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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伪装者-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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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莽行事。
不过,第二个原因才是最主要的。因为在车里坐着一个身穿青衫的老头,都他妈二十一世纪的头十年根上了,还有穿长衫的,整得跟人民好儿子孔已己同志一样。布拉格行事一贯就是趋利避害,什么拳打幼儿园脚踢敬老院的勾当他从来不避忌,所以准备将老汉一起扣了,谈谈马列,讲讲人生,就在那妞转身要走,他迈步子踏了一步的时候,车里那位戴副墨镜在天桥下搬个马扎就能拉二泉映月的主朝他望了一眼,就那么一眼。布拉格踏出半步的脚硬是没敢再落下去。
气势!
完全是一种气势!
布拉格一溜烟回到盛世年华,在小金鱼身上理疗了半个多小时才把那股子心有余悸的劲卸去,赵炫翼和凌榛是晚上才来到盛世年华。布拉格将请柬递给二人。
请柬很简单——
明晚,龙某在烟雨红楼恭迎赵老板和诸位朋友大驾光临,还望赏脸。
赵炫翼早料到龙假会来这招,自从和凌榛上海一行吃了曾经南京军区一号猛人焦雷的闭门羹之后,就明白龙假这小子已经按捺不住,开始明修栈道了。他们这些天也在准备,特别是凌榛将那日被阿拉斯加捕鲸叉刺到的伤基本养好。动手已经不是问题。
不过谁也不是傻子,龙假会不会来一场鸿门宴没人知道,平日想进趟烟雨红楼比登天还难,这次居然这么主动,事出无常必有妖。
按照凌榛的意思是去,可荣伯和赵炫翼都反对,正准备征求夏夜之的意见的时候,杨橙带着一个人进来。
如果说龙假的小心肝值十个萧山茶社的话,那么这个人几乎值了龙假大半江山。道上人都知道,龙假那玩意有点问题,早年的时候他求过菩萨拜过佛都没用,算卦的说他杀孽太重,今世恐怕都难有子嗣,从二十八到四十七足足二十年间,龙假走遍了大江南北,最后听了一个五台山神棍的话,脑残地花了三亿立了一座金佛。
没想到第二年,也就是在他四十八岁那年,让他那个自幼抚养大的干女儿为他生了种,后面再怎么折腾也不成,直到五十三岁,依旧只有这一个独子。龙假在私下的风闻就是狠辣阴险,某些道上的八卦甚至将此人流传为杀人不眨眼的魔王,号称某年在烟雨红楼一气之下奸杀了五个女大学生,手段狠辣到令人发指。
但是,龙假对儿子绝对是要月亮不给星星,光摆满月酒就花费了几千万,有好事的算过账,到龙假的儿子五岁为止,花的钱估计能修建一千所希望小学,这是这么一个被龙假放在手心怕碎了,放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被他送到了盛世年华。
诚意可见!
赵炫翼连夜调集了人手,原来这些人都是以游客或者闲人的身份混迹在烟雨红楼周遭,年头久了,一点都不扎眼,时间如梭,一天悠逝,转眼就到了第二天傍晚。提前三个小时,赵炫翼特意让十二个厨子准备了一套盛世年华的“满汉全席”,足足一百二十三道菜。七点整的时候,五人悄然离开了盛世年华。
这次没有开特别扎眼的车,就选了路虎和丰田越野,赵炫翼和另外三个赵炫翼不知从哪请来的客人坐一车,荣伯他们四个坐一车。
布拉格从夏夜之口袋里衔出一块糖,道:“夏小子,你为什么不把糖给娆娆?”
“呵呵,夏小兄,娆娆是哪位?”
荣伯很随和,而且有一点老年人应有通达,特别在看待后辈时饶是如此。
夏夜之心里一阵腻歪,娆娆,哼,布拉格这张破嘴,什么东西从他嘴里冒出来总有点风月场的味道。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是怕自己回不去,所以强加了个信念,对不对?”光头一脸小人得志,当着凌榛的面夏夜之不好意思赏他大脑瓜子,转移话题道:“我能不能回来你先别操心,你想想你自己吧,拉二泉映月那位老哥哥估计就在烟雨红楼等着你这个九零后呢,你不是爱谈人生么,有机会,有机会!”
