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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非良善-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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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待这时,书房的门却被叩叩敲响。
“什么事?!”高煜情绪不好,连着语气也不由恶劣起来。
“禀王爷,庆阳公主求见。”门外响起左公公的声音,自打正月一过,他就被穆锦萍新招的酒楼掌柜给顶替了下来。
“不见!”高煜眼眸一眯,想也不想便一口回拒了。
谢桓的腹黑()
上门求见,却被拒之门外,饶是庆阳公主再能装,也难色难看。
“怎么办公主?”张虎急得团团转,“这安胤王根本不见我们,难道公主真要改嫁那废物三皇子不成?!”
张虎此话一出,谢桓当即喷笑出声,羽扇一合,挑眉道,“改嫁?张将军你还真敢说,公主是来和亲,可与人安胤王可没有婚约束缚,又何来的改嫁一说?你知道什么叫改嫁么就这么瞎嚷嚷?那是指二婚!”
果然……
张虎转头就见庆阳公主脸色发黑,一双秋水明眸此时燃烧着狰狞怒火。
“呃……”张虎抬手挠了挠后脑勺,“末将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只是什么,嘴笨的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庆阳公主冷冽的瞪了张虎一眼,一言不发的转身就朝停放的马车走去。
张虎愣了一下才狗腿跟上,“那个……公主息怒,末将真不是有意的……”
“回驿馆!”话音未落,庆阳公主果断上了马车。
谢桓斜眼瞥了眼一脸吃瘪的张虎,羽扇敲打掌心,闲庭信步的也朝马车走去,撑手一跳坐上了车辕。
“张将军,愣着作甚,没听到公主说回驿馆么?快来赶车!”谢桓坏心眼儿的扬声喊道。一般没有他同行的情况都是有专人车夫,但有他在,张虎就是赶车的零时车夫,使唤起来毫无压力,谁让自己是‘最没用的’文人雅士呢?
张虎涨红了脸,气得要死,狠狠瞪了谢桓一眼,这才呼哧气喘的走过去也跳上了车辕,拉着马缰发泄似的抖手就是一马鞭,“驾!”瞅着路边一颗半大石头,故意往上一碾,谢桓果然身形一晃,好险扒住车辕才没摔下去。
“呵……”差点被人使坏摔下车,谢桓却仍旧面不改色,动作别扭却不显狼狈,“张将军都一把岁数的人了,还是这么返老还童。”
“什么意思?”张虎有听没有懂。
谢桓就笑眯眯的奉送两个字,“幼稚!”
“你……”
谢桓凉凉的打断道,“小心驾车,要是颠到公主,张将军可担待不起。”
张虎蓦然攥紧鞭柄,恨不得一马鞭给谢桓甩过去,打花他那张笑得不怀好意的脸!
“谢桓,你别太过分!”良久,张虎还是没憋住低喝道。
谢桓羽扇半掩面,眨巴着一双无辜凤眸,“张将军何出此言?谢某这是说错什么了么?”
“哼!”张虎梗着脖子重重冷哼。
“啧,张将军这般曲解谢某好意,谢某可真是伤心啦!”谢桓语气哀怨的长吁短叹,“原来张将军是在怪谢某的善意提醒,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要不提醒你,你还没准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呢。”拍马屁拍在马蹄子上的,果然是四肢发呆脑袋草包的蠢货!
“谢桓你骂谁是狗?!”张虎简直气得要吐血了,自打来了天朝,这谢桓就处处和自己不对付,在大周就是个我行我素不受武将待见的主,没想到来了天朝是愈加变本加厉,当真可恶!
“不过是打个比方而已,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谢桓慵懒的往车棂上一靠,挑着眉眼,语气懒散得气死人。
而事实是,张虎的确给气得狠了,梗着脖子半天没喘出一句反驳的话来,眼珠子都给烧红了。
谢桓却还在添油加醋,“啧……”
“你啧什么?”张虎果然又给激着了。
“噗……”谢桓笑得愈发欢快明媚,“本官只是在感叹风景美妙而已,张将军你想到哪儿去了?平日里挺迟钝的,这会儿倒是愈发敏感了呵呵……”
“谢桓!”张虎狠狠一鞭子就朝谢桓抽了过去,却被谢桓羽扇一挡卸了力,“我操你祖宗!”
