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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臻狗腿重生以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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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淼淼把小盆的跳舞草送到她眼前,说:“会。”
阮瑨摆摆手,“我看看就好,千万别给我拿。周老大说过,凡是我经手的花,必死无疑。还是就让它们安静的长吧。”
冯淼淼笑了笑,把跳舞草放回去,跟着坐到阮瑨旁边,轻声地说了一句:“真好。”
“什么真好?”
“我是说,你的周老大,对你真好。”她弯眸笑了笑,神情散去阴霾,显出些许艳羡来。“他一定很喜欢你。”
此前,在京北的时候,从来没有人敢明面上讨论周放,特别是在她面前讨论周放。她知道周放对她很好,这个世界上对她好的人有很多,可是周放对她的好,放在心坎上,好到连她都缠足依恋的地步。她太过需要这种不依附与她的,单纯的,纯粹的好,她害怕失去想一辈子都有,所以才分外警惕小心翼翼。
她半躺在木式地板上,许久才认真严肃地回答:“他人很好的,但是不一定很喜欢我。”
***
“小姐,”门外有敲门声,女仆在门外。“先生请你去大厅,说有位姓周的少爷找您。”
姓周?周放?!
阮瑨从凉爽的地板上一下爬起来,四面八方的找自己踹偏的鞋子,末了还理顺裙子发辫,才打开门出去。
周放怎么会这个时候来这里?他不是在忙吗,上一次送她回家连进屋拜访一下都没空今天怎么突然过来了?阮瑨仰头看了看天边悬挂的太阳。
正厅里,阮父在家招待了他。两人坐在沙发上,气氛融洽,不知道谈论着什么。阮瑨进屋,周放第一个发现了她,对她点头一笑,随后拍拍自己身边空着的沙发位示意她坐过去。
阮父也招呼她过去。
阮瑨依言坐到那个位置上,觉得有些怪异。周放的行止没什么问题,是一贯王者做派,只是……这里是她家!对面坐的是她爸爸!她为什么会跟着周放坐到客座上???像、像归省的的的女儿……
阮瑨:???
他,在干嘛?
以周放的世家出身他怎么可能不懂这种简单的礼节,他怎么会在这种时候招手让她坐到他边上去?自己鬼迷心窍就坐了?而且她爸为什么一脸淡定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她觉得周放可能中毒了,她爸可能也中毒了!
阮瑨僵愣在原地,被内心里萌生的比喻吓了一跳,连周放跟她爸说了什么都没听见。
等回过神,她爸已经不知去向,偌大一个客厅只剩下她跟周放两个人。周放倚在沙发上,闭目休憩。他看起来累极了,眼眶下还带着乌黑的眼圈。
尽管还是少年模样,但倚在精致小巧的会客沙发上,周放能伸屈的地方本就小,加上沙发上还坐着一个她,就更显得拥挤了。
她怕吵醒周放,很轻很轻的往边上挪了挪,可才刚起身,周放一只大手骤然拉住了她。“你去哪儿?”
阮瑨吓了一跳。“你没睡着嘛?”
周放揉着因疲惫拧到一起的眉头,眉眼睁开,漆黑的眼珠子迸发出阴蛰的光。他没回答,又问了一句:“你要去哪。”
“没去哪,”阮瑨以为他被吵醒了难受,有起床气,于是很轻地问道:“要不去客房睡吧,什么事呀,怎么会弄得这么累?”说着领他去二楼客房。
周放也不挣扎,只抓着她的手,任她领着走,走到二楼。阮家是个庄园,主宅是一栋小洋楼,周边还环绕着几座格局相似的居家建筑。主楼只住了阮家夫妇和阮瑨,除了书房,会客厅,其余的房间都是客房,不过阮家亲戚少,能配得上这么亲近的客房的人寥寥无几,长久以往就闲置了。这也就是为什么阮瑨回来时,阮母会动了把空余客房改造成衣帽间的念头。
阮瑨领着周放往最大的客房走,哪知周放走到她面前就不肯再动了。
“这、这是我的房间!”
