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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占有欲-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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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勇,你跟了我五年了吧?”
“六年多。我十四就跟烨哥了。”
“是吗?竟然那么小?”
“不小了。烨哥你忘了?我跟你的时候都在夜色混半年了~”
“哦。”程烨奎顺了下时间表,“跟羌龙抢地盘那会儿?”
“嗯哪。”二勇咧嘴笑,露出八颗牙,“可惜羌龙太挫,没两回就让咱们打服了,再也没敢炸刺。”他得意洋洋,语气无限怀念。那一年过得跟电影一样。片刀、马子、啤酒、飙车、小药丸……什么时候想什么时候觉得过瘾。
“那算什么本事?二勇你记着,真正的高手是杀人不用刀的,挤兑的你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照样一点儿脾气没有。”
二勇想了想,摇头:“不懂。”
“不懂?多想想就懂了。”程烨奎舔下嘴唇,“要是有一天烨哥倒了,你们总要学会自己过日子。”
“烨哥怎么会倒?谁敢挤兑咱咱就抄家伙打回去!怕他个吊!”他是不懂所谓的高手,但他知道谁让烨哥受委屈,他就和谁拼命。
程烨奎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地望着天花板,那只点着的烟被他夹在手指间,直到燃尽了也没吸一口。
隔壁的左知遥正在上网。银根走来走去的挥杆,一会儿模拟下发球,一会儿又模拟下推杆。
左知遥被他转的闹心,直接抓起球扔过去:“让你下场你不下,现在又乱转悠什么?”
银根身子一侧,球擦着他的腰线飞过去,撞到墙上弹回来,他挥杆击飞:“我没玩过,输了丢人。”
左知遥一摔鼠标。
银根:“我不是说你。”
左知遥哼一声,回复邮件。
银根蹭蹭鼻子,走到里间接着挥空杆。
经理去左知遥的休息室之前,先给周秘书打了电话,汇报说已经提点过程烨奎了,问周秘书还有什么吩咐?周秘书似乎捂着话筒跟谁说了句什么,然后才告诉他没事儿了。等那边挂断电话,经理收拾下表情,敲了左知遥的门。
开门的是左知遥。银根还在套间里练着,他听见门响往外瞅了一眼,见是经理就没出来。
“左少,您的球具都放到这边儿吧?小武保养球具很在行,先生的也是他在管理。”小武就是韩韬的专属球童。
左知遥点点头,问:“程烨奎呢?走了吗?”下场后他就跟程烨奎说晚上另有约,一会儿各走各的。
“还没。他习惯做个汗蒸再走,估计还要一会儿。”经理顿了一下,建议,“先生的按摩师也不错,您要不要试试?”
左知遥摇头:“一会儿我就走。让小武过来吧。你们先生一般给他多少小费?”
经理乐了:“您真逗!先生和他是算工资的,给什么小费?”
左知遥没和他争讲,直接问:“那上午那位呢?”小费是球童的主要收入之一,不能让人白跑半天。
“周秘书给过了。”
左知遥想了想,再想不起什么,等小武过来后,把球具统统交给他,就和银根回去了。路上,他接到一个电话,竟然是久不联系的侯柏安。
他接到侯柏安的电话有点儿意外。毕竟现在从上到下都知道,他不管《梦想大富翁》的事儿了。更让他意外的是侯柏安竟然没跟他提《梦想大富翁》,而是语气急切地求他救一救自己的哥哥。
“你哥哥?”左知遥牵动嘴角,笑容讽刺。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外人心目中居然形象这么好,都成救世主了。
“我哥哥——不是亲哥,可是,没有他就没有我~左少,我知道我挺冒昧,可是我没有别的人可求了……您帮帮我吧?我哥要是进去就完了……”
左知遥皱眉,这什么金牌主持?语无伦次的。
“想好了再说。”
“呃……是这么回事儿,我哥被人设□进看守所了,听说过几天就要开庭,要是判了就说什么都晚了……我能求的都求到了,可是没人帮我。左少,我知道您能量大得很,您要是能帮忙我……”
左知遥打断他:“明天你来公司,找会计预支三个月工资,你可以拿这钱给你哥请个好律师。”律师这两个字他咬得特别重,说完挂断,把电话扔到一边。
过了会儿,手机有短信提醒。左知遥一看是侯柏安。他这一条还没等看,竟然又有了新的一条,还是侯柏安。十分钟之内,他收到五条短信,都来自侯柏安——这也太腻歪人了!左知遥忽然好奇侯柏安都说了什么?有什么话不能一气儿说完?车程还有一会儿,他本着闲着也是闲着的心态点开了短信,之后就笑眯了眼。
侯柏安所谓的哥哥,有个很威风的名字,叫做——魏武。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凤栖玥、八月桂花香和g+扔过来的连环雷。
68第 67 章()
67
韩韬最近事而不少;回家通常都十点多了。他刚进门栾叔就一路欲言又止地跟在他后头。上楼;换衣服;出来时栾叔还是那副表情戳在门口;于是韩韬不能不问了。
“少爷今天不高兴了。”栾叔说。
“怎么回事?”
