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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宋末之山河动-第6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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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一般所熟知的军营中必备的瞭望塔、木栅还有拒马之外,如果是要进行长期围城战时建立的营寨,还会挖掘壕沟。这样一方面在进攻时,可以方便士兵躲避城上的箭矢,另一方面还可以阻碍敌军出城夜袭。除了壕沟,如果围城一方兵力充足,而且打算长时间围困,那么还会在军营外建羊马墙。这样将整个军营彻彻底底变成一个小型城池,并以此让敌军没有可趁之机。
除了军队的大营以外,还要布置相应的“辅营”,也就是主营外的外营。其作用,是在发生夜袭时,可以及时从敌军后方,对敌人发起进攻,也就是《卫公兵法》中所说的“如夜中有贼犯大营,其外铺看贼与大营交战,即从鸣鼓大叫,以击贼后,乘得机便,必当克捷。”在军营本身的布置上,其实本身也是讲究颇多。
总的来说,其实一个防备妥当的军营,且有合格指挥官管理的军营,基本是有能力抵御敌军的夜袭。但最可怕的往往并不只是夜袭本身,因为当一个将领决定对敌军展开夜袭时,他往往会对被夜袭的对象,进行包括情报收集、收买奸细在内一系列的的秘密活动。
毕竟即使在坚固的防御,终究会有漏洞存在,因此一旦被敌军抓到了这个漏洞,那么需要考验的就不仅仅是将领对于营地的安排了,更多考验的是将领的应变指挥能力与运气了。
“陛下!”赵昺一行人行至前军大帐,护军一旅旅长田忠接到皇帝巡营的报告后,立刻前来相迎,立正敬礼道。
“还未休息,辛苦了!”赵昺接着大帐前的灯火,看看田忠披挂整齐,靴子上还带着泥,显然并非临时准备的,抬手还礼道。
“群敌在侧,属下不敢大意,亦是刚刚巡视归帐!”田忠回禀道。
“倪都统出营击敌未归,你暂代主将之职,要坐镇帅帐,不可擅离职守啊!”赵昺叮嘱道。
“都帅离营时已有交待,属下谨记在心。可陛下……”田忠却笑着道。
“咳……”田忠话未说完,可赵昺却面露尴尬,干咳几声借以掩饰。
“怎么?倪都统截击泰州敌援军居然尚未归营!”王应麟听了极为惊讶地问道,“陛下亲征,可是有言在先,太后也是一再叮嘱倪都统必须时时护卫陛下身边的,快将其召回营中。”
“王知事,此时事关机密,切勿高声,朕稍后再行解释!”赵昺听其有些气急的大喊大叫,急忙拉拉其衣袖低声道。
“陛下定要给臣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勿怪臣上禀太后。”王应麟知道两军交战,皆会相互派遣探子,若是营中混进敌探,自己高声确是不妥,左右看看才压低声音愤愤地道。
“如此,陛下便请会行营休息,也勿要属下难做!”这时田忠在旁笑嘻嘻地道。
“野外扎营,主将必须夜巡,此乃军规,朕怎能知法犯法!”赵昺一瞪眼沉声道。大营野外扎营也要配备相应的巡队,且往往是由每个营的主将负责掌管,他们的任务一般是负责检查是否有士兵缺勤,或者逃亡,同时还要负责检点马匹和其他各类物资存放是否安全等等。这些巡队由于基本都是精锐,因此他们时常也要担负防止敌人潜入营中,亦或是在敌军突然发动夜袭时,要担当先头阻击部队。
“据属下所知,陛下应允众臣在距战场五十里外指挥调度众军,才得以率军亲征的。当下行营距扬州城只有十里之遥,已然违诺了。而属下暂代南营主将,巡营自是属下的职责,怎敢让陛下代劳!”田忠却是不怕,也板起脸拽住了皇帝的小辫子拉了拉道。
“你……”赵昺被噎得‘咯喽’一声,可又无可奈何,只能低声半是哀求,半是命令道,“朕是三军主帅,自然有督察之责,巡营当然也是份内之事,岂能是汝所能限制的,让开!”
