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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二零零六-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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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目山河空念远,不如惜取眼前人。
“你真傻,你真傻,你就是个傻子,我那么对你,你还跑来救我,我真是个灾星,我刚生下来,爷爷奶奶就去了,后来妈妈也和爸爸离婚了,就剩下我一个人,就剩下我一个人了。”她越说越激动,手中的血和眼中的泪,都染上了那一张如花的脸颊。
“不是这样的,小艺,相信我,那不是你的错,不要这么想,你的未来,会很美好的。”
“真的吗?”
“真的。”说完这两个字,他听到了摩托车的声音,渐渐地看到了光亮,最后再也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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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在医院()
一觉醒来,夏宇感觉自己只是睡了一觉而已,要不是看到满屋子都是白色的装饰,他还真想不出自己躺在医院里面。
房间里面没有人,看来大伯应该还没有告诉父母,否则就不会是他一个人在这儿了。
“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正在他想事情的时候,门突然开了,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大伯。看到他醒了,大伯笑笑,说道:“行啊,小宇,一个人干倒两个,有潜力,你也别担心了,捅你那刀没有槽口,所以不严重,休息几天就没事儿了。”
“真的假的,我昨晚感觉自己都要死了,你没骗我吧?”听大伯的话貌似只是被扎了一下,问题不大,可昨晚他怎么感觉那么难受呢。
“呵呵,你小子,那是你脱力了,放心吧,没事儿。”安慰了他两句,或许是想起一些事情,补充道:“对了,那个小姑娘昨晚一直在这里守着,现在出去买早餐了,你的事情我暂时没告诉你爸妈,免得他们担心。”
“那两个人怎么处理的?”他当时也没顾后果,不知道砸得那两下重不重,可别出了什么事儿才好。
提起这件事,大伯明显表情一滞,淡淡地说道:“这事儿你就别管了,好好养伤吧。”说完就出去了。
他也感觉到肚子有些饿,这时候门又开了,进来的不是曾子艺还能是谁,看她眼角红肿,昨晚上肯定是吓坏了,似乎听大伯说还是一夜未睡。
“你醒了?”看到他醒着,曾子艺急忙放下手中的早点,帮他把病床摇了起来,要不说女生心细啊,刚才他大伯进来可没想到这一点。
“谢谢啊。”病床升高了一些,他感觉到好受了不少,“你怎么没回去啊?看你的样子昨天晚上没睡觉吧?”
“恩。”对方淡淡地嗯了一声,然后把早点递了过来,说道:“吃饭吧,我问过医生了,他说问题不大,学校那边我也按照叔叔的吩咐请了假,所以你就别担心了。”
说着说着,她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更是把头低了下去,转过身去,不敢看他。
“你怎么了?没事儿的,事情都过去了,放心吧,你看我这不没事儿嘛,咳咳。”他本来想动一下,可是动作稍微大点就牵动了伤口,忍不住吃痛咳嗽了两声。
“小心点。”曾子艺听到响动赶紧跑了过来,止住了他的动作,也没说话,或许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吧。
夏宇只好拿起病床桌子上的早点,慢慢吃着,说道:“古人有红袖添香夜读书的美事儿,今天我夏宇也是美人清早买早点,说起来这样的日子真是幸福啊。”
听着他的话,对方白了他一眼,还是没有说话,只是隐约能看出她脸色红了不少。
