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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非良善-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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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桩长达数十年的遗憾,那就是周桓大师的巅峰临摹之作《山河日新》始终遍寻不得。
穆锦萍清楚的记得,上一世纳兰氏大寿的时候,穆锦槐为了讨好卖乖,不惜重金寻来这《山河日新》的真迹,自作聪明的以为纳兰氏收藏临摹仿品是寻不到真迹退而求其次,殊不知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非但没能投其所好,反而弄巧成拙遭了好些时候的冷眼。要知道,在纳兰氏的心里,什么真迹都不如周桓大师的临摹来得精髓。
穆锦萍寻周桓这件临摹仿品,讨好纳兰氏还在其次,主要却是算准了穆锦槐这一遭,让他不光费力不讨好。
主仆俩前脚刚进门,头戴布毡帽的店伙计就谄媚的迎上前来,“小姐可真是稀客,里面请里面请,本店宝贝珍玩儿应有尽有,保准小姐挑得尽兴。”
穆锦萍没有多搭理店伙计,目光在店里梭巡一圈儿,便径自朝正站在柜台后与一紫衣华服的贵公子周旋的掌柜走去。
“掌柜的,你们珍宝斋可有周桓大师所作《山河日新》的临摹仿本?”没有多看那紫衣华服的贵公子,穆锦萍直接对掌柜开门见山的问道。
“呃……”掌柜被问的一愣,下意识看向正被贵公子端详的一卷画轴,“小姐来得可真不凑巧,高公子手上的这个便是。”
华服公子()
听到掌柜这话,穆锦萍这才将目光投向身侧的华服公子。
只见此人面若璞玉,俊美非常,单单一个侧脸,就自有一股慑人心魄之感,称其眉目如画亦不为过,偏偏一身紫袍还愣是给他穿出几分英姿飒爽来。倒是年龄看着不大,也就十六七的样子。
穆锦萍打量人的同时,脑子里亦是快速的将衢州城里的大户人家过滤了一遍,却是不记得有哪家是姓高的。这么看来,眼前这高公子并非本地人了,不过看其衣着华贵气度高华,应该也是身家不凡。
既然东西已经在别人手上,穆锦萍也没法,只得抱着侥幸心思再次转头询问掌柜,“掌柜的,这周桓大师的《山河日新》就只有这么一件么?”
“小姐,这周桓大师所出虽然皆是临摹仿本,可那也是临摹界里响当当的宗师级人物,既是大师出品,自然是物以稀为贵。”掌柜态度恭敬,语气却自隐一股傲气。
掌柜话音刚落,却是华服公子接过了话头,“周桓大师手下的临摹仿本确实出神入化足够以假乱真,只是比起苏淼大师的真迹应该多少还是难免有瑕疵之处,毕竟,仿本做得再像也终究不过是仿本。”顿了顿才接着道,“不知贵宝斋可有苏淼大师这件《山河日新》的真迹?”
穆锦萍本来都泄气了,听见华服公子的话不禁心神一震,眼巴巴的瞅着他。
“有倒是有,不过……”掌柜脸色变得有些僵硬,“实在不巧,苏淼大师的那件真迹,昨儿个刚被穆二少给买去了。”
华服公子闻言,皱眉略微思索道,“姓穆,可是衢州都督,穆大人府上?”
