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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那些平淡的种田日子-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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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非常客观地回答:“脸模子是不错,可怎么看都像一块搓衣板啊!前不凸后不翘,抱在怀里都嫌咯着。”听完祁源的回答,我顿时火冒三丈,将身子背对他:“你光看一眼就知道抱着不舒服啦?是不是打一开始就瞧上人家了啊!”
“哪能啊!这不最近一直忙着总结上课的教材,自己慢慢琢磨出来的一套侦查方法。”温祁源委屈地解释道。他什么时候需要准备教材?难道又瞒着我偷偷做了什么决定?看来我们俩需要一个开诚布公的交流,婶子见我俩气氛有点僵,赶紧随便诌了一个理由,小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还是少掺和为妙。
趁着祁源洗尿布的空档,我已经给孩子喂好奶,现在两个小家伙已经舒舒服服睡着了。我挪出一块空档让他坐下,轻声呢喃:“你留洋归来、年轻有为,前途不可估量;不像我几年前还是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乡下妹子,能嫁给你也算是高攀了哦。但既然我们已经结为夫妇,就应该彼此互相尊重,我不希望自己永远成为最后一个知道答案的傻瓜。”
“年楠,你别生气啦。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的,我申请去军事学院教课去了,这样每天就有空暇时间陪你和两个孩子了。我嘴巴笨,也不会讲一些甜言蜜语。如果你不开心的话,就掐我的胳膊吧!我皮糙肉厚不怕疼,千万不能憋在心里,这样很容易得产后忧郁症。”
这家伙什么时候开窍了?还知道产后忧郁症症这个专有名词,八成又是郑飘扬出的鬼主意。办满月酒的时候,红旗的话启发了我创业的念头,本来还担心小包子和小团子年纪太小,也没人照顾。现在可好了,孩子他爹主动承担起责任,我就分出一部分心思好好研究一下。至于具体的方案,还是等从老家回北京之后,和小曼、红旗她俩商量一下,三个臭皮匠赛过一个诸葛亮。
“我心情好着呢!温祺源同志,现在领导要提出一个光荣而神圣的要求—— 以后看到别的女人一概目不斜视!”我捏了捏他的胳膊,一本正经地说。
话音刚落,他就兴高采烈地回答:“保证高质量完成领导的任务,请问还有什么指示?”“好、很好、非常好,这位小同志思想觉悟很高嘛,继续保持这个优良作风,争取为我们的家添砖添瓦。”我和他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天,到了吃饭的点,老温同志很自觉地低着头去卖午餐的车厢取回午餐,隔壁婶子一度以为他丢了什么东西,在那认真地寻找。
小包子和小猴子似乎也感觉到我的喜悦,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过来,大眼睛骨碌骨碌转着。两个小时之后,火车就驶进宁丰县城。虽然这一路上蚊子一大堆,都没能睡个安安稳稳的好觉,但是回家的激动心情取代了一切。祺源将挂在窗口的尿布装进袋子里面,又把行李从上面的架子上扛下来。我一个人实在没办法抱两个孩子,好心的婶子自告奋勇地抱过小猴子,我们三个匆匆忙忙出了火车站。
还没走多远,我就看到一个熟悉的年轻汉子正倚在墙角四处张望。实在出乎我的意料,居然是大哥年木。他见我和祺源俩提着大包小包,怀里抱着孩子,一副快要支撑不住的样子,赶紧一路小跑来支援。我只得感谢婶子,将小团子塞进温祺源的怀里,自己抱着乖巧的小猴子。临分别前,婶子特别塞了一张纸条给我,上面写着她的地址,等回北京的时候再联系!这时我才知道她叫郝美丽,真是一个“大气磅礴”的名字啊!