“我知道。”
阮瑨目瞪口呆,再度强调:“一个女孩子的房间。”
周放不说话了。细碎的黑发掩映眉宇间,他垂着眸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睡不得?”
阮瑨一滞。
周放又说:“你家客房多久没人睡了,你就这样随便招呼我?”
阮瑨又是一滞。
周放绕过她,将房间门打开。阮瑨还在纠结,压根不想让周放进去,忙去按住他开门的手。可周放何等利落?阮瑨偷鸡不成蚀把米,没稳住重心,一把跌进周放怀里。
房间瞬间打开,入目是一片少女该有的甜美气息,暖黄色温和的色调洋溢着这片小空间。周放半抱着阮瑨踏进去,关上门。
气息有瞬间不稳,阮瑨跳脚的蹦跶着要把周放赶出去。“别看!别看!”
然而周放早已扫视一圈,他将目光落在房间里不协调的大书柜上,看到了一方被安放得好好的绢丝手绢,问道:“我的?”
阮瑨脸一红,几乎喷出火来,怒吼着:“我的!”
周放轻轻一笑。笑意从心腹震出,传到被他抱着的阮瑨身上,将这不安分的心上人压制住。阮瑨不再挣扎,周放看不到她的神情,又不愿意放开。“别闹,有点累,陪我睡一觉。”
“我…我不困!”她微微挣扎起来。
周放也不怒,松开掣肘,合衣躺到床上。阮瑨的床对他来说有点小,但是勉强能躺得下。
阮瑨猫在书柜前,唾弃着鸠占鹊巢的周放。时间慢慢过去,空气中的躁动都沉寂下来。阮瑨抬头看了看闭着眼睛不知道睡没睡着的周放,悄声问道:“你睡着了嘛?”
“没有。”
阮瑨一阵噫吁。“你干嘛去了,这么累?”也不休息一下就往她家跑,啧——
周放又笑了一声没有回答。
阮瑨恼了,伫立在床前。“你下来,别占着我的床!”
周放不动,她上手一推,反手被周放扯进怀里。“乖,我抱一下。”
阮瑨僵在原地,后知后觉的想,周放可能病了,要不,就是她病了。
***
周放在她家住了下来,阮母知道这件事后,亲自挑了一间最大的客房——阮瑨房间隔壁,给周放作为暂居点。而周放则成为阮家建宅以来,第一个在主宅客房入驻的客人。
阮瑨对此很不满,多次抗议未果后,恼羞成怒,谁哄都不好使,连晚饭都没吃得下。最后也不知道周放去哪里弄来一盘子金丝酥雀,半是道歉半是劝哄,托着冯淼淼带进阮瑨的屋子,终于让这个祖宗吃了一点。
但吃人嘴软的阮瑨仍旧没有真正原谅周放的意思。她一改曾经粘着周放走的模样,变得言语冷淡,拒绝跟周放交流,甚至为了达到抗议成果,开始足不出户,盘踞卧室。
阮母有些噫吁,在午后闲暇时光拍着这位看中的后生的面,问:“不去哄哄?”
周放正替未来岳母调试适合红茶的温度,闻言一笑。“不急。”
阮母说道:“我们说好的,一切以不能伤害阿瑨为前提,”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强迫的也不行。”
周放将调好的红茶放到阮母手边,抬起眼眸,将自己潜藏已久的心思放在这位曾经的军区大院霸主目光之下。“我会照顾好她,所有她想要的,我都会放在她唾手可得的地方。”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一眨眼; 暑假时间过了大半,在临近归学的半个月里; 她的生日到了。
阮母定了很多鲜亮的衣裙遣人送到阮瑨面前让她选; 冯淼淼在一旁帮着提意见。
“这套碧蓝色你喜欢嘛?”阮母拿着一套漂亮的叠蕾丝小礼服; 裙面纹绣; 小巧的珍珠点缀着,很是好看。
阮瑨趴在桌上,看一眼裙子,点点头。
阮母知道她压根没有选; 将裙子放回去,敲着自家闺女的脑袋瓜; 道:“还没合好?”
阮瑨性格好,很能体谅人; 很少跟人过不去。这段时间里; 也只跟周放一个人闹过变扭,而且是她单方面宣战,周放并没有什么表示。
阮瑨头一扭:“谁要跟他合好!”
