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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皮,白骨生香-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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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的锋利匕首,一手用力的扯住了骨银银唯一没有蜷缩进怀里的一头凌乱的长发。
骨银银现在根本毫无反抗的力量,所以庄冥拉扯她长发的大手只是稍稍才一个用力,就轻而易举的将她的头从她蜷缩的怀抱中拉扯了出来,随之她露出来的整张惨白小脸,就迎上了庄冥另一大手所持的锋利匕首。
庄冥用匕首冰冷的、银晃晃的匕身拍了拍骨银银现下比纸还要白上了几分的小脸,古怪刺耳的腹语森然的响了起来,“要么快点起来继续赶路,要么,就好好的尝尝,毁容的滋味。”
现在正是艳阳高照之时,匕首虽然没有被阳光的暖意所侵,触感依旧冰凉刺骨,但是匕首的匕身上,却被折射着满满的刺目银光。
骨银银被匕首冰冷的触感激的打了个寒颤,眼皮不由得吃力的掀了掀,而那匕身上满满被折射出的刺目银光,就趁此时机,可恶的将光线刺进了她眼皮下的眼眸里,登时,便刺得她的眼睛生疼,就好像让烙铁给烙过了一般。
疼痛使她没有气力抬起的眼皮里的神经被刺激到了,不禁让她沉重阖上的眼皮猛地抬了起来,同时,也让她灼痛到的眼眸而产生出的泪,趁势夺眶而出。
见她睁眼,本来正要更进一步胁迫的庄冥,却又看到了她流出的眼泪……
一时间,庄冥手中的匕首险些一个没拿稳,滑脱出了他的大手,整个人,若遭雷击,僵在了原地。
“与其……用这样厌恶的……厌恶的方式来掩盖你对我这张脸的恐惧……呵……倒不如索性放了我……又或者……干脆剜掉你自己的双目……不就再也眼不见为净了么?”骨银银泛着水雾的眼,此刻宛若两把能刺穿万物的利剑,很潋滟迷人,却也很犀利伤人。
没想到自己的心思一下子就被她这么赤果果的刺穿剖白到了日光之下,庄冥立即便从僵愣中醒悟了过来,顿时恼羞成怒的将匕首抵在了骨银银的脖颈上,“把你自以为是的激将法最好收起来!花祭夜既然已成了僵尸,你以为,你的利用价值还能值多少?!”
果然目的,是为了哥哥……骨银银无言,沉重的眼帘再一次闭了上。
“可恶的怪女,你竟敢!”庄冥见她又装死,还压根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不把自己的话当话,本就恼羞成怒的怒火上无疑是再添了一瓢熟油,直令他这个极少失控的冷血杀手,火冒三丈的几欲暴走。
害的他手中的匕首便难受控制的,当即划破了她娇嫩白希的脖子!
要不是他对鲜血有着异常的敏锐感知,闻到了鲜血味道的他猛然一个激灵,及时的顿住了手中的动作,不然,他手中的匕首若是再深下去一点,那她的脖子,怕是就要被割断了!小命焉在?
垂眸看着骨银银雪白脖子上,被割开的那醒目到甚至是刺目的猩红痕迹,庄冥顿时有些无名火气,“要不是师傅有吩咐,你以为本少爷当真不会割断你的脖子?!”
这冒着火气的话一出口,庄冥的心,便蓦地一颤。
他现在是怎么了,往日的冷静都去了哪里?怎么能因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动了怒气?如此丧失了理智,还将师傅给说了出来,他简直是该死!!
一想到这,庄冥不禁咬牙切齿的看向了紧闭着双目,不言也不语的骨银银,“都是因为你这个可恶的女人!”
他现在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宫狱这个家伙每次一见到这个可恶的女人,都话不过两句,就会被气的暴跳如雷。
“本少爷不想再和你在这浪费时间,赶紧起来!”庄冥目露厌烦的松开了紧拽在手的骨银银的长发,默默的将匕首插回了靴子里,抖了抖衣服,起了身。
然而,等他起了身后,仍不见骨银银有半点的动作,连动弹也无,这让他几乎又要怒气攻心,是深呼吸了好几次,他这才能勉强心平气和的威吓一声,“如果你不想让你那已经无用的僵尸哥哥,成了这深山老林里野兽们的美餐,就不要再继续和本少爷玩这无聊的装死游戏!”
