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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饲主总想吃掉他-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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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尧这家伙初初看着冷漠又冰山,接触了才知道是不仅高冷,还龟毛,爱干净得近乎洁癖……简云溪性格开朗,人缘比较好,而季尧在班里就没什么朋友,印象当中,他们俩交谈的次数不超过十次。
尽管季尧不招待见,但他颜值高成绩好,学校里的小女生都称他为“冰山男神”,给他递情书的人不在少数。
到了大学,简云溪和他都上了a大,还不幸的在同一间宿舍,更加巧合的是因为人数原因,四人间的宿舍只有他们俩住一间。
————————————————————————————————————————————————————————————————————————————————————————————————————————————————————————————说到考大学,季尧那年高考报考失利,不幸从q大沦落到a大,简云溪都忍不住为他掉泪。
——————————————————————————————————————————————————————————————————————————————————————————————————————————————————————————————自从同一宿舍之后,简云溪才发现季尧有多刻板,就有多呆傻,其他时间不是在实验室,就是在去实验室的路上。别看他一脸冷漠,其实根本就是为了掩饰他二傻的内心。
按理来说性格严谨的人都不太好相处,他们能够残忍无情地对待自己,就能够残忍无情地要求别人。
季尧并非如此,因为他是个生活白痴,自己的事情都摸不清,哪里有权利要求别人?
———————————————————————————————————————————————————————————————————————————————————————————————————————————————————————————————————————————————————————————————————简云溪觉得自己就像是养了一只大型犬,还是不会卖萌的那一种。季尧经常忘记要去吃饭,有一次夸张到在实验室里饿了三天,简云溪再粗的神经都能发现那家伙失踪了,顺路摸到实验室才发现科研疯子还在玩试管,听到动静抬头盯着他,那又愣又傻的表情看得简云溪居然觉得有点……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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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尧眼圈黑得像熊猫,问:“你怎么来了?”
简云溪嘴角一抽:“大哥,你特么三天没回宿舍了。”
季尧沉默着盯着他,一直一直盯着,看得简云溪背脊发凉以为他下一刻就要发飙怪他多管闲事,没想到季尧张开唇慢吞吞说:“哦……”
—————————————————————————————————————————————————————————————————————————————————————————————————————————————————————————————————————————————————————————————————————简云溪:“……”
季尧把手里的试管放回实验台,用干净的手帕擦了擦手抬起大长腿走向他:“走吧……”然而话音刚落,简云溪眼前一黑被巨大的阴影直面扑倒在地。
季尧他晕了。
简云溪和同学辛辛苦苦把人抬到校医院才知道季尧三天来连饭都没吃,差点上了社会新闻版面——“大学生绝食猝死实验室,是社会的冷漠,还是教育的失误”?——谢天谢地,他没饿死,否则简云溪将成为“社会的冷漠”重要人物之一。
————————————————————————————————————————————————————————————————————————————————————————————————————————————————————————————————————————————————————————————————————不过从那以后,简云溪就看透了季尧在自理能力上有多匮乏。季尧家境不错,他在寝室的衣服有人专门收走去洗,每天都会有人来整理宿舍,连带着简云溪的床单等等也一起收走,每天睡着干净的被窝。
富家公子的毛病瞬间就不成问题了有么有?
——————————————————————————————————————————————————————————————————————————————————————————————————————————————————————————但是简云溪没想到季尧连饭都不懂按时吃。
看在占了季尧那么多便宜的份上,简云溪就每天送饭到实验室盯着季尧吃完了才走,也是操碎了一颗老妈子心。
这样想想,季尧还真像一只等着投喂的大型犬啊……
——————————————————————————————————————————————————————————————————————————————————————————————————————————————————————————顺带一提,学校宿舍是按照地域来分,季尧学的是医学,简云溪被调剂到学前教育,全班三十多个人,就他一个男生……
—————————————————————————————————————————————————————————————————————————————————————不知道这场梦什么时候结束,简云溪兴冲冲地跑到季尧身后,脑袋一探偷看他在看什么书。
一本正经的人体器官介绍,没意思。
这呆子,果然是好没劲啊。—————————————————————————————————————————————————————————————————————————————————————————————————————————————————简云溪撇了下嘴。
过了一会,他发现季尧坐在书桌前,保持一个动作好久没动。
这不合常理,季尧看书一向很快,就算是认真投入也不至于不翻书吧?
他诧异地从季尧身侧一探脑袋看他的表情——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颤也不颤,盯着书面——这是发呆?
