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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军妻难撩-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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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天晚上的信中,他就编了一个故事,一个差点儿让他自己都相信了的故事。
写完信,他躺在床上还想着呢,信寄出去要是还等不到小眼镜的回应,他就一头撞死在训练场的单杠上!
就在大张焦躁的等待小眼镜回信的时候,亓放的心情也陷入烦躁之中。
亓成的事情很不乐观,光是新闻爆出来的信息他就不会善终。
哥嫂打来电话哭着想让亓放帮帮忙,亓成就算再不是东西也是他们的儿子,唯一的儿子,也是亓放唯一的侄子,总不能眼睁睁的看他被判死刑或者判个无期。
亓放也很无奈,如果自己能帮上忙他肯定不会坐视不理。
可事实就是,他真的一点儿忙都帮不上。
他在这个位置上,权力大,束缚自然也大,很多事情别说是去做,就是去打听去问问都不行。
他跟自己哥嫂说自己有心无力,陷入悲痛绝望中的哥嫂把所有消极的情绪发泄到他身上,骂了他一个多小时。
说他是白眼狼,说他冷血动物,说了很多很多,他除了静静的听着什么都不能解释。
之前还打算工作不那么忙碌的时候请假回京都安抚一下哥嫂,结果手头上的事情一件压着一件,根本就没有清闲的时候,京都之行也遥遥无期。
元锦西把亓放的苦闷都看在眼中,也疼在心里。
她想帮他分担一些,却发现自己除了让元芜多帮忙打听一下亓成的消息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亓放的神经始终绷着,长期这样下去不是好事,元锦西便想让他放松一下,哪怕只是一天的放松呢,对他来说也是有好处的。
她特意在繁忙的训练之余出基地买了两瓶白酒,想等哪天亓放回来的早关起门来跟他喝两杯。
酒买回来她便随意的放在电脑桌上,谁承想当天就被隔壁的泥鳅顺走一瓶。
顺走酒还不算,他还把忙到半夜才回宿舍的亓放拐走了。
元锦西半夜上厕所,发现亓放的军装随意的挂在椅子上,说明他回来了,可宿舍里并没有他的身影。
大半夜的回来不睡觉去了哪里?
她先悄悄打开野玫瑰队员们的宿舍门,一个一个睡的四仰八叉根本没有亓放的影子,她决定去邻居泥鳅那儿看看。
手都要碰到门了,隐约从里面传来哭声,泥鳅的哭声。压抑克制又澎湃释放,矛盾又揪心。
元锦西的手就停在半空中,犹豫一下,终究放下,打算转身离开。
正这时候,她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亓放的声音。
他说,“都过去了。今晚哭过明天还要照样生活,别再想过去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后来他又说了什么,不过声音比较低,她没听见。
过去……
泥鳅在说过去在黄金地带的事情吗?是想到了什么哭的这么让人揪心?想到过去,为什么只叫亓放没有叫她?
无数个疑惑浮现脑海,最后都化作对泥鳅的心疼。
躺在床上,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再度入眠,而亓放也没有回来。
清晨起来准备去训练,亓放才一身酒气的回来,显然是一直喝到现在的。
“我桌子上的酒是你拿走的?”元锦西佯装什么都不知道,随意的问道。
亓放一边脱衣服往浴室走一边说道:“倪荣光拿的,他是要结婚了心里高兴,非得拉着我陪他喝一点儿。正好我最近也挺烦,就跟着喝了,这一晚上没睡,头疼的要死”。
元锦西跟着走到浴室门口,看他直接开冷水要冲澡,皱眉提醒道:“现在天冷了,最好别用冷水”。
亓放叹息一声,“我感觉自己真的老了!以前就是泡在冰水里都没有感冒发烧的概念,现在洗个冷水澡就让你这么担心。你看看我的头发,白了多少!”
元锦西不顾冷水打湿她刚穿好的衣服,走进去贴近他抱着他的头仔细看。
头发依旧硬朗浓密,只是在浓黑的发间,添了星星点点的白。
他才三十多岁就生了这么多的白发,而且好像大部分都是这一段时间生出来的,她心疼的不行,叹息着在他湿漉漉的脑袋上落下一吻,“尽人事,听天命,咱们力量有限,肯定不能照顾到方方面面面,别逼得自己把所有的事情都做的完美”。
亓放抱住她,冰凉的水打在他俩身上,他又侧开一步,用自己的后背挡去所有的冷水。
“真挺累,不过抱你一会儿我就感觉所有的力气又回来了。我媳妇儿简直比蚂蚁、大力、丸还好使”,低沉过后,他又开起玩笑。
元锦西知道他已经收起所有的软弱,准备继续战斗,便也顺着他,一把推开他,笑道:“你要是到了需要蚂蚁、大力、丸的时候,那我得好好琢磨琢磨咱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下去了!”