纸是包不住火的,他刚刚吃完早饭,母亲和外婆就来到了医院,想必是大伯没有瞒住吧,想想也是,这么个大活人一晚上不回家,做父母的的怎么能不担心呢。
“妈,外婆,放心吧,我没事儿,医生说了,休息半个月就好了。”其实他心里还是有点窃喜的,毕竟有了这个借口,就再也不用去上学了。
宇妈在大伯那里听说了事情的经过,也没好指责他,只是看向曾子艺的脸色就没那么好了,倒是外婆挺喜欢小姑娘的。
曾子艺也不好在这里待下去,打了个招呼就走了,夏宇也不知道她是回家去还是去上学。
下午的时候,苏老太太也过来了,他告诉夏宇,曾子艺并没有回自己家,而是去了她那里,只是刚回家就大哭一场,把老太太吓了一跳,好在后面安静了下来,上学去了。
到了晚上,大伯,宇爸,宇妈,三个人都围在他的病床旁边,搞得他一愣一愣的。
这时候他也感觉到事情有些严重,忍不住问道:“大伯,事情到底怎么样了?眼下人都在这里,你就说说吧。”
他自然是被送到距离最近的三江医院来了,现在虽然全家人都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但一股浓浓的忧愁萦绕在房间之中。
大伯点燃了一根烟,吸了一口,说道:“小宇,昨晚我去的时候,黄毛也跟过去了,当时正好和他们在一起喝酒,就接到了你的电话,那两个人头部受了重击,怕是成了脑震荡,这倒不打紧,毕竟是对方有错在先。现在的问题是,黄毛认出那个矮个子的表哥是城南杜哥手下的人,所以事情有点棘手。”
听到大伯的话,宇妈当即说道:“要我说这件事儿就该报警,我儿子被他捅了一刀,难道就这么算了?”
“你懂什么!”宇爸难得的硬气一次,说道:“这事情到了警局可就复杂了,老大,那两个人现在在哪里?”
大伯闻言,也有些气闷地说道:“昨晚黄毛给那边的人打了电话,被拖走了,你们也放心,不管怎么说,咱们都在理,眼下倒是没事儿,我就怕对方会事后算账,不过呢,我和城北的这帮子人也混熟了,城北和城南两帮子人历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实在不行,我就请这边的大哥出面,无非就是钱的事儿嘛。”
“也只能这么办了。”宇爸在一旁附和道。
只是宇妈仍然有点不依不饶地说道:“这都叫什么事儿吗?咱们才是受害者,怎么还要怕他们呢?要我说,你那个同学也是,她……”
“妈,你说什么呢?”夏宇赶紧打住了她的碎碎念,说道:“这事儿也是巧了,索性现在我也没什么大事儿,就听大伯的安排吧。”
经过大伯的诉说,他才知道,原来三江的混子们分成了两帮人,一帮就是城南的,以杜哥为首,把持着快消品市场,带着一帮人欺行霸市,没少干缺德的事儿。
另一帮子人就是城北的,这批人有几个大哥,北城经济比较好,他们这些人中有开饭店的,有开洗浴中心的,还有搞建筑的,等等,总之是做什么的都有,这一个圈子大概有五六个人,大伯在三江这段时间,也算是和那些人拉上了关系。
店里的生意要忙,所以大伯主动承担起了给他陪夜的任务,宇爸宇妈两人就回去了,伤口本来就不大,对方用的也就是几块钱的水果刀,倒是他那两板砖把别人开了瓢,估计比他更严重。
“看来我身体恢复后得好好锻炼锻炼了,要不然平时遇到几个小流氓,还真应付不了,貌似学学什么跆拳道也不错。”现在他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还心有余悸,后怕不已。
谁知大伯听到他的感慨,有些嗤之以鼻,说道:“你要真想练,就练真功夫,那些花花架子没用,你看你大伯我,等闲三五个人进不了身,那不是吹的。”
夏宇翻了个白眼儿,说道:“我倒是想,可也没有人教啊,那些里写的什么国术啊,古武啊,听着倒是给劲儿,可是就从来没见过,咱们三江这个小地方,能有跆拳道练就不错了。”
他是知道三江有个跆拳道馆的,不止如此,就连他们学校也有跆拳道协会,是一个体育老师织的社团,算是一门体育课。
“谁说没有的?”听到他这话,大伯不乐意了,可是很快,就转过头去,抽着烟不说话。
“那什么,大伯,还真有啊?”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夏宇来了兴趣,怎么的,这东西难道好真有?
