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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春归-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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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春遂道:“万一……我是说万一光耀答应了张家的亲事,到那时你可怎么办?”
柳静语悲怆笑道:“他答应是他的事,可于我而言,今生便只认定他一人。”
“我明白了。”宛春长叹一声,握住了柳静语的手道,“你且好生休息,这两日记得加餐进食,樊家那边我会着人去打探打探,若是樊光耀亦如你这般刚烈,咱们再想别的法子。”
“此话当真吗?你真的会去樊家打探消息?”柳静语闻言,登时从沙发上惊坐而起,紧紧拉住宛春的手道,“若你能见光耀一面,烦你告诉你,若今生我们两个做不成夫妻,只盼来生再续旧缘。”
“嗯。”
宛春想她与樊光耀也着实可怜,一个要嫁给不爱的人,一个却要娶不爱的人,不免想为她二人出一份力气。再则,她的婚姻已然不幸,也实在不愿静语她们步了她的后尘。
由是回去以后,便让李桧带人出门打听打听樊家的情形。李桧在四九城长大,又曾是季元身边的得力助手,旧京什么事情是他打探不到的呢?故而出门一趟,不消半日就回来向宛春复命道:“四小姐,问得清楚了,樊家那边最近正闹腾呢。”
宛春忙问道:“哦?可知是为何事闹腾?”
李桧道:“听说是为了樊家小少爷与张家六小姐的婚事,那樊少爷不知是吃了什么**汤药,执意不算迎娶六小姐,还曾闹过离家出走,被樊家下人给拦了回去。这两日就更离谱了,说是在闹绝食呢。我装了个幌子,说是三爷有事要找樊少爷问两句,他们家下人才放我进去见了樊少爷一面,我把静语小姐的话同樊少爷说了,樊少爷亦说要同静语小姐生死相随呢。呶,他还给我一封信,托四小姐你转送给静语小姐。”
“他竟也痴情至此吗?”宛春即惊且叹,倒不枉静语对他的一番情意,是以接过信,当即去了电话到参事府,同周湘言明了此事。
周湘便与宛春商议于次日一早再去探望静语一回,于是第二天吃过早饭,宛春便又坐上车子出门去了。她连着几日忙里忙外,不说萍绿她们好奇,连芳菲都忍不住问张曼之道:“四小姐这两天都忙些什么,总不见她的人影儿?”
张曼之小声道:“随她去吧,她离婚后外人瞧着无事,可我知她心里放不开呢,好不容易她愿意出门走走,就别拦着她了。”于是李家上下便也都不过问她的去处了。
却说宛春和周湘到了静语那里,静语因为急于知道樊光耀的消息,这日竟一反常态,早早便起来,吃了饭后不哭不闹,只在房中候着宛春她们。此刻见她们来,忙将她两个迎进房中,急急问宛春:“光耀那边如何了?”
宛春便把打听来的消息告诉了静语,又将樊光耀托她转交的信递到静语手上,静语拆开看罢,一时哭一时又笑道:“我就知他的心思同我是一样的,宛春,多谢你。”
宛春苦笑道:“不过举手之劳,你谢我什么?我若真能帮你替你弃了与赵家的婚事,那才好呢。”
静语听闻,蓦地掀了裙摆,当即跪在地上道:“宛春,周湘,当我求你们,看在我们昔日的情分上,帮帮我吧。”(。)
第四百四十六章 花匠()
她这一跪直把宛春和周湘吓得倒退一步,待得回过神,二人忙都上前搀扶她起来道:“有话好好说,你这是做什么?你叫我们帮你什么?”
柳静语忍着哭啼道:“帮我从这间屋子里出去,我要去见光耀,我要与他远走高飞。”
“你们……”
周湘和宛春不由面面相觑一回,宛春忙回头去将房门打开了一丝缝隙,往外看了一看,见左右守卫仍是笔挺站立着,似乎并未曾听到她们的说话,才仍旧关紧门窗,放心走回来,低声问道:“静语,你要同光耀私奔吗?”
