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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颜娇-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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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周张望,却没找到声音是哪里传来的。

    “嘿,小不点儿,你一个人吗?”

    声音的来源好像在头顶!

    她转身,抬头。

    树枝上竟然坐着一个人,他爬的很高,两只脚吊挂着,晃荡个没停。

    那棵树很粗,枝干繁盛,但没一片树叶。

    现在是冬天呢,树叶早没了。

    爹爹说,等雪化了就会长出新的树叶来。

    “我在跟你说话,你怎么一个人在山里?”

    “我,我来采草药。”一时间她也忘了疼,仰着头,稚嫩的声音回答他。

    “你这么小,认识草药吗?”少年又问她。

    “我经常跟我爹爹出来采草药的。”回答道的时候她满满的不服气,她当然认识。

    “好吧,你爹呢?把你弄丢了?还从山上滚下来,这样也太危险了。”

    “我一个人。我不怕,我不疼。”

    他笑她,“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在哭的?山上可是有老虎的,老虎会吃人,你也不怕吗?”拿他娘骗他的话来吓唬这个小不点儿。

    “我,”她怕,当然怕吃人的老虎,连说话都结巴了,“我,没遇上。”她运气好,没遇上老虎。

    树上的人笑意明朗,正准备站起身。

    “你做什么?”她往后退了退。

    “跳下去啊!”他说的得意。

    “你,你不怕摔下来吗?”摔跤很疼,就像她刚才那样,摔了一跤,从上面滚了下来。

    “小不点儿,我才不会摔下去!看我的!”

    少年来不及得意,刚说完这话,没准备好,身子突然往后仰去,真的摔下来了!

    “扑通!”

    带着簌簌的雪声,少年摔下来的姿势很不好看,四仰八叉。

    她跑过去。

    少年从地上吃力的爬起来,有些喘不过来气,他险些背过气去。

    他才不会承认是逞强的后果。

    他抱怨,“简直就是乌鸦嘴!”说什么摔下来,可不就让他摔下来了!

    “哼,是你自己不小心。”爹爹说乌鸦不吉,乌鸦飞到门口说明会有不好的事发生,她不喜欢别人说她乌鸦嘴。

    初见的那年,她六岁,他九岁。

    那年春天,娘亲没有看到儿齐齐的绽放,没有等到爹爹找到救命的药草,娘亲闭上了眼睛,再也没有睁开。

    他再次遇上她的时候,她坐在医馆门口哭的跟泪人似的。

    “小不点儿,被你爹骂了?哭成这样?”

    “我娘亲没了,我娘亲没了,呜呜呜”她大哭。

    少年愣在原地,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不知道亲人没了是什么感受,只记得小不点儿哭起来真丑!

    但是从那以后,他就很少再见到她哭。

    她喜欢笑,明媚的笑,笑起来眼睛弯弯的,脸上红红的。

    少年的时光,除了枯燥无味的读书,就只剩逗弄小不点儿。

    他常去找她,亦或者是因为怎么欺负她都不会哭。

    直到有一天小不点儿长成了小青梅,他越来越觉得小不点儿就像是馋人的食物,他忍不住咬了一口,却把她咬哭了。

    他明明没敢用力!

    那是第一次,他十三岁,她十岁。

    年少的时光匆匆,心不在焉的读书,漫不经心的练武,被母亲管束,被父亲逼问功课,但少不了在京城游游荡荡,也少不了用各种机会去找她。

    他曾陪着她上山采药,也曾在灯节时偷偷喊她出去逛灯会。

    她在重午编织了彩绳送给他,还做过寿面给他吃。

    可是她的父亲拒绝他们往来,无情的把他赶出医馆。

    他十六岁,夜里睡觉的时候,榻上却突然多了一个人,问了才知道是母亲给他安排的通房。

    被一个女人逼着,他烦躁极了,气的把人赶出去,又狠狠的把桌上的一壶水全砸在床榻上。

    再去找她的时候,发现她们家多了个小徒弟,她跟她们家小徒弟打打闹闹,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很气愤,气的好些天都不去找她。