大伯潇洒地吐出一个烟圈儿,转过头来,有些严肃地说道:“你说的什么国术古武我不知道,但是要说功夫,我们老夏家可是有传承的,不瞒你说,你爸这一代就是我在练,只是…”
说到后面他有些丧气,但这一个消息却让夏宇大吃一惊,忍不住问道:“只是什么?大伯,你倒是说啊?”
看他真想知道,大伯也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哎,好吧,这东西你早晚也会知道的,谁让你是我们这一支的独苗呢,只是这东西不详,你不知道,咱们老夏家传下来的这套功夫传男不传女,传长不传幼,你爷爷也就是我爸排行第二,按理说是没资格传承这些东西的,但是上一辈的老大因为练习这个,还没来得及娶媳妇就去了,所以就传到了你爷爷这里。”
大伯露出了回忆的神情,继续说道:“你爷爷不识字,又胆小,肯定不想要这个不祥的东西,但是烧了吧又对不起祖宗,当时我年纪不大,好奇心不小,就唆使你爷爷把这东西留了下来,后来我按耐不住,自己就练了,谁知道,哎……”
后面的事情他不说,夏宇也知道了,大伯虽然娶了媳妇儿,但后来跟人跑了,一个人在外面飘零,好不凄凉。
“莫非上辈子大伯去世的早也是因为练了那东西吗?还有,为什么从来没听老爸说起过这事儿呢?”他心里忍不住产生了质疑。
或许是看见他疑惑的目光吧,这时候大伯继续说道:“你爸是坚决不准把这件事儿告诉你的,也不愿意让你传承下去,所以在你一岁的时候就入赘到了你外公家,可是,咱们家就剩你一个男丁,早晚还是该告诉你的。”
夏宇一听,以前很多的不解一瞬间就明白了,“是了,难怪老爸把户口都迁到了外公上面去,据老妈说是和奶奶不合,原来根子在这里?那前世他为何都成年了还不知道这个事儿呢?”
“恩,应该是老爸没有说,毕竟前世的时候大伯去得早,老爸更是害怕这个不详的东西害了自己,所以才一直没说,倒是每次爷爷喝多了翻老黄历的时候,都被老爸一顿喝斥,说扯那些没用的干啥,现在想来,根子就是在这里么?”
想到这些,他的好奇心大起,他倒是向知道什么东西能让家里人视之为不祥,重生这样的事情都给遇到了,还有什么不详能害得了他呢,他就偏偏不信这个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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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不详的传承()
夏源于姒姓,出自夏王朝大禹之后裔,属于以国名为氏。
当然,这是很久远的事儿了,传到现在,西南这一支倒是十分庞大,族谱记载,从禹这第一世传到第116世,有一个叫禹绩的人,乃是入楚地的始祖。
禹绩(116世):字克勤,元选贡,任楚之黄州府尹,遭贼乱避之湖北麻城郑家馹。妣赵恭人生长德一、三能一;石恭人生次显一、四治一。因乱世,石恭人携次子显一离麻城一徙蕲水,继徙蜀之右渝璧山,凡三徙始家于涪鹤游坪大渥坝居焉,石恭人墓葬江津。禹绩公乃入楚始祖也。
南川族人载:夏氏八兄弟入川——荣、华、富、贵、福、禄、祯、祥。
显一(117世,入蜀1世祖):入蜀之始祖,字著诚,妣杨,其先江南庐州府人也。公以元季避乱,随母石恭人徙楚入蜀,由蕲水至璧山,三徙乃至涪之黑石里家焉,卒葬璧山昔名巴盏溪,今名花溪,脉由帽子铺丁家拗蜿蜒而来,去定林寺里许,子龙入脉,壬山丙向,水来酉出巽,碑书“元处士显一夏公墓”。系明万历三十九年十月赐进士光禄大夫吏部尚书七世孙邦谟立。
道曙公曾往祭而修肃焉。咸丰元年赏池拜扫,见其苔荒碑残,恐历久难稽也,复勒新碑。杨儒人墓葬鹤游坪大渥坝宅后,癸山丁向,地形绵被盖孩儿,局势宏厂,子孙繁衍。后人有子荣达,以其母密葬其穴,系合族公讼罚修邦谟祠堂,事在康熙十一年(1672壬子年)。生七子:福一(以南征有功,升贵阳指挥,乏嗣,以福二公之子袭职);福二(升贵阳千户);福三(徙江津);福四(徙大足);福五(徙合川邻水大竹);福六(即普隆);福七(即普忠,居破堰塆)。
