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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宋末之山河动-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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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消耗了近千枚火箭弹,陛下必定心疼的直跳脚儿,不剥了他的皮也会挨上了两脚。
第二轮火箭弹发射完毕之后,刘文俊立刻下令全速进攻,第三轮他是万万不敢再放了,否则陛下非掐吧死自己不可。而敌军尚未从第一轮袭击中清醒过来,又一轮火箭弹袭到,刚刚的虎胆立刻变成了鼠胆,没有中标的纷纷掉头转向,而这时是船只行动最为迟缓的时候,这又恰好成了宋军攻击船队的靶子。
刘文俊下令以船首的重型弩炮在远距离上攻击配备抛石机的敌船,摧毁其远程武器,为后续船只开辟通路,靠近后便以舷炮集中火力攻击敌船,一举将其击沉。他率领的炮船都是配备了开花弹的,,比石弹的威力大多了只要命中就是毁人亡。
一阵猛烈的射击后,还能够逃跑的敌船只剩下十余艘,刘文俊下令小型战船搜索海面,捕捉落水的敌兵,他率领船队继续追击。当他们追至冠头寨海面时,又有三十多艘敌船冲出接应,但是一照面就被击沉数艘,而水寨也被宋军的发射的火箭弹摧毁,他们想回也回不去了,只能跟着残军向东逃去。
双方边打边走战至酉时,他们驶过徐闻海岸的岬角时,突然海面上又出现二百余艘敌战船,且多为大型海船。如此一来敌我形势再变,刘文俊也有点发懵,什么时候敌聚集了这么多战船?打败一拨儿,又来一拨儿,后边不知道还有没有。
而若是逃跑,敌方船大数量又多,己方是难以坚持到回营的;若是不走,己方已经出海一天,且是全力出击,已是人困马乏,恐怕难以坚持到天黑。而正当对方跃跃欲试准备反击,刘文俊在进退之间犹豫不决时,澄迈水军支援船队在董义成的率领赶到了,他们边鸣炮示威,边急速加入阵型,宋军这边见了精神又是一振,也拉开架势接应他们入阵……
董义成这一路虽然没有与敌接战,但是也极为辛苦。在接到出海增援的指令后,他急忙调动船只,补充物资,组成一支由十艘大型战船,三十艘中型战船,及数十艘炮船、火箭船组成的编队出海。在这个没有无线通信的年代,他们只能按照事前的指令向昨日事发的地域搜索前进,同时向遇到的哨船询问情况。
到中午时分才从附近哨船传来的信息中获知,在冠头寨海域发现袭击己方哨船的敌船。而他们的位置距离那里即使全速前进也需两个时辰,但董义成毫不犹豫指令全军向那里赶去。而途中又接到哨船传回的消息,称敌军增援船队七十余艘赶到战场,我军的哨船遇险,请求增援。
军情如火,董义成催军快行,等他们费劲巴士的赶到时,这边战事已经结束,只剩下海面上飘荡的破船烂板和敌军的尸体。经询问打扫战场的己方战船得知,刘文俊已经率领先期到达的增援船队追击敌军,他不敢怠慢随后压着他们的航线跟上。
董义成一路追,是一路憋气,自己千辛万苦的赶过来,除了捞起几个落水的敌军,连敌船都没看见,更不要说交火了。直到追过徐闻才发现对峙的两军,且是个大场面,待他们加入后双方已经聚起近五百艘战船,分布在十余里的海面上,在太阳的余晖下甚是壮观,但空气也再度骤然紧张起来。
董义成和刘文俊都为水军统领,算是平级,但是澄迈水师规模上要比白沙水师小许多,尽管自己现在的船多也自动归于刘文俊指挥。两军会合后,刘文俊通报了战况和当前形势。这让董义成也十分诧异,敌军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聚起了这么多战船,更让人难受的是不知道后边还有没有。
两人进行了紧急磋商,董义成奔波了半天当然是想打上一仗。可刘文俊以为当前敌情不明,不知敌军是否还有援军赶到;且他们远离基地,而敌却近在咫尺,随时可以增派援军;另外天色已晚,无论是防守,还是进攻难度都很大,尤其是在短时间内他们得不到任何援助。