哥哥从祺源的手里接过行李,激动地对我说:“小楠,你终于回来了!我们快有一年多没见面了,你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了。”年木比上次回家的时候开朗了很多,一路上和我聊了好久,时不时逗弄一下怀里的小猴子,眼神里满是疼爱。
张木匠只有张小花一个闺女,自然跟着女婿一起过日子。不知怎地,陈文笙并没有像上辈子一样留在圩湾村,也没有回到灶洋村的老房子,而是搬到了宁丰县城。他十几岁在上海闯荡的时候,曾经偷偷学过几个字,正好派上了大用场,现在当了宁丰钢铁厂的文书。这些年张木匠也累积了一笔不小的财富,他和老婆商量了一下,决定将家里的牛车低价卖出去,搬到城里和女儿一家住一起。哥哥年木不想整天困在地里劳动,就问爹娘借了一笔钱,买了那辆牛车,平时没事儿的时候载载客挣点小钱。
牛车还没驶到村口,就看见娘和年林在那眼巴巴地等着。车子刚停下,弟弟就非常利落地爬上来,屁颠屁颠地凑到我旁边看外甥和外甥女。他一会摸摸小团子的手,一会又抓抓小猴子的脚,两个小宝贝完全被这个陌生舅舅的满腔热情吓到,同时哇哇大哭起来。
娘一把将年林从车上抓下去,揪着他的耳朵大骂:“不是事先告诉你,孩子刚满月的时候不能受到惊吓!都当舅舅的人了,还那么疯疯癫癫的。”年林赶子的耳边,不停地念叨:“你什么都没有听见,舅舅是世界上最好的人。”真是一个傻孩子,温祺源半开玩笑道:“裴年林是男子汉,小包子和小猴子最喜欢小舅舅了!”
本来注意力被转移的年林这才想起自己的正事,他举起拳头狠狠揍了温祺源一下。由于没有心理准备,祺源往后退了好几步。其实凭他的功夫用一根小拇指也能轻松搞定小舅子,可为了不得罪老婆大人,他假装被打败可怜兮兮地求饶:“实在太厉害了 !长江后浪推前浪,我这前浪就被你拍死在沙滩上。”
“谁是后浪啊!你这个忘恩负义的陈世美,当初在姐姐怀孕的时候不告而别要离婚,现在有儿有女又在那边装可怜,当初我真的看错你了。”年林对着温祺源大声骂道,引得村里路过的人时不时回头,想要找到点蛛丝马迹。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一向低调做人的娘一把拉过年林,咬着后槽牙生气地说:“有话回去再讲,在外面瞎嚷嚷干嘛啊!难道要将事情闹得满城风雨吗”弟弟委屈地低下头,气呼呼跑回家。大哥抱歉地拍了拍温祺源的肩膀,一直在打招呼:“家弟年纪还小,你多多包涵。”
自知有愧的老温同志尴尬地笑笑,并没有接话,心里却敲起了鼓:看来今天在劫难逃啊!照这个阵势,等会丈母娘铁定要三堂会审。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温祺源那么紧张,一路上闷声不吭。我捏了捏他的手心,冲他笑了笑以示鼓励,他的脸上才稍微有点笑意。
爹去隔壁村子办点事情,要等晚上才回来。大嫂和两个侄女倒是在家,老大已经三岁多了,另一个侄女也就是裴胜楠也快两岁多了。两个孩子见到我奶声奶气地叫了声“姑姑好”,又不好意思地躲在大嫂背后。温祺源赶紧从绿挎包里掏出一包水果糖,轻声细语地哄着:“乖囡囡,这是姑姑和姑父买给你们的礼物,赶紧收着吧。”
不得不说娘的教育非常成功,侄女们看到奶奶满脸赞同,才慢慢伸出小手。祺源将糖倒出来数了数正好五十块,两个孩子每人分别得到二十五块。大妞将糖纸剥开,主动送到娘的嘴边,奶声奶气地说:“奶奶,你尝尝看,很甜哦。”乐得娘脸上的皱纹一条一条折叠着,她一把搂过两个孩子,开心的说:“奶奶年纪大了,不喜欢吃甜的东西,大妞自己吃吧。”这时大侄女才心满意足地将糖放进嘴巴里细细品尝。
作者有话要说:手快冻僵了,冬天打字真冷,尤其是大晚上。明天如果状态好,就双更(⊙o⊙)哦大家晚安
第七更()
