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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妻名媛-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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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帕塔曾经教过顾眉生一些关键时可以用来救命的逃生术,这其中,就包括如何替自己解开束缚。

    没过多久,米恩开始敏锐地察觉到顾眉生的异常。她起身走到顾眉生面前,“你做什么?!”

    顾眉生起身,右手迅速地掐住了米恩的脖子,将她逼至墙角,“说,我妈妈在哪里?”

    米恩被她掐得几乎无法呼吸,她冷笑,说,“张小曼?这会儿应该正在她旧情人的床上,与之一起回忆那些美好的往事吧。”

    “哦,不对。顾鸿华应该已经发现了。堂堂荣城的首富,竟然戴了这么大的一顶绿帽子。”

    米恩笑得极放肆,“我告诉你,这间屋子里藏了录音。你如果掐死了我,整个荣城的人都会知道你顾眉生是个杀人凶手。”

    顾眉生眯起了双眼,“谁教你这么做的?”

    米恩冷哼,没有回答。

    顾眉生随手抓起桌上的一支笔,眼睛都不眨,直接将笔尖插进了米恩脖子处的动脉之中。

    米恩的瞳孔在夜色间倏尔突变。顾眉生的动作又狠又快,等她感觉到疼痛的时候,鲜血已经迅速地流出了她的身体。

    顾眉生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这么处心积虑地进入张家,怎么耐心就这么差呢?”

    “你想要杀我,也该要好好地多了解了解我再动手呀。我最恨被人威胁,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米恩感觉到顾眉生正用手重重地按压着自己的动脉,她咬牙切齿,忍不住骂道,“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顾眉生冷冷望着她,“你刚刚说,你要把我送给白沫先,是不是?”

    *

    第二天一早,栾倾待家里的玻璃窗是被栾亦然用几盆茱萸砸碎的。

    栾倾待听到动静走出来开门,见是栾亦然,松了一口气,说,“你怎么越来越粗鲁了?”

    栾亦然连他的门都不进,“顾眉生呢?”

    栾倾待说,“我不知道。”

    栾亦然望着栾倾待,他问,“你跟顾鸿华的事,有必要扯上一个顾眉生?”

    栾倾待说,“事实证明,我渴望了十多年的事情,一个顾眉生,就全都解决了。”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亲眼看到顾鸿华在我面前妥协。”

    栾亦然转身就走。离开前,他对栾倾待说,“你动了顾眉生,从此以后,我不会再理你与顾鸿华之间的事。”

    回华庭一号的路上,殷实看着栾亦然无比阴沉的脸,小心翼翼地开口道,“老板,顾小姐这么聪明,不会有事的。”

    栾亦然看他一眼,心中想的却是:二叔究竟是什么时候与米恩扯上关系的。

    又是谁,唆使了栾倾待将主意打在了顾眉生的身上?!

婚姻:像开了岔的枯发() 
水上居里,张小曼很快地看过协议书上的内容,没有做过多的迟疑,拿起笔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顾鸿华甚至都没有出现,整个离婚的仪式都是由律师代他去执行。

    律师将顾鸿华交待的一套别墅的钥匙交给张小曼,“顾先生说了,你也许会拒绝,但以后眉生想见你的时候,总不能委屈了孩子。”

    张小曼闻言,接过钥匙。

    吴妈正在屋子里替她收拾着贴身的物品。张小曼见她恨不得把整个水上居都搬空,轻声道,“吴妈,收拾一些常用的衣物就可以了。”

    吴妈对她说,“我跟您一道过去吧?”

    张小曼摇头,“要是我和你都不在秋波弄,眉生的生活谁来照料?”

    “可是您一个人……”

    张小曼朝着吴妈笑了笑,她说,“在秋波弄里我也一直是一个人。”她说完,拎了一只简单的行李包,走出了秋波弄。

    她甚至连司机都不用,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了顾鸿华拨给她的别墅。

    途经一间她平时常去的理发沙龙时,她让司机停了车,走进去,直接对相熟的理发师说,“帮我把头发都剪短吧。”

    理发师望着她打理得顺滑又美丽的长发,确认道,“顾太太,您确定吗?”

