军人和商人之间的矛盾,靓靓就是那个最可怜的倒霉鬼。另一方面,利用自己不俗的相貌和迷人的声线,迷惑年轻的话务员,弄到特殊的电码,这样轻而易举地破解电报。
匆匆告别红英和小豆子,我又返身回到部队。潜伏的敌人实在太多,实在不敢轻举妄动,还是先找祺源商量吧。正好这个时候午休,他对于我的再次出现显得有些慌张:“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紧紧抓住他的手,一路狂奔到张政委的办公室。当着两人的面把令人震惊的事实讲了出来,吓得他们大气不敢出。“实在抱歉将你牵扯进来,这件事就由我和温祺源同志解决吧,切记不要打草惊蛇。”
接下来几天,我都尽可能拉着红梅壮胆,搞得她怨声载道,大呼没有自由。我笑着说:“我可是帮了你一个大忙,到时候说不定你愿意一辈子为我做牛做马。”“做梦吧!裴年楠!”小丫头假装生气地吼了一句。
下午五点的时候,楼晓凡过来找我,声称有几个好姐妹也想定制新衣服,让我和她去旅长办公室讨论一下。看看手表也快到下班时间,我一口答应了。一路上和她开心地聊着天,楼姐还问了小包子和小猴子的近况。
走到旅长办公室,里面居然一个人都没有。正当我困惑的时候,楼晓凡举起事先准备好的砖头,狠狠砸向我的后脑袋。顿时天旋地转,一切都陷入无尽的黑暗 ……
作者有话要说:字数越来越多了啊!大家快掌声鼓励一下,我会写得更勤快的哦
第二十三更()
第84章尘埃落定1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后脑勺疼得厉害,脑海里却想不起来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仔细看看四周黑漆漆的,大门因为长年失修变得破破烂烂,冷风不住往衣服里钻。空气里还弥散着一股酸腐的气味,这里应该荒芜了好久。
“有没有人啊;救命啊;”本着求生的本能,我放大嗓门拼命嘶吼着;希望引起路人的注意。手脚被绳子绑得死死的,我只好一点一点挪到墙角;两只手不停地搓着。一分钟、十分钟、一小时、三小时,差不多将近半夜的时候;朦朦胧胧中我听到急促的脚步声传过来。
究竟是谁呢;难道是温祺源寻找到蛛丝马迹过来救我了?“傻丫头,是不是以为你的丈夫过来了?脸蛋尚有几分姿色,可生完孩子、人老珠黄的村姑怎么比得过年轻的*?这个时间点,温祺源正沉醉在温柔乡里不知东南西北。”楼晓凡一把抓过我的头发,狠狠地甩到墙边。
当初我就和祺源做过一个事不过三的约定:如果再犯一次错,他会自觉地在我和孩子面前永远消失。“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胡言乱语?他这辈子认定我了,任何人都别指望破坏我们的感情。”我生气地反驳道。
楼晓凡冷笑了几声:“立下山盟海誓了嘛!为了让你死也瞑目,偷偷地告诉你个小小的秘密:早在五年前,温祺源就和另一个女人发生过亲密关系。”两世为人,我自认对温祺源了如指掌:“你胡说八道!别指望我会相信你这个疯女人。”
“哼,乡下的姑娘就是容易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看在你这么会做衣服的份上,我会把故事原原本本地讲一遍。老北京城曾经有一个家世显赫的王氏家族,自满人入关开始祖上就出过不少举人。到了民国二十二年,权利更是达到顶峰,在北平素手遮天、呼风唤雨。”
她站在我身边静静地讲述事情的原委,眼神里散发出柔和的光芒:“王家的掌舵者一共有四个子女,温柔娴淑的大夫人生了两个千金,默默无名的二夫人母凭子贵,逐渐取代成为当家主母。鸠占鹊巢无怜惜,落地凤凰人人欺。不到三年,正室就香消玉殒。心狠手辣的小妾原形毕露,天天想着法子折磨两姐妹。”a href=三国之马踏天下/a
个性极端的人往往介于好人和坏人之间,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为了争取生存的机会,我努力将自己代入她的情感世界,长长地叹了口气说:“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她们后来怎么样了?”