“是不是你又闹脾气了; 惹得人周放不高兴了?”按周放的性子以及他宠着阮瑨的模样; 根本不可能做出能惹恼阮瑨的事。
阮瑨肩膀一崩,气成河豚。“是他先不对的。怎么可以这么顺便!招呼都没打。”
阮母给了一爆栗。“说什么呢,人家是好好上了拜帖的。趁着过两天你生日; 好好跟人道个歉,买个面子,人还能原谅你。”
阮瑨还想辩驳; 看到阮母柳眉倒竖,又把话吞回肚子里。“我知道了。说起来,淼淼呢?怎么一整天都没见到她?”
阮母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心满意足的继续挑裙子,随口答道:“被冯家接医院去了。”
医院?阮瑨蹙起眉。最近几天冯淼淼很少露面,偶尔见一两次,但都是面色苍白,神色郁郁的样子。“她病了?怎么去医院 ?”
阮母笑了一声。“不是淼淼病,病的是她姐姐冯鑫鑫。”
单重跟她说过,冯家一共有三个女儿,年长的那个就叫冯鑫鑫。
“冯家那边,一个女儿已经病入膏肓,眼看就活不成了,还巴巴得想拿另一个去换,”阮母哼了一声。“都血型配对了好几回了,说不合适就是不合适,还不信非要一遍一遍的试,难道多试几次就能配对得上了?没脑子。”
冯家在江北落成已久,虽然有衰落的景象,但还算得上是一带望族。当代冯家当家的,没有什么行商头脑,靠着祖辈的积攒,脑子不抽娶了个同等身家的妻子,连生两个女儿。
这位新晋冯夫人,头脑比她丈夫好,大事小事都拿捏得住,加上一个可以支撑的娘家,短短几年就紧紧地掌握了冯家的命脉。只可惜管得住人,管不住腿,冯家家主不用管事,有钱有闲,免不了勾三搭四,但碍于妻子的威严,不敢留下什么人命官司。
这种事情在富贵人家里常有,不过没弄出人命,冯夫人也没时间管。虽说丈夫软糯不太靠得住,但是膝下两个女儿乖巧可爱,守着家产守着孩子日子也能过下去。直到一天,天降灾难,才十岁的长女冯鑫鑫突然晕倒,到医院一检查,是白血病。
冯母震惊中,接连将女儿送了好几个医院,最后确诊是白血病,需要骨髓移植。。
冯鑫鑫年纪还小,患上这种病,尽快移植合适的骨髓,是有极高存活率的。一般的,在同基因源的直系亲属中有相对较高的几率能匹配到合适的骨髓。
冯母震惊悲痛之余,抱着希望带着一家老小去医院配对血型,却被告知,其中没有一个人的血型能跟冯鑫鑫配对。亲属中没有合适的血型就意味着,冯鑫鑫的命只能交给时间,祈祷在茫茫人海中能寻找另一个血型合适的人,并且愿意给冯鑫鑫捐献骨髓。
冯母抱着两个女儿崩溃地嚎啕大哭。冯鑫鑫仿佛知道自己病得很重,虽死亡的恐惧萦绕在心头,原本精致的跟瓷娃娃一样的女孩,被折磨的短短几个月就瘦作皮包骨。
冯母抱着心尖上的女儿细声安慰:“乖鑫鑫,不怕,妈妈在。妈妈已经打听到了,还有个小妹妹,她是你的亲妹妹,她的骨髓一定跟你配对,她一定能救你的!”