    张小曼从镜中看着他,微笑,说,“太长了,分岔太多。”

    理发师觉得今天这位首富太太有些不一样,但他一时又说不上来张小曼究竟哪里不一样了。

    这位临近中年的美丽女子是这座城里所有女人向往和努力的目标。

    岁月仿佛完全不曾在她的脸上落下一点点印记,她看起来美丽又完全没有时下年轻漂亮的女孩常有的棱角和傲气。

    她平和,温婉,全然没有架子。

    张小曼坐在镜前,望着自己的三千烦恼丝,犹如她十多年的婚姻一样,一朝断尽,再无从回头。

    一个小时后,她从理发店出来,口袋里的电话就响了。

    “喂,小曼?”

    张小曼对那一头的栾倾待说,“栾倾待,不要再来找我。不要连我仅剩的一点点美好回忆都扼杀了。”

    她坐着车来到西郊的别墅,宽敞的房子里什么都有。她将刚刚从超市买来的食物和纯净水放进厨房,洗净了杯子,一边喝水,一边走到窗前的沙发上坐下。

    手边的电话不时响起,有母亲郑温娟,有女儿顾眉生,有朋友,有昔日的同窗。

    张小曼听到顾眉生在电话那头对她说,“妈妈,一会儿有人来送风铃草,是你最喜欢的紫色。”

    张小曼挂了电话,脸上有素淡的笑容。

    是的,她早已经不再喜欢茱萸花。是栾倾待一厢情愿地认为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变过。

    她不是言情故事里那种至死不渝的女主角。

    栾倾待也注定成不了她张小曼故事里的男主角。

    真实的生活远比小说情节更加狗血。

    浪费半生光阴,她才明白这世上真正靠得住的不过是自己。

    张小曼望着窗外渐渐萧瑟的深秋景色,自嘲地勾了勾唇,她白活了半辈子,还不如眉生看人看物来得精准。

    鸿云集团里,顾鸿华看到敲门走进来的律师,“顾先生,手续都办好了。太太只肯收那套别墅,连车子都没有要。”

    顾鸿华颔首,“知道了。”

    律师离开后,顾鸿华让秘书去找苏棠。

    不出两分钟,苏棠便敲门走进来,“顾先生,您找我?”

    顾鸿华对他说,“眉生也满16岁了,你替她把驾考课程报了吧。”

    “好的。”

    顾鸿华又说,“西郊别墅还剩几套?”

    苏棠很快明白过来顾鸿华的意思,他说,“太太现在的住的旁边那套别墅还是空着的。”

    顾鸿华颔首,“那就留着吧。派几个保安过去守着,也不知道西郊的安保系统怎么样。”

    “我马上派人过去检查一遍。”

    顾鸿华看着苏棠,又道,“眉生最近怕是会常常去西郊,你辛苦一些,亲自接送她。”

    “这没有问题。”

    顾鸿华沉默一阵,又道,“你替我联系一下栾亦然,我想与他见个面。”

    苏棠颔首,“好的。”

    他从顾鸿华的办公室走出来,刚坐下,就收到了来自秦婉如的邮件,“今天中午能与你聊一聊吗?我还想见一见眉生。”

    苏棠回她,“我先问一问眉生。”

    最后,顾眉生对苏棠说,“那就在皇廷酒店的中餐厅里见吧。”

    顾眉生之所以选择在皇廷酒店,是因为皇廷酒店离荣城大学近,又是她的地盘,安全性高。

    她中午下了课来到皇廷酒店,经理早已经按照顾眉生平时的喜好为她备好了菜色。

    顾眉生望着这一桌子的菜,忽然想起了什么,她问酒店经理,“住在这里的那个彭青呢?”

    “他在。需要请他下来吗?”