“正是。”掌柜点点头。
听到这里,穆锦萍扬了扬眉头,倒是没想到穆锦槐动作这么快。
华服公子不再说话,右手食指敲击着柜台,似乎是在思虑继续寻找真迹还是凑合买下这件仿本。
“公子若真想寻真迹,不妨上南丰竞宝行去碰碰运气。”见人犹豫不决拿不定主意,穆锦萍生怕对方凑合将这仿本买了去,赶紧插话道。
华服公子还没说话,倒是掌柜气急败坏道,“即是真迹,当是独一无二,这真迹既然已经被人买去,又岂是碰运气便能寻来的,若真寻来,那也不过是赝品罢了。”
“掌柜所言没错,即是真迹自然独一无二,只是既有周桓大师仿本以假乱真,谁又能保证,自己买到的就真的是真迹呢?”穆锦萍笑眯眯的看着掌柜已现铁青的脸,“这开门做生意,最讲究个诚信二字,掌柜的可莫要为图自身利益诓了这位公子才好。”
“你!”饶是掌柜脾气再好,也被气得不轻。若不是顾忌着能上这珍宝斋的身份肯定不低,他都恨不得叫人将这砸场子的丫头给打出去了。
高煜敲击柜面的动作顿住,听着二人你来我往的唇舌争辩,流光眼底不由划过一抹兴味的浅笑。
“听姑娘所言,难道这南丰竞宝行的宝贝还能多过这珍宝斋不成?”低沉温润的嗓音含着笑意,仿似一把毛刷撩过心尖儿。
若是换了别的女人,怕是早就骨头发酥直发花痴了,穆锦萍却仅是微微一愣,“这南丰竞宝行与珍宝斋,区别不外乎一个名头高低而已,若要论宝贝,却是平分秋色亦不为过,只是价码方面没个准头,通常都是几十两上百两的起价,竞到最后却极有可能飙升上千上万两不等,确实不如珍宝斋的明码实价。”
“哦?”高煜眉角微挑,就连嘴角都噙上了似笑非笑,“这么说,我还真应该去碰碰运气了?”
“公子身份尊贵,也唯有真迹方能与之相配。”秉承着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穆锦萍毫不嘴软的一记马屁就拍了过去。
“哈哈哈……是么?”高煜终是忍不住笑出声来,却是出乎意料的当即掏出一千两银票拍在柜台上,“这是一千两,这件仿本我买下了。”
什么?!买,买下了?!
穆锦萍直接傻眼儿,而掌柜亦是目瞪口呆的连银票都忘了收,直到高煜走出大门,俩人都还傻傻回不过神来。
被人摆了一道,穆锦萍别提多郁闷了。尤其是想到掌柜隐晦嗤笑的眼神,心里就窝火的很。
“小姐,我们现在是要去南丰竞宝行吗?”从珍宝斋出来,莲心瞅着穆锦萍阴沉的脸色,小心的揣度着主子心思道。
穆锦萍摇了摇头,之所以折腾这么一出,不过是想着趁机踩上张氏母子一脚罢了,东西没到手也无所谓,大不了冷眼看戏。
交易()
这么想着,穆锦萍刚准备打道回府,转身就被一卷画轴突兀的戳到了鼻子上。顺着画轴看过去,霍然对上一张俏丽精致的脸,却是一个年龄大不了自己几岁的绿衣女子。
穆锦萍先是一愣,随即便不由打量起眼前的绿衣女子来。只见对方完全颠覆女子该有的装束,一头秀发干脆利落的用绿色发带高高竖着,流泻的马尾将精致娇好的脸蛋衬得英姿飒爽,腰悬佩剑,若不是那一身湖水绿衣裙,乍眼一看,还以为是模样娇俏的英俊哥儿呢。
“我们公子意邀姑娘车上一聚,马车就在前面,请吧。”由着穆锦萍打量,绿衣女子勾了勾嘴角,随即手上的画轴挽花一收。
穆锦萍站着未动,“我并不认识你家公子。”
“公子说,只要姑娘认得这幅周桓大师的临摹仿本《山河日新》就够了。”绿衣女子笑盈盈的瞥了眼手上的画轴,意有所指的道。
“这么说,你家公子就是刚才珍宝斋的那位高公子了?”听到绿衣女子的这么说,穆锦萍眉头挑了挑,却还是笑着摇了摇头,“不过抱歉,别说我与高公子不过一面之缘并不认识,就算认识,这光天化日,孤男寡女共处马车,也是于理不合。”
“这……”绿衣女子眉头微蹙,不过想来也的确是这么个理,女子名节尤为重要,公子此举确实是唐突了,眼珠子一转,随即道,“那么还请姑娘稍后片刻。”说完也便转身朝马车小跑了过去。
马车外观并不奢华,甚至称得上普通,只是呆在里边儿的人不普通罢了。
远远的,只见马车的窗格帘子掀起,露出高煜半张侧脸,和绿衣女子浅笑低语了几句便放下了帘子,而绿衣女子也转身小跑了回来。
“姑娘,我家公子说了,他还是更钟意寻访真迹,作为答谢南丰竞宝行的提点,这件周桓大师的临摹仿本就送给姑娘了。”绿衣女子说着将手上的画轴往穆锦萍面前一递。
“不过是一句话,就是上千两回礼,你家公子可真大方。”穆锦萍却只是笑笑没有伸手要接的意思,“只是,无功不受禄,还劳烦姑娘转告你家公子,他的好心我心领了。”
谁知绿衣女子闻言却灿然一笑,上前一步,靠近穆锦萍附耳低语道,“姑娘毋须给我家公子客气,公子说了,这件赝品赠你,你只管把家里那件真迹给弄出来便是了。”
闻言,穆锦萍愕然一惊。
绿衣女子却继续附耳压低着声音道,“姑娘莫须惊讶,你确实没有透露过自己的身份,只是我家公子独具一双法眼罢了,怎么样,各取所需,这笔交易很划算的,至于交易地点,就在周记胭脂行,到时候自有我来与姑娘接洽,即是女子出入的地方,姑娘也不用顾虑有损名节。”
听到这里,暗压下惊讶的穆锦萍不禁嘴角抽了抽。一千两换真迹,那高公子倒是一番好算计!
