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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有子无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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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笑了笑,笑声在夜间显得有些阴森和苍凉:“好让您知道,这侯府里的水,到底是有多深,捏造出这个故事的,到底是谁……”
楚云裳听着,莫名觉得这个夜,委实是有些冷了。
……
等先前离开的护院们,将各位主子都给请过来的时候,楚昌已经将整个事情绝大部分的前因后果,都说给了楚云裳听。
末了,听着那由远及近的嘈杂声,老管家看着眼前这个比起她的生母,还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七小姐,终于是发自内心的笑了一笑,笑容真诚。
“七小姐,老奴知道您对楚家,早就存在了毁灭之心。这样也好。待得有朝一日,您寻到了合适的时机,请去越王府找越王,他会告诉你剩下的一切,会帮你毁了整个楚家,一草一木,都绝不会留下,好让楚家,彻底的消失在大周朝里。只有楚家消失了,才是真正的保住了楚家的百年名声,不会被后人唾弃。”
说这话的时候,他声音虽嘶哑,但却没有那么难听了。他目光慈爱的看着楚云裳,像是在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后辈,却不会让她感到奇怪。
等外面的人将将要进入院子里,她终于是开口,喊出了她对这个老人最正确的称呼。
“二爷爷,多谢你。”
楚昌呵呵一笑:“你果然全都知道。”
楚云裳是现任汝阳侯楚玺的女儿,而老侯爷则是楚玺的父亲。
这样算一下,老侯爷就是楚云裳的爷爷,现在楚云裳又喊楚昌二爷爷,楚昌其实就是老侯爷的二弟。
并且还是一母同出,有着真正血脉关系的嫡亲。
至于被牵扯进侯府内幕的那个妾室……
楚云裳觉得,或许她也会如同老侯爷的母亲,也就是她的太奶奶一样,不到时机成熟,就永远不会将这层关系给公之于众,到死也会将这个秘密给带进棺材里去。
因为楚昌说出来的那些连她也不曾知道的真相,实在是太惊人、太吓人。
让她都有些感到胆寒。
这时,以楚玺为首的各位主子,已经是进了院落。老梧桐树下,看着面前的老人,楚云裳对他说了最后一句话。
“二爷爷,走好。”
眼角被明亮的火光照得有些泛红,楚昌笑着点头:“七小姐,再见了。”
54、情人()
一家之主楚玺已来,楚云裳迎过去,刚要向他解释有关老侯爷妾室冤魂作孽的真相,就听“砰”的一声,有人借着火光看清老梧桐下的情景,顿时惊呼出声。
“鬼,有鬼……不对,不是鬼,是老管家!”
听见“老管家”三字,楚玺忙走过去看。
赵氏等女眷们没有上前。
她们嗅到空中的血腥味,不由都皱着眉用丝帕捂住口鼻,只露出一双眼睛来,站在原地远远的张望着,想象着此刻那边可能会发生的场景。
这时候,楚玺已经来到了老梧桐前。
楚云裳也是走了回来,垂眸看着眼前的一切。
她觉得有些刺眼。
楚玺则是微微瞠了双目,似是有些难以置信。
因他看到,梧桐树下,他在侯府里最信任最看重的管家,为他管理了二三十年侯府上上下下各种大小事务的管家,此刻竟是身穿着染遍了血的白衣,长发披散开来,满头满脸皆是血,手中更是抱着一团模糊的血肉,倒在树干上的那个树洞之前,两眼大睁,赫然也是死不瞑目。
也是死不瞑目!
楚玺拢在广袖之中的手,忍不住轻轻颤抖了起来。
因为眼前这一幕,和几十年前同样是发生在这明月小筑里他亲眼见到的一幕,无比的相似!