柳静语含泪点头,期冀地望着宛春和周湘:“光耀已在信中定好了时间与地点,我只消在那日赶过去,我同他就可离开旧京,过我们自己的生活。”
“可是……可是你走了,你的父母怎么办?还有我们这些朋友,你也都不要了吗?”
周湘有些不舍,紧紧握住静语的手:“就没有别的法子了?”
静语摇一摇头,但凡有别的法子,她亦不愿离开生身父母。如今情势逼人,由不得她不出此下策,便道:“我父亲身居高位,薪俸充足,足可保柳家衣食无忧,且我纵使离了这里,不论去哪儿,都会为他们祷告祈福,遥祝他们身体健康,长命百岁。至于朋友,除了你们两个可使我心生牵挂,余者皆有各自的因果,倒不需我来操心。”
宛春看她事事都已虑及,可见是铁了心要走的,只不过单凭她们几个女孩子,要怎么帮着静语逃离柳家?光是外头的两个守卫,就足以让人头疼的了。
她把情况分析出来,周湘亦觉艰难,思虑半晌,忽的向宛春一笑道:“听闻当初你亦想过要同张五爷远走高飞,虽说以失败告终,可到底比我们两个有经验,不如你来想一想法子?”
与张景侗私奔不成的旧事,原是李家上下不敢触碰的禁忌,不想经由周湘的嘴一说,宛春这时也觉得十分好笑,自己当初怎就恁地大胆,敢和张景侗私奔去呢?便失笑着道:“你也说了,我是以失败而告终,有法子也只是失败的法子,能帮得了静语什么呢?不过,若说嫁人,我倒是有过一次经验。”
她们好姐妹聚到一处,说话浑然不曾避讳,饶是静语心中悲苦,到这会子也叫她两个逗得噗嗤一笑,擦着泪道:“人家同你们说正经的,你们偏都这么不正经起来。”
周湘望着她笑道:“快别再哭了,再哭下去咱们北京的万里长城都快要保不住了呢。如今这屋子里拢共就咱们三个人,都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既然一个人拿不出主意,那就三个人一起想法子!”说时,就伸开手,一左一右拉着宛春和柳静语坐下来压低声音道道,“我先说一个,咱们要想帮着静语去见光耀,头一件事就是须得从这间屋子里出去。静语,你可有法子?”
静语道:“我这里是二楼,若想出去,要么开了门,要么开了窗,别的我也没有法子。”
宛春道:“从窗户走固然可以,可是你这屋前屋后都是人,纵然你跳了窗,他们依旧还会把你送回这间屋子里来,要是有法子可以从门走出去就好了。”
静语便道:“门外两个守卫日夜看着这个屋子,只怕我走不出去的。”
周湘听她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话,半晌未曾出声,一双水眸骨碌碌转动着,许久才一眨眼说道:“或者咱们可以把那两个守卫引开,再将你带出去。”
静语摆摆手道:“没用的,走了他们两个,还会再来两个,这也是我母亲的命令,我的门外不许缺了人。”
“这倒难办了。”周湘轻咬着嘴唇,便去看宛春,“你呢,还有没有主意?”
宛春亦在苦苦思索,听她问,想起自己当时亦是被家里跟来的司机带了回去,不过自从她答应嫁去容家之后,母亲反倒不大着人看管她了,由是轻轻一拍手道:“有了,咱们若想调走这两个守卫,首先要做的就是让柳伯母对静语你放松看护。”
静语和周湘看她还有话要说的模样,忙都道:“要如何让她放松呢?”
宛春招一招手,将她两人拉至面前,附耳轻轻道:“静语可以假装被我们劝服,同意了赵家的婚事,使柳伯母放松对你的警戒。”
“哎,这个主意甚好。”周湘听她说完,脑海中骤然灵光一闪,亦道,“然后柳伯母必会着手安排你的嫁人事宜,还要找人来给你定做婚纱,到那时你便可借口要找女傧相,连带着将女傧相的衣服一同做了,然后再请了我们和几个同学来,趁着做衣服的空档,我们大可以将你蒙混在女傧相中带出去。”
“周湘此计可行!”
