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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为崇祯-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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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建笑了笑,却是事宜洪承畴继续下去。
有了圣上的旨意,洪承畴却是继续道。
“陛下,诸位阁老,下官并非有意诬陷袁督师,袁督师忠肝义胆,乃我大明肱骨,下官自然清楚,只不过若是按袁督师此般计划,却是实在有些缺失周到。”
“臣虽是未曾在辽东之地领兵作战,却是也曾听闻袁督师在辽东的辉煌战绩,臣以为之所以如今皇太极率后金铁骑绕喜峰口而来,却是只因不想与袁督师关宁铁骑交锋,而现如今若是按袁督师此般部署,分别在遵化、蓟州、通州布下三道防线,要与后金决一死战,臣以为那是绝不可能的,后金一旦攻陷遵化,必会绕开蓟州、通州二地,直逼京师,到那时袁督师却已是贻误战机是小,不利于我大明社稷是大啊!不过袁督师轻率关宁铁骑九千前来京师护卫,此等壮举,臣以为却是忠肝义胆!”
此话话语之后,李标等人已是不在说些什么,或许有些东西真的触及了他们的心声,或许只是因为洪承畴此番话当真是找不到什么该去驳斥的地方。
“妙哉!妙哉!”
洪承畴此言刚一落地,朱建却是起身鼓掌称是。
“爱卿此言却是极是,袁督师虽是一代名将,且又功勋卓越,然则他却是犯了一个显而易见的错误,那便是洪爱卿所言,他皇太极断不会去与袁督师在蓟州、通州城下一决雌雄!”
“陛下此般说来,却也是此般,只不过如今后金兵围遵化,却是该怎办是好?”
众人却是问道。
闻此言,朱建却是笑了笑,直接问及一旁的洪承畴道。
“洪卿家,汝以为如何?”
“陛下,臣以为其一便是全军救援遵化,只不过此时只怕是心有力而不住,其二便是全力救援京师,在蓟州、通州设下疑兵之计,以防不测,这样只等后金直逼京师,这样方可以逸待劳,决死战于城下!”
“诸位卿家尔等以为如何?”
“臣付议。”
“臣也付议。”
“朕以为此般甚好,只不过如今之计朕却是缺一替朕传旨之人却是奈何?”
朱建看了看一旁的洪承畴却是故作有些忧心道。
洪承畴是聪明人,如今天赐机会,他自然不愿错过。
“陛下,若是陛下信得过下官,下官愿替陛下走上一遭。”
“如此甚好,爱卿啊,你却是附耳过来,朕有话要与你说。”
面对着有些备显神秘的圣上,洪承畴却是有些不解,最终却是附耳过去。
——
“陛下,此般却是——”
听闻朱建所言,洪承畴有些不解道。
“卿家就此般行事便可,朕自有安排,另外朕给你拟上一道旨意,你就替朕问一问袁督师愿不愿与朕赌上一赌。”
“臣领旨!”
第六章 君臣交心,风雨同舟(三)()
谢旨拜恩之后,洪承畴径直领旨离去,直奔蓟州大营而去。
刚刚皇帝的一番交代,他似乎是心有所悟。
却说后金逼关,形势紧迫,耽误不得分毫,这些众人心中皆是明秤一杆。
不过见到洪承畴此般离去的身影,朱建心中却也是有些少许忐忑。
“洪承畴此去蓟州大营,成败与否,却是——”
朱建心中喃喃道。
不过或多或少此事已是了了些许,朱建心中或多或少也放下了些许担子,只不过想及明日朝堂之中有怎般去面对众说纷纭的党人们,却还真就乃伤神之事。
“若是真有那般说得容易却是极好的了,可朝堂之上变故纷扰,时机瞬息万变,却是有些可恼。”
想及此处,朱建心中不无叹道。
“陛下,今日已晚,明日还需早朝,臣等就不打扰陛下安歇了。”
时辰渐深,众人却是皆有先行辞去之意。
“哦,朕有些疏忽了,今日已晚,诸位爱卿还请先行回府,明日朝堂之上想来定也不是那般风平浪静,诸位身为朕之心腹,大明脊梁之臣,这肩上的责任想来也不轻啊!”