“陛下,都帅临行前也有帅令,若是陛下临近前沿,便砍了属下的脑袋。”田忠立正禀告道,然后便是一副你看着办的神色。
“唉,朕原想出京后能自在些,可没想到依然是束手束脚,没有半分自有!”赵昺这会是泄了气,哀叹道。
“陛下龙体身系社稷,容不得有丝毫损伤,更不能涉险,还请陛下移步行营!”王应麟这会儿也意识到自己被皇帝给诓了,板着脸言道。
“那……那朕上望楼上看看总是可以的吧!”赵昺还是不死心,指指中军用于调度全军的望楼言道。
“这……好吧,但陛下看后必须速返行营!”王应麟看小皇帝满脸的哀求之色,犹豫了片刻还是心一软答应了下来。
“好、好,朕看后便立刻回营,绝不失言!”赵昺虽不心甘,但也知见好就收,否则以后再想出来就难了。
望楼高有七、八丈,在谭飞和田忠等几人的陪同下登上了望楼,他凭栏远望。在前世充满光污染的夜晚中,可能黑夜经常不是那么的黑,但是在此时,尽管繁星点点,夜晚的能见度可以说是相当的低,也往往会给敌军袭营提供了极大的隐蔽效果。
赵昺向西望去,可见运河上的桅灯闪烁,西营中点点灯火。向北看去,能够看到十里外扬州城头上的灯火连成一线,将城池上下照的通明。而己方营中却是灯火稀疏,但大营周围的壕沟前每隔二十步便点起一堆篝火,将寨前照的通明,人马无处遁形。
做好防备夜袭,首先最重要的,就是要做好在夜间的预警工作,因此好的哨兵就非常重要了。同时除了巡队之外,还有配备专门的守夜人,赵昺知道在寨前百步之外的黑暗中还伏有数组‘听子’,每组二人,一更一替,监测敌情,一旦有人探营他们便会突然奋起,斩杀敌探。
另外还有侦骑“各领五骑马,于营四面,去营十里外游弈,以备非常。”在哨兵发现敌军接近时,便“如有警急,奔驰报军。”同时受到袭击的军营要击鼓传警,这样一是可以及时传递遇袭方位,同时能警告其他营地加强戒备并派来援军。直到敌袭结束时,击鼓才可以停止。
但即使如此,军队在夜间扎营时,往往要设置“犬辅”,也就是军犬来辅助哨兵。,一方面狗出色的嗅觉能够让它们在黑夜,或者是不熟悉的地形环境下,比人类更早发现敌人之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便是人类在黑夜中,受到生物钟的影响,往往难以集中精力,而这一点狗就要好上不少。
不过赵昺狗在战场上的作用,可并不只是用来警戒放哨,实际上在古代,也有让狗与士兵并肩作战的例子。在古罗马时代,罗马人除了会让狗来协助哨兵放哨以外,在作战时,还会让这些狗率先出击,去扰乱敌军的阵型。
据赵昺所知蒙古人在征战中也豢养着一支‘猛犬军团’,跟随他们南征北战。而最先组建猛犬军团南征北战的是生活在藏区北部的党项人。成吉思汗统帅军队征伐格林威治期间,党项群落受其征调,作为北路先锋军直逼欧罗巴洲。
这支军队中的“猛犬军团”,“领有五万多名战士,都是清一色的藏獒,它们以敌方的尸体作为吃喝,铺天盖地,一路横扫,建立了让成吉思汗惊叹不已也羡慕不已的功劳,其感叹道:经百战,雄当万夫,巨獒之助我,乃天之战神助我也!
不过让赵昺感到幸运的是,藏獒必竟是兽类,虽然训练有素,猛犬军团打到欧罗巴洲后,但进攻后,胜军与败军都一散不可收,不能战后全部归队,后来一部门随着党项人回到了党项大雪山,一部门被蒙古人接管,留守在了欧罗巴洲,一直没有返回老家。从而没有用于征宋的战场上,否则他还得想法子对付这支狗军……
第1072章 如约而至()
赵久久凝视着北方,试图透过重重夜幕发现什么。众人随之望去,但是除了巡逻队的脚步声和偶尔几声夜枭的啼叫声,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
“陛下,回营吧!”夜风湿冷,似乎透过身上厚厚的绵衣侵彻骨髓,王应麟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对皇帝言道。
“再等等,你们听到马蹄声了吗?”赵却压压手,让其噤声,轻声问道。
“没有啊!”几个人侧耳倾听,只有‘呼呼’的风声,并没有所谓的马蹄声,田忠笑笑道,“陛下,不要找借口了,巡弋的侦骑和营前的警哨都没有报警!”