都是身穿着素衣,都是披散着头发,都是浑身鲜血,都是抱着死胎,都是睁着眼睛死不瞑目……
眼前的一切皆被血色覆盖,耳边似是有着女人的求饶声、孩童的哭泣声、巨蛇吐信声、以及那些无辜被牵连的亡魂的哀嚎声,从黑暗中遥遥传来,让楚玺呼吸都是要变得颤抖。
恍惚间,他似是看到,光线暗淡的狭小柴房里,空气中充斥着令人作呕的霉味,角落里时不时有着蟑螂老鼠爬过。被雨淋得全发了霉的稻草间,那个长相美艳的女人跪在地上,一边流泪,一边声声泣血为自己进行着辩解。
“妾身没有偷人!侯爷,您要相信妾身,妾身这么久以来,就只呆在侯府里,哪里都没去过!妾身真的没有偷人!侯爷,您要相信妾身啊,妾身是冤枉的,妾身是冤枉的啊侯爷!”
女人的小腹已经微微凸起了,她艰难的跪着,这个动作做起来难免让她有些痛苦。
但她咬着唇,一声痛都不敢喊,只心惊胆战的望着上方的人,恐惧得脸色都是煞白,被关在这里不过两天,她竟已是瘦得皮包骨头,再看不出原先的美貌。
老侯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那双眼睛里,早已是被重重怒火给覆盖,再看不出丝毫的清明,再看不出丝毫的疼宠。
听着女人的辩解,他猛然挥手,一巴掌狠狠扇了过去:“贱人,还敢狡辩!”
“啪!”
女人被扇得重重倒地,本就惨白的脸色,当即变得更加难看了。
鲜红的掌印很快就从颊边显现了出来,可见老侯爷怒气是有多重。
她眼睛倏然睁大,伸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小腹,身体颤抖得厉害。她能感到肚子里的孩子,因刚才那一撞,似乎要离她而去了。
可老侯爷并没有发现这一点。
只目光鄙夷、厌恶、痛恨的看着地上的女人,双手紧握,青筋暴露,汹涌的怒气完全击溃了他的理智:“贱人!本侯才出去三个月而已,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偷人!你怎么有那个胆子,给本侯戴绿帽子?!”
女人听了,嘴唇被咬破,眼里的泪流干了,她几乎是要哭出血来:“侯爷,妾身真的没有啊,侯爷,妾身是清白的,这个孩子不是妾身和别的男人生的,真的是妾身在梦里梦到的!”
可不管她如何的辩解,如何的澄清,老侯爷都是听不进去。
他甚至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真是可恶,就算是死了,那也绝对是死不足惜!
于是,扒在柴房窗户下,透过窗缝望着里面的楚玺,就眼睁睁的看到,女人越是辩解,他的父亲就越是生气,直至最后,他的父亲竟是一手扯住女人的头发,不停的扇她巴掌,还狠狠踹她的肚子。
“噼啪——!”
头顶天空突然有着一道雷鸣炸响,惊醒了偷窥着的楚玺的同时,也惊醒了柴房里的人。
此时的柴房,已经遍地鲜血。
女人不再哭泣哀求,睁大了眼倒在血泊里,身体蜷成一团,没了气息;她的手里,紧紧地抓着一团模糊的血肉,正是从她肚子里掉出来的胎儿。
看着这样血腥的场景,年幼的楚玺只想吐,转头就跑了。
这个场景,他从小就记着,直至如今,几十年了,回想起来,那鲜血、那惨叫,仿佛都还历历在目,像是昨天才刚刚发生过一样。
回想着几十年前亲眼看到的妾室之死,楚玺有些恍惚。
离他最近的楚云裳自然察觉到他的变化。
楚昌已死,作为现在侯府之中唯一的知情人,楚云裳心中比谁都明白,他这个样子,只是回想起了小时候所见到的妾室之死那一幕,并不是因为心痛楚昌的自杀。
当然,也更加不是因为心痛楚昌这个同脉长辈的死亡。
他并不知道楚昌和他的父亲是兄弟。
楚云裳看着他的背影,眸中平静,声音也是平静。
“父亲,您怎么了?这几十年来,老管家装神弄鬼,害死了那么多的人,搅了侯府那么多年的安宁,如今他死了,是罪有应得,父亲不应该感到高兴吗?”
