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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春归-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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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呆坐在原地,一时不知是喜还是悲,喜的是他们二人终究不成比翼双飞悲忧的是原来张景侗不是不体贴的,只是他的体贴从来没有对她用过。(。)
第二百五十章 毁约()
且说碧儿去了总统府,将话带到华氏和张景祖那里,她二人果然也吓一大跳。
华氏怒拍着桌子,气得直掉眼泪:“这个混账东西,几乎要闯出弥天大祸来!”
张景祖一面安慰着他母亲,一面将侍卫官喊来,直接从侍卫室调拨处一队人马,道:“去看住五少爷,这两日都不许他出这个院子。”
他们张家好不容易才得了容家的橄榄枝,岂能错失此等良机?对于张景侗的不识时务,张景祖自然要恼火得很。
一时安慰住华氏,张景祖方带着人便去府里见张景侗。
张景侗还不知他和宛春之间的约定已经被泄露出去,这会子正在屋里忙着收拾行李,张景祖进来的时候,直把他吓得落了一地的衣服,慌慌张张捡起来,才勉强笑着问张景祖:“大哥今儿怎么到我这儿来了?”
张景祖瞥一眼他的行李箱,指指旁边的小沙发椅道:“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张景侗捡拾衣服的手登时僵在原地,他静一静心神,默不作声将衣服胡乱团成一团,尽皆塞进箱子里,扣上了锁,将箱子的把手在掌心里握紧,才依着他大哥的指示,坐到沙发椅上去。
景祖也不同他绕弯,直接就问他:“你是不是要瞒着我们,同李家四小姐私奔去?”
张景侗双眸微睁,似乎惊讶于他消息的灵通,然而脸上却风平浪静,只是摇一摇头道:“我不知道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哼!”张景祖眼看他同自己装傻,不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遂敲一敲桌子,又指一指那大开着的衣柜,“你不知道你收拾这些东西做什么去?难不成部队里缺了你的衣食住行?”
张景侗低头不语。
张景祖越发沉下了脸,如今张作凌已故,家里做主的除却华氏,便以他为尊。张景侗要装傻,他可不愿意奉陪,遂直白道:“我不管你收拾这些东西做什么,总之这两****且老老实实在家里给我呆着,部队那边我会知会他们,你哪儿也不许去。”
张景侗手心不觉一紧,人刚要动,那边霎时涌进五六个戎装子弟来,将他团团的围住。
张景侗大惊,不禁隔着人墙问张景祖道:“大哥这是要做什么?”
张景祖冷冷一笑:“未免你不将我的话听在耳里,我不得不要防备你一些。”
“大哥!”张景侗当场急红了眼,他已经同宛春约定好了时间和地点,只要过了今天,他们就会幸福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大哥会知道?为什么他要做得这么绝情!
张景侗怒而奋起,将手中的箱子猛地拎起,就欲砸开人墙,冲出一条生路来。
可惜张景祖带过来的几个人皆是出手不凡,不等张景侗出手,就立马你抱胳膊我抱腿的将他紧紧的禁锢住,张景侗动弹不得,唯有嘴上还有几分力气,朝他大哥怒吼着道:“你放开我!宛春还在等着我,我不能没有她!大哥,你放我走吧!你放我走!”
“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张景祖恨铁不成钢,扭身呵斥着他道:“不过是一个女人,就叫你连家国都舍弃了!你还是不是我们张家的男儿?”
“张家的男儿又怎样,难道身为张家的男儿,连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张景侗极力的挣扎。
然而他的负隅顽抗,看在张景祖眼里不过是一场荒唐闹剧,他鄙夷而不屑的回过头去,只道:“张家男儿的幸福早在日本军炸死我们父亲的时候就没有了,你如今唯一能追求的,就是杀了日本人,为父亲报仇,亦为你自己报仇。”
设若不是日本人,容家怎敢欺他张家无主,他们张家又何须顾虑李家无敌?