这真是有意思,呆子也会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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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五章
节日的气氛大概会延续到一月中,而比赛比赛也在中旬。陆抑便打算好带着周怀净出去玩一转。
调整时差睡了一觉,陆抑早上起来就下楼到厨房里摸索起食材,直把女佣和吴先生都吓傻在那儿。一段时间的磨练,陆抑迅速地做好了两份早餐上楼,吴先生跟前跟后哈着腰要帮忙,被陆抑冷眼瞪走。
周怀净还在睡觉,小脸睡得通红,鼻尖也是红红的,显得毫无防备。昨天非缠着他摸摸,摸够了才肯乖乖睡觉,结果长途飞机的劳累再加上旅途劳顿之后就发泄,现在还在昏天地暗地无知无觉。
沉睡中的周怀净可真是纯洁无暇的小天使啊,只是一醒来,他的小天使就有点污得他扛不住。陆抑五味杂陈,后槽牙泛酸。
周怀净裹在被子里,陆抑连着被子把周怀净整个囊进怀里,咬着周怀净红通通的小鼻尖:“宝贝,该起床了。”
听到陆抑的呼唤,周怀净在被窝里动了动,勉强睁开睡眼,呆呆的不动。
陆抑无奈地把他从被窝里抱起来,再抱到盥洗室,在电动牙刷上挤上牙膏,倒了杯温水。
“来,张嘴。”陆抑温和道。
周怀净张开嘴,陆抑把牙刷伸进去帮他刷牙,上上下下来回正要把牙刷抽出来,周怀净突然咬住牙刷,咕咚一声把满嘴的泡沫给吞下去。
周怀净勉强清醒了点儿,瞪圆了清水琉璃般的黑眸,叼着还在嗡嗡嗡的牙刷含糊不清说:“二叔,牙刷摩擦得舌头疼。”
陆抑:“……”
陆抑捏着他的下颔,让他张开嘴,抽出了牙膏,再把漱口的清水递给他。周怀净接过水杯咕嘟嘟漱口,把水吐出来,泡沫里连带着点儿血丝。
“宝贝,给我看看你的嘴。”陆抑皱起眉。
周怀净张嘴。
“吐舌头。”
周怀净吐舌头。
陆抑手指在上面摸了一圈,没发现舌头上有伤,估计是牙龈出血了。周怀净下意识收回舌头,含住了陆抑的食指。
温润的口腔柔软的舌头一齐包裹着指尖,细细的电流从那儿蹿起,麻麻地流遍全身。陆抑嘶哑了声音说:“张嘴。”
周怀净不听话,反而身体往前一探,手指进得愈发深,指尖几乎抵在了喉咙上,口腔几乎吞没到手指底部,将整根食指包含进去。
陆抑无法克制地低哼一声,尾音轻轻上扬,含着说不尽的暧昧。
周怀净被抵得生理性反胃,漆黑的眼瞳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眼角绯红痛苦,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仿佛遭受了某种不可言喻的凌。虐。他只能连忙后退,吐出陆抑的手指。
陆抑的指腹被柔软包裹住,温腻的舌头卷着他的食指,又轻轻地推拒出令人眷恋的温巢,
周怀净一边咳嗽一边描述:“二叔……咳咳……你好长……”
陆抑笑容古怪:“二叔还可以更长。”陆抑几乎克制不住想替换上某样东西,看着小家伙更加绯红的面颊和难过的表情。虽然可以预见一定十分舒服,光想想就让他战栗,但想到后果和周怀净的质疑,陆抑忍住了。
周怀净歪着脑袋纯洁地看着他,指着小怀净问:“为什么二叔吃它的时候不难受呢?”
陆抑眼睛往下一瞥,眼底似笑非笑,温柔地满含深意道:“你还小。”边说着,把毛巾沾了水,帮周怀净擦了把脸。
周怀净猫儿似的,懵懵地看着他。
早餐后,陆抑要先剃个头发再出门。他有一段时间没剃头发了,半长的成日里竖着真是吸引人眼球,不知道的还以为做了什么奇怪的造型。
理发师准备好东西,周怀净坐在家里吧台的高椅上,腿悬在半空晃了一下,看着陆抑的头顶。
“二叔,为什么要剪头发?”周怀净对他那头硬糙的头发恋恋不舍。
陆抑说:“怎么了,宝贝?你不喜欢我头发短的样子?”