这个小妹妹说的就是冯淼淼。冯父爱流连花草,为人谨慎,几乎没有流落在外的血脉,除了一个冯淼淼外。冯淼淼的妈妈魏玉是江北本地人,家中小康,只有一家营生的花店,父母也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所以从小都很是疼爱怜惜。为了让她受到更好的教育,早出晚归的将她送上最好的贵族学校。
魏玉性格和善懂得感恩,比别人努力,也比别人优秀。父母疼惜,生活和顺,幸运的魏玉止步于高考前夜的一场车祸。
那是一场x二代酒驾事故,魏玉的父母俯身守住还弱小的魏玉后长眠黑夜中。这件事致使魏玉的人生发生了重大的变故,父母双亡,高考落榜,顺理成章的她由最幸运的人变成了最不幸的人。
然而更不幸的是,她在那段时间里因悲伤而迷惘,因迷惘而沉沦,她出入声色场所,喝酒买醉,被同样醉酒的冯父带到床上。
这本是一次事故失足。魏玉惊慌之中离开,然后发现自己怀孕。善良的本性主导了她,她开始以这个意外得来的孩子作为支撑,重整父母手里的花店,努力的活下去。
这是她的孩子,她像她的父母一样,用尽心力的呵护着她成长,努力给她所有的最好的东西,直到冯母站到她面前。
冯母直言冯家的血脉不可能流落在外,如果魏玉不让冯淼淼回冯家,她将会让整个江北的学校都不敢让冯淼淼入学;相反的,如果魏玉愿意断绝跟冯淼淼的关系并将冯淼淼送到冯家,那她会给冯淼淼最好的生活,送她上最好的学校。
爱女心切,魏玉不得已之下答应了。
她以为她的孩子能被最好的对待,可冯淼淼还没来得及回到冯家,就被送到医院跟未曾谋面的姐姐做骨髓配对。
冯母与冯鑫鑫抱着最大的希望将冯淼淼接回来,得到的结果却分外感人。冯淼淼的骨髓并不百分百契合冯鑫鑫的骨髓,如果贸然进行移植,手术失败率将无法被保证。
深沉的希望变成巨大的失望,冯鑫鑫再也忍不住嚎哭着厮打着她这位莫名而来的妹妹。
诚然冯淼淼在冯家吃得好住得好,但却形同一个透明人,所有人都不待见她,冯鑫鑫尤其,她对着冯淼淼宣泄着生而为人的最黑暗的一幕。她要求冯淼淼每天都到医院陪护她,然后用最恶毒的言语拳脚相加。彼时冯淼淼还不足十岁,她冷静的看着这位病魔怔了的小女孩。
“要我说,冯淼淼这孩子比冯鑫鑫有出息多了,性格好,还懂得知恩图报。冯家那位也是急昏了头,才抹开面子做出这种事。”阮母喝着红茶点评道:“都是做母亲的人,谁的孩子不是孩子?如果真容不下,何必接回来?接回来发现骨髓不合格把人送还人家母亲就是了,还偏不,瞒着搁家里虐待。呵,圈子里都是什么人精,这种事瞒得住?”
阮瑨不曾想冯淼淼温煦的笑容背后居然还藏着这样的事,张张口,震惊了好半天才说出话来。“那她这几天的脸色这么苍白……”
阮母点头,将剩下半句话说出来:“估计又是冯鑫鑫作妖了,让人把冯淼淼带回去做骨髓配对了。这样的事每年都有几回,见怪不怪了。”
“他们,怎么能这样,淼淼她的母亲呢?”
阮母摸着阮瑨的脑袋,说道:“淼淼品性是我见过的孩子里最好的,坚韧,和善,是个好孩子。她知道自己母亲为了自己的前程落下了病根,所以受到虐待也自己忍着,一个字也不透露给母亲知道。”
魏玉为了冯淼淼大半辈子的心血都熬尽了,还因为长期劳工、忧思,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到了转凉咳嗽就停不了。
阮瑨大概也能猜中个中缘由。阮母因为喜欢冯淼淼的品性才将她放到自己身边,为的就是给她在江北露面做个铺垫。她是阮家的女儿,无论如何最后都将是阮氏企业的掌权人,她需要让整个江北认识她。
关于这点,她知道,冯淼淼也知道。所以这段时间,冯淼淼陪着她时尽心尽力,在阮瑨开心的前提上,几乎将整个江北的人际脉络解说的一清二楚。
“就没有人能帮帮她嘛?”冯淼淼担心着她的母亲,她的母亲也担心着她,那一家人之间有什么是不能摊开说的?与其长期呆在这样的家庭里,她相信冯淼淼更愿意回到她妈妈身边。“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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