而今,好容易才有三足鼎立之势,他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之,哪怕是他自己的亲弟弟,也不可以。
张景祖决然的背过身去,对那一众侍卫官下了死命令道:“把他看住了,假如他走出了这间屋子,你们几个也就不必在总统府呆着了。”
侍卫官们闻言,哪里敢有丝毫松懈,任由张景侗拳脚扑腾,也不敢松开他一分。
静安官邸,宛春亦是小心地收拾着自己的行囊,她这一次走,不知要多久才回来,四季的衣服少不得都要带两件。又因学业不能耽搁,书本也都须得带上。
这样一来,小小的行李箱未免显得太过拥挤,她便又蹲在地上将衣服捡拾几件出去。
正忙活着的时候,不提防曼之已经走到了跟前。
她慌张的将行李箱往床底下一推,人就站起来道:“大嫂,来找我有事?”
曼之看着她,良久不曾言语。她昨日已经得知了总统府将景侗拘禁起来的消息,本要提前告诉宛春一声,想来想去,都觉得宛春或许不会答应景侗,便一直拖到今天。
方才杜鹃过去告诉她,宛春在收拾行李的时候,她还恍惚觉得自己听错了,这会子亲眼所见,心里头却仿佛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何滋味。
她虽不曾被人棒打鸳鸯,却也知道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的道理,更何况她拆的还是自己亲弟弟的婚事。
宛春瞧曼之心神不宁的样子,隐约有一丝不祥之感,她示意曼之坐下,又亲去端了一盏茶来给她:“大嫂,喝喝茶,坐下说罢。”
曼之摆一摆手,到如今她什么都吃不下,什么也喝不下,过来也不过是要劝诫了宛春:“四妹妹,你同景侗之间的约定,我已经知道了,我劝你还是放弃吧,景侗他……是绝对不会赴约的。”
“大……大嫂,你在说什么啊……”宛春强自微笑,捧着茶的手却几乎抖得茶水都要溢出来,“景侗他赴什么约呢?我怎么听不懂?”
“你听得懂的,四妹妹,下午三时乌衣巷,他不会去的。”
曼之狠一狠心,将从曼宜那里逼问来的消息全数的推到宛春面前。
宛春捧杯的手一颤,当即落了一地的碎瓷,也顾不得同她装傻充愣,只是不信道:“不,他同我约好一定回来的,他说过不会负我的,我不信你,我要去等他!”
曼之压抑住心里的酸涩,几乎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只说一句话,他不会去。”
宛春深深眨一眨眼,强行忍下要流出的泪水。她冷眼凝视曼之一回,便弯身从床底下拉出行李箱来,拎在手上,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门。
杜鹃守在外头看她拿着箱子出来,登时一惊,忙就跳进屋同曼之道:“大小姐,这可怎么得了?四小姐拎箱子要走了呀!”
“她走不成的!”曼之深吸一口气,片刻才轻轻吐出一句话来,“太太那里,咱们还没告诉她呢。”(。)
第二百五十一章 春迟()
北地春迟,三月时分依然寒风料峭,宛春孤零零一个人站在乌衣巷里,风从巷口灌进来,吹得人衣衫四起,仿佛要随风而去。
她从早晨出门后,就一直在这里等着,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起先还觉得有些冷,到这会子人都已经冻得麻木起来,不论是思想还是身体,都像是停摆的时钟,僵硬的钉在了原地。
手中的行李箱沉沉的,坠着人的心亦是沉沉的。
宛春目视前方,母亲那里已经得知了消息,一早就派着车跟在了她身后,司机是平日里接送她上学的吴哥。
吴哥的年纪同伯醇一般,因接送宛春的缘故,对待宛春便如同对待自己的妹妹。眼瞅她一人在巷子里站了半天也无一个人影儿来,不由劝她几句:“四小姐,你还是同我回去吧,这天儿眼瞅着就要下雨,再等下去也还是没结果的。”
宛春没有理会他,亦或者是并没有听见他说的话。吴哥越发担忧,下车来就要拿她的行李,不想叫宛春给推开了。
他叹口气,看着这个倔强的起来像是个小姑娘一样的女孩儿,只得陪他一处站着等。
凡事最怕的就是说什么来什么,且好的不灵坏的灵,吴哥才说过要下雨的话,不多时便听得头顶轰隆隆一阵响,是远处传来的雷声。
春雨如油,自来是下一场便热一场,吴哥跺着脚,还想再劝一回宛春,忽听巷口有汽车驰来的声响。吴哥一惊,只道不好,设若张家五爷真来了,自己这下子要怎么带四小姐走呢?