说出这样的恐吓,庄冥是自信满满的,毕竟骨银银对花祭夜的奋不顾身,都是他亲眼所见的,所以他几乎可以肯定,听到这样威胁的骨银银,即便再想耍什么花招,也绝对会乖乖的收敛起来。
没想到,听到这样的威胁,骨银银竟然无动于衷,全身依旧都保持着刚才被他丢弃在地的瘫倒样子,丝毫的动作都没有。
这样的失策,让庄冥有点诧异和负气,但他仍不死心,继续加以威胁,“别以为僵尸当真不死不灭,若本少爷现在找个道士,用符箓阳火将他烧成了灰烬,看他还怎么不死不灭!”
然而这一次,仍旧与上次一样,得到的,依旧是骨银银不声不响也不动弹的沉默回应。
“女人,本少爷可没在开玩笑!”庄冥的耐心这下真的耗尽了,连忙往躺倒在骨银银身旁不远处的树荫下,不能晒太阳的花祭夜走了过去,然后忿忿的一把将死沉的花祭夜给拖出了树荫。
僵尸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充斥的都是浓厚的死亡阴气,虽然不比阴气所聚成的鬼物那样离不了阴气,但是,一旦离了阴气这个强有力的保护伞,僵尸也会受到可大可小的损伤。
何况。
“太阳的光线也是以阳火居多,若长期将僵尸暴晒与烈日之下,虽不比符箓烧化的快速,却也一样,会被慢慢的烤成干尸,最后化成灰烬。”一手拖拉着只差一步之遥就要触及到阳光的花祭夜,庄冥阴恻恻凝向躺倒在地的骨银银,好意的提醒道。
骨银银依旧没有半点的反应。
而她这没有反应的反应,算是彻底的惹怒了庄冥,于是庄冥便不再顾忌什么,二话不说,就将手中拖拉的花祭夜给直接甩到了炎炎烈日下。
看起来像是沉睡的异常安宁的花祭夜,这刚一接触到的阳光,顿时整个僵死的身体不住的颤抖了起来,那白若银色冰晶般的透莹肌肤,立马真像怕见光火的冰,竟然迅速的销融干瘪了下去,并且不断腾起一缕缕的腐臭黑气!
不过少顷的时间,花祭夜那样一张冷艳无双的精美面容,就已经溃烂**的找不出了一丝的人形,可怖恶心的直令人想作呕!
同时,花祭夜也不断的发出惨烈的叫声,声音是极其的刺耳难听,林子里的鸟儿听到了他这些叫声,顿时都被惊的四下飞窜了出去。
就连庄冥都有些实在难耐不住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可偏偏,瘫倒在地上的骨银银,一向心疼花祭夜的她,竟然仍旧是半点反应也无!