“不知道。回来也不爱理人,吃过晚饭游戏也没上,就拎支酒上楼了;一直没下来。”
“他在哪儿?”
“三楼露台。刚才我让人上去问少爷要不要宵夜,佣人说他刚到楼梯拐角就被少爷听见了,还他让带话,说想一个人待会儿。有什么可待的呢?肯定是不痛快了啊!哎,少爷小小个人儿,弄得满肚子的心事,再不高兴也自己扛着,看他这样我就想起你,想当年……”
韩韬揉揉额角打断他,说句我去看看就上了楼。
星垂暮野,上玄月已经收工回家。韩韬到顶层露台的时候,左知遥正枕着胳膊平躺在实木围栏上,夜风撩着他的衣摆头发,一条腿弓着,指尖夹着烟。烟头红光明亮,在风里燃烧的很快。
五十公分的围栏不算窄,躺个男人还是稍显局促了,虽然只有三楼,但摔寸了也会死人。
韩韬走过去,先看到冰桶里剩了个酒底儿的空酒瓶,又一眼扫到满地的烟头。
“拍电影呢?”韩韬皱眉,“还是颓废片。”
左知遥反映不若以往机灵,好似琢磨了一会儿才认出来人是谁。他“嘿”地一笑,语速很慢,声音有点儿哑:“我是男主角……你来……男二?”指尖一动,把烟头弹出去,手往下乱划拉,操起酒瓶晃了晃,将那点酒底儿涓滴不剩地倒进嘴里。最后一滴红酒挂在瓶口上打了个旋儿,终于滴落下来,掉在他的嘴角。
韩韬在那滴酒流到左知遥的脖子之前,伸出拇指阻住了它,循着那湿痕一路往上,在他下唇上打了个转儿,弯腰就亲了上去。舌头温柔地刷过他的嘴唇、牙齿,含住他的嘴唇吸吮。
左知遥目光涣散地看着他,良久,闭上眼,张嘴接纳他。
这是个不带侵略性的吻,最后却还是引起了冲动。韩韬把人抱起来放到椅子上,转瞬就给人剥得只剩件儿薄棉深v领短袖和短裤,下面的小兄弟精精神神地从内裤里探出头来,胸前硬着的红豆若隐若现。韩韬两只手指隔着衣裳夹住了豆豆,拇指按着揉搓。
左知遥“哼”的一声更像呻吟,懒洋洋的抡起胳膊,“啪”就给了他一个小嘴巴。
韩韬脸一侧,舔舔腮帮子,皱眉:“谁惹你了?”说着,轻抚下他的脸。
“滚蛋!”左知遥一脚瞪出去,把韩韬踹了个列斜,他自己更狼狈,没掌握好力度,椅子又没有扶手,他就那么从椅子上侧翻下去了,“噗通”掉到地上。幸亏休息区铺的有地毯,饶是如此也摔得不轻,闷哼一声,半天没爬起来。
韩韬脚一动又收回来,摸摸生疼的胯骨,摆好脸色盯着地上的人,准备等他起来再算账。可惜左知遥扑腾半天没动地方,韩韬这才发现这人竟是醉的这么厉害。
左知遥不是个贪杯的人。抽烟是经常的,酒却不太动。说起来这还是韩韬第一次见醉酒。韩韬皱紧眉头。得有多大的憋屈?能把自己喝成这样?