“不是啊。”周怀净回答,嘴里含着颗青苹果味的水果糖,“我喜欢二叔的头发。粗粗的,硬硬的,黑黑的。”
正在帮理发师整理工具的阿力默默瞥了眼听不懂中文的理发师,再环顾装作没听见的保镖和佣人,然后庆幸一下林老先生已经被吴先生带着出去感受异域风情了,最后小心的觑着陆抑的脸色,见笑容如常,还带着几分宠溺,不禁心中升起一丝敬佩,却不知道究竟是敬佩二爷的抗污能力强,还是敬佩怀净少爷竟敢对二爷污得如此深沉。
陆抑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冲着周怀净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咧嘴笑道:“不急宝贝,一会儿二叔就把它们收到一块给你收藏,剃下来一样又粗又黑又硬,你想藏哪儿,我都依你。”
阿力:……
正在晃腿的周怀净突然一僵,一颗含到几乎融化完了的糖果顺着喉咙滑了下去。他半晌才舔了舔还沾着糖汁的嘴唇,似乎完全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呆呆地说:“谢谢二叔。”
理发师崩溃地收拾自己的机子。不说剃头不能有任何身体接触,光是那头硬糙的头发就让他承受不住了。这真是理发师此生剃的罪艰难的一颗头。
陆抑剃完头发,摘掉围在身前的白布罩,修长的手指落在椅背上,看了眼地上的头发,抬首时目光紧紧盯着周怀净,吩咐道:“把这些头发都整理了,收在盒子里。怀净喜欢呢。”
阿力:“……是,二爷。”
周怀净愣愣地眨了眨眼。
m国南部多山,冬日的雪山景致蔚为壮观,高耸连绵的山峰和皑皑洁白的雪色,唯有亲自到来才能感受到自然的鬼斧神工,体会到人类的渺茫微小。
接连几日的雪覆盖住了山峦,除了山地露出些许惨淡的青色,基本上已经被一片晶莹雪白的世界。今天是雪后的晴天,天空格外的透蓝,连空气都是异样的清新。
国内南方很少下雪,周怀净除了偶尔跟随父母出国见过一两次,其他时候是没见过的。那记忆也颇为遥远,朦胧而缥缈,还是昨天的小雪花激起了脑海深处的画面,落在手心时模糊的印象方有些许跃然。
尽管稀微见过几次,但周怀净还没玩过雪。父母忙碌,可对他十分紧张,不舍得让他磕着碰着,更别说触碰冷冰冰的雪花。
原本还期盼着一觉醒来能出屋子看雪景,可惜外头是个大晴天,周怀净沮丧得不行,好在还有积雪供他取乐。
陆抑还想带他到城镇上走走,这儿人少,出个门也遇不上多少人,倒不必担心周怀净害怕人群。哪里想到刚走出大门,周怀净撒丫子就跑到雪地里,蹲到地上小心翼翼地捧起一捧雪花。
“怀净,别着凉了,把手里的雪丢了。”陆二爷是个没童年的,除了对冷热的考量,要他有点儿诗情还真挺难。
周怀净仰着小脸露出笑容望着他,白雪为衬,将他映得玉雪晶莹。“二叔,我想堆雪人。”
陆抑随时随地都被周怀净的一举一动吸引着,此时真觉得他的男孩是伴随着天地降生的精灵,专门蛊惑他的那一款。别说只是堆雪人,就算是要现在就下场雪给他看……咳,这个他做不到,所以陆抑只能去陪他堆雪人。
陆抑把周怀净手里的雪给扫了,捧着被冻得红通通的白嫩手指蹙着眉头,叫人送了两双手套过来,一双帮他细致地戴上了。周怀净也想帮陆抑戴手套,但他现在双手被厚厚的手套束缚住,动作都是笨拙的,帮陆抑套了一阵,只得乖乖撒手。
阿力拿了把干净的扫帚把部分干净的雪给扫到一处,方便两人玩耍,然后津津有味地守在房檐下围观。讲真,他真没见过二爷童真童趣的一面,陆二爷就算是小时候最落魄的情况下,也是冷漠森寒,平常最多的笑就是冷笑、阴笑、嘲笑,但自从怀净少爷出现之后,二爷慢慢地有了正常人的表现,时常温情得让他们一干从小跟到大的莫名恶寒。
阿力还记得刚来陆家的第一个晚上,他饿得不行,摸进厨房拿了两个白面馒头,刚转过拐角,突然一抹白影举着白色烛台,诡异森森地出现在他面前。阿力吓得连声音都发不出,僵直地站在那儿,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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