她的话让楚玺立即回神。
索性是在官场上打滚多年,楚玺很快就控制住了波动的情绪。
再看了看眼前遍布了血色的尸体,他闭了闭眼,叹口气:“云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从头到尾都说一遍吧。”
楚云裳立即简单的说给他听。
不过其中也有所改动,比如楚昌之所以会为妾室报仇,乃是因为妾室是楚昌的情人,楚昌为爱冲昏头脑,才会选择复仇,还坚持了这么多年的时间。
这个说法显然很容易让人接受。
楚玺听了,沉默不语,只垂眸再看了眼楚昌的尸体,终于是不知出自何种意味,沉沉叹了口气。
55、脑袋不想要了()
最后,念着楚昌在侯府呆了那么多年的份上,楚玺没让人将他的尸体扔到乱葬岗,而是购置了一副简单的薄棺,便将他草草下葬。
在楚玺的手下当了几十年的管家,纵观楚昌这一生,始终都只为妾室冤魂而活,从未娶妻纳妾,更没有一子半女。
或许也可以这么说,他的孩子,早在几十年前,就被他的兄长给害死了。
尽管那个孩子只是一个用来推动计划的最佳产物,即便它真的出生了,可往后能否健健康康的活下去,也一直都是个未知数。
但不可否认,那未出生便已死去的孩子,体内流淌着的,的确是楚昌的血脉。
可孩子已经死了很多年。
而他如今也是死了。
楚昌的棺材被送出侯府,准备去下葬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晌午了。
远远看着身高马大的护院扛着棺材就要出府,楚云裳指着那棺材,对着怀中的楚喻说道:“喻儿,你知道他是谁吗?”
楚喻摇头。
楚云裳道:“他是娘亲的二爷爷。”
娘亲的二爷爷?
楚喻想了想,那他岂不就是自己太爷爷那一辈的?
仔细斟酌一下,楚昌似乎一直以来都是以楚家家生子的身份出现在人前的,所以尽管有人无法理解为什么区区一个管家而已,居然也能姓楚,但却从未有人提出要让他换一个姓氏。
却不承想,原来他真的是楚家人,还是身份高贵的一人。
然后又听楚云裳开口,但这回声音压得极低,低得几乎要让楚喻听不见。
“其实拿他和父亲相比,他才更像是我爷爷才对……”
半夜他自杀前,她曾近距离的观察过他的面容。
那时她才悚然发觉,他和楚玺竟然至少有着八成像。
老侯爷死得早,所以她没有亲眼见过老侯爷的长相,而只是从画像上见过。虽然画像上画出来的容貌,和真人有些细微的差别,但扪心自问,楚云裳还是觉得,楚玺和老侯爷长得一点都不像。
反倒是老侯爷这么个弟弟,竟是和楚玺的面容有着惊人的相似。
据她以前所看过的野史里,有着那么一段记录——
说是某个朝代里,后宫里的一位妃嫔,为在深深宫闱之中护住自己诞下的龙子,便以狸猫换太子的方法,成功鱼目混珠,用障眼法保全了自己的孩子。
现如今,楚昌和老侯爷,二爷爷和爷爷,弟弟和兄长。
到底谁是狸猫谁是太子,除了当年那位当母亲的女人,谁又能知道呢?