谢桓没有对骂,却偷偷一脚踹在了马蹄上,马儿吃痛,当即嘶鸣一声,撒蹄失控的横冲直撞了起来,直把平稳的马车颠得东倒西歪。
张虎大惊失色,再顾不得和谢桓斗嘴,手忙脚乱的紧拉马缰控制起来。
然而失控的马儿又岂是那么好控制的,更何况还有谢桓这个偷摸黑手,张虎是急出了一脑门儿的汗,马儿冲撞的速度却半点没慢下来,要不是他功夫不错,早给颠下去了。
“张虎你究竟在干什么?!”
马车里本来就生闷气的庆阳公主连着好几次都险些给颠出了马车,当即霍然变色,大喝起来。
张虎根本顾不上回应庆阳公主,这发疯的马儿简直够他喝好几壶了!
谢桓也惨白着脸色尖叫,“啊啊啊啊……张将军你这是在干嘛?!要掉下去了!公主……公主小心啊!张将军你赶紧把马车停下啊?你说公主改嫁公主都没跟你计较,你这是撒什么气啊?难不成你想借机谋害公主不成?!啊啊啊啊……要掉下去了!”
张虎面部紧绷,后牙槽紧咬,要是可以,他真恨不得将这谢桓甩下去摔死或是摔惨了解恨!
“你给老子闭嘴!”情急之下,张虎大刀一挥,直接卸了马头,鲜血喷洒,马儿无头尸体还奔出老远,这才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失控的马车可算是惊魂未定的停了下来。
张虎呼哧喘着大气,整个人冷汗淋漓,惨白的脸色跟鬼似的,好半晌都没回过神来。倒不是他真怕了那马儿的发疯,关键是马车里的金贵公主,要真出了闪失,他十颗脑袋也不够砍的!
庆阳公主显然也是吓得不轻,好半晌才脸色煞白的钻出马车,却在看到断头马尸时身形猛然一晃,二话不说,一把扯住张虎的胳膊,甩手就是一耳光。
张虎被打得垂下了头,即难堪又羞愧。
“赶个马车都能出乱子,你是废物吗?!你想要害死本公主是不是?!”庆阳公主是真的被吓得狠了,若非如此,她定不会这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张虎跳下车辕,扑通就跪在了地上,“公主息怒,末将……”
庆阳公主却是袍袖一甩,狠狠的瞪了张虎一眼,便在谢桓的搀扶下双腿打颤的跳下了马车,扭身就走。
这里离着驿馆远着呢,可马儿都死了,除了走路别无它法。
谢桓诡笑的勾了勾嘴角,便跟上了庆阳公主的脚步,羽扇摇着,洒脱不羁的样子哪里还见半点慌乱,甚至三个人中,就属他脸色最是正常红润。
张虎一口闷气堵得发慌,在原地跪了好一会儿,才僵硬的站起身来,双手紧紧的攥握成拳,脸色黑如锅底,瞪着谢桓的背影,眸底煞气四溢。
那么强烈的煞气,谢桓可不是迟钝的无用书生,当然是感应到了,却是连脚步都未曾停顿下,只是眼底流转的光彩异样的精光矍铄。
安胤王府书房。
高煜挑眉看向刚汇报完的暗卫,饶有兴味的挑了挑眉,“你是说,庆阳公主的马车在驶出王府不远突然失控,张虎回到砍断马头才停下来?”
“是的王爷!”暗卫应道。
“呵……那张虎虽然一介莽夫,脑子是草包了点,功夫却是不差,怎么会连一辆马车都驾不好?”高煜抬手抚摸着下巴,“而且,就算马儿失控,再控制住不就是了,没必要被逼到砍下马头的绝境吧,这当中莫非有什么隐情?”
暗卫迟疑道,“属下当然隔着距离,看得也不是很清楚,不过,那张虎和谢桓一路争吵,之后马儿就莫名其妙失控,属下怀疑,这事儿恐怕是那谢桓暗中做了手脚。”
“哦?”高煜挑眉敛眸,却是话锋一转,“那谢桓的底细可是查到了?”