宛春等人越说越默契,连带着静语也有了信心,三人筹谋好一切,宛春便道:“未免光耀那边误会了你的真心,所以我稍晚会叫李桧再送一封你的手书给他。”
“那真是要谢谢你了,还有周湘,多谢你们,若非你们,我真不知会怎样过完这一生。”
静语喜极而泣,想不到绝处逢生,重新有了与光耀在一起的希望,便是为此,她也会振作起来。故而在宛春和周湘离去后,她果然遵从谋划好的计策,要求守卫去吩咐人给她送饭来。
柳夫人听说,自然大喜,一面使人送饭进去,一面着丫头去探探静语口风。
丫头问了一回,便同柳夫人道是宛春和周湘两个说通了小姐,小姐大抵愿意嫁去赵家了。
这样就再好不过了。
柳夫人提溜着几天的心终可安放下来,不过以防再出什么意外,她倒没有先将守卫撤回来,只是吩咐他们,小姐若是下楼,便跟着小姐,务必不要离她左右。
且不提柳家这边的安排,单道宛春和周湘分别以后回到家中已是晌午时分了,她同秀儿都在外面吃过了午饭,是以一回家就直奔惊鸿园而去。她支开秀儿去看看余氏拨给她的房子收拾的怎么样了,自己刚想躺下歇会子,就听外头有人问道:“四小姐在吗?”
宛春隔着窗子道:“在的,是芳菲姐姐吗?请进吧。”
外头正是芳菲,穿了一袭水绿色的短旗衫子,领着两个带草帽着灰布衫的汉子站在院中笑道:“四小姐,太太说近来花木开得太盛了,有些杂乱无章,叫我找人各处裁剪裁剪呢。你出来替我瞧瞧,哪些是该剪的,哪些不该呢?”
宛春闻听,遂从床上起身来,整了整衣裙步出门道:“我这院子里唯有一丛竹子开得有些乱,不过乱倒也有乱得妙处,竟无需多剪,去些杂枝便好。”
芳菲朝她点点头,便回头朝着一侧里的一个高个的汉子道:“四小姐既说要剪竹枝,你便去听四小姐的吩咐罢。”说着,方向宛春道,“四小姐,我还要带人去大爷院中看看,就不再这里多耽搁了。你要是有其他的主意,尽管吩咐了他罢。”
话毕,旋即带了另一个花匠走开了。
宛春不疑有他,便领着余下的高个子花匠一径往窗边走去道:“有几根竹枝伸得长了,总担心要戳破窗户纸,你瞧见便都替我剪了去,成不成?”
她说着,等了片刻也没等得那花匠回答,还当他都明白,将他领到竹丛旁,正待要折身回屋里去,不想那花匠却将手里的剪刀一丢,即刻搂住她的腰,拦住她了去路。
宛春大惊,正要唤人来,倏尔便见花匠高抬起手,将头上的草帽一拿,丢掷一旁,一双深潭似的眸子幽幽凝视着她道:“囡囡,是我。”(。)
第四百四十七章 流产()
“容绍唐?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还扮成了一个花匠?
宛春越发吃惊,不由得扭动身子欲要挣开他道:“你来做什么?我此前已经将话都说得清楚了,我们两个离了婚,便再无干系,你怎可……怎可闯到我院子里来?芳菲姐姐可知你假扮成花匠一事?”
容绍唐不料她见到自己会如此抵触,下意识抱紧了她,任由她在怀中挣扎,也不愿放开手道:“芳菲姑娘自然知道我这个花匠是假的,若非她帮忙,我岂能进到你的院里?”
宛春双眉一蹙:“不,我不信,你同芳菲姐姐此前从未有过旧识,芳菲姐姐如何愿意帮你?”