俩人说了几句又荤又黄的话,元锦西退出浴室,重新换好衣服出门。
刚开门,正好隔壁的门也打开,一宿没睡的泥鳅灰沉着脸色从宿舍里走出来。
第285章 柳暗花明()
“这么早,你要干什么去?”元锦西疑惑的问道。
泥鳅愣了一下,一宿没睡让他的反应慢了半拍,回过神来回道:“去城里办点事”。
“怎么不坐轮椅?拄拐太麻烦”,元锦西好心说道。
又凑近他,果然是一身酒味,她皱眉说道:“你这一身酒味儿,没什么重要的事儿还是在宿舍待着吧”。
泥鳅的反应依旧很慢,得顿了十几秒,他才摇头失笑道:“你说得对,我得待在宿舍里”。
然后,他真的转回宿舍,“嘭”的一声,宿舍门关上。
这回愣怔的人变成元锦西。
泥鳅到底怎么了?
太反常。
她觉得应该找机会好好跟泥鳅谈一谈。
只是这个机会还没找到呢,她的队员就开始作妖了。
作妖的是大张。
事情是这样的。
前些天江晓斌和孙小米正式确定关系,大张又羡慕又嫉妒,决心改变自己的追夫策略,信照写,只是内容一改往常的平实叙事,开始编各种故事。
故事的男主角自然是他自己,而在每一个故事里,他都悲惨的要命。
训练受伤,任务受伤,大伤小伤外伤内伤各种伤,每一封信自己伤的都不一样,但都一样的惨,一样的疼,一样的危险。
按照部队平常平邮信件的时间来算,这会儿他第二封卖惨的信应该已经到小眼镜手上,大张紧张的等待小眼镜能给他一个回应,即便这个回应只是出于同情也好。
可他万万没想到,小眼镜的回应那么猛烈。
他大老远的从京都战区跑过来了!
特种兵训练基地没有特许外人是进不来的,不是基地的军人也不行,所以即便小眼镜能找到基地的大门儿却根本进不了基地。
戴着眼镜看着挺精明,可到了关键的时候他也傻的可爱,门口的战士不让他进,他就直挺挺的站在门口等,一等就是大半天。
小战士都被他的毅力打动了,一层一级的打电话,最后终于把电话打到元锦西这里,说是有一位戴着眼镜的军官来找大张。
他们认识的戴着眼镜的军官真没几个,关系相对比较好的就小眼镜周猛一个,所以元锦西首先想到的就是他。
亲自去门口迎接,果然是周猛无误。
元锦西是又意外又震惊,问他,“你怎么过来了?”
小眼镜还有些不好意思,“我来看看张晨曦”。
元锦西微不可见的挑了下眉,心道大张可以啊,看来好事儿将近了。
她想办法把小眼镜带进基地野玫瑰的宿舍,让他在宿舍等,她出去叫人。
人叫回去,她很有眼色的没有跟回去。
人家俩人好不容易见上一面,又是周猛主动找过来,肯定有很多话要说,有没有很多事儿要做她就不知道了,总之他们肯定需要私人空间,她当然不会去打扰。
结果呢,人家俩人关一个房间里说了不到五分钟的话,小眼镜就气咻咻的走了。
大张要去追,可基地的人不准随意外出也是规定,人家守门儿的战士根本不放他出去,没奈何,他只好去找元锦西请假。
元锦西直觉这里面有事儿,便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还威胁他如果不说实话就不给他假。
大张也知道自己做的不那么地道,红着脸把自己如何写信骗小眼镜受伤的事儿说了,然后说道:“他一看我好好的一点儿伤都没有就知道我是偏他的,当时就生气了,二话没说转身就走,都没给我解释的机会”。
元锦西指着他的鼻梁生气的说道:“还给你解释的机会,没揍你一顿算是便宜你了!有你这样拿受伤这事儿骗人的吗,我要是小眼镜就这辈子都不带搭理你的”。
一句话差点儿把大张说哭,他现在也后悔的要命,要是能重来,他肯定老老实实的写信绝对不编故事,可问题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卖啊。
元锦西也就气了一会儿,说到底大张是自己人,只要不做出太出格的事情她这个老大就应该站在他这一边。
这次的事情确实是大张的不对,可他的出发点没有恶意,且也从中获知小眼镜对他不是一点儿意思没有,人家还是挺记挂担心他的,也算是巨大收获。
这郎有情郎有意的,总不能就看着他们就此散了,大张整天以泪洗面吧。
冷静下来,元锦西全面分析情况,最后叹口气,对大张道:“你以后再敢做这种事就是小眼镜舍不得打你我也得打你一顿,听到没有?”
大张连连点头,还发誓道:“我保证再也不走邪门歪道,我一定改邪归正”。
得了大张的保证,元锦西才把自己的分析结果告诉大张。
“他今晚走不了。现在这个点儿已经没有去市里面的车了,他得等到明天早上才能走,你现在去镇上的招待所找他肯定能找着”,在大张兴奋的要往外冲的时候,她又补充一句,“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手动脚!”