布拉格嚼着糖的嘴忽然觉得不得劲,涩涩咽下去后,对坐在副驾驶的荣伯道:“荣老头,那老匹夫到底是谁?”
“哦,那个啊,呵呵”
“你别老是呵呵,呵呵的,搞得我老以为你是刚开苞的处男一样!”
“啪!”
一巴掌落在了布拉格头上,凌榛掐没烟,冷声道:“说话客气点!”
“哎,哎!”布拉格忍着喷嚏,一副谄媚道:“老哥,请赐教,给我这个没什么见识的秃头科普一哈哈!”
“凌爷客气了,老布这样反倒是让我觉得年轻,呵呵好,好,说正题!”荣老头没有接布拉格递上的烟,而是从一块藏青色手帕里取了点烟叶,用烟纸卷上,布拉格那猴奸猴奸的货色自然立即递上火,一阵噼里啪啦的燃烧声,丰田车内烟雾缭绕,“要说起那个人,可是了不得”
“评书开讲!”布拉格插了一嘴。
顿时,两个声音呵斥道:“闭嘴!”
荣伯眼神悠悠望着车窗外,“我第一次碰到这个人是上世纪六十年代,跟着一个戏班走街串巷演出,有一天路过五台县,遇到了三个强盗,那会戏班子里的人手底下都有两下子,不过只是普通三脚猫功夫,班主搏斗的时候,被捅死了,而我们那个花旦人生的美,被那三个狂徒相中了,我那会才十三四岁,见了片刀腿都哆嗦,用句道上的话说就是怂了,其他几个差不多年纪的小家伙也都怂了,眼睁睁看着花旦的衣襟被撕开,就在这时候,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走了进来,二话没说一肩顶在守门那个的壮汉胸口,当时我们听得真切,那厮胸骨碎了,剩下两个人挥着刀围攻他,但就撑了五个照面,一个是肋骨被对手生生抱住勒折,另一个更惨,挥刀往上冲的时候的时候腰椎直接被顶断了,后来听说撑了一晚上就死了。”
“文有太极安天下,武有八极定乾坤,如果到了一定境界,腕臂粗的树桩一撞就断,何况虚空架构的骨架?”
凌榛唏嘘了一声,他年轻时也练过两天,只不过因为身体太魁梧,专攻的格斗和腿功。
荣伯捋着胡须,微笑道:“不错,正是八极拳,而那个比我大将近十岁的人叫窦天斗,百年前的军阀阎锡山晚年时请来的近身保镖,说来我这身功夫还要拜窦天斗所赐,若不是当年以一颗少年之心见到刚猛不催,使得我们心中那个美娇娘免于暴徒凌辱,我想可能到老也就是一个敲鼓唱戏的,或者在某个戏团混吃等死!所以,窦天斗严格说起来要算我的启蒙老师,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原来是老阎头家的护院啊!荣老头要是当面锣对面鼓的跟窦老头子对上,你觉得胜算几几开?”
“呵呵”
尽管站在对立的角度,荣伯依旧没有半点恶语相加的想法,相反脸上流露出的崇敬的神情,“现在的我也就是五十年前他的水平”
“我了割草!你不是吧,那我们还去送死?”
布拉格自问跟荣老头比起来,稍微强点,但也强不多,虽然荣老头可能有点夸张,但是绝对不离谱,荣伯微笑不语,半晌将目光放在夏夜之身上:“今趟能不能全身而退,还要仰仗夏小兄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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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烟雨红楼()
烟雨霏霏江南月,
红楼深深相思结。
翠袖掩鬓凭栏望,
锦书不问谁人怯。
进入烟雨红楼大门,一幅墨宝真迹悬于左侧,荣伯点了点头,“好字,好字!”
布拉格摸了摸后脑勺,附和道:“烟红翠锦,好yd!”
听到年过六十的老者点评,为身后八人领路的烟雨红楼经理心里还挺舒畅,对方之中,他只认得赵炫翼这个东江盛世年华大老板,他这个层面自然不知道龙假的意思,还有些新奇赵炫翼这个绝对称不上朋友的客人为何突然到访?