    可是母亲要给他说亲,更不答应他娶平民女子。

    他去找她,把她带到后面的巷子躲着,用力的咬在她的嘴上,然后发现味道太甜,他不忍心咬,又舍不得放开。

    他从没对她承诺一句,因为怕自己做不到。

    他拒绝母亲为他说亲,只说自己学业未成,等他武艺学成再给他议亲。

    成功的拖着母亲不为他说亲,他对她许诺,非她不娶。

    那是他的真心话。

    拖了母亲两年,还是逃脱不掉这一步。

    母亲瞒着他,自作主张给他相亲。

    而她悄无声息的离开,不知道去了哪里。

    那是他的小青梅沐沉香,是他颜嘉慕许诺非娶不可的心上人。

    不管她去了哪里,他都要找到。

    抗婚。拒婚。逃婚。

    他离家出走,找到了她。

    他曾做过很多努力,最终还是娶了别人。(。)

第三百七十三章 无肠公子() 
这个时节路过观音院,有浅浅风中的氤氲檀香,有虚无清彻的深满梵音。

    颜含玉闭着眼,心思沉寂,马车却突然摇晃起来。

    伴着一阵马匹嘶鸣声,她大惊,忙收回心神。

    “怎么回事?”

    “回大小姐,是”

    马夫的话被打断,她掀开幕帘的那瞬间,就听洪亮的声音入耳。

    “就是我!”

    颜含玉心有余悸,抬起目光,正对上一双桀骜的眼。

    看到挡在马车前的身影,她也明白了。

    “你故意的?”清莹莹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就是故意的又怎样?”

    高头大马点头喷着气,马背上的人缰绳随意的缠在手上,面有得意之色。

    颜含玉神情淡然,“郭小爷有事?”

    “都说你聪明绝顶,不如你猜猜?”

    “显而易见,你在找我麻烦!”还需要猜吗?

    “是啊,本小爷就是来找你麻烦的!”

    “郭大公子这是要跟我打一架?”

    他好歹是个爷们儿,跟女人打架不是太没面子?

    爷们儿急眼了,“好男不跟女斗!”

    “那不知郭大公子现在在做什么?”她一副闲淡的神色。

    说不好的不跟女斗呢?

    郭擎头一昂,开始不讲理,“本小爷在骑马,你的马车挡着我的路了!”

    道路宽敞,她的马车一路直行,这郭大公子竟说她的马车挡着他的路了?

    岂不是可笑!

    “竟不知郭大公子也是那无肠公子!”

    本就是鲁莽之人,此时路上横行,又故意惊她马车,可不就是无肠公子!

    “什么无肠公子?”郭擎不知其话何意,“本小爷郭擎。”

    谁不知道你叫郭擎了?

    “无肠公子,蟹也。”清冷冷的嗓音突至。

    颜含玉目光微抬,正看到一个孤傲的身影缓缓而来。

    只听他继续道,“以其横行,则曰螃蟹;以其行声,则曰郭索;以外骨,则曰介士;以其内空,则曰无肠。郭大公子称之为无肠公子倒是名符其实!”

    郭擎一听这些话,总算是明白了,把他比作螃蟹,螃蟹横行,不正是在说他横行霸道!可他今日见着颜家小姐怎么肯轻易就放她离开,“本小爷今日就在这里不走!”横行给她看!

    颜含玉明白,这摆明了就是找她麻烦的,怎么会轻易善罢甘休!

    她知道,早在楚王为她抗旨时,郭擎就对她心生不满,楚王为她付出良多,她最终却和楚王殿下决裂,郭擎最是护主,不过这种幼稚的方法真是让她觉得好笑。

    “无肠公子这是在为楚王殿下打抱不平?”

