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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崩之前-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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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回事,然后就安慰我。在要挂电话的时候,他却忽然告诉我,要我以后多加小心,他总觉得事情不对劲。
事情的确不对劲,不用他说我也感觉得出来,这事情肯定和袁圆圆口中的“叔叔”有关。徐前二在死的时候,曾经在我耳边说了一句很小声的话,那句话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没想到这么快那人就迫不及待地要除掉我们。
那晚,我在床上,一边听着许少德震耳欲聋的鼾声,一边回想徐前二死前说的话“你要小心小袁的叔叔,他居心不良,他很可能是鼹鼠,因为他……我没来得及和任何人说,你一定要小心。”
(鼹鼠通常指潜伏在对方间谍情报机构或其他要害部门,窃取内部核心机密的渗透人员。他们既可是本国谍报机关直接派遣的特工人员,也可是被策反的对方内部人员。徐前二这句话在第二部29章)
在徐前二说“因为他”后面的内容时,声音说得非常小,却字字刺中我的心脏。那些内容我一直没有告诉别人,只是在心里不停地想着。因为这事情太过夸张,但是将死之人,何故诳语。我相信徐前二没有胡说,而且事情居然这么快就应验了。除掉了我们的军籍,接下来那人只要随便给我们扣上个严重地罪名,对那人来说,就万事大吉了。
那天晚上,十分的漫长,我一夜未眠,一直思考着,以后该怎么办。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认输了,徐前二为我而死,他这么信任我,把这个惊天秘密告诉了我,我不能就这么沉默。至少,得为国安部门除掉这个蛀虫,否则,总有一天,不只是我和许少德,范里,甚至会危害到更多的人!
幸运地是,我已经从徐前二的口中知道了那人的一个秘密,只要我先得到那几样东西,就有了必胜的砝码。只不过,我仍怀疑,世界上真的有徐前二说的那些神奇的事情吗?
05。龙遗村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就起来了,但是有家不能回,觉得非常苦恼。许少德昨天晚上一直兴奋着,所以太阳晒屁股了才肯起床。他一起床,我就马上把事情的利害关系跟分析了,当然,徐前二告诉我的话,我没有说出来。我只是告诉许少德,他现在不能回家,要知道他老子不是一般的凶,这种情况下回家,不被打死也要送他出家做和尚。许少德一听,连忙点头,说有道理。
“那我们做生意吧,我们每人有两万,加起来四万,可以大干一场。”许少德沾沾自喜。
“不行,我不是这个料,没准生意才做一天,就赔得连我奶奶都不认识了。”我苦笑道。
“那要怎么办?”
我看着许少德一脸的信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十分苦闷。我想告诉他,我们必须去一趟关岭,但是许少德天生不爱吃苦,不找一些诱惑性很强的饵,他是绝对不会去的。
看到这里,大家一定好奇,为什么我忽然想去贵州关岭县?因为,徐前二当时在我耳边说到“因为他”之后,有三句话,第一句是“去关岭,龙遗村,村里有个竹林禁地,那里面有夜明珠,还有一份帛书,是古夜郎秘密,也是打败那人的关键……”
我一直没把他的话当真,想着自己马上要归队,不可能也没时间去关岭。如今看来,命运已经安排我非去不可了,就连刘老头都一直在做我的思想工作。我想,刘老头的夜明珠很可能是徐前二说的那颗。至于帛书,我觉得很可能也和火焰山的那份有关联,因为那份帛书并不完全,已经被人分裂成几分了。如果,刘老头手里的夜明珠是当年那群贩子偷回来的,那帛书就一定还在那里。因为除了徐前,贩子们全部死了,唯一拿出来的就只有一颗夜明珠。
我想了想,就决定狠下心肠,欺骗许少德。因为这事情暂时不能告诉他,知道的越少越好,他是一个大嘴巴,指不定哪天做梦的时候就把事情说了出来。
于是,我对他说道:“你还记得范里说过吗,小鱼熊这东西已经灭绝了,这灭绝的东西非常的值钱。我想它们发源于关岭,那里肯定还有,而且我对打猎非常上手,要不,我们一起去那里打打猎,顺便和刘老头一起找找宝藏?”