好在一进来,这些人都很收敛,先是赵炫翼客套地道了声谢,递上一个颇厚的红包,算是见面礼,这让他觉得倍有面子,再来这识货的老头对店里的古董字画不惜溢美之辞,更让他觉得这些客人是有品位阶层,结果布拉格最后的一句话,就像一颗老鼠屎掉在了野蘑烫里。
经理尴尬地咳了一声,指着墨宝道:“先生有所不知,这幅墨宝是出自宋代大诗人大书法家寒羽乘之手”
经理提到寒羽乘有些骄傲,毕竟这幅墨宝可是老板用另一幅毕加索的画换回来的,因为寒羽乘生性乖戾,每每有墨宝流于笔下,最多存放三天便投入火中烧掉,所以流传之作甚是稀少,宋代大诗人苏轼曾说,寒羽兄若非因情所困当是宋代第一大家。但也因情所困,所以一字一句皆是寄情于理的点睛之作,吾辈羡矣。而宋代大书法家米芾说过。若论字体笔势骏迈,吾或可小成,但却少了一丝寒兄的羚羊挂角,扑朔迷离的风情。
一诗一书两位大家如此评价,足见寒羽乘卓绝天资,恐怕全世界流传下来的寒氏真迹不超过三幅,其中一幅就在龙假手里。而且烟雨红楼的来历也皆因此诗,经理哪能不骄傲?
然而布拉格却道:“想来寒羽乘该是一位令人心动的小美妞?不能一见当真是今生一大的遗憾!”
经理一阵恶寒。干笑道:“您说的也对,据说寒羽乘此人确实有沉鱼落雁之姿,雌雄难辨!而这首诗有一个小故事,不知”
“不妨说来听听!”
凌榛来了雅致。在外人看来这就是一个相貌粗犷的莽汉,但是除了赵炫翼谁又知道凌榛也有一段缠绵悱恻的感情,此人外粗内细,对诗词歌赋都有极深涉猎,只是从来不炫耀罢了。
经理粘着手中的紫砂壶,为众人添了几分茶后,笑道:“据说当年两宋第一才女苏浅浅在江南一次灯会上邂逅了风华正茂的寒羽乘,一次见面便暗生情愫,当然苏浅浅只是她的假名。为什么她要用假名呢?这都是因为苏浅浅的身世原因,苏浅浅出身青楼,虽然是卖艺不卖身。但是总有些纨绔子弟,以品过她的味道为荣来炫耀,那个时代女子本就轻贱,任她如何伶牙俐齿也是百口莫辩,所以苏浅浅不敢告诉寒羽乘真实身份,深怕他厌弃自己。落得连个普通朋友也做不成。”
“嘿,在这个时代真是难得!”
布拉格看了看涂脂抹粉陪伴着大款进出的莺莺燕燕。唏嘘了一声。
“是啊,可惜生错了年代!”经理叹了声,“那次灯会后,两人陆续有书信来往,起初只是些对词对句,聊聊山水,后来苏浅浅发现寒羽乘字里行间逐渐蕴含了一些别样情绪,两人都是灵犀的人,所以在一次对句中苏浅浅将含情脉脉一丝愁绪用做了上联给寒羽乘寄了去,说如果对的好,就去探望他。寒羽乘比苏浅浅要大十岁,年近三十都未寻觅佳期,却也对这个仅一见之缘的女子动了尘缘之心,于是花了三天不吃不睡,做了一个对子”
“然后呢?”
有赵炫翼和凌榛在场的情况下,夏夜之很少说话,那些年在基纽的日子他也偶尔翻一些诗词之类的东西,但因为心境和环境只是沾了皮毛,此刻遇到这个机会,不由地惹起了遐思,想想过往的一些事,更是感怀颇深,于是追问了一句。
经理再给几人添了一次茶,道:“一个月后,苏浅浅的回信道了,通篇只有一个字,‘好’!满心欢喜的寒羽乘按照车马距离计算着时日,然而一月过了,不见佳人身影,两个月过了仍旧不见,就在他火烧眉毛之际,一封长信来了”说到这里,经理摇了摇头:“寒羽乘以为等来的是好消息,却不想是一个令他从云端坠入的消息,原来苏浅浅已经在二十多日前许了夫婿,一月后就要大婚。那个男人是宋朝有名的富贾,而且还亲自下了请柬。寒羽乘生活虽然谈不上拮据,但离富足差着云颠之遥,愤怒了一日,蹉跎了一日,醉酒了一日。第四天,将过去的书信和那张请柬统统扔进火盆里烧了,自叹了一句,世上本无佳人,奈何偏要寻觅后便开始四方云游,也不知走过了多少地方,反正没有再涉足江南,最后在塞外定居!”