可人死如灯灭,许多年前的真相,早已随着尸骨一同被葬入地底深处,谁也无法再从一堆骷髅之中查探出当年的真相。
护院们扛着棺材从侧门出了府,楚云裳也没再继续呆着,抱着楚喻晒了会儿太阳,估摸着午饭已经做好了,这才回了明月小筑。
不知是不是因为罪魁祸首身死,有关妾室冤魂的鬼故事自然也就不攻自破,原本看起来很是阴森恐怖的院落,此刻沐浴在阳光之下,华美精致得有如是画师笔下最好的亭台楼阁,到处都彰显着新生的气息。
楚云裳不由想起夜里那些女眷们离开的时候,看向自己的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她微微笑了笑,恐怕就是赵氏自己,也根本没想到明月小筑其实才是侯府里最好的院落吧。
只是可惜了,她以前住的就是最好的云水小筑,现在也还是要住更好的明月小筑。
进了院子,浓郁的饭香从小厨房里逸散开来,楚云裳经过的时候,朝里面看了一眼,蓝月和蓝香正忙得热火朝天,许是因为现在多了花雉和大白,向来都很少做饭的绿萼,也是在其中打着下手。
三个丫鬟在炒着饭菜,孙嬷嬷则是准备端菜,至于花雉,那家伙不知是跑哪里去了,楚云裳也懒得管他。
反正到了饭点,他自己会回来的。
路过院里的那棵老梧桐,大白正卧在下面懒洋洋的打着盹儿。它身后的树洞,已经连同绿萼屋子里床下那个密道通口一样,都被堵住了,整个院子里像是根本发生过闹鬼死人事件一样,安静祥和得如同普通人家里最寻常的一个中午。
但楚云裳知道,这样的宁静,不会持续多久。
看着眼前的一切,她不由想起前世自己和喻儿孙嬷嬷等人来到这里的第一晚。
当时的她,月子还未坐好,体弱多病,又遭了暗杀,如同乞丐一样长途跋涉乞讨回了懿都。
虽在侯府门口被护院给刁难,但却得了越王出手相助。后便和之前所经历的一模一样,楚玺、赵氏、楚元翘,连番上阵,将她这个名义上的嫡女教训欺压得苦不堪言,末了赵氏便拨给她明月小筑这么个鬼屋,让她在这里住。
那个时候,她未曾像现在这样一步步的查出鬼故事背后的真相,只和孙嬷嬷几人一起,挤在一直以来都是被种种诡异可怕所渲染着的堆满了灰尘的屋子里,战战兢兢睁眼到天明。
再后来……
楚云裳眯了眯眼睛。
那真是永不堪回首的往事。
午饭做好了后,孙嬷嬷正往楚云裳的屋子里端菜。花雉在这时候回来了,一进来就脸色不好的看向楚云裳:“七小姐。”
楚云裳抬头看他:“怎么了?”
花雉向来都是个勾魂摄魄的妖孽姿态,可现在却难得脸色难看,直让人觉得是什么糟心事,居然能让美人蹙眉。
他想起刚刚自己看到的那一幕,越发觉得这个汝阳侯府当真是比素来被誉为是女人战场的后宫还要来得更让人恶心:“七小姐,刚才属下探听到一件事儿。”
“嗯?什么事。”
“属下听赵大他们私下里唠嗑,说是侯夫人给账房的管事下了吩咐,往后咱们这院子里的人,月钱统统少发一半,其他该送来的东西,也都给扣下了,说是全要送楚于岚的院子里,不往咱们这边送。”
花雉说着,回想起刚才听到的那些对话,越发觉得怒火中烧。
楚云裳现在是他的主子。
敢这样剥削他的主子,脑袋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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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责任小剧场
九方:亲妈,我啥时候出来,等不及了都
衣裳:对啊,没楼上这货,生活都无趣了
蠢作者:你出来干啥,没看见你媳妇正忙着斗渣,你出来当花瓶吗
妖孽:花瓶有我就够了
九方【哀怨的画圈圈】:那我啥时候能出来?
蠢作者:你会在梦中同你媳妇相会
九方:……天道不公qaq!
感谢qquser7067951,妖孽坊,雪舞浅笑,a2373606522的长评~摸摸胸
感谢春暖三月花开,纪念你曾经的好,爱哥v587,妖孽坊,520小说妖娆小桃,蔓青子子,我是听听雨夜,婳凉,雪舞浅笑,tyr叶小兔,羽秋雅美,唯我独闷的花花钻钻打赏和月票~
56、捣乱()
听着花雉的告状,楚云裳默了一默,才轻笑出声。
笑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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