这一下,庄冥见状,所有的愤怒与厌恶全都瞬间化为了乌有,目露出的惊诧很快转成了惊恐,双脚是飞一般的直往骨银银奔走了过去。
“怪女,你怎么了?!”庄冥再次蹲身到了骨银银的面前,正要伸向骨银银的手,却在即将触到她时,给硬生生的顿住了。
他,不想再碰她……
这也就是他为什么威逼利诱的和她废话了这么多,让她一定要自己走动的主要原因。
毫无意外的,骨银银依然没有丁点的回应。
现在这样的结果再明显不过,她是晕过去了,而且还晕死的非常彻底,连花祭夜那样几乎都要破天动地的惨叫,竟都不能让她有丝毫被吵醒的迹象……
这让庄冥看着她的眼色变得极其复杂起来,双手顿在她的身前,进退两难。
然而,因为彼此近身的关系,所以这时,庄冥忽的从她的身上嗅到了一股非常强烈的血腥气息。
对于血杀来讲,分辨血的气味,是一项专属的独特技能。
故,庄冥能清晰的辨别出,这并非是骨银银刚才脖子上被匕首所割破的伤痕里所流出的鲜血气息。
她脖子上流出的鲜血是带着热息香甜的味道,而现在,不知她何时何处流出的鲜血味道,是带着丝丝寒气的涩冷味道……
庄冥血眸一眯,虽然他讨厌这个怪异的女人,极其厌恶彼此的触碰,紧贴对方骑马了那么长一段时间,几乎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的忍受力,但是,现在事态俨然很紧急,他不能罔顾师傅的命令,眼睁睁的看着她可能已经徘徊在生死边缘。
就在这时,林中的野兽们突然莫名的暴走躁动了起来,纷纷开始发了疯一般四下逃窜。
正在做思想斗争的庄冥见状,上扬的一双长眉顿时一蹙,“不好,追兵到了。”
这一下的紧急情况,已容不得他再做权衡计较,浪费时间。
于是,庄冥只好隐忍着不想触碰骨银银的反感感受,闭了闭眼,双手一伸,极富机械感的,生硬的将骨银银一把从地上抱了起来。
第二章 她的真真假假扰乱了庄冥心()
可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抱在了骨银银大 腿衣摆处的手,自一抱上骨银银后,便触到了一手的黏腻感,这让他好看的长眉一点一点的紧蹙了起来,双手还差点一个打滑,将骨银银给脱手滑将了出去。
不过到最后,庄冥还是忍了,连忙将双手的五指紧扣起来,稳稳妥妥的托住了骨银银的纤腰和双腿,这才幸免了骨银银险些再次被跌落到地上的厄运。
追兵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再加之野兽都同时被他们惊的四下奔走,所以此时此刻的整座深山老林几乎都是在颤抖的。
庄冥本想直接带着骨银银一走了之的,可是刚走没两步,还是回了头,满眼都是比对骨银银还要过之而无不及的嫌恶,看向了已经被阳光烤的真的快要变成了一具干尸的花祭夜,“可恶,真是欠了你‘兄妹’俩了。”
一边用难听的腹语低咒着,庄冥一边快步走向了还兀自在发着已经明显微弱了惨叫声的花祭夜,待到花祭夜跟前时,他便朝花祭夜反身蹲下了身,而后紧蹙着一双长眉,强忍着花祭夜发出的阵阵恶臭的恶心感,和对花祭夜本身的厌恶感,一把将花祭夜背上了背,而后腾的跃起了身。
即便背上背了一具沉重的僵尸,怀里还抱了个纤瘦苗条的女子,可似乎这些重量和束缚并没有阻碍到庄冥鬼魅般的轻功,他只是这么腾起一跃,便直接就跃上了几丈多高的浓密古树之上!
因为这里是深山老林,古树十分的多,几乎是树连着树的,再加之它们都有参天的体格,所以自然而然就形成了一道天然的遮天屏障,很少能有阳光照射进去,再想找到骨银银他们适才所呆的那样的,恰有阳光直射进来的草地,定然绝非易事。
故,现在即便森林外正是艳阳高照之时,这林子里的有些地方,尤其是树杈树冠之上,还萦绕着驱之不散的白色雾霾,这简直再为这浓密的树枝树叶上更添了一层模糊人眼的绝佳屏障。
是以,庄冥带着骨银银和花祭夜在树叶遮荫雾霾环绕的枝杈上穿梭来去,简直就是在无形中,为两人一僵,添了一身妙不可言的‘隐身衣’。
于是,靠着这身‘隐身衣’的掩护下,使着鬼魅般轻功的庄冥,很快便带着骨银银花祭夜,安全无误的摆脱掉了敌军的包围圈,来到了一处林子深处,非常隐蔽的洞窟前。