“陛下若三番两次的违诺,臣可不会再替你瞒着太后了。”王应麟也面带愠色地道。
“谭飞,你听风声之中是不是夹杂着马蹄声!”见两人都称听不见,赵有些急了,问谭飞道。
“陛下,属下似乎真的有马蹄声!”谭飞本来也以为是皇帝是幻听,并不想违心地符合陛下,犹豫之间突然皱了皱眉头道。
“报都统,侦骑发现有一队敌军出城后,渡过运河,不知去向!”正在此时有通讯兵急匆匆的跑过来禀告道。
“再探、再报!”田忠冲下边高声道,而再看向小皇帝的眼神就有些不对了,敌军刚刚离城其怎么就听到马蹄声了,可想想又释然了,陛下不是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吗!
谁知这只是个开头,侦骑不断的返回禀告出城敌军的情况,来着约有两个千人队,皆是骑军,向东行军一段距离后又突然转向北,似是想己方大营而来。扬州城距扬子镇不过十里,这点儿距离若是骑兵全速奔驰,不肖两刻钟便能来到阵前。
战事刻不容缓,田忠劝了几句,可小皇帝执意要在此观战,他无奈只能先行前往帅帐组织兵力,抵御敌军的夜袭。也只是片刻功夫,阵前传来了一阵犬吠声,紧接着吠叫声已经响成一片,而在望楼上的几人也可清晰的听到黑暗中传来的马蹄声。
“陛下,请下楼!”警钟已经敲响,前方的预警哨也开始向营中撤退,这时望楼上值守的观通哨向皇帝敬礼道。
“朕只在这里观阵,绝不会干涉指挥的。”赵抬手回礼,向边上退了几步道。
“陛下,军纪规定,望楼乃是指挥中枢,闲杂人等不得滞留,还请陛下下楼,不要影响军事行动!”观通哨却不肯让步,再度敬礼沉声道。
“是,朕即刻离开!”赵听罢再无二话,抬手回礼后,转身就走。
“立正,恭送陛下!”观通手喊了声口令,望楼上的几名兵丁立刻列队敬礼目送皇帝离开。
“这是为何?”王应麟确是懵了,众人好说歹说都无法劝离陛下,而一个小小的伙长却三言两语就把皇帝给赶下了楼。
“王知事,军纪乃是陛下的御定颁行的,自然要带头执行,况且其说的不错!”谭飞也憋着笑道。
“唉,这事儿若是发生在其他朝臣身上,只怕这小卒不被打死,也要被打发了。而陛下却能身体力行,不会因为其地位卑微而训斥一句,甚至不曾有不虞之色。倘若朝中上下皆能如陛下这般,何谈朝纲不振,政令不通!”王应麟听罢颇为感慨地道。
“王知事,军中上下虽然阶级分明,但无不以军纪为先,令行禁止,即便是一军都帅违反军规,下属一样可以驳斥和上告。这其中虽有军法无情之由,却也少不了陛下带头遵行之故。”谭飞笑笑解释道,“而朝中那些文臣,却以为被僚属驳斥为耻,更有人以违反纲纪、不拘小节行事为炫耀的资本,以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他们若是在军中也如此,只怕屁股早就被打开花了。”
“唉”王应麟听了也只能是一声长叹,看到军中的情形,他有些理解小皇帝为何对士人‘厌弃’,并将退役的军将们逐步安插到地方,这些人长期在军中受军规、军纪的约束,已然将遵循命令当成了本能,如此一来便能严格贯彻皇帝颁布的政令,而非敷衍塞责。长此以往,他不由的替士人们的前途担心,若是他们仍然不思改变,终有一日会被逐出朝堂,失去昔日‘与天子共治天下’的荣光。
“快,到粮囤上去!”被当做闲杂人等驱离的赵却没有放弃观战的企图,他很快发现了另一个制高点,那便是中军辎重营地中高达两丈的粮囤。