许少德想也没没,就立刻回答:“好啊,听说贵州有很多苗族美女,那可是好地方啊,还记得班里的那个从贵州来的小苏吗,那个身材啊,我早就想过去会会那批激情燃烧的少数民族少女了。”
我没想到许少德会这么痛快地答应,刚要说话,刘老头就走进了房间,道:“诸位好汉,苗女有什么可看的,她们中隐有蛊婆所驱使的情蛊歹毒阴险,防不胜防,我当年去贵州插队听说众多的少数民族之中,就单是苗人最会用蛊,而且这苗人又分为花苗、青苗、黑苗等等。青苗人精通药草虫性,黑苗人则擅长养蛊施毒,这两拨人本身也是势成水火;现在黑苗已经快绝迹了。不过万一要是招惹上了苗女中的蛊婆,可真教人头疼。”
“你还去贵州插过队啊?”我惊奇道。
“这有什么,老爷子我可是经历无数风雨。”刘老头说这话的时候,我这才发现,他好象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小偷。
“你们终于肯和我去关岭了?”刘老头笑着问道。
“先说好了,找到了好东西,要平分,分不了的,掷色子,谁大归谁!”许少德马上声明立场。
我噗嗤一笑,问:“刘老伯,你可知道关岭有个地方,叫龙遗村的?”
没想到,我话一出口,刘老头脸色就吓得铁青,没了刚才的兴致。
“怎么了,刘老伯?”我觉得奇怪,于是尽量礼貌地询问,不过心里却想,一个地名至于吓成这个样子吗?身心素质如此之差,他要是跟着去,不会还没到关岭,就一命呜呼了吧?
“哎……”刘老头一个劲地叹气。
“别叹气啊,这会触霉头的。”许少德道。
“也没什么,我以前插队的的时候,碰上一个女的,谈得还可以,只不过……这个就不告诉你们了,你们还小,不理解的。”刘老头说着说着,觉得自己离题了,于是又说,“那女的就是龙遗村的人,还有,我记得,徐前说那群贩子去的地方,好象就是龙遗村旁边的一个竹林里。”
竹林?这么巧?我心里一颤,徐前二说的是,龙遗村的一个竹林禁地,莫非真的是同一个地方?我看着刘老头的脸色,揣测着,他是不是把人家闺女给糟蹋了,所以心虚呢?但是,刘老头说,最好马上出发,他已经准备好了,孩子扔给街坊照顾,而且艾伯特会跟着去。
我听了后,觉得刘老头好象不是那么看重财宝,他的语气里,好象有一些隐忧,似乎另有目的。不过这只是无端的揣测,是人谁不喜欢财,况且我也喜欢这种刺激。
三天之后,我们终于准备好,踏上了开往贵州的火车。而这个时候,谁都没有想到,龙遗村会给我们意料不到的惊奇。
我和许少德,刘老头,艾伯特坐着火车到了贵阳,但是我事先声明,中华的古物绝对不能让艾伯特带出中国,虽然自己做的事情和盗卖文物的差不多,但是我说的时候居然理直气壮,连自己都觉得惊讶。
我们先在贵阳住了两天,这两天之中有很多事要做,除了准备一些必须的应急用品,还要查阅一些资料。我虽然离校多年,但是速记的天赋还是存在的,我感觉这趟很可能会和夜郎国有着很大的关联。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古夜郎是贵州里最神秘的一个国度,天知道他们会有什么更神秘的危险潜伏了千年。
夜郎是我国秦汉时期在西南地区由少数民族建立的一个国家。西汉以前,夜郎国名,无文献可考。夜郎之名第一次问世,大约是在战国时期,在《华阳国志·南中志》中,有一段记载楚襄王派兵攻打夜郎的记载:“将军庄跃溯沉水,出且兰(今贵州福并县),以伐夜郎王”,“且兰既克,夜郎又降。”
这时,人们方知西南有一夜郎国。夜郎何时兴起已经无从可考,但是它的灭亡则被认为是在汉成帝河平年间(约公元前27年)。这一年,夜郎王兴同胁迫周边22邑反叛汉王朝,被汉使陈立所杀,夜郎也随之被灭。
只不过,人们一直对古夜郎个地址争论不休,也一直没有谁能说服谁。只是,大家认为,应该处于贵州的某地,但现在也有人说是在湖南。
在贵阳的时候,我还特别去咨询了一下医生,问了问人是不是会有强迫忘记的能力。他说,的确有这种病例。我在云南看到的幻景,很可能真的发生过。这么说来,那个小孩子的头颅,以及隐现的女人,真的和我有关系。难道,我杀过小孩子,或者亲眼看到小孩子被杀了?