暗卫惭愧道,“属下无能,那谢桓除了大周宰相的身份,其他半点线索没有。”
“那他是怎么当上大周宰相,又是怎么获得大周皇帝青睐有加的?”高煜眯眼问道。
暗卫,“谢桓入朝为官很传奇,当初初涉朝堂接近大周皇帝,便是以能人异士的身份勇揭皇榜,随后便一路平步青云,官拜宰相之职,并且很得大周皇帝器重。”
“不器重,他年纪轻轻也做不了宰相。”高煜转身走到书案后坐了下来,“那马儿可有检查过了?”
“没。”暗卫摇头,“属下回来之时,那张虎还呆在原地动也没动,似乎是让庆阳公主那一耳光给打懵了。”
“若这次事件真跟谢桓有关,张虎杀了他的心都有。”高煜哼笑道。
暗卫不解,斗胆多嘴道,“谢桓此举,不是明摆着给自己招仇恨么?他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谢桓的目的很简单。”高煜顿了顿才接着道,“他这是在给张虎下套呢。”
暗卫觉得自己脑子不大够使。
高煜一看他那反应就知道是没听明白,“谢桓他就是想要搅浑水,只是目的,并非只是从中挑拨大周使者团关系那么简单,直白的说,他的目的,极有可能是借此浑水,挑起大周与天朝两国的争端,不管怎么说,此人肯定不简单!”
暗卫,“王爷的意思,这谢桓有可能是别国潜入大周的奸细?”
“不是可能,而是肯定。”高煜一言中的,“总之,不管此人真实身份是什么,继续严加监视就对了。”
“是!”暗卫抱拳应道。
“去吧。”高煜摆了摆手。
“属下告退!”暗卫起身,身形一晃,只见黑影遽闪,当即就掠窗不见了踪影。
茶楼发现()
穆锦萍是打算好一早就给高煜把药送过去的,可半道却突然改变了主意,因为,她看到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停车停车!”穆锦萍盯着茶楼的大门,连喊了两声。
话音刚落,马车就停了下来。
晏殊掀帘探进身来,“怎么了?”他现在已经从贴身护卫,变成了贴身护卫加车夫。
穆锦萍也不确定,她探出头朝后方的茶楼张望,就刚才,她好像看到穆锦瑶了……
“你看到什么了?”晏殊也好奇的探头望了望。
穆锦萍眉头微蹙,“把马车停去茶楼。”
“这大清早的你上茶楼喝早茶?”晏殊一脸怪异的瞪着穆锦萍。
穆锦萍心里着急,没好气的回瞪他一眼,“有意见?”
晏殊纵了纵肩,“小的不敢,姑娘你且坐好,小的这就将马车停过去。”说罢便当真放下帘子,打着马车掉头停到了茶楼门口,“姑娘,茶楼到了,请下车吧。”
穆锦萍狠狠翻了个白眼,“你这装的可真膈应,晏四公子。”
晏殊好笑的挑了挑眉,伸手将穆锦萍搀扶下地。
穆锦萍刚要往大门走,又蓦地顿住了脚步,转头对跟随的晏殊道,“你这么跟着我,太招眼了,暗中跟着吧。”
晏殊朝茶楼里瞅了瞅,知道穆锦萍应该是发现了什么,于是正色点了点头,纵身就跃上了茶楼房顶。
穆锦萍勾了勾唇,这才朝茶楼大门走去。
大清早正是生意冷清的时候,店里掌柜正站在柜台后啪啪拨弄着算盘,伙计肩搭汗巾正在拿着抹布打扫卫生,等到穆锦萍进门,其中一伙计才得空上前招呼。
“姑娘是要喝茶?”伙计隐晦的打量了穆锦萍一眼。
穆锦萍挑眉笑得深意,“怎么?大清早的就不能喝茶,那你们怎么不到规定时间再开门?”
“姑娘误会,小的不是那个意思。”伙计忙赔礼笑得谄媚,哈腰道,“姑娘是在楼下大堂,还是要楼上雅间儿?”
