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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那些平淡的种田日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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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的食物不多了,我就给他下了点面条,往里面放了一个鸡蛋。看着弟弟大口大口吸着面条,好像在品尝什么稀世珍宝,心里不禁感叹小时候没白宠他,这么捧我的场。怕他噎着,我特地起身倒了一杯开水给他,年林连声说了好几个“谢谢”。我打趣道:“土生土长的乡下小伙进了一次城,变得这么文气啊!”弟弟不好意思地回答:“姐,你就别嘲笑人家了,我这不是入乡随俗嘛。”
自从温祺源去前线之后,我就很少给家里写信,一是出嫁的女儿不便多管家里的事情,我相信以娘的本事,肯定能驾驭嫂子那匹野马;二是怀孕之后我的脾气变得阴晴不定,再加上丈夫不在身边,我怕自己会在信中不由自主地表露心情,这样子会给家人带来困扰。弟弟年林一脸期待地盯着我的肚子,嘴里还不停念叨:“姐,你怀孕这件大事干嘛不写信告诉我啊?娘知道了,肯定乐坏了。”听着弟弟熟悉的唠叨声,感觉时光又穿梭到几年前,岁月静好。我故意咳嗽了一声,半开玩笑地说:“年林,你喜欢侄女多一点还是喜欢外甥女更多一点啊?”他立即凑到我身边,谄媚地说:“就我姐和姐夫这优良基因,生出的娃娃肯定出类拔萃,男的英俊潇洒,女的沉鱼落雁。”我打趣道:“那不难不女呢?”弟弟立即用手捂住我的嘴巴,一脸严肃地说:“裴年楠,你都快当妈的人了,以后不能这么口无遮拦,教坏我大外甥。”看他喋喋不休的样子,我只得坦白从宽,主动低头认错。
我们姐弟俩聊了差不多将近三个小时,可以说村里的事情了如指掌:嫂子去年又生了一个女儿,为了压我一头,和娘死活闹腾好几个月,取了一个名字叫裴胜楠;玉娇姐和钱奎哥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可乐坏王大叔和钱村长他们一家了,直夸玉娇宜室宜家;张木匠的闺女张小花出嫁了,还是吴媒婆拉的红线,对象居然是陈文笙,真是令人吃惊;出乎意料又意料之中的事情要属李桂梅私奔了,据说那男人在县城里还有点势力,可惜家里有只母老虎天天河东狮吼,哪里有李桂梅解语花那么贴心啊!一来二去的,郎有情妹有意,就这么勾搭上。他们二人的事现在可是宁丰县城头条丑闻,大家都忍不住唾了一口痰,羞得大嫂扬言和她妹子断绝关系。
看看手表将近十二点钟,我拍了拍右半边床,示意年林赶紧躺下休息。他连连推辞,强调自己打地铺就好了,还不停冲我挑眉,一副了然的样子。我一把拉过他,强制给他盖上被子,小声地说:“年林,你温大哥去前线了,他临走前留下协议,要和我离婚。”“什么?”弟弟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激动地问道。大晚上这样子会吵到邻居,我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开解他道:“缘分本来可遇而不可求,他既然不相信我对他的爱,我又何必傻傻付出呢。”弟弟愣了半天才开口说:“姐姐,你放心。我已经长大了,可以养活你和小外甥了,你不要担心。还有等温祺源回来,我给你狠狠揍他一顿。”温祺源可是活脱脱的练家子,弟弟估计连一根手指头都碰不到。看他那么坚定的样子,我不好打击他的积极性,只能连声说好,又给他把被子盖上,轻轻地唱起了弟弟小时候最爱听的童谣“炒银豆;炒豇豆;炒到奶奶个窝后头,奶奶在家底折缸豆,嗲嗲在家的合(吃)骨头…”
作者有话要说:牙疼不是病,一同要人命。没吃糖怎么也会肿呢?求解释啊!