他还未及动步,宛春听到动静,人却已经就往巷口处跑去了,急的他忙也几步追过去。
二人一前一后才到巷口,便见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那里,车窗缓慢的摇下来几寸,宛春刚叫了一声景侗,便见的匆匆车窗里露出一张带笑的面孔道:“抱歉的很,四小姐,我不是景侗。”
宛春笑容当即僵在脸上,冷冷看着来人道:“赵纯美?你来做什么?”
赵纯美微笑地回眸:“我来自然是替景侗传一句话给四小姐你,实在对不住,四小姐不要白费心机等下去了,景侗他……是不会来的了。”
宛春失一回神,直觉不信:“当真是他叫你来的?”
“这还有假么?”赵纯美笑意更深,看着宛春仿佛如同笼子里的困兽,犹在做最后的挣扎,便又火上浇油一把,“若不是景侗告诉我,我怎会知道你在这里呢?”
“张景侗……”
宛春咬着唇,腥甜的气味,从她唇齿间直漫到心里。她狠狠闭一闭目,良久方缓缓睁开,直视着赵纯美道:“你回去告诉张景侗,他若要反悔,就请他亲自来告诉我,我不会缠着他,亦不会责怪他,我只要他来,我要亲口听他说一句话。”
她无畏的孤勇,让赵纯美看得心头一惊,面上却仍是讥笑了道:“四小姐,可不要不识好歹呀,当真叫景侗亲自来同你说的话,往后你们李家还有何颜面可言?趁现在无人,我劝你还是乖乖同你的家里人回去为是。”
宛春蓦地冷笑:“你劝我?你有什么资格来劝我?”
“你!”赵纯美杏目微张,想不到至如今的田地,宛春还能这般藐视自己,她亦是冷笑一声,向宛春道,“就凭我是景侗的知交好友,我也有这个资格来劝说了你。四小姐,你好歹也是大家出身,如今既是有了婚约,便当好好遵守着,岂可做出这等与人私奔的不耻事情来!你不要脸,也不想想你们李家还得要脸呢。”
“赵纯美!”宛春银牙紧咬,她不怕等,不怕冷,最怕的不过是有人负心而已。张景侗与她之间如何,是她们两个人的事情,与她赵纯美何干,凭她也配指摘李家!她已经在前生欺负过她一次,这一回,哪怕是背负一身骂名,她也要拉她下马,叫她生不如死。
“你别以为你在这里胡言乱语几句,我就会信了你!更别以为,没有我,你就会堂而皇之地在张家登门入室!我告诉你,你想要的,我永远不会让你得到!你这一辈子都别想要嫁到张家去!”
“李宛春!”赵纯美简直气红了脸,按在车窗上的手哆嗦个不停,“你就在这里等到死吧!他不会来的,景侗他永远都不会来!”说罢,便喝命了司机道,“开车!”
司机嗡嗡的发动起车子,宛春漠然看着赵纯美远去,眸光里唯有一丝水光,极快的闪了过去。
头顶的雷声愈发响亮起来,风从头顶吹过,带来潮湿的水汽,乌云也似是得了指令,团团聚拢在了一起。
眼看便有一场大雨,吴哥忙将车子启动起来,搁下车窗冲宛春喊道:“四小姐,要下雨了,快些走吧。”
宛春岿然不动,眼帘外朦胧得仿佛另一个斑驳世界,豆大的雨滴从她的头顶,落到她的面颊,歪斜着又从面颊上滑落到嘴角。咸咸的,涩涩的,像是眼泪的味道。
原就冷得僵硬的身体,让雨水一淋,更觉冰凉入骨。吴哥撑了一把雨伞,急急跑到她面前,为她遮挡住一方风雨,再三的劝道:“四小姐,回去吧。”
宛春缓缓擦掉脸上的雨水,问他道:“什么时辰了?”