    顾眉生摇头,她说,“让人随时留意他的去向。”这个彭青喜怒难测,行为也无法用常人的思维去推测,顾眉生无法不防。

    她正与酒店的经理说着话,秦婉如就与苏棠并肩走进了中餐厅。苏棠走到顾眉生的对面坐下,“来很久了?”

    秦婉如不比苏棠,她面对着顾眉生,无法做到自然而松弛。

    顾眉生请她坐。不仅如此,她还叫餐厅的经理亲自替秦婉如服务,“所以,你今天找我,有事?”

    秦婉如心里准备了半天,才对顾眉生说,“就在两天前,蒋梨来找我,她要我爬上白沫先的床,然后寻机会找出他的痛脚。”

    秦婉如说,“其实,我早在进入鸿云集团前,就已经认识蒋梨了。”

    顾眉生心平气和地喝着茶,“你是蒋梨放在顾家的一颗棋子。”

    “是。”

    顾眉生掀眉,看着秦婉如,“你嫌白沫先太老了?还是过不了自己良心的一关?”

    秦宛如摇头,“都不是。”

    “眉生,我也不怕实话与你说。我原本去见白沫先,是想着或者能借这个机会得到与你谈条件的资本。可是白家夫妇实在太狠了。尤其是这个白沫先,他居然……”

    秦婉如看了眼顾眉生,“他居然让我设计将你送上他的床。”

    “如果我不答应,白沫先是不会放过我的。”

    顾眉生看着秦婉如,“你为什么要来告诉我这些?”

    秦婉如说,“我承认我一直在利用你上位,而且我还嫉恨你得到了栾亦然的关注和疼宠。但那并不代表,我会连这么不齿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我只是想要一个稳定而有前途的工作,一个疼爱我的男人,我只是想要在这座城市里站稳脚跟。最重要的是,如你所说,在这整个荣城,除了你顾眉生,根本没有别人还能够护我周全。”

    顾眉生安静地听完了秦婉如的话。片刻后,她拿起筷子,将一块牛肉粒夹到秦婉如的碗里,“我饿了,边吃边说。”

    吃过饭,苏棠送顾眉生回荣城大学。车上,他问顾眉生,“秦婉如的话,你真的信?”

    顾眉生说,“我信不信她,无关痛痒。秦婉如是个很懂得为自己打算的女人,她懂得衡量,在现在这样的环境下,她除了我,没有其他选择。”

    苏棠听懂了,“这些人里面,惟有你羽翼未丰。”

    “是。”顾眉生说,“所以她知道,我没有太过挑剔的资格。我还不会动她,更不会像白家夫妇那样推她入绝境。”

    苏棠真没想到顾眉生小小年纪已经懂得了这样的道理:在成人的世界里,有时利益和现实是比亲人和血缘更加只得信赖的东西。

    苏棠伸出手,有些心疼地摸了摸顾眉生的头,“有时,我真希望你永远不要长大,始终是小时候那个看个灯会都会兴奋一夜的小女孩。”

    顾眉生看向他,忽然问道,“苏棠,你会不会有一天也不再愿意留在我身边了呢?”

    苏棠失笑,用手指点了点她的头,“瞎想什么呢。”

    顾眉生笑了笑,拿着包下了车。

    她没有瞎想,她只是想到了张小曼和栾倾待,心中难免唏嘘罢了。

    或者,这世上有一种青梅竹马,根本不该任由其慢慢变质成男女爱人。

    否则,一但无法天长地久,就难免要变成痴男怨女的结局。

    *

    这一天黄昏,栾亦然从外面回到华庭一号,刚走出电梯就看到顾眉生坐在他家门口的台阶上,双手撑着下巴,出神地望着窗外的无云蓝天。

    她听到声音转头,看到栾亦然的一瞬间,她缓缓笑起来,如一朵花开荼蘼的虞美人。

    栾亦然走到她面前,搀着她的手拉她起来,“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顾眉生却说,“你怎么都不来找我呢?”她看着栾亦然,眼中极难得地盛满了控诉,“你都不担心我出了什么意外吗?”