夏宇这一支就是福五合川的这一支,这在他前世还专门在西南夏氏宗亲族谱里面查询过,小时候也跟着爷爷参加过几次清明会,只是他们这一支连读书的都很少,所以自然不受重视了。
大伯告诉他,祖上传下来的是一套功夫,没有名字,只有三幅残图,上面画了一些动作,他以前就是按照上面的动作摆弄的,只是连第一幅图上的动作都无法完全做出来,后面就更别提了。
从族谱来看的话,他们这一支在康熙年间也是出过将军的人,所以对于这什么功夫他倒是有些相信,一时间心如猫抓,急不可耐地想早日看到。
“放心吧,这东西早晚都得给你,等你伤好了,要是愿意,就先跟着你大伯我练练吧,不过话说回来,你要是不想我俩都被骂的话,还是仔细你爸妈吧。”看着他跃跃欲试的表情,大伯也很高兴,心想总算是将咱老夏家的东西传下去了。
他们这一支上数五代都没出过读书人,全是种田的,但是大伯是在外面跑过江湖的人,他有自己的想法,靠着练习这几个动作,他在外面很少吃亏,一人干倒几个大汉也不是完全没可能的事情,所以他一直觉得,那不但不是不详的东西,反倒是个好东西。
眼下大侄子想要跟他学武,他相当高兴,说起这个话题来没完没了的,想想也是,一直以来都是他一个人在琢磨,这东西还不能外传,有了他这个“知识分子”一起专研,倒是挺有意思的。
他倒是理解大伯的心情,说道:“好嘞,等我能活动了,一定好好跟着大伯你练几招,往后也不用担心会被小流氓欺负了。”
两人说着话,他畅想着以后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的美好生活,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很早,曾子艺就提着早餐过来了,还给他说起了学校的事情,让他不要担心,现在才刚刚上课,即便是落下了也不要紧。
他当然不会在意学习的事情了,老徐那里父母已经打了电话请假,具体的情况他可能也从曾子艺那里知道一点,所以啊,现在他可以放心大胆地不去上学了。
只是医院很无聊,好在昨晚让老妈把电脑带了过来,一边看看视频,一边码码字,这样的生活也是优哉游哉。
每天早上曾子艺都给他送早餐,中午由大伯带饭过来给他,晚上也是,现在店里生意十分火爆,而且又忙着盘下另一间店铺的事情,所以他这边倒是顾不上了。
有时候放学之后,曾子艺也过来陪他说说话儿,甚至就在一旁看书,但很多时候都是他一个人在说,对方在听,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经历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之后,她有些变了。
究竟是变好了还是别的什么,他不知道,只是感觉怪怪的,有时候他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对方不会再针锋相对,但你要说关系好吧,也不太像,反倒是她的言语态度有些冷淡,这真是应了那句,女人心,海底针,谁也摸不清啊。
在病床上躺了一个星期,在他的再三坚持下,出院了,回家待着,这时候大伯终于把那三幅残图给他送了过来,并且再三地嘱咐他一定不能让家里人知道,要不然两叔侄都要挨骂。
他自是点头答应,回家之后,没有美女给他送早餐了,不过有外婆给他做,日子也过得悠闲。
这一天晚上,等大家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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