她怕大张一着急一上火来一招霸、王、硬、上、弓,那估计他跟小眼睛这辈子就彻底没戏了。
大张答应下来,一溜烟跑没影了。
当天晚上大张没回来,元锦西心想俩人的事儿差不多应该解决了吧,这大晚上的住一个招待所,说不定大张又当了回新郎官呢。
第二天上午大张回来,把元锦西以及野玫瑰的所有成员都吓了一跳。
“大张,谁欺负你了?”小张焦急又担忧的问道。
他脸上有两道划痕,已经不流血,只留下两道不深不浅的印子,脸色苍白的吓人,走路慢吞吞像是伤了腿脚。
大张哭丧着脸,一个劲儿说自己没事儿,让队员们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元锦西看出些端倪,把一群笔直笔直的直男打发走,坐到大张身边,问他,“什么情况?他强你了?”
大张一瘪嘴,差点儿哭,好歹憋住了,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似的跟元锦西倾诉道:“没有,我自愿的,就想让他消消气。可他、妈他怎么不告诉我在下边儿会这么疼啊,疼死我了!”
第286章 上了贼船()
元锦西刚想说什么,大张又降下声音,没什么底气的说道:“怪不得你后来跟我说要好好学一学,别以为跟男的在一起就省事儿。那时候我还不懂,现在我懂了,我知道的确实太少,还光顾着自己的感受了,都不知道他那晚那么难受那么疼”。
元锦西叹口气,拍拍他的肩膀,开口道:“现在知道也不晚,以后对人家要更好才行”。
大张闷闷的点点头,抬头又是一脸委屈的模样,“可我心里还是怪不得劲儿的。那天早上醒过来他一脚把我踹走,什么都没说,所以我不知道他那么疼那么难受,可我这一晚上没干别的就一直嚷嚷着疼了他也没对我说一句好听的,还不小心在我脸上挠了两道,老大你看,多深,可疼了”。
元锦西有些无语,循循问道:“你跟他说只要他消气就愿意让他那啥,对不对?”
大张琢磨了一下,摇摇头,“不全对。是我无论怎么哀求他他都不肯松口原谅我,我说你不原谅我我就在你面前长跪不起,他拿我没办法,就说只要我肯他就原谅我,然后我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在大张看来,大丈夫能屈能伸,能上能下,能攻就能受,反正关起门来就是俩人的事儿,谁是什么有什么重要,反正他是不在意。
元锦西听完他的回答只觉得无语。
还长跪不起,大张也就这么点儿出息了,她要是小眼镜的话就让他跪着,看他到底有没有本事长跪不起。
当然,小眼镜不是她。因为喜欢,所以能够容忍大张这种无赖行径,也愿意给彼此一个台阶,一个机会。
元锦西没有纠结这些细枝末节,又问道:“那你答应他了,他也做了,你们俩就算和好了呗?”
大张眼角眉梢浮现笑意,脸上竟还现出两朵红云,“嗯呢。他虽然到临走都没给我一个笑,不过跟我说以后写信不准撒谎,还说他忙我也忙,没时间就不用天天都写信,我就是天天都写他也不一定有时间天天都回,这不就是愿意跟我在一块儿的意思”。
虽然没有直接说,不过可以百分之一百肯定小眼镜是上了大张的贼船了。
元锦西点头表示知道,又问道:“你俩以后在一块儿,到底是谁上谁下?或者说谁在上的时候多一些?”
这个问题太严肃太难回答,大张想了半天。
他虽然觉得位置不重要,可全面一分析,心里的天平到底还是有些倾斜。
“我觉得应该是我吧。他体力不行,我也舍不得他受累”,他傻笑着回道。
元锦西终于道出问这些问题的目的,“所以,你还有什么好委屈的!虽然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以后肯定会小心,可你们那么长时间不见一面,每次在一块儿都跟第一次似的,他得难受多少次!你丫就疼这么一次你还委屈上了,我觉得小眼镜比你更应该委屈才对!”
元锦西说话的语气不好,还朝他瞪眼,可大张却觉得心里舒服了很多。
“老大你果然是老大,想问题就是比我透彻,我就只能看到问题的表象,你总是能透过表面看到本质”。
“甭拍我马屁,你就是把我夸成一朵花也没用,给你今天一天的时间休整,明天开始正常训练!”元锦西绷着脸特别严肃的说道。
说完,她起身要走。
大张哀嚎,“老大,我都要难受死了,你就不能让我多休息两天?就一天我这伤也好不了啊!”
元锦西没搭理他,出了宿舍,却还是拐去了医务室,在卫生员诧异的目光中拿了马应龙和外用清洗消毒的药,折回宿舍扔给大张,“估计你也不好意思让别人给你上药,自己看着办吧”。
说是第二天就让大张恢复训练,可他那伤一天哪里好的了,摸爬滚打的肯定会越来越严重,所以元锦西让他在床上趴了两天,头两天参与训练的时候也没让他上高难度的项目。
如此,五天之后,大张恢复如常。
大张在血与痛中终于有了可以携手的爱人,而原本计划要登记结婚的泥鳅和午阳的爱情却再次经历波折。
这次不是有人捣鬼,完全就是泥鳅自己的问题。
体检结果出来,午阳家父母那边也不再阻拦,甚至基地把他们俩结婚要住的宿舍都准备好了,就差他们办个证搬一块住了,泥鳅却开始对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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