虽然不知道那人是怎么看出自己的身份的,又是为何那般笃定穆锦槐买去的那件就是真迹,不过穆锦萍仔细合计了一番,觉得这桩交易倒也不是不可行。
“听起来不错。”穆锦萍点点头,“不过,我有个要求。”
绿衣女子退后一步,示意的点点头。
穆锦萍勾唇道,“时间由我定。”
这时间,自然是指交出真迹的时间。穆锦萍寻找周桓这件临摹仿本可不单单只是为了讨好祖母,如果少了穆锦槐这个主角,那么这出戏就没唱下去的必要了。
“这,那姑娘打算什么时候?”绿衣女子问道。
穆锦萍笑了笑,拉过绿衣女子的手,用手指在她掌心写下一个确切的交易时间。
绿衣女子不禁一愣,虽然不明白这个中缘由,心思却是通透得很,只是稍微思索了番便点了点头,随即将画轴递给了穆锦萍。
穆锦萍挺好奇绿衣女子竟然能越过马车里那位直接做主,不过也没有深究,笑着将画接了过来。
等着穆锦萍拿着画走人,绿衣女子才转身朝马车跑了回去。
帘子再度掀起,露出高煜那张俊美无铸的脸。
“公子……”
高煜点点头,“无妨,既然你能点头应下,想必时间上并无妨碍,本来想着来衢州碰碰运气,倒是不想还真在这小地方把东西给寻到了。”
“公子怎么就肯定方才那姑娘是穆家人?”绿衣好奇的问道。
“你可看见她腰间系带,刻有穆字的玉饰了?”高煜不答反问。
绿衣女子愣住,她还真没注意,同时也好奇主子怎么就断定了穆姑娘会应下这笔交易,但见高煜已经放下了帘子,便也就没再多问。
贺寿()
半月光阴转瞬即至,竟是一晃眼就到了纳兰氏七十大寿的日子。
因着子孙后辈都要上福安堂请安祝贺,穆锦萍比以往都要起得早些。
“今儿个可是老夫人大寿,小姐当真要穿这身素裳过去么?”放下梳子,李妈妈看着端坐铜镜前神色淡然的穆锦萍,还是忍不住多了一句嘴。
穆锦萍自铜镜对上李妈妈担忧的视线,却是不答反问,“我给母亲准备的衣裳可是送去了?”