两天后,前往关岭。
因为在当时,通往关岭县的公路还很颠簸,而且有些偏僻,所以一路上吃了不少苦头,我甚至一度以为刘老头要西去了。
我们乘坐坐明明只可以乘坐20人,却硬被贪心的司机塞了40人的破破烂烂,几乎被我认为是解放前才会有的大巴里,一路摇摇晃晃的驶向了青山老林中。破车在老式柴油发动机的轰鸣声中艰难的挪动着它庞大的身躯,因为是山城的缘故,车子几乎一大半都是行驶在弯弯曲曲的盘山公路,颠簸的车况让许少德晕车晕得很厉害,几乎是脸色苍白的快要昏倒的样子,而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胃部一阵阵剧烈的抽搐而翻腾,早饭和午饭都被我贡献给了窗外还算优美的景色。
倒是刘老头和艾伯特一点也没有晕车的样子,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先担心自己才是。破车经过一站又一站,车上的乘客也渐渐只剩下了司机还有我们四个人。空出来的车厢里渐渐散去了一些汗臭味以及等等其它的臭味,我的脑子也清醒了一点,可是心里莫名地忐忑不安,我不禁开始怀疑这次旅行的正确性。
“关岭快到了!”贪心司机回头望了我们一眼。
抬头看向车窗外,当稀拉的建筑跳入我的视线范围内的那一刹那,我的心一阵剧烈的跳动和疼痛,一个幽怨的女声仿佛就在我耳边,轻轻叹息。我们只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来到这个小村落的我们,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踏入了一个诡异的漩涡里。
九十年代的关岭还很古朴,我们下了车,镇上的人们都马上盯着我们,然后指指点点,我想,是以为有艾伯特的原因。毕竟,一个山里的小镇,很少看到外国人。我们此行目的并不单纯,所以也不打算留宿在县里,只想赶快结束这此行动。奇怪的是,我们问了县里的很多人,甚至八九十岁的老人,他们的回答居然都一:根本没有龙遗村这个地方。
06。大峡谷
我们在路上就在推想着各种遇到的情况,想着龙遗村有多么的难找,多么的偏僻,但谁都没想到,结果会是查无此地。我们还特地找了借口到县政府的相关部门去查询了一番,结果真的没有发现这个村子,就连相似的读音都没有。
“老伯,你不会记错了吧?”艾伯特无奈地问道,看他那样子,似乎想马上离开,因为所有人都盯着他看。
刘老头不出声,我也烦恼不已,照理说,就算刘老头记错了,徐前二也不会说错啊。谁要死了还会说句错话来贻害他人的?我已经预料到此行不易,只是没想到地方还没到,就碰上了钉子。
不过,我们借口自己是研究民族学的学者,以及刘老头托朋友照的假证件,终于在县政府的档案馆里看到了关岭县的各地资料。当然,艾伯特和许少德他们在外面等着,他们进来容易暴露我们是骗子的身份。
档案室很小,但是那几本文件厚得跟砖头似的,资料丰富。正在焦急查阅的时候,档案室里走进了一个中年人。他说他叫陈林,也是来查资料的,说是研究关岭的“红崖天书”。这个红崖天书在关岭,甚至全国都有名,稍微懂点考古的人都知道。因为和故事关联不大,我就不多说了,重要的是这个人在后来帮了我们一个大忙。他说他赶时间,希望我们让让位置,他还得赶时间。我们本来就是虚假身份,自然不好意思跟真正的学者抢位置,于是只好让出位置。
“你们要找什么资料,我可能可以帮助你们。”陈林一边查一边道。
“我们找龙遗村。”我立刻答道。
“龙遗村,我好象听查馆长说过……”陈林低吟道。
“查馆长……你是……”刘老头接话道,“不是查东林吧?”