第58章 来是他()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耳朵边就隐约传来乒乒乓乓锅碗瓢盆敲击声。难道是温祁源回来了?我立马清醒过来;光着脚丫子冲进厨房;看到年林穿着一件围裙在那摊鸡蛋饼;由于技术水平有限,盘子里已经堆着几个糊掉的半成品。弟弟看到我一脸失望的样子,以为我不满意他的烹饪水平,连忙用手挡住,含羞地低下头说:“姐,这是给我自己做的。你再给我一段时间;下次肯定能色香味俱全,到时候再请你品尝。”我拍了拍傻弟弟的肩膀,让他闪一边观摩学习,麻利的做好早餐。
年林来北京太过突然,并没有事先写信通知,我没办法调开假期,只得先去上班。到了话务组,江姐又在那专心致志的调试机器,摆在前世就是一个工作狂人。刚坐下来没五分钟,结婚刚半年的小赵一脸甜蜜地找组长请假,想去医院确定一下。组长看了看桌上的行程,又盯着我的肚子看了半天,开口道:“今天话务组不忙,这假我批了,另外裴年楠同志也顺便去做个检查吧。”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喜悦砸到,站在那边愣了差不多有五分钟之久。小赵推了推我,小声地说:“楠姐,要不我俩一起去?”我还想趁着医院检查的空隙,带弟弟四处转转,尝尝北京地道小吃,看看街头艺人表演杂耍,怎么可能自投罗网找一个移动监视器,该怎么拒绝她呢?
我知道小赵有点小资情调,平时最喜欢看罗曼蒂克的爱情小说,便循循善诱道:“赵红英妹子,女人生孩子是人生大事,这样你的人生就圆满了。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事情难道不需要和你的白马王子一同完成吗?你丈夫不是晚上才去锅炉厂工厂值班吗?”她考虑了半天,明显有点松动。我又假装失落地叹了一口气,悲伤地说:“你看看我就是活脱脱的反面教材,虽然孩子他爸去前线是一件光荣的事情,可每次去产检看到都是成双成对的,心里别提多难过了,我这是有苦说不出啊!”赵红英已经下定决定找丈夫陪着她一起去产检,一脸愧疚地说:“年楠姐,实在不好意思,这次要让你自己去产检了,下次我一定陪你去。”看到事情有戏,我立马回答:“没什么大事,我独立性强,已经习以为常了。”
等我回到家,年林正在那边晾衣服,有板有眼做的很好。我冲着他竖起大拇指,夸奖道:“小弟,再过几年不知道便宜哪家闺女,这么贤良淑德的好丈夫模范。”他立即像炸毛的狮子上蹿下跳,纠正我的说法:“姐姐,我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你怎么可以用贤良淑德来形容呢?你这样子胡乱用成语,万一外甥也有样学样,以后怎么办啊?”我脱口而出:“凉拌呗。”他顿时无语凝噎,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姐姐的坏毛病没得救了,看来自己以后要在外甥身上多放点心思,免得被他亲娘“荼毒”。
眼看时间分分秒秒从手上溜走,我立马激动地拍了拍弟弟的后背,豪气地说:“年林,收拾一下,姐带你出去搓一顿,长长见识。等下午带你到我婆家坐坐,要好好表现哦,你现在可是咱老裴家的表率。”年林看我这么捧他场子,挺了挺胸膛,一脸严肃的说:“是要和亲家好好聊聊了,怎么教育儿子的?对得起我们老裴家的闺女吗?对得起肚子里的孩子吗?”看他这副架势,估计能说上三天三夜。我假装“哎呀”叫了一下,对弟弟说:“年林,我们赶紧出发吧,肚子里的娃娃都嫌你啰嗦了。”
五十年代初老北京街上人头攒动,现在还没有完全实行计划经济,各种各样的吆喝声随处可闻,五花八门的。 卖心里美萝卜的吆喝:“萝卜赛梨哎———辣来换!”卖冰糖葫芦的吆喝:“蜜嘞哎嗨哎———冰糖葫芦嘞!”卖金鱼的吆喝:“一大一条,二大一条,我不是卖黄瓜的,我是卖大小金鱼的!”卖蟠桃的就更吆喝出个花儿:“这不是大姑娘扎的,也不是二姑娘绣的,这是三姑娘逛花园一脚踩下一个扁盖儿桃!”……这充满创意的民间艺术让弟弟兴趣盎然,还时不时边走边跟着吆喝,还别说年林学的有那么点京片味,很有语言天赋啊!由于肚子里的孩子越来越大,我能活动的范围其实很小,带着弟弟看了看一些古建筑,良苦用心地说:“没有东西是永恒不变的,如果你喜欢它,就要把它深深镌刻在心里,这样即便有一天它被摧毁了,你也不会悔恨。”弟弟牢牢记住了这句话,在最艰难的岁月里看到那么多宝贵的物质文化遗产被糟蹋,也能压住心中的怒火,安然活了下来。