因而刘文俊主张撤离,待重新商议过后由陛下定夺,因为这个层面已经不是他们可以掌控的了。董义成虽觉得不甘,但是也明白其说的在理,于是商定由他率军断后,掩护众军返航。不过他还是下令让火箭船打了个齐射,一者是打乱敌军的队形予以威慑,掩护自己的船队转向;二者是发泄下心中的郁闷。
船队在董义成的掩护下缓缓转向,向北驶去,而敌军似乎也没有追击的意思。可刘文俊对董义成‘愚蠢’的举动十分忧心,不过想想自己挨骂时多个陪绑的又十分开心……
第607章 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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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昺听汇报的功夫,此战的伤亡、斩获及消耗也大致统计完毕报了上来。() | (八)这一战各营水军共阵亡官兵百二十三人,轻重伤三百多人;被击毁小型战船三艘、击伤受损的战船十余艘,其中包括三艘龙船都必须入场维修。而此战攻击沉大小敌船六十余艘,重创十余艘,俘获敌兵七百余人,因为战事紧歼敌急未及统计,根据被击毁的敌船吨位估算应在二千至四千之间。
从汇总上看,赵昺现伤亡的官兵与被毁的战船都是敌军的抛石机所造成,而己方的战果也多是来自弩炮和火箭弹,短兵相接的接舷战只生在打扫战场阶段。因而可以断定这场仗是一场远程火力的较量,而非传统的冲撞和肉搏战,这表明敌军吸取了前几次败于琼州水军的经验,加强了远程打击武器的装配。从另一个侧面也证明这些水军是冲自己来的。
这场仗从面上看取得的战果不小,称的上一场胜利,但是也暴露出不少问题,尤其是情报上的失误导致处处被动,处置应对不当。若非自己脑子里灵光一闪,凭直觉判定敌水军已经基本集结完毕,及时派出增援船队,很有可能刘文俊就被留在海上了。
“此战我军虽胜,但也胜的极险,严格的说就是一场败仗,也不知道你们怎么还笑的出来?”赵昺将文卷‘啪’的一声摔在了案几上,眯着眼睛扫视了一圈堂上的众将问道。
本来大家都以为此战虽小有损失,但歼敌十数倍于己,怎么说也说不上是一场败仗。而小皇帝在听汇报时也是频频点头,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满,还张罗着给回航的官兵加菜,好好犒劳。因而众人想着即便不会重赏,也肯定要称赞一番。正是有了这样的想法,大家都十分放松,说说笑笑的谈论着刚刚结束的战斗,调笑着被打得好惨的敌军。可瞬间画风突变,小皇帝火了,一时间让众人都不知所措。
“陛下,属下以为此次出战不利,先是对敌军实力估计不足,便贸然展开大规模搜索,将哨船分队置于险地,从而造成不必要的损失,这皆是属下之过!”刘洙见大家皆被小皇帝‘犀利’的目光盯得头都不敢抬,自己也是脑门见汗,可总冷着场小皇帝恐怕会更加生气,因而赶紧自我检讨道。
“陛下,属下是过于大意了,轻估了敌军金汁炮的威力,造成多船受损。再……再就是不该在陷入被动的时候,依然采用强攻硬打的战术向前突进;另外就是采用了错误的战术,在没有摧毁或是压制住敌抛石机的情况下,就展开冲撞,使得三艘战场严重受损不得不提前退出战斗!”陈任翁十分惭愧地说道,当年在七洲洋在敌我兵力异常悬殊,战况更是激烈数倍的情况下,十艘龙船从头至尾也没有一艘因为受创退出战斗,而这表明自己在指挥上是有问题的。
“陛下,属下之过在于没有能判明形势,错估了敌军的战斗力。而在受到损失后又没有能及时纠正错误,反而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贸然展开追击,若非援军及时赶到,定会造成极大的损失!”刘文俊见两位都做起了自我检讨,也明白过来陛下是对他们的表现并不满意,也急忙展开自我批评。
“陛下,属下战备没有做好,以致在接到出航命令时才补充物资,耽误了时间;另外出航后没有派出哨船加入搜索,只依靠前期巡查的哨船提供情报,未能及时赶到交战地点,以致错过了战机。”董义成想想自己并没有赶上战斗,不过也是有错误的,也检讨道。
“说的不错!”赵昺点点头,却又厉声道,“但是你们所言都只是表面上的过错,却没有一个人说到根本!”