容绍唐叹了口气道:“她帮我自然是希望我们两个和好,囡囡,别人都看得懂我的心思,唯有你不懂而已。”
“我……我懂与不懂,都已不重要了。”宛春有些气恼,不管芳菲怎么看待他们,他们离婚都是既定的事实。她和离过婚的丈夫在这里亲亲我我,设若叫旁人看见,她可怎么解释的清楚?由是再度使劲力气,挣扎起来。
她越是扭动身子,容绍唐越是抱得紧密,待看她恼红了脸,不觉就拍着她的后背,哄劝道:“囡囡,莫动,囡囡,就让我这么抱抱你好不好?我什么都不做,只是想抱着你而已。”
“你……你快放开我……”宛春越发羞恼,捶一捶他的胸膛,气道,“你若是有话,可以直说,这样做叫人看见像什么样子?”
“我不放,囡囡,我真的不愿再放开手了。天知道这些日子以来,我有多后悔送你回了旧京,只想着当初哪怕让你你恨我也好,我也不该就这么放心让你走的。”
他真怕自此以后,她的世界里就再也没有了他的痕迹。
容绍唐长长叹口气,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宛春的颈窝上,挠得人心里都要酥痒起来。宛春推不动他,也挣不开他,无奈便道:“你还没有说究竟来我这里有什么事呢?”
容绍唐没有回答她,反是从她背后伸过手去,慢慢的抚摸着她的长发,直到发丝一根根在手里握住,才敢相信,现在的她平安地窝在了他的怀里,而不是梦中那般血淋淋叫也叫不醒的样子。
宛春等不来他的回答,又恐秀儿回来再看见,不觉督促着容绍唐道:“你快说呀。”
容绍唐微微苦笑,他要怎么说呢?说对不起?可是他的对不起,已经说过太多次了,每一次都昭显着他曾经的愚蠢与无情。
他这一次不愿意再说那些无用的话,便搂紧了宛春道:“那个孩子……我原以为不提及,我们两个心里都可以好过一些,你也可以更快的原谅我。想不到此番又是我打算错了,囡囡,那个孩子没了,我心里同你一样难过。”
“孩子?谁的孩子没了?”宛春有些诧异。
容绍唐身子一僵,再怎么不愿意提及,到如今也不得不面对这个事实,遂沉重道:“就是你曾经怀的那个孩子,那时我将你送回南京,正为了要你安心养胎,不想我后来铸下大错,以致你颠沛流离,辗转到了上海。我后来去上海找你,你不愿见我,我便只好让人去打听你的消息,才知道你……你肚子里的孩子没了。”
她肚子里的孩子?
宛春直觉像是听了一则天方夜谭的故事,皱紧了眉道:“我何曾怀过孩子?再则,我们两个离了婚,又哪里会有孩子?”
容绍唐闻言,心头一颤,慢慢抬起头来望着宛春道:“你不必再瞒我了,早在洛阳的时候,姜许便已告诉我,你怀了身孕,且有两个多月了,他还曾看见你开安胎的方子,是以我才要将你送回南京养胎。”
原来那时他一力要她回南京是为了这事?竟不是为了去到徐州得见林可如吗?
宛春直觉造化弄人,他误会了她,她又何曾不是误会他呢?说到底,还是有缘无分。
她心里怅怅然,嘴上却道:“如果你是为了这事来找我,那么我大可放心的告诉你,是姜医生误会了我,是以才告诉你我怀孕的消息,其实当初怀孕的另有其人,我的那副安胎方子,亦是为她开具的。”
“另……另有其人?怎么会这样?”容绍唐深觉困惑,凝望着宛春的清透的双眸道,“可是我们在洛阳的时候,不是已经……已经有过夫妻之实了吗?”
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宛春益发觉得他越说越离谱,竟连这档子事都可编造出来。
一时羞愤道:“在洛阳的时候,只顾着躲避张家的追兵,我们何曾有过夫妻之实?你真是……真是胡说八道。”
容绍唐剑眉横挑,亦是云里雾里,细想之下,便道:“那时我们躲在关老爷子家中,临行前夜我喝醉了酒,我们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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