前几天做产检的时候,从国外留学归来的宋医生告诉我:6月以后孕妇睡眠是很重要的,妈妈的睡眠可以促进胎儿的生长。每天睡眠不少于8小时,中午休息1…2小时。从小不喜欢午休的我为了宝宝的健康,哪怕躺在那数羊也要坚持下去。这不刚到十二点,我就开始犯困,为了不打击弟弟的积极性,一直强撑着不让上眼皮盖过下眼皮。贴心的小弟看出我的异样,吵着要到我婆家评理。于是我们俩调转方向,往四合院方向赶。
刚走到胡同里,弟弟丢下我这个行动缓慢的大肚婆,独自跑到四合院大门口,“咚咚咚”不停地敲着,过了半天院内传来一个暴跳如雷的声音:“是谁啊?大中午还让不让人睡觉啊?”祺汾打开门一看,外面站着一个十三四的小伙子,个头很高,怎么瞧着这眉眼有点像嫂子啊?他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年楠他兄弟?”本来还嚷嚷着教训人的弟弟分了神,讶异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年楠的弟弟啊?”小叔子很自恋地拨了拨刘海,傲娇的说:“凭我这智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晓上下五千年,怎么会不认识你区区一个黄毛小子啊!”一向标榜自己是大人的弟弟立马变了脸,气呼呼的骂道:“你才黄毛小子呢!你全家都是黄毛小子!”话刚从嘴巴里溜出来,年林发现自己把姐姐年楠和未出生的小外甥也给骂了,又补充说明:“你和温祺源俩才是黄毛小子!做事一点都不牢靠。”祺汾酸溜溜地回了一句:“大人不计小人过。”
看到气氛这么僵,我赶紧打圆场,笑着说:“祺汾,最近几天很忙吗?怎么都没到我那边坐坐啊!你的小侄子可天天等着你给他讲故事呢!”他垂头丧气地说:“大嫂,为啥女人都那么善变啊?王牧若那丫头片子,最近都不理我了。”对于他俩发生的事情我一概不知,只能摇了摇头,感叹道:“年轻人谈恋爱都是今天吵架明天又和好的,我老人家哪里懂那些弯弯道道啊!对了,爸妈在家吗?”小叔子先摇摇头又点头,看得我直冒火。刚准备念叨他几句的时候,婆婆庄知秋从大门外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儒雅的年轻人,身高差不多一米七五左右,带着一付黑框眼镜,尤其是上面那一对剑眉英气十足,让人印像深刻。
婆婆看到我一脸吃惊,关心道:“阿楠,你今天不是上班吗?怎么到这来了?”我赶紧把挡在身边的弟弟拉到面前,解释道:“年林来北京了,我带他到你这转转。”婆婆先瞪了小叔子一眼,让他到厨房提些茶水过来,又笑容可掬地对弟弟说:“原来是年林来了,赶紧坐下来歇歇。你二哥他年纪轻不懂事,怠慢了客人,可别介意啊!”弟弟点点头,又使劲掐我的胳膊,好像有话要说。我看到婆婆身边还站着一位客人,关心地说:“妈,年林是自己人,还是先让客人先坐下吧。”一直偷偷观察着我们姐弟俩小动作的年轻男子再也憋不住,主动打了声招呼,介绍自己:“裴年楠同志,你好!我叫郑飘扬,1925年出生,至今未婚,具体原因暂时保密。”弟弟激动地喊道:“郑大哥,真的是你啊!刚刚我怕认错了,一直没敢讲出来。”郑飘扬回答道:“小兄弟,原来你和庄阿姨还是亲戚啊。昨天我还担心你找不到路呢,没想到我们有缘这么快就见面了啊。”