    栾亦然按了密码开门,“外面冷,进来再说。”

    顾眉生却站在门口不肯进去。

    栾亦然转身去看她,发现这一刻的顾眉生竟然在对着自己闹别扭。

    他失笑,重新走到她面前,“都说你聪明。我怎么觉得你像个小傻瓜呢。”

    顾眉生垂眸看着自己的脚,无声地对眼前的男人表达着不满和抗议。

    栾亦然笑着叹气,将女孩轻轻拥在怀里,“那天晚上我就在你旁边,是你没有发现我而已。”

她的美好,犹如淡烟流水() 
11月初,处于海岸线边沿的荣城比其他城市更早地迎来了寒潮。

    自从白锦恒死后,白沫先和蒋梨的夫妻关系一下子僵持到了极点。

    他没有与蒋梨修补关系的耐心,他这个年纪也早已经没有了那一份想要去讨好任何女人的心境,白沫先搬出白家别墅,住进了他名下的豪华公寓。

    这一天接近凌晨时分,白沫先结束了长达一周的长途旅行回到公寓。

    卧室里躺着一个女人,白沫先以为是手下的人特意为自己安排的。他没有多想,先去浴室洗了澡。

    出来时,白沫先见床上的女人背对着自己而躺,睡得格外地沉,心中划过一丝不悦,道,“难道没有人教过你规矩吗?”

    床上的女人依旧是纹丝不动。

    白沫先很快便感觉到不对劲。他将屋子里的灯统统打开,慢慢地朝着床上的女人走过去。

    走到床边,白沫先伸出手,推了推女人的左臂,她顺势翻了个身,露出了一整张苍白且布满了一层冰霜的脸。

    那是米恩。没有了任何生命指征,没有了呼吸的米恩。

    饶是白沫先这种早已经见怪了风雨,见怪了市面的成功男人,看到眼前的一幕,也不免觉得有些心中发憷。

    他根本没有时间去仔细地推敲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因为公寓的门恰在这个时候被人从外面敲响了。

    “白先生,我们是刑警支队的,有人报了案……”

    白沫先涉嫌杀人案,这件石破天惊的大事在刹那间轰动了整座城。

    华庭一号里,栾亦然望着顾眉生身上单薄的衣裙,将一条轻薄的毛毯盖在她身上,又替她泡了一盏茉莉茶。

    那是一只白底素色的手工画茶杯,杯上釉着一朵清韵淡雅的荷莲。顾眉生白皙微粉的手指覆在花身之上,就像一点生动的花芯,点活了整个画面。

    茶烟袅袅,茶香馥郁。

    顾眉生捧着茶杯,看完电视新闻,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未免太狠了。”

    栾亦然看着她,眉头轻挑,“是吗?”她将一支笔插进人家的动脉,难道就不狠了?

    顾眉生轻抚着杯身上的那朵清荷,她说,“白沫先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栾亦然的神色是慵懒的,他伸出手,把玩着女孩微卷而柔软的发尾,“那要看是谁去对付。”

    他说着,看了眼时间,问顾眉生,“饿不饿?”

    顾眉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白墙上的钟,放下茶杯站起身,“我该走了。”张小曼现在一个人住在西郊别墅,她得早点回去陪母亲。

    栾亦然看着她头也不回地走到门口处。心里那个气呀。

    气过头了,栾亦然的脸上反而嚼起了一抹极妖孽的笑,他好整以暇端坐在沙发上,正对着门口,望着穿着鞋的顾眉生。

    他倒要看看,她什么时候能想起自己身后还有个大活人。

    顾眉生打开大门,转身看向栾亦然,正想跟他道个别,却在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时,沉默了。

    她在门口站了好几分钟,然后,乖巧地重新又脱下了脚上的鞋,走到男人的面前,“我走了?”

    栾亦然大手朝着大门一伸,那意思像是在说:走吧,走。

    “……”顾眉生伸出食指,无声地戳了戳男人的肩膀。

    栾先生表示不想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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