嫂子李桂芬见我特地给两个侄女带了礼物,心里乐得开了花。自己的肚子不争气;一连生了两个赔钱货。虽然婆婆表面上待两个孙女很好;可亲娘说了没有儿子就没有依靠;死了都没个披麻戴孝的;在这个家就永远没有地位。年木懦弱无能也帮不上什么忙,自己也得拉一个可靠的联盟才行。小姑是家里唯一的女儿;家里条件最艰难的时候,婆婆也会从牙缝里省出一点给她添一件新衣裳。现在嫁到北京,还生了一对可爱的龙凤胎;一大家子只会更稀罕这个宝贝女儿。
她殷勤地凑到我身边:“年楠,你这一别就是两年;可想死嫂子了。”说完她还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面;试图将我搂进怀里。我不着痕迹地挪过身子,假装惊喜地说:“嫂子,你真是越来越漂亮!这杨柳细腰可比我这粗胳膊壮大腿的好看多了。”李桂芬立马骄傲地将手搭在腰间,眉开眼笑道:“年楠在城里待了几年,嘴巴比抹了蜂蜜还甜,平时没少哄你婆婆开心吧!你还真会耍心眼,赶明教嫂子几招。”
娘见自己女婿眉头紧蹙,嘴巴张了好几下好像要开口说些什么,她赶忙拉过嫂子:“你去厨房把午饭热一下,他们这一路在火车上颠簸,肯定没吃上热腾的东西。”嫂子吧了吧嘴,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还不停念叨:“娘真是的,也没瞧见我和年楠正聊得开心呢。”
温祺源这时才觉得耳根清净,他将手上提着的大包小包一股脑塞进娘的怀里,谄媚地说:“娘,这是我特地买给你们二老的,小小礼物不成敬意。我这两年事情太多了,没来看你们实在不孝!”说完还不时用余光偷瞄丈母娘的脸色,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娘,你看小包子扭来扭去的,是不是尿了啊?你顺便帮我看看小猴子有没有尿,小家伙比较实诚,即使尿了也不哭,给他换尿布还会感激地冲人傻笑。”我见娘一直僵在那不说话,祺源也紧张兮兮地站在一旁,搞得这次回家都成了鸿门宴,故意转移他们俩的注意力。
孩子是最好的武器,娘一脸好奇地摸了摸小猴子的屁屁,还真尿了一裤子。不得不说经过一个月的“友好”相处,这两个本来毫无瓜葛小心肝似乎也产生了心灵感应,什么事都喜欢一起扎堆。只是小猴子比较沉稳,不争不抢什么事都让着小团子。虽然离家两年,可这客厅的布局一点都没变,破旧的四仙桌上满是坑坑洼洼记录着岁月的痕迹,几张凳子横七竖八摆在那。
堂屋实在没有足够的空间给俩小屁孩换尿布,我和娘就抱着他们回房间,两个大男人也傻呼呼跟在后面。娘刚准备起身去外面打水,我习惯性地将沾满屎尿的“战利品”扔给祺源,用眼神示意他赶紧清洗干净。弟弟年林则幸灾乐祸地尾随姐夫,看着过去心目中的大英雄,蹲在那可怜巴巴清洗臭烘烘的尿布,心里别提有多爽:你这个陈世美,现在有苦头吃了吧!让我好好看看你这丢人现眼的模样,等宝贝外甥和外甥女长大了,好好地讲讲这个大糗事。
“年楠,你怎么让女婿洗尿布啊?他怎么能干这种事呢?大男人志在四方,这种脏活女人家做就好了。你婆婆知道的话,肯定恨死你了。”娘轻轻地将小猴子放在床边,打算好好给我上一堂思想教育课。她是一个传统的农家妇女,习惯了男主外女主内的生活,洗衣做饭一并包办。如果按照一个子女从小需要2000块尿布的数量计算,再加上两个孙女,娘这辈子已经洗了将近一万多块尿布。
天知道娘喋喋不休的功夫有多么恐怖,我赶紧凑在她耳边小声地说:“这可是婆婆她老人家亲自开的金口,男人要上得了厨房,下得了厅堂。凡事以老婆为中心,先老婆之忧而忧,后老婆之乐而乐,全心全意为老婆服务。”
这么新潮的观点,娘还是大姑娘坐花轿头一回听到。她帮我理了理乌黑发亮的长辫子,满是慰藉:“看来我的贴心小棉袄是掉进福窝里喽,你以后要好好对待女婿。”自己当了娘才知道为人父母的艰辛,我依偎在她的怀里,撒娇道:“你有了女婿忘了闺女,现在一点都不疼我。当初他留下一份离婚书不告而别去抗美援朝,我怀着小包子天天担惊受怕、受苦受累。多亏了小叔子和郑大哥的照顾,不然生孩子那会我早就难产死掉了。”