朱建笑了笑,却是意味深长的道。
之前众人的话已将朱建从沉思中拉了回来,毕竟时间不早,今日之事基本已是合乎心意,虽是仍对明日朝堂之事有些顾忌。
然而将众人留于宫中侧夜长谈,那也绝非什么良策。
朱建心中暗自揣度。
“陛下宽心,我等极尽全力,定当为我大明保住忠良,纵是粉身碎骨,也绝不然陛下为难,不然我大明自毁长城。”
众人言辞凿凿,却是有些慷慨激昂。
闻此言,朱建却是笑道。
“诸位爱卿严重了,尔等皆是我大明忠良,朕岂能让诸位卿家粉身碎骨,若是那般,朕岂不是丧失左膀右臂,诸位卿家先行回去,明日朝堂之上朕自有安排。”
“看来陛下明日当有大动作啊!”
对于朱建此般说来,李标却是暗自思忖。
其余诸人亦是似有所思一般。
皇帝要有所行动了!
诸人却是无不思及此处。
“陛下,臣等先行告退!”
“诸臣工好走,朕就不送了!”
然而就在诸人皆欲离去之时,朱建似乎想到了什么。
“刘爱卿且慢,朕还有一事要与卿家所言。”
刘鸿训闻此言,却是有些不解,不过既然圣上所唤,他自然是义不容辞。
“陛下,不知留臣却是以为何事?”
“也无甚大事,只不过刚刚朕却是想起卿家不久前朝堂之上,怒斥阉党余孽之事,回想起来却是无不感慨卿家义正言辞,以卫我大明之清气浩荡长存啊!”
朱建赞道。
“陛下过誉了,此乃臣职责所在。”
刘鸿训有些纳闷,前不久自己弹劾阉党余孽一事一直未得到圣上任何反应,今日却是突然提及,因而却是不知这圣上葫芦之中到底是装着什么药。
“卿家还是勿要怪罪朕才好,之前处事颇有偏颇,实在是登基伊始,百废待兴,朕也非完人,却也有未查明之事,然则这些日子以来,朕细细端倪,终知爱卿等忠心为国,却是惭愧万分啊!”
此事朱建本意是不愿替崇祯那老小子被这黑锅,只不过想及自己即将的谋划举措,朱建也不得不将此事重提,向刘鸿训道歉。
只不过身为帝王,虽不及‘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的曹魏大帝,但那帝王的些许颜面是要有的,因而朱建却是极近委婉道。
然而虽是有些温婉所言,不过听闻圣上此言,刘鸿训早已是有些老泪众横。
“陛下勿要此般说来,老臣岂敢有怪罪陛下之心。”
“爱卿,朕身为我大明的皇帝,若是连承认错误的勇气都是没有,又岂能掌控这华夏大地,我大明又怎能再次振兴,爱卿就不要说了,爱卿此般,朕深感不安啊!”
一个六十有余的老者,在自己面前哭得此般,朱建心中却是有些不安起来。
“崇祯此人当真不为人子!”
朱建心中暗自唾了口。
在他看来,一个年近古稀,一生为大明帝国振兴鞠躬尽瘁,燃尽最后一丝光明的肱骨之臣,他崇祯竟然将一番正义之言置若罔闻,这又怎能为人子?此般作为又谈何振兴大明之举?
那不过是异想天开罢了。
“陛下,若是陛下有什么需要老臣的,臣定当义不容辞!”