他用鞋尖踢踢左知遥的脚。左知遥侧过身蠕动一下。他居高临下地看了会儿蜷缩成一团的左知遥,脱了鞋坐到地毯上,把人抱到怀里,给人揉撞红的胳膊腿。
左知遥先是紧紧抿着嘴角,过了会儿撅着嘴。韩韬手掌擦过他的胳膊肘,他哼哼一声。声音小小的,细细的,好像受了委屈的幼崽。韩韬一看,胳膊肘掉了层油皮。
他把左知遥的脑袋往自己肩膀上按按,有些动气:“喝!让你喝!怎么刚才没从栏杆上折下去?那多省心?”手上却放柔了力道揉两下,想到刚才的危险,不解气地照着他没受伤的屁股拍了一巴掌。隔着层布手感不好,干脆把他内裤褪下来,又来两下。手掌扇到肉上的声音在夜色里格外清脆,左知遥呜呜一声,把脸拱到韩韬怀里。过了一会儿,韩韬感觉衬衫湿了。
“喂,怎么你了就哭——”韩韬心头一跳,一种莫名的感觉涌出。痒痒的,又酸又胀。他拨弄下怀里人额际的发丝,哄人的语气是他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温柔。
“好啦,不说你了。没事儿,我吓唬你呢。在家能有什么危险?栾叔早安排气垫儿在下面接着了,不怕啊……好宝贝儿,乖啊……”
不哄还好,越哄怀里的人眼泪越多,那是种无声的流泪。韩韬哄人的车轱辘话说了一轮,最后只能搂着人轻轻地拍打着后背。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韩韬的肩膀发酸,他才发现左知遥已经睡着了。
夏末的夜风已经夹了些凉意。韩韬抱着人仰躺到露台上,放眼望去尽是繁星满天,银汉迢迢。身上,是那个倔强到不知道自己哭了的傻孩子。良久,他小心地在左知遥发顶落下一吻,起身把人打横抱起,下楼回卧室。
左知遥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有些沉,却不疼。他在宿醉和感冒之间摇摆了一下,果断把症状归结为生病了。自欺欺人地躺了一会儿,一身冷汗地承认可能是喝醉了。他最后的记忆是在天台上喝酒,后来似乎韩韬来了,再后来,就没有印象了。
左知遥有一个大毛病,就是醉后忘事儿。这个毛病在一般人可能无所谓,但对于一个生意人,尤其是有秘密的生意人来说,却是致命伤。所以左知遥无论怎么应酬,都有个底线,从来不放纵自己真正的喝醉。
可是昨晚怎么就没忍住呢?怪那酒的年份太沉?归根到底只能怪自己。
他抱着头呻吟一声,骂了句脏话。从床上弹跳起来,洗漱的动作都狠狠的,然后他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发现了大腿内侧的红痕。他抖了抖小兄弟塞回内裤,弯腰仔细看看,努力想,可是脑子里丁点儿有用的片段都回想不起来。他后退几步坐到浴缸边缘,愣了会儿,笑起来。管他的,是祸躲不过,如此而已。他换好衣服大步走出房间,招呼银根:“走,去见见侯柏安。”
铺满阳光的办公室里,韩韬背对着门口坐在沙发椅中,听周秘书的报告。
“……昨天是左少母亲的祭日。”周秘书看不到他的表情,一时不知该不该继续。
“为什么不提前说?”韩韬的声音没什么起伏。
周秘书咽口唾沫,无言以对。因为之前的情儿也从未有过这种待遇,所以到了左少这儿,他也只能摸索着来。
“不怪你。”韩韬简单地说,转过椅子,“是我疏忽了。”
“……老韩,你到底怎么想的?”周秘书叹口气,问出来,“是要多留左少一阵子还是已经定下来了?你——不结婚了?”定不准位,手下人很难办事啊。
“也许。”
“……!”周秘书眼珠子差点儿没瞪出来,这世上还有韩韬不能确定的事?他做事一向目标明确,要么达到,要么舍弃,从没中间路好走。
“眼珠子脱窗不算工伤。”
“这个笑话一点儿都不冷。”周秘书看下表,把手头的东西拍到办公桌上,“闲聊五分钟。老韩,当初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找男孩儿不是为了那啥,掩人耳目吗?当然,这个掩盖不了你禽兽的本质——可是,你不是对着女人也行的么?真就为了这一个放弃一大片森林,以后不结婚了?”