“还请陛下明示!”刘洙见小皇帝还是不满意,可实在又想不出错在哪里,只能硬着头皮起身施礼问道。
“我们都错在了一个傲字上了!”赵昺板着脸言道,“我们水军自成军以来是打了几场胜仗,但是也长了傲气,自以为天下无敌了,所言所行都是基于此设定,却不知天外有天。今日若非新到的敌军不熟悉我们的作战方式,定然是全军覆没之局!”
“陛下是说此次冲突不是偶然,而是敌军的圈套?”刘洙听了冷汗一下就下来了,此事若是敌军早有预谋,而自己却浑然不知,以为胜了敌军还在沾沾自喜,这是很可怕的。如果不自觉,那么下次就不一定能这么幸运了。
“你们想想事情的整个经过。敌军暗自集结已经持续了近一个月从未露出破绽,说明他们极为谨慎,而此次偏偏大白天的他们却‘误闯’我们的警戒线,细想之下事情不蹊跷吗?”
“再有当我们的哨船现后,靠近登船检查却遭到了突然袭击,是不是?”赵昺又问道,众人点点头认为陛下讲的没错,“好,你们之中很多曾操作过投石机,你们谁能在短短的几息时间内撤掉伪装,并架设好投石机,且完成装弹、瞄准和射?”
“陛下,即便是小型投石机也许十数人操作,要从接到命令到完成射,训练有素的军兵也需要至少一刻钟的时间,在海上还要慢一些。这说明敌船在哨船靠近时已经完成了射准备,可也许是敌船是现越过警戒线后担心被现,才做好了战斗准备呢!”刘文俊言道,但也说出了自己的质疑。
“好,就算此次敌军是担心越线后为了防止意外而做好了战斗准备,那你以为三艘中型战船能否能打的过,或是追不上一艘被击伤的哨船呢,?”赵昺笑笑问道。
“陛下说笑了,那如何打的过!”刘文俊讪笑着道。
“好,咱们反过来,如果你是三艘敌船的领,你在一击得手后,是急于逃走?还是将‘敌船’一并击沉,而不是看着他们从容救起落水的袍泽,并让他们将遇袭的消息传递出去?”赵昺并没有着恼,而是顺着其的说法做出了假设。
“若是属下领军,定是将哨船全部击沉,落水的敌兵全部射杀,而不是仓皇而去!”刘文俊不假思索的就回答道,众人也点头称是,表示自己遇到这种事同样会如此。
“这只是朕怀疑的其二!”赵昺再次确认后接着道,“即便他们如你所说因为害怕一击而中后便仓皇逃走,可是大家已经都知道敌军早已对我们巡航的路线和节点十分熟悉,以他们战船的度完全可以躲过我们的截击,有时间进入徐闻港,完全没有必要躲入冠头寨藏一夜,暴露他们的中转之地,第二天被我们现后再追着屁股打!”
“陛下的怀疑完全能说的通,这正是敌军的诡计!”刘洙想明白了道,“敌军已经算定我们吃了亏必定会报复,且会大举搜寻,便以三船为饵将我们诱致徐闻外海,而那里已经埋伏下七十余艘战船,将我们逐次增援的船队一一歼灭。此举虽不能撼动我们的根基,但也是极大的打击我们的士气。只是他们没有想到我们派出的机动船队编有这么多战船,因而才没有得手。
“伏于岬角后的敌船队原本应该是准备伏击我们增援船队的,可他们没有想到徐闻的敌军败的太快,逃到了遇伏海域,破使伏于此的打援船队提前暴露。而恰恰澄迈的援兵几乎同时赶到,如此双方势均力敌,他们不敢擅自接战,也让我军得以逃过此劫。陛下,属下分析的是否正确?”