“都要到五时了,天都快黑了。”
已经五时了吗?宛春蓦地长笑一声,她真是傻极了,前生就已经叫男人骗过一次,今生却还不肯长教训,竟被骗了第二次。什么要带她走,什么必不负她,这世间最不能信的,就是男人的一张嘴。
张景侗,是你负我!
宛春冷冷回望一眼悠长昏暗的乌衣巷,这才提上行李箱,头也不回的钻进车子里去。
她的私奔最终以失败而告终,回到家里,但见房门洞开,灯光从大门一直亮到前厅里去,春雨如丝在夜幕与灯光的交织里,勾出漫天的银丝帘。
吴哥撑着伞一路送她到前厅里,余氏曼之等人皆在屋里坐的整齐,一看他们回来,曼之和芳菲的心才放回原地,齐齐去看余氏的神色。
余氏却像是早就知道会回来一般,仍是一如既往的安然平淡,看着小女儿一身是水的进来,一面叫人去给她拿了换洗的衣服,一面道:“囡囡,你想通了吗?”
宛春望着她母亲的眼睛,良久,才慢慢地跪了下去:“妈妈,女儿知错了,容家,我嫁!只求母亲让他们通融,允我将学业完成。”(。)
第二百五十二章 回信()
她于感情上已无多少奢望,而今只盼能够学业有成,也不枉她当初奋力一搏选择了医科学校。
对于她这一点卑微的要求,余氏岂有不答应的道理?
只是话传到容家,得来的回复却委实不妙。
原来容家那边亦是鸡飞狗跳闹得一团糟,容绍唐自得知要与宛春结婚的消息之日起,就没有一日安生过。他原还要再请出琴姑娘来演一出戏,哪知琴姑娘还没到容家,半路就叫顾纬派出去的人截了胡,直接命人将琴姑娘送回她的老家山东去了。
他一计不成,又施一计,妄图要领一队兵,连夜出逃,往广州找白博喜。孰料顾纬神通广大,在他们火车发出的前一刻,就直接从南京军区拉来一个营,团团将火车围住,挨个车厢的搜查,到底把他挖了出来。
容绍唐走投无路,不免在容国钧面前大发脾气:“家里那么多兄弟,为何一定要我娶李家那丫头?”
容国钧挥毫泼墨,丝毫不为他所动,老神在在笑道:“叫别的兄弟娶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肯交出你手里的兵权给他。”
“爷爷!”
容绍唐怒火更盛,他手里的兵权那是父亲以死换来的,都是父亲的旧部,岂可轻易送人?
容国钧知他不肯,也不强逼,只道:“身在其位,便谋其政。你如今领着我们容家泰半的兵马,若想在抗日之前不做无谓的牺牲,那么同北地交好就是你的责任。你说,我为何一定要你娶李家的小姐?”
容绍唐默不作声,他并非不知三足鼎立的好处,只是相较于同张李两家平起平坐,他更愿意挥师北上,将整个华夏都收入囊中。唯其这样,才可使南北一统,结束内战,还民安宁。
只是他的想法虽好,但如爷爷所说,必将会有流血的牺牲。
但古往今来,哪一个王朝的建立,不伴随着“将军百战死,马革裹尸还”呢,纵使他今日娶了李家的宛春,来日他们还是要针锋相对。既如此,又何必结盟?
容绍唐不解,亦不想解。可惜容国钧主意一定,又有那神出鬼没的顾纬相助左右,容绍唐愣是憋着一股子气无处可发,只得恨恨甩门回自己房中静思去。
容绍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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