韩韬说:“不知道……再等等。”
“等什么?”
等什么呢?韩韬漠然半响,问:“你觉得他对我是个什么定位?”
周秘书目瞪口呆。韩韬什么时候在乎过这个了?他很想摸摸韩韬的脑袋看这厮是不是在发烧,可是人韩韬正一脸严肃地看着他呢,他也只能默默地捏紧拳头,冥思苦想:“应该……”然后他就发现,这个定位很难。他不知道左知遥是怎么看待老板的,似乎他所认知的哪一种都解释不通。
如果他把韩韬当金主,那就不会累得狗一样自己挣江山。如果他把韩韬当情人——你见过完全不把伴侣的意见当意见,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的情人吗?如果是临时炮友,时至今日,这个定位不要说韩韬,连周大秘都是接受不了的。老板为左少背地里做了那么多,那不是一句床伴儿就能抹平的。
“为难?”韩韬嗤笑,“你也说不好是吧?”
“我觉得左少很信任你。”
“可是前些天刚有人跟我说他最大的问题是不信任我,不肯跟我说心里话。”
“是吗?这要看从哪个角度说吧。”周秘书挠挠鼻子,实事求是地表达他自己的观点,“心里话不心里话的我不知道,我又没能见天地跟着你们——别瞪我没在废话——就我看,左少性格有点儿……怎么说呢?很对得起他的姓。要强的过了。大多时候,他宁可撑着也不求人。就好比他成立博野,开始那几个月可没少被为难,对吧?他送礼是送礼,拉关系是拉关系,可你看他求谁了?谁给他办事他都真金白银地给人家好处,坚决不落任何人情。
“可是跟你就不一样了。是,他大部分时候不用你的,但用了你的也毫无压力。我说的这一点仅限他本人啊,他要用你给他家里人谋了福利就要跟你算清楚了——比如当初他送他爸他弟走,就把华威扔了过来。我总感觉,他跟你好像有一种天然的归属信任,他不怕你拒绝,也不怕你舍弃,他每一次回来的态度都太自然而然了。好像……好像是出去玩了一圈儿,再正常不过了似的……”周秘书说着,自己也皱眉。他觉得表达的不清楚,又觉得这个事实有点儿惊悚。在缅甸,左知遥打个电话就回到了韩韬身边,回来后没好几天又走,自己成立博野,半年后意外受伤住院。想到左知遥看到自己陪护毫不惊讶的态度,周秘书一阵肝颤。左少这种强大的自信是哪里来的呢?老板这样的人,他怎么就敢说放就放,说抓就抓?反过来再说老板,怎么就每次都让他得手?放任他是走是留。而现在,老板在问什么?于是一个不得了的惊悚结论冒出来了,压都压不住。
“你、你喜欢他?”周秘书的尾音都是颤的。
韩韬瞥了他一眼:“激动什么?”
“我特么能不激动吗?”周秘书跳起来,转圈儿,“别说的好像挺正常的,我还不知道你?无情无义没心没肺,多少人明恋暗恋都打动不了你,你的心就是石头的——不,是花岗岩的,金刚转的,就是块捂不热的生铁。就你这么个破个性,搞不好这辈子也就动心这一回了,可你看看你选得这个破对象,男的还不说,关键是比你还难摆弄,他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啊我草!……”
周秘书一边转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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