“嗯,真相大体如此了。”赵昺点点头略感欣慰地道,自己这帮手下还不都是草包。
“诶,幸亏一见面洒家就给了他们一顿‘火爆肉’,否则还真让他们奸计得逞了!”刘文俊听了为自己的英明决定大呼侥幸。
“是啊,是啊,若不是撤退时,我又给他们加了一顿,说不定就追上来了!”董义成也大笑着符合道。
“哼,朕还没有问,你俩倒邀起功来了!”赵昺看向刘文俊,又看看董义成冷哼一声道。
“属下不敢!”两人听陛下言语不善,立刻为刚刚的自作聪明后悔了,自己这不是没事找事吗?他们对视一眼赶紧起身施礼道。
“刘统领,射头一轮火箭弹你欲大乱敌船队的阵型,也算说的过去,朕说不出什么。可在已经将敌船毁伤七成的情况下,你齐射第二轮火箭弹又是为什么呢?”赵昺踱着步走过来,举手拍拍弯着腰的刘文俊的肩膀道。
“陛下,属下这是……”刘文俊结巴了半天也没有能想出合理的解释,汗却流了一脖颈子。
“董统领,你给朕也说说,敌军未动,两军相距千步以上,你那一轮火箭弹齐射是炸船,还是炸鱼啊?”赵昺又拧过身子背着手问董义成道。
“陛下,属下实是……”董义成吭哧了一会儿也没有能想出个理由,他清楚火箭弹是陛下造出来的,对如何运用比在座的所有人都要明白,不觉有些后悔当时的冲动。
“哼,说不出来,你们便是渎职、虚报损耗、玩忽职守!”赵昺点着二人的脑门说道。
“陛下,属下知罪,请陛下责罚!”这哪顶帽子扣下来,自己都受不了,两人单膝跪下请罪道。
“你们知道一枚火箭弹造出来要用多少道工序,要用多少金钱吗?”赵昺越说越气将边上桌几的茶杯拿起来摔在了地上道,“那要二十多道工序,经十多位工匠的手,耗费千钱才能送到你们的战船上,你们一个齐射就要五百贯钱啊!那都够一营兵士五日的膳食费了,要五百亩田地的赋税才够支付,可你们毫无意义的就当烟花给朕放了。”
“陛下,属下错了,要打要罚绝无怨言!”刘文俊和董义成听了是一脸惭愧地道。
“陛下,他们二人虽有过,但大战将至,还请陛下酌情处置。”刘洙见小皇帝气急败坏的样子,真怕他一生气将两员大将都给撤了,那仗还怎么打,急忙求情道。
“陛下,此战众将虽有过错,可也算小胜,还请陛下允许二位将军将功折罪,免去皮肉之苦!”陈任翁也赶紧上前帮着说话。
“诶,他们都替你二人求情,那你们说朕该如何处置你们?”赵昺蹲下笑着问刘文俊二人道。
“只希望陛下能留属下条命在,允属下上阵杀敌!”刘文俊和董义成抬头看看陛下道。
“嗯,这个态度还不错,可若不处罚你们又不长记性!”赵昺站起身围着他们转了一圈道。
“只要能上阵,是打是罚,属下绝无二话!”两人仰着脖子看着小皇帝转过来、转过去,十分费劲儿地道。
“哦,有主意了。自今日起你们二人的膳食费降为普通军士同等,一日三餐必须与士兵同用,不得私开小灶。”赵昺笑笑道。
“陛下,属下愿以军棍相抵!”刘文俊听了苦着脸道。
“陛下,还是罚没属下的俸禄吧!”董义成的脸都黑了,也请求道。
“不准!就暂定一年为期,朕会使人盯着你们的,若是私开小灶、擅自加餐,就到社稷号上给朕擦甲板去吧!”赵昺厉声道。
“陛下已经从轻处置,你们还讨价还价,快谢恩,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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