    “当然不是。”一袭青袍,面容冷凝,陈博源朝着颜含玉清凉的开口,“清容县主倾城绝色,无肠公子垂涎已久,难道县主不知?”

    郭擎是粗莽之人,可到底也是要脸面的人,脸涨得通红,朝着缓步而来的陈博源怒道,“陈博源你胡说八道!”

    陈博源却不对着郭擎说话,而是继续对颜含玉道,“看到没有?恼羞成怒!”

    颜含玉见识过陈博源的无耻,这会儿虽然知道在帮她,可他说的那些话若是搁在平常女子的身上怕是早就羞臊的不敢再见人了吧!难道他认为她内心很强大?还是觉得她的脸皮跟他一般厚?

    对着她说话,这是要让她颜含玉回应他一句,却有恼羞成怒之像?

    “你!”郭擎这会儿留也不是,调转马头走也不是。

    “满京城的人都稀罕她,我也不会稀罕她!”坐在马背上的郭擎朝着陈博源怒道。

    “无肠公子貌不出众,又智商堪忧,难不成还觉得自己很优秀,配得上清容县主?还是说无肠公子想多看几眼清容县主,所以拦着县主的马车不肯离去?怎么说县主也是未来的秦王妃了,无肠公子这般无状太无礼了吧?”

    郭擎被他气的鼻子冒烟。

    想要跟这个新晋状元郎比口才,满京城都找不到两个出来。

    颜含玉大开眼界,原来他不仅无耻,还毒舌!一本正经的奚落人的本事简直就是完美!

    郭擎张了好几次嘴,回不出一句话来,愤而转身,夹马离去。

    “陈大公子这口才真不是常人能比的。”平时不说话,一开口就能能让人抓狂,三言两语就把人给逼走,这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本事。

    “本公子天纵奇才,颖悟绝伦,当然不是常人能比的。”

    颜含玉都忍不住要翻白眼了,自负到自恋的程度!

    “瞎说的本事常人更比不上。”自言自语了一句。

    “你以为我说的是假的?”他提声问。

    “当然不是假的,陈公子不是天纵奇才如何能成为少年状元?今日多谢陈公子出言相助。”

    即使他的话并没那么好听,可到底也帮了她。

    即使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她也不再多说。

    一个无肠公子而已,她又何必记在心上。

    陈博源清高孤傲,唯一能入眼的人就是面前的人,她明明知道他问的哪句却不直说。

    颜含玉放下幕帘的那瞬间,似乎看到了前面的钟楼上站着一个人。

    她忙钻出马车,脚下却踩了个空,险些坠下。

    一只手握着她的臂,让她免于摔跤。

    站稳之后,再抬头的时候,钟楼上的那道身影已经消失。

    她失神的站着,心思百转千回。

    是他吗?

    印象中他总是一身素蓝长袍,素蓝长衫,他从不穿红衣,长发从不披着。

    不是他吧?

    如果是,他应该会自己回家的吧?

    “怎么了?”她刚才的表现太异常。

    她摇头,“没什么,看眼了。”

    她垂下眼睑,心思渐稳,感觉到臂上的手还没松,目光看过去。

    陈博源松了手,背在身后。

    “我明天就要离开京城了。”又是那道清冷的嗓音。

    迟疑良久,回了一句,“一路平安。”

    陈博源启程去凤翔府入职,京城的人也都快慢慢散了。

    疲惫的一天,入夜之后,颜含玉躺在榻上,睁着眼,却没睡意。

    想到白日里看到的那个身影,难道真的只是个幻影?

    想来想去没有结果,又想到沉香。

    她当初有心留下温良意,本是无意,却不知成为害了沉香的根本原因。

    不过以沉香为妾的身份,走到这一步也是早晚的事。

    亦或许这就是改变命运的开始?(。)

第三百七十四章 暗中相助() 
熟悉又陌生的眉眼,却带着不该有的妖艳,那双目光寒彻又陌生,紧紧的盯着她。

    颜含玉像是被人扼住了喉,让她不得一言。

    那一身艳红的衣衫缓缓化成一滩血水,滴在她的身上。

    她惊得突然睁开眼,周围漆黑的一片。

    原来是一场梦!