之所以说这洞窟隐蔽,不但是因为这洞窟所处之地是在林中极深之处,更是因为这洞窟的前后左右都长满了猩红的荆棘,这些荆棘,可谓是既做了这洞窟的巧妙掩护体,更成了这洞窟的完美守护军,尤其,这荆棘,还是长在了环绕洞窟周遭的红色沼泽地上。
庄冥收回了对此地满意的梭巡视线,然后如释重负的赶紧将身前抱着身后背着的两兄妹弃如敝履般扔到了树杈上,遂,朝着树下正前方的洞窟前的猩红荆棘树双手一挥。
骤时,只见两条精细小巧的血色鹰爪钩从他的不宽不窄的袖子里疾射而出,速度比起他那离弦的血冥箭,有过之而不及。
所以,才不过眨眼间的光景,他双袖中同时射出的不知有多长的血色鹰爪钩便已经钩抓住了目标物,同样似乎像被血所染过的,长满了青黑尖刺的猩红荆棘树。
随后,庄冥便将左袖子里的鹰爪钩从袖子里整个的抽了出来,将钩子的尾端系到了一旁的粗壮枝桠上,再拽着右袖子里的唯一鹰爪钩,直往左袖的那条系在了枝桠上的鹰爪钩的反方向奔走。
普通的荆棘树其实非常的柔软,如果不是怕它们身上尖锐的刺,是很能轻易就可以拨开的。
但是这红树荆棘很是不同,不仅比普通的荆棘树大丛,而且体质非常的坚硬,要想拨开,不但得防着它们满身的青黑毒刺,还得花上不少的气力。
所以,等庄冥像拔河似的,靠着这巧妙的方式终于拉拨开了这丛红树荆棘时,已经是累的满头的大汗了。
但是庄冥不敢耽搁,拉拨开了红树荆棘后,便将这右手袖子里的鹰爪钩也给全部的抽了出来,然后如之前那根左袖子里的鹰爪钩一般,同样的绑到了较为结实的树枝上。
这么做,他是为了固定住被拉拨开的荆棘树,免得极其柔韧坚硬的它们,会反弹了回原来的位置。
趁此时机,庄冥便如扛起两袋沙包似的,将倒在树杈间的骨银银和花祭夜一把扛在了自己的左右肩膀上,而后脚下一动,一个纵身,便跃下了他们脚下的这颗高树。
当然,树下是沟壑深深的红色沼泽地,庄冥不傻,所以落地后,并没有踩实,而是踏着沼泽上落满的深深落叶,鬼魅一般径直冲将进了漆黑的洞窟之中。
踏叶行走,还同时肩扛两人,可见他的轻功造诣,到了何种可怖的高度。
洞里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但是对于为了锻炼成一名优秀暗杀杀手,所以从小就与黑暗为伍的血杀来讲,这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相反,比起白天视物,他的双眼对夜晚黑暗里的视物功夫,要好上好几筹。
故而,不用点灯,庄冥一个环顾梭巡间,便已将漆黑洞窟里面的一切,看的分明了。
这里面说来也是古怪,从外面看,洞窟并不大,其实内在,却大的出奇,而且,这里面还有凳子桌椅睡榻,俨然就是一处人居住的屋舍!
更奇怪的是,从这屋舍的虽有些陈旧,却并不荒废的华丽陈设风格来讲,竟还是一处宫殿!!
“呵,果不其然,万事不能只看表面。”见这破落的殿宇中再没有其它的活物了,庄冥便似笑非笑的哼了一声,随即就将肩上所扛的骨银银花祭夜没有后顾之忧的,给放到了地上。
说是放,其实严格说起来,花祭夜完全是被扔到地上的,能称之为放的,只有骨银银一人。
庄冥没有忘记自己手中,还残留的,刚才自她衣摆上沾染到的已经快要干涸了的黏腻鲜血。
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何况他没有忘记,临行前,在凉亭听到的,师傅和太医令的谈话。
放下骨银银到了地上之后,庄冥便忍着嫌恶感,将骨银银的手腕捏在了之间,略一沉吟了些许时间后,方才沉声低喝一声,“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明知道自己怀有身孕,竟然还敢去食用大寒之物!想死也别拖累本少爷的任务!!”
大寒之物,自然是孕 妇所忌的东西,别人连碰也是不敢碰的,这个女人倒好,竟然还敢用来吃!明明身体本来就已经那么弱了,这不是存心找死么?!
越想越生气的庄冥气愤不已的将捏在指间的,骨银银的手腕给粗鲁的直接甩到了地上,然后腾的站起了身,怒气腾腾的直往洞窟外走去。
不料,庄冥这才刚走一步,突然,衣摆似乎就被什么东西给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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