“1945年9月10日是二女儿的生日,她快16岁了。旷日持久的8年抗战终于落下帷幕,精明的王立井并没有因此醉生梦死。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他将如意算盘打到年长的两个女儿身上。为此特地举办了一场规模盛大的宴会,邀请各界成功人士莅临,希望从中找到满意的女婿。”楼姐面无表情地讲述着事情的经过,情绪没有一点波动。
接下来发生的故事波澜起伏,让人难以言表。王家二千金为了躲避政治交易,偷偷从家里逃了出来。纵使二夫人再怎么欺负两姐妹,也不会缺衣少粮。不知人间疾苦的二千金在集市大手大脚地花钱,早就引起流氓混混的注意。
他们将她堵到死胡同里,威胁不给钱就扒光衣服。被逼无奈之下,王家二闺女只得妥协求饶。正在这时,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从天而降,用强硬的拳头打败坏人。经过一番深刻交谈,小姑娘了解到男子从苏联学得一身本领,准备回国大干一场。金丝雀从字里行间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多么缤纷多彩,她暗自决定有机会一定要出去走走。
可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一场缺少主角的宴会却草草确定姐妹花一生的命运。钱袋子不如枪杆子稳靠,枪杆子不如钱袋子宽裕,将两者统统收入囊中才是智者之道。性格温和的大女儿被许配给一个经商的中年鳏夫,可爱娇媚的二女儿成为同僚的小妾。
可怜的大姐逆来顺受惯了,认命地选择出嫁。而乖巧的二女儿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毅然决然地放弃优渥的环境,带着母亲留下来的几件首饰不辞而别。这件事情在王家引起轩然大波,气得王立井在《新民丛报》上刊登声明,与老二断绝父女关系。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二姑娘在外面吃尽苦头,因缘际会之下加入与父亲敌对的阵营。而大女儿跟着丈夫一家老小几经辗转来到w市,由于解放战争日趋激烈,她家经济条件每况愈下。被逼无奈之下,她典当了母亲预留的嫁妆补贴家用,却连连受到丈夫的毒打,每天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a href=错诱总裁·女人,只玩你!/a
1948年秋某一天,一别几年的姐妹花再次相遇,戏剧性的一幕在此上演。二妹跟随大部队来到了w市,负责接手整合工作。当她推开一扇破旧的大门,在乌烟瘴气中看到熟悉的身影,她的姐姐蓬头垢面正躺在那吞云吐雾。
中年男子带着j□j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好几遍:“漂亮的小妞,跟着大爷混保管你天天吃香喝辣,生活在极乐世界中。”说完他还伸出了咸猪手,试图摸屁股。二千金提起膝盖对准男子的关键部位,心痛地转过身来:“大姐,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
窝在墙角的女子一个劲的遮住脸:“长官,您认错人了,俺是山东乡下来的,可没有什么富贵亲戚。”妹妹恨铁不成钢,狠狠甩了一个耳光:“当年自命不凡、温柔娴淑的王家千金写得一手好书法,在北京城可谓一墨难求。可大家不知道的是每天夜里她都会偷偷练习,为此手上长了一层厚厚的老茧。”
话音刚落,她就走上前去摊开姐姐的手掌,两姐妹这才相认。大姐染上抽大烟的恶习完全因为丈夫的自私。在w市经商失败之后,他总觉得大姐瞧不起自己,还暗地里偷人。为了“维护”所谓的家庭,他将大烟磨成细粉掺到妻子的饭菜里,一来二去就沾上了。
刚开始的时候,她也试图戒掉,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有一天收到北京的来信,她自暴自弃起来,有时候会主动问丈夫索要大烟。时间久了,毒瘾越来越重,达到难以控制的地步。为了筹集资金,中年男子卖掉了自己的一双儿女。
听完姐姐的血泪哭诉,妹妹站在那久久不语。过了十分钟,她决定将他们夫妻俩分开来强制戒掉毒瘾。刚开始当然会有反抗,可时间久了成效越来越显著。可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中年男子在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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