“你认识我们馆长?”陈林放下手上的资料,回头打量着我们。
“那家伙,不说也罢。”刘老头苦笑道。
“什么馆啊,你是什么馆的,我看你也不像本地人。”我好奇地问道,看这个人学识渊博,兴许知道龙遗村。
“我在北京的一家博物馆工作,来贵州查查‘红崖天书’的事情。你们要找的龙遗村,我好象在哪里听过的。”陈林思索道。
我不敢出声,生怕打断陈林的思绪,刘老头也跟着安静下来。
“哦,我想起来了,前几年,我来这里考察‘红崖天书’,听说有一个叫金竹的大峡谷崩塌,他们说,那个峡谷里,有一个龙遗碑,指引着一个宝藏,谁找到那个宝藏谁叫能升官发财什么的。不过后来峡谷崩塌了,那事情就被人忘记了。那何况,那个峡谷经常闹鬼的。”陈林道。
“闹鬼?”刘老头不大相信。
我听到“龙遗碑”二字,心想,龙遗村可能就在附近,于是问:“那后来呢,那个峡谷有人住吗,有没有什么村子的?”
“我不是说了吗,那峡谷闹鬼,谁敢住啊!其实谁也不知道有没有人住,反正谁都不愿意去那里,所以有没有村子没人知道,要不是大峡谷崩塌的时候弄出了很大的声响,都没人知道那里出了事情。时间一久,很多人对龙遗碑的事情都忘记了。更别说什么村子了,难怪你们找不到。”陈林道。
“那,既然没人去,他们怎么知道那里有块龙遗碑的?”我疑惑地问道。
“哦,这是当地人的传说了,听说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不知道谁传出来的,我记得他们说,抗日的时候,有一队外国人进了大峡谷,说是寻宝,但是没出来,据说也被鬼害死了。”陈林说道。
“假的吧,亏你还是研究考古的,世界上哪有鬼。”我不大相信。
“是真的!”资料室里忽然走进来一个人,又黑又瘦,穿着朴素,样子很凶。他是管理档案室的人,别人都叫他老林。他一进来就说:“因为那群外国人强迫一个人带着我们进去,那个人是我的爸爸!”
“啊……不好意思,你就当他放屁吧。”刘老头一看我说错哈了,就赶紧打圆场。
老林好象特别崇拜自己的父亲,而且不允许他父亲被别人看轻,所以主动地就解释了他父亲怎么带着外国人进入大峡谷的。抗日战争刚爆发的时候,有一队欧美模样的外国人来到了关岭,说是寻宝,还会一点中文。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听来,知道这里有块龙遗碑,他们一来到关岭,就抓了一个当地人带路,走进了深山之中。被抓走的当地人,就是老林的父亲,而他父亲再也没回来。
我相信老林说的话,再混帐的人也不可能拿自己的老爹开玩笑,只不过这里怎么也有一队外国人进来,难道他们和梅里雪山的那伙外国人是一路的?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不过我劝你们还是别去了,危险呢。”陈林皱皱眉说道。
“有危险才刺激嘛。”我笑着答道。
“哈哈,你还真像我儿子呢。”陈林也笑了起来。
“哦,陈今蔚啊,好久没看到他了,你怎么不带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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