昨天我承诺弟弟要当面感谢那位好心指路的同志,赶紧朝他敬了一个标准的礼,郑重的说:“谢谢你,郑同志!小弟承蒙你照顾,真心感谢你。”郑飘扬用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笑眯眯的说:“没事没事,小妹平时承蒙你照顾;我们也算两清了哦。”我的脑子里顿时充满了问号,小妹是谁啊?难道这是一种新型的问候方式?婆婆搬来一张凳子,让我坐下,耐心地解释道:“那个小妹是你的老相识,他是红旗的大哥。”我低着头连着念了两遍“飘扬、红旗,红旗、飘扬”,突然拍了拍大腿,大笑着说:“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的大哥,久仰大名啊!”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超过三千字,多么有纪念意义的一刻啊!嘿嘿
第59章 红旗飘扬()
要说郑红旗和郑飘扬两人的事情;可是三天三夜都聊不完。大姐告诉我;她妈经常抱怨当初他俩投胎的时候是不是把性别搞错了;儿子喜欢舞文弄墨;而女儿却喜欢整天舞刀弄枪。郑爸爸一向豪爽;喜欢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一点都看上不儿子那么含蓄的吃法。纠正了好多次之后,只能双手投降,让他自生自灭好了。还是生闺女好,爸爸贴心的小棉袄;性子也随他不拘小节。正好那会郑爸郑妈忙着南征北战,疏于孩子的教育。等形势渐渐转好,他们二老发现一向看不上眼的大儿子居然在医学方面小有成就,而一向视为掌中宝的闺女成了野丫头。
为了弥补这一大错误,可谓用心良苦,郑妈妈特地找自称大家闺秀的好姐妹庄知秋调教一番。谁曾想到生了两个儿子的婆婆立马被大姐的糖衣炮弹给“俘虏”了,主动为红旗掩盖“累累罪行”。有一天郑妈妈突发奇想搞了个突击检查,这件事情才被戳穿,差点没和婆婆绝交,幸好公公提议让大姐当文艺兵,这才让她慢慢有点女人的味道。大儿子倒是争气,自己搞到去苏联学医的名额。学成归来,成为一名出色的妇产科医生,让郑妈妈唯一不满的一点就是儿子过了年快三十岁了,还没成家。
当时六朵金花还在一起的时候,晚上卧谈聊到家里的一些事情,我还给劝红旗:“你哥条件这么好,五十年代的金龟婿,小姑娘们不知道暗送了多少秋波啊!估计是不让你知道呗,肯定有中意的对象。”现在传说中的钻石王老五就站在面前,我上下左右打量了好几遍。郑飘扬打趣道;“年楠妹子,幸亏你结婚了,不然我还以为你瞧上我了。”婆婆很少看到郑飘扬和亲人以外的女生开玩笑,暗亏道:“这么好的姑娘早就名花有主了,便宜了我们老温家。现在你是职场得意,情场失意啊!”
弟弟一直惦记着找茬的事情,板着脸一言不发。小叔子祁汾见他一副小老头邹眉头的样子,故意走上前掐了掐红扑扑的脸蛋。年林也顾不上在郑大哥面前维持自己翩翩少年的形象,将昨晚开始积蓄的不满,一下子爆发出来:“你们老温家是不是有毛病啊?让我姐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待在冷冰冰的宿舍,温祁源还说要离婚,当我们裴家没人了是吧!”我看到被戳到痛处的婆婆眼眶里满是泪水,狠狠瞪了弟弟一眼,安慰她:“妈,这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要求一个人住在那边的。年林你怎么和长辈说话的啊,赶快道歉。”弟弟毕竟还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哪里明白什么说话之道,一心维护的姐姐这样训斥自己,满腹委屈无人倾诉,一下子哭了出来。
婆婆看到这阵仗也吓了一跳,一把将弟弟搂进怀里,慰荐抚循:“裴年林是个好同志,知道维护亲姐姐。阿姨不是在生你的气,恼的是我那缺心眼的大儿子,这么不负责任。”郑飘扬也劝解:“裴小弟,等温祁源回来,我帮你狠狠揍他一顿。”弟弟这才破涕而笑,我刮了刮他的鼻子,取笑道:“羞羞羞,这么大的孩子还掉金豆豆,小外甥听到了肯定在肚子里偷偷笑话你。”年林赶紧用袖口擦掉眼泪和鼻涕,主动求饶:“姐姐,你能不能别让他知道啊?”我装作一副神秘的样子,笑着说:“那就要看你的表现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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