“陛下,这”王应麟相劝,可小皇帝已经手脚并用的抢先爬上了一座粮囤,可自己却没有那个本事,正干着急的功夫,有侍卫们寻来梯子扶他上去。他沿着颤颤悠悠的梯子爬上粮囤,虽然有侍卫前拉后退,还是出了身白毛汗,两腿发抖,也顾不得许多就坐在了粮囤上。
这里不如望楼上看得远,但也能看得见营寨前的情形,而此时的形势再变,阵前的篝火已经全部点燃,将百步之内照的通明,可以清晰的听到如鼓雷动的马蹄敲打大地的声音,似乎粮囤都被震的随之颤动,王应麟不由的抓紧了覆盖在粮囤上芦席,被锋利的边缘划破了手都不自知。
王应麟喘息未定,看向己方大营,只见望楼上已经升起三盏红灯笼,他知道这是最高警戒级别的信号。而刚刚还黢黑一片的军营只片刻功夫已经是灯火通明,轮值的部队已经集合完毕,冲进寨前的工事做好防御的准备。其余的营地中尖利的哨声和口令声也响成一片,但却忙而不乱,休息的士兵片刻功夫已经全副武装在各自指定地点集结、整队,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好快啊!”王应麟看到各军已经做好迎战的准备,这才顾得上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而此时已经能看到营前出现了敌骑的身影,一个、两个他们就像从黑暗中冲出的恶魔,而转瞬间目光所及之处的敌军已经是铺天盖地,如旋风般的冲向己方营寨。
“快开炮啊”眼见敌骑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营寨冲来,头一次见识这种‘大场面’的王应麟不仅脑门上冒汗,不觉后脊梁上也已经是汗津津的,而己方营中的部队虽已严阵以待,却毫无动静,眼看着敌骑已经冲到距营寨外的壕沟不足二百步,他禁不住惊叫出声道。
‘轰、轰、轰’王应麟话音未落,突然爆炸声骤然响起,爆炸的闪光在黑夜中分外刺眼,他以手遮掩偷眼看去,但见火炮阵地上依旧静悄悄的,而爆炸却似是平地惊雷,将地面掀起,将迫近的敌骑炸的人仰马翻,攻势不由的一滞。但敌骑并未停止进攻,也只是稍稍一缓,后边的敌兵在震耳的号角声中又悍不畏死的飞马向营寨进行冲击。
“蒙古鞑子悍勇果然如传闻一般,前者仆,后者继,不怕阵不回还!”此情此景,让王应麟不禁又犯了文青病,面带讶色地道。
“王知事,蒙古人出战往往以‘拔都’军为先锋,他们是进着可能生,而退则必死,因而冲锋陷阵才会不畏生死的。”谭飞在旁解释道。
“拔都在蒙语中不是勇士的意思吗?难道其中不皆是军中精锐,而作这牺牲品岂不可惜!”王应麟疑惑地言道。
“呵呵,王知事曲解了,此拔都非彼拔都,蒙元有以桀骜不驯者和死囚犯做先锋的习惯,这些人若是奋勇向前,立下功勋则可被赦免,但怯阵后退,或是逃亡者必会被后边的督战队射杀,因而充其量不过是消耗对手的炮灰而已!”赵笑笑道。
他知道这些蒙古炮灰虽然可怜,但终有被立功赎罪的机会,而后世朱元璋继承其传统建立的‘长生军’、‘谪发军’才是最悲催的。其服役分临时、终身、永久三种,“长生军”很不幸属于永久类别。和“拔都军”不同,进了“长生军”的死囚打仗再勇猛也不能被释放,他战死后,子孙后代都要一直充当“长生军”的炮灰。“长生军”生是老朱家的人,死是老朱家的鬼,有了孩子也是炮灰,可以说明朝不完蛋,他们家族生生世世都是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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