    她轻手轻脚的起身,没惊动外间守夜的小芽儿。

    夜,静静的,只剩天空的繁星闪亮。

    她的脑中隐隐有一段记忆,有一个人抱着她坐在房顶上看天空的星星。

    太遥远又太模糊的事情,她已经想不起更多。

    她凝神静气,展臂,足尖轻点,如月光下的仙子一般飞身而起,落在房檐,稳步转身。

    漫天的星,静谧的夜。

    有柔柔月光里透着玉波,有淡淡晚香中隐着容。

    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她竟然练成了轻功。

    欣喜的又跃上一个房檐,她点足,翩然而落。

    来来回回飞了好几次,最后落在廊檐顶上。

    正准备回去的时候,抬眼看到客房那边的一抹黑影。

    那个位置不正是小舅舅的房间?

    她悄无声息的飞身跟上,可哪里有他脚下的速度快,只一眨眼就已经寻不到他的踪迹。

    已经大半夜了,他这是去哪里?

    她相信小舅舅,跟不上人,想了想,还是踏足准备回去。

    见母亲房间还有亮光,她飞身而下,站在院中。

    这么晚了,母亲到了这个时辰也没睡吗?

    “娘。”她上前,轻轻叩门,唤了一声。

    林素馨手里正拿着一张发黄陈旧的信札,细细的看着,听到敲门声放下手里的东西忙去开门。

    “怎么这么晚都没睡?”林素馨拉着她。

    “刚刚做了噩梦,惊醒了。”

    “进屋里来,虽然已经立了夏,可夜里外面还是凉,怎么穿这么单就出来了!”

    天底下的母亲对儿女都喜欢絮絮叨叨,颜含玉喜欢母亲对着她絮叨。

    “娘,我不冷的。”刚才来来回回的练轻功,身上热腾腾的。

    “怎么过来的?大门都关了。”

    趁母亲反身关门的时候,颜含玉坐在一旁椅上,却见桌上摆着一张发黄的信札,看着就是有些年头的东西。

    她拿起来,却见上面端端正正的字,而旁边点点红色的印记,看着很像血迹。

    这字迹她再熟悉不过,她自幼拿着这种字迹的字帖临摹,习字,练的就是这样的字体。

    “素馨,宫中一劫甚险,若我出事千万别伤心,你要相信为夫一向无所不能,定能重生,等我回来!”

    上面的笔记匆匆,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分明是写的急。

    “含玉,你”林素馨都来不及制止,颜含玉已经看完了一封信。

    “娘,这封信是什么时候的?”

    林素馨望着书信,有些怔神,没回答她,只问道,“含玉,你相信你爹还活着吗?”

    等待的岁月早就磨平了林素馨的心智,她已经难以相信他还活着。

    如果他还活着,为什么快十三年了都不回来?

    “娘?”父亲可能还活着,母亲也是知道的吗?

    想到那年发生的事,那是林素馨一生的噩梦,那段时日她几乎一闭上眼就是夫君惨死的画面。

    那是她最不愿记起的回忆。

    “当年你父亲被人从宫里抬出来之后,我便神智不清,其实那段记忆我都不大想得起了。”当年她浑浑噩噩,精神恍惚,做过的许多事都已经毫无意识。

    “娘。”那是母亲的最痛,又隐藏的最深的记忆,颜含玉又怎会不知?

    “我只隐约记得,你父亲下葬之后,我被人从房梁救下,你祖父给了我这张信札,跟我说他可能还活着,劝我别做傻事。”林素馨缓缓说,“你父亲的笔记我认识,我就想你父亲肯定有办法,肯定会活过来,我就等,等啊等,等了几年都没等到他回来,你小的时候我每次看到你都会想起你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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