久历官场,刘鸿训自然不会傻到去想圣上单独叫上自己只是为了一番自我批评,好言相慰。
“爱卿多虑了,不过朕却是还有一事还请爱卿帮忙,爱卿附耳过来,朕与你细说。
——
“陛下,此事微臣人单力薄,只怕是——”
听闻朱建所言,刘鸿训却是面色凝重。
“爱卿此言差矣,差矣!爱卿身后有朕为你做主,怎可说是人单力薄,不过朕也不瞒你,此事朕本想是托付李阁老去办的,不过李阁老年事已高,何况身为内阁首辅,举止之间多有不便,故而此事朕却是以为非爱卿不可。”
虽是一脸莞尔,但言语之中,朱建的话却是一种不容置疑。
见此刘鸿训却是不禁一个胆颤。
“陛下却是与往日大不一样了。”
刘鸿训暗道。
“陛下所托,臣当竭尽全力。”
“好了,爱卿,此事还需从长计议,细心留意,慢慢来即可,待到建奴之事一了,朕再与你细细决策,你先回府便是,李阁老他们可是还等着你了,哈哈!”
说罢朱建却是爽朗一笑。
而此刻在宫门之外,那些尚未离去的阁老听闻此生却是有种突如其来的寒意。
“李阁老,诸位当真还在此处啊!难怪陛下说诸位在此等着老夫。”
本来还有些疑虑的刘鸿训看着眼前众人却是诧异无比。
“刘大人,何事此般诧异,难不成不认得我等了。”
看着刘鸿训一脸诧异,钱龙锡不无调侃道。
不过当刘鸿训将之前朱建所言说与众人之后,寒风中却是一阵沉寂。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由衷的叹息声才响起。
“陛下当真神人也!”
却说刘鸿训走后,朱建并未以此完事大吉,留下刘鸿训交代不过只是为了宽这些阁臣的心,告诉他们让他们放心大胆的去做,后面有自己这个皇帝支持着,天垮下来也不要慌。
只不过还有一事,朱建却是还需去办。
“承恩,你过来,朕有话要与你说。”
一阵附耳之言,王承恩却是听着不停的点头称是,皇帝将在这般重大的事交予自己,说明皇帝对自己的信任,他又怎会不尽力做好。
“承恩,可成明白?”
“陛下放心,老奴定当不负所托。”
“找些可靠之人,此事办好朕重重有赏,不过若是此事泄露丝毫,到时别怪朕不叫丝毫情面。”
言辞即罢,此刻朱建眼中却是自然而然的流出些许凶光而来。
看的一旁的王承恩不禁有些寒气逼人,浑身战栗。
“是,老奴这就去办。”
第七章 八方势力,风起云涌(一)()
入夜的北京城,街上除了偶尔传来几声更夫的梆子声,却也静的有些可怕,而自从清兵入关而来的消息传入京师,白天那都是人心浮动,自然这夜晚的北京城那更是愈发的凄清、诡异。
当然不排除一些人,身着锦衣,腰挎绣春刀,在这漆黑的夜晚穿梭自如,因为这里才是他们的舞台。
“千户大人。”
夜色中,一身材魁梧的男子朝胡同里一全身没入黑暗的男子拱手道。
“都准备好了吗?”
一句听不出丝毫表情的话语却是从胡同中传出。
“一切妥当。”
“上方有令,立即行动!”
依旧是一声冷冰冰的言语,但却透着不容丝毫质疑。
“是,大人。”
“行动!”
那大汉一招手,四周却是数道黑影一闪而过,向四方射去——
北京城的西城,那是京中达官贵人聚集之地。
一处气势恢宏的府邸之中,正是华灯初上,热闹非凡。
细看之处,朱门两侧却是刻着一副门联,上面写道:篇中十九从军乐,亘古男儿一放翁。
那笔力雄浑矫健,一看却是出自大家之手笔,只不过门口那一对印着硕大的‘钱’字的灯笼更显得耀眼。
“钱大人,喜添贵子,恭喜啊,恭喜!”