“已经送过去了。”李妈妈皱着眉头,“夫人本来觉着素裳穿着有碍体面,可听说是小姐坚持,便穿上了。”
穆锦萍点点头,随即拿起梳妆台上的画轴站起身来,“李妈妈你就放心吧,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用意,不会给母亲惹麻烦的。”
穆锦萍这么说,李妈妈担忧的心这才稍微放了下来。自打小姐落水大病一场后就变得少年老成了很多,没有了之前的没心没肺,整个人都沉稳有主见了很多,既然她都这么说了,想必也不会出什么岔子才是。
几乎每天去福安堂请安都能碰上穆锦槐兄妹,被他们明着暗着的算计阻挡时辰的准头,若是平时,穆锦萍跟他们斗斗法倒也罢了,今天情况特殊,她便早早就出了门。以至于等她到的时候,竟是继大哥之后第一个到的孙辈,也正因她的早到,哪怕纳兰氏刻薄成性,也只是嫌弃的扫了两眼她身上的素裳并没有多说什么。
穆锦萍到了没多久,其他兄弟姐妹也紧跟着陆陆续续的到了。
当穆锦槐兄妹看到居然被穆锦萍抢了先时,那脸色别提多难看了。
待人都到齐了,自然就到了向纳兰氏请安送贺礼祝寿的环节。
上至穆之笐下至侍妾,送的贺礼名贵却并无多少新意,只有苏映红在穆锦萍事先的提点下,颇费心思的用云锦亲手绣了一幅观音图,难得在纳兰氏面前博得了个笑脸。这个点子还是从三夫人前世送的一卷刺绣佛经里得来的灵感,被抢占了先机,三夫人那卷刺绣佛经并没有讨到多少好脸色,穆锦萍本以为对方会露出愤懑,却只见她慢条斯理的端着茶杯浅尝啜饮着,面色平静。
三夫人越是这样不露声色,在穆锦萍看来越是不容小觑。比起二夫人的咋呼,刁钻蛮横都在表面,这个三夫人可是城府深得很呐!
穆锦萍留意向来行事低调的三夫人不是没有理由的,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上一世母亲是怀着身孕将近临盆病逝的,那时候她蠢没有多想,现在想来,或许事情另有蹊跷。二夫人以及府里其他的姨娘虽然免不了嫌疑,但对于这个三夫人,却让她还想起了另外一桩事,那就是崔氏刚进府时,也正巧是母亲身孕之时,只是那一胎三个月不到就滑胎了,而大夫的诊断是母体内虚胎儿不稳,而那次,二夫人是在崔氏过门没两天,就借故回娘家小住了两个来月。
当然,也不能因为张氏的置身事外就真的毫无嫌疑,说不定这正是对方使出的障眼法也不一定。总之不管是谁,这一世,只要她穆锦萍在,就再不会让那些牛鬼蛇神动自己至亲一分一毫!
穆锦萍想得入神,就见大哥已经捧着贺礼走了出去,跪在了纳兰氏面前。
巧对心头好()
“孙儿给祖母请安,恭祝祖母福如东海,寿与天齐。”穆锦逸先行叩了一礼,这才动手打开手上的米余长乌木匣子,取出里面的东西,竟然是一根用乌木雕刻的柺棍,“孙儿想着祖母手上的柺棍用了有些年头,所以就特地寻了这金丝乌木给雕了根新的,希望祖母能喜欢。”
“好!好!”看得出来,穆锦逸这柺棍是真送到了纳兰氏心坎子上,一连迭的道好,“你也别跪着了,赶紧起来吧。”随即示意徐妈妈把东西给收了过去。
紧接着是穆锦槐,毫无悬念的,对方果然递出的是《山河日新》的真迹,如预料中一样,纳兰氏虽然没有表现出不喜,却仅是面色冷淡的点了点头,甚至难得收敛起的刻薄也不由微微浮上眼底。
穆锦槐吃瘪,二夫人母子脸色当即难看起来,再看向苏映红母子的眼里不禁带上了一丝怨毒。
穆锦萍将一切尽收眼底,却只是冷冽的勾了勾唇,随即走出去在纳兰氏面前跪下,“孙儿给祖母请安,恭祝祖母福体永健,寿比南山。”见纳兰氏神色冷淡,也不介意,顾自将手上的画轴呈上,“这是周桓大师的临摹巅峰之作《山河日新》,周桓大师临摹传神远胜真迹,虽然价格比真迹高出许多,可孙儿想着祖母喜欢,便找母亲凑合了一些首饰和质量极好的衣裳变卖给买下来了,本来还想把大哥身上那件蚕锦蜀绣缎袍也给凑合上的,不过想着今天是祖母大寿的日子,身为嫡子,衣着寒酸落了身份总归是不好,就只好作罢了,只是孙儿和母亲的私房首饰变卖加起来也就够这幅画钱,没能买个好看的匣子装盛,贺礼寒酸,还望祖母念及孙儿一片孝心莫要嫌弃。”
穆锦萍双手将画轴举过头顶,低眉顺眼,言辞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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