“嘿嘿,女人就是女人!”
布拉格不耻地冷笑了一声,“古往今来,什么都是假的,只有钱是真的!”
经理不置可否,拿着绣缎在被裱起来的墨宝上拂去几点灰尘,叹道:“若是如此的话,恐怕也不会有这幅字了十年就这么幽幽而逝,有一日,寒羽乘听说那个富贾前来这里贩药,思谋了良久,决定还是去看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所以他佯装成一个对药材感兴趣的商人到会馆拜访,可惜因为怕起风,富贾已经连夜赶路向东北而去,只留下丫鬟和书童守在会馆里。寒羽乘在会馆门外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向丫鬟打听了一下苏浅浅的消息,当然他不可能直接道出苏浅浅之名,只是找了个话题聊到了她家夫人。丫鬟说起这事,眼圈有点发红,告诉寒羽乘老爷曾经喜欢过一个青楼女子,但是那女子却深深恋慕着一个诗人,老太爷和老夫人怎么劝他娶亲都不听!”
“难道又是灰姑娘的故事?好了好了,我不插嘴,你继续,然后呢”
正在这时,一扇雍容华贵的厅门打开,走过来一个老者,布拉格不看不要紧,一看不禁向后退了几步,荣伯半开半合的眼眸也忽然张开,对身旁的赵炫翼嘀咕了一声,“这个就是窦天斗!”
经理见到窦天斗过来,赶忙过去搀扶,平日龙假都要尊称窦天斗一声老师,他们这些说白了就是高级打工仔的货色哪还能没眼色,窦天斗摆了摆手,示意他退开,拿着一只鼻烟壶,径直来到布拉格面前,笑容沉定地看了他一眼,又将目光转向印照着烟雨红楼灯火通明的字框慢慢道:“苏浅浅生病了,在寄给寒羽乘那封只有一个‘好’字的信后,染上重疾,那位富商请来了最好的医生,但是却仍旧回天乏术,苏浅浅撑了四十天,都被人发现在去成都的途中昏倒,可能她自己也知道时日无多,便趁着精神的时候翻了翻那一年多和寒羽乘的来往的书信,又写了一封长信,并且让富商帮助她撒了个谎,因她深知寒羽乘有一些傲气,又极其追求完美,假如伤了他的心,他一定会负气断交。若说那富商实则也是一个伟大的男人,不只是帮助苏浅浅完成了最后的心愿,而且在她失明的最后十天里,亲口为她念信,就算是在她亡故后,还托好友想办法接济寒羽乘,确实算得上一个知己”
“寒羽乘知道了事情,马不停蹄赶往江南,终于来到了那间青楼。比较令人动容的是,时隔了十多年,青楼的老鸨没有动过苏浅浅房间里的任何东西,每隔几日都会让丫鬟来掸掸灰尘。见到寒羽乘来了,老鸨将许多年前一封纸页都泛黄的信笺交给他,原来早在灯会后半年里,苏浅浅一直想表白心意,但是在那个时代女子表白的话会被当作轻浮,而且苏浅浅担心出身不光彩辱了他的气节,所以有几次走到驿站,都返了回来”
“老鸨跟寒羽乘从午后聊到了黄昏,最后告诉她苏浅浅的原名叫越无猜便离开了。寒羽乘拉开那扇可以眺望到西南方向的窗棂上的帘子,却发现窗上画着一幅简笔画,笔调虽不精美,但胜在清新,画的内容是那年灯谜会,两人因为一个灯谜结缘的一幕老鸨清晨的时候来叫寒羽乘吃饭,发现寒羽乘已经不告而别,那张被苏浅浅用过许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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