“呸呸呸,童言无忌,老天爷莫要怪罪!”娘是个谨言慎行的人,她赶紧捂住我的嘴巴,严厉呵斥:“年纪轻轻说什么死不死的,我一把老骨头不还好好活着嘛。女婿这一回也错的离谱,两口子过日子有什么事情不能摊开来讲清楚,难道我闺女是那么不通情理的人吗?当时年林从北京回来告诉我这件事情,我整整担心两天没吃饭,心里既担心又生气。幸亏你婆婆从北京寄回一封信,一再保证不会让你们俩离婚,承诺等祺源从前线回来就登门负荆请罪。”
我并不知道婆婆庄知秋会偷偷瞒着我给娘写信,惊讶地说:“怪不得你老人家刚刚听到我的抱怨,一点都不担心啊!”“傻姑娘,儿行千里母担忧!娘当初就和你分析过,温祺源不是普普通通的乡下小子,嫁给他可以过上衣食无忧的好日子,但也注定要担惊受怕。当初你也做出了选择,以后的日子是苦是甜只能靠自己承担。”
这时温祺源已经将洗好的尿布晒在晾衣绳上,正准备推门进来,刚好听到我们母女的对话。小尾巴年林跟在后面,见他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大声嚷嚷:“娘,有人在偷听,赶快准备好扫把。”
听到外面乱糟糟的嘈杂声,我赶紧开门一探究竟。只见温祺源红着脸尴尬的站在那,不好意思地辩解:“我真的没打算偷听,这门是掩着的。”娘从后面慢悠悠走过来,先冲弟弟瞟了个白眼让他离开,然后目无表情地说:“祺源你先进来吧,我们好好聊聊。”
只见老温同志的脸瞬间发白,紧紧抓住我的手,凑在耳边小声地说:“阿楠,你娘会不会宰了我啊?为什么我觉得比在前线杀敌还紧张啊?”“谁叫你当初不辞而别,现在遭报应了吧!”我幸灾乐祸地看着他。
两个小家伙已经睡熟了,小包子不知道梦到什么美味的东西,口水流了一大滩。我赶紧从包里掏出手绢,动作轻柔地擦干净。娘本来还担心自家闺女第一胎不知道怎么照顾孩子,这时才松了一口气,转过头对女婿说:“祺源啊,你的事情年林和年楠已经和我说清楚了。现在我亲口问你一句:以后还会抛弃妻子、不告而别,留下一份离婚书吗?”
“娘,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夫妻之间什么事情都应该坦诚相待。这一年她所受的苦,我愿意用一生偿还,她就是一家之主,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温祺源主动向娘认错,我发现他紧张得满头大汗,一口大白牙紧紧咬住小嘴唇。娘已经达到自己的目的,她将我和祺源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带着微微笑意说:“好,年楠的后半生幸福就交给你了。”
在北京还没出发的时候,我就早早发了一封电报回来,所以爹办好事情就带着一斤猪肉从县城风风火火赶回来。一向心平气和的他见到温祺源很激动,将手关节捏的咯咯作响,生气地骂道:“你这个坏家伙,不是要和我闺女离婚吗?现在到我们家干嘛?快点滚出去!”年林唯恐天下大乱,他也叫嚣着:“快滚,负心的男人!”
“行了,我已经和女婿好好谈过,他保证以后不会亏待年楠,家里大小事情一并由闺女做主。”娘将爹按在座位上,当着全家人的面宣布这个消息。大哥倒是没什么反应,大嫂向来说话不经大脑考虑,羡慕地说:“年楠的真是交了狗屎运!什么时候我也能碰到一个好老公、一个好婆婆啊?”
媳妇自从生了两个孙女之后,整天和贾大家的媳妇陈文静混在一起,现在说话满口喷粪,看来要好好j□j一番。娘考虑了半天,严肃地说:“媳妇,既然我不是一个好婆婆,那以后大妞和胜楠你就自己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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