府门外一个身宽体胖,却也是带着文雅之风老年男子从轿中下来,向府门处一身着一拢红衣,玄纹云袖的中年男子拱手道贺。
“刘大人哪里话,刘大人能光临寒舍,是小儿之幸,刘大人里面请。”
那中年男子也不多做托辞,却是径直向府中而来。
此人名唤刘一燝,东林党人,乃是四朝元老,曾为嘉靖一朝内阁首辅,可谓是党人中执牛耳者,《东林点将录中》人称天寿星混江龙是也。
“钱大人,恭喜,恭喜!”
“恭喜了,钱大人!”
——
不多时,钱府之中却是四方宾客云集,因为今日是东林党魁,礼部侍郎钱谦益喜添贵子的日子,自然是四方宾客丛集。
“周国丈到!”
就在众人杯觥交错之际,门口的小厮却是忽的唤道。
“周国丈?周奎,他怎么来了?!”
听闻周奎到来,府中前来道贺诸人面色却是一紧,明显有些不悦之色,特别是东林士人中的元老级人物刘一燝等人更是将不满写到了脸上,却是对着一旁的钱谦益有些不悦道。
“受之兄,此人怎会来了?”
对于此人的到来,众人缘何面色有些不悦,原来这周奎此人,虽是贵为国丈,皇亲国戚,但此人出身过于卑贱,对于这出身,古人有九等之说,老九者,读书人也,实则不然。
那是元朝哪些个目不识丁的粗俗人定的,想来大明朝朝读书人的身份那是高贵的紧,士农工商,他们可是第一位,要说这周奎何等出身,若说僧尼出生不高,那自然周奎就更低,因为他之前只是北京城里天桥下一看人相面的面师,说穿了也就一靠嘴巴混口饭吃的骗子、混混,这些个心比天高的东林士人又怎会看得上他,哪怕他现在是个国丈,这些人也不堪与他为伍。
“刘大人,此事绝非钱某之意,不过周国丈既是到了,我等身为东林士子,文人之表率,却是不应在他人面前失了礼数才是,诸位大人以为如何?”
钱谦益何等人也,片刻的诧异之后却也是恢复常态,看了看周围诸人笑道。
此言一出,现场却是陷入一阵沉寂,众人皆是不再言语,顿时却是有些尴尬。
”咳咳,诸位大人,在下以为钱谦益大人所言极是,我等身为文坛表率,断不可在外人面前丢了我东林士人的脸面才是。”
一阵咳嗽声打破了之前的沉寂,说话之人姓李,名邦华,东林之中也有名号,唤作地勇星病尉迟,此人素来与钱谦益深交,故而出言道。
“李大人所言甚是。”
此话一出,众人却是相继言道。毕竟东林之中两大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表了态,他们这些东林后起之秀自然不好出言驳斥,关键周奎此人毕竟是皇亲国戚,当朝皇后的亲身父亲,平白无故得罪此人却是为众人所不愿。
所谓文人骨气再硬,那也硬不过屠刀,何况前朝阉党之祸那是历历在目,当然这些个自称骨气硬得很的文人骨气是否真的硬的起来,一切都只能靠时间来酝酿。
“既然受之兄,李兄这般说来,老朽也不好说些什么,既是这般那就让我们见见这位国丈爷又何妨?!”
刘一燝虽说不喜与那周奎为伍,可今日毕竟是在钱府,他也不好拂了钱谦益的面子,毕竟能从‘东林点将录’的黑名册中活下来,证明他刘一燝也断不是一个不知变通之人。
“既然刘大人这般说,那我等就去迎迎这位国丈爷如何?”
钱谦益满脸笑意道。
“好,就依钱大人所言!”
众人皆是嚷嚷道。
“国丈爷,这些个臭读书人真是架子大,连国丈爷的脸都不给!”
却说钱家大门外,一台华丽的坐轿边,一小厮对着身旁一衣着华丽,略显清瘦的中年男子道。
“狗奴才,你懂什么!”
闻听身旁小厮所言,本就面色有些冰冷的中年男子忙是呵斥道。
“奴才不敢了。”
见身旁老者发怒,小厮却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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