“雅间吧。”穆锦萍没来过这家茶楼,所以具体也不清楚,只随意道。
“我们这儿有天字号地字号还有人字号雅间,请问姑娘是要哪个?”伙计继续问道。
穆锦萍想着穆锦瑶的身份,想都没想便道,“天字号吧,挑间光线号的,最好临街。”
“好嘞!”伙计当即做出个请的手势,“姑娘请随小的来。”说罢便带着人往楼上走。
穆锦萍装着深沉的点了点头,这才跟了上去。
伙计径自把穆锦萍带到了天字三号雅间。
确实不愧是天字号雅间,果然够雅致大气,布置也颇具文墨风格,墙上挂的几幅茶艺字画皆是出自名家之手,光线足,且正好临街。刚一进门,就能闻到空气中隐约飘动的茶香,清淡并不浓郁,却经久绵长,很是沁人心脾。
伙计将穆锦萍带到临窗的紫檀方桌前,这才哈腰问道,“姑娘要喝什么茶?”
“来壶碧螺春吧。”穆锦萍未经思索,张口就来,装得很是老道,俨然就是一个爱茶老客的姿态。
伙计点点头,“那姑娘您稍等,小的去去就来。”
穆锦萍点了点头,那伙计便哈腰着快步退了出去。
直到伙计关上房门,穆锦萍才皱起了眉。回想方才那伙计隐晦的打量,还有态度,她敏锐的觉得,这家茶楼有问题,因为,实在是太小心谨慎了,可这究竟是为什么呢?还有穆锦瑶,她究竟是在哪间房?
伙计很快就把穆锦萍要的茶送了进来。
穆锦萍趁着他给自己倒茶的功夫便试探的笑言道,“小二哥,你们茶楼的生意不错嘛,大清早就有生意上门,这可是别的茶楼不能别的,我看啊,关键还是在于你们茶楼布置特别,匍一眼,就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很有格调,雅致却不迂腐,你们老板,肯定是个很有风骨的雅士。”
伙计倒茶的动作微不可查的轻轻顿了下,“姑娘您可真有眼光,没错,咱们东家虽然是个没多少墨水的粗人,可这茶楼确实被他经营得有声有色,光是这布置,就是别赶拍马也赶不上的。”笑了笑,将茶壶往托盘里一放,便哈了哈腰,“姑娘且慢用,若是没什么吩咐,小的就先退下了。”
穆锦萍含笑点了点头。
伙计退出门去,合上房门之际,眸底精光轻微一闪。
穆锦萍等房门那一丝细微的缝隙也完全合上,这才端起茶嗅了嗅,低头浅啜一口。茶水入口醇香,的确是好茶。
将茶杯放下,穆锦萍抬手摩挲着下颔,若有所思。
看来,她猜的没错,这家茶楼的老板绝非一般人,不然,那伙计也不至于刻意强调他们老板是个胸无点墨的粗人,这欲盖弥彰,正是可疑之处。
不过,眼下,她却对穆锦瑶来这里要见的人特别感兴趣。那个人是谁?会是之前在胭脂行见过的黑衣斗篷的高大男人么?
穆锦萍心里虽然疑惑,却并没有莽撞的去挨间找,而是不动声色的继续喝茶品茶,一派清闲自得。
而在走道的拐角,方才那伙计却鬼鬼祟祟的躲在暗处,一双晶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的注视着穆锦萍所在的方向,等了半天,确定没有任何异常,这才真真松了口气。
“兴许,真的是我多想了吧?”挠了挠后脑勺,伙计用汗巾抹了把脸,这才转身下楼。
而此时,穆锦萍的房间,晏殊却突兀一个倒挂金钩翻了进去,直接坐到了穆锦萍对面。
穆锦萍含笑给他倒了杯茶。
“说罢,你是发现什么了?”晏殊也不客气,接过茶就牛饮了一口。
穆锦萍看得皱眉,“真是暴餮天物。”摇了摇头,这才接话道,“见到了一个熟人。”
晏殊挑了挑眉,便没有再多问。
穆锦萍却已经转头望向了楼下。
还以为她是看到了什么呢,晏殊也跟着探身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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