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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有子无谋-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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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跨出了那最后一步,陆长安还好,月城真的就是不死也活不下去了。
“哦?你预感月城会死?”九方长渊又笑了,“你怎么会有这样的预感?”
于是花雉就将自己这段时间里,和无影以及楚喻的所见所闻给细细描述了一番。
陆长安如何喜欢月城深爱月城,陆长安如何饮月城的血食月城的肉,陆长安如何对月城暴虐如何对月城残忍,花雉都讲得十分清楚。
讲到最后,一壶茶几乎要被他喝完了,无影不说话,默默继续去倒开水泡茶。
等花雉终于讲完了,楚云裳轻笑一声,十分怜悯地看了花雉一眼:“真难为你仔细观察了那么久,还是个正常人,没被感染成神经病。”
花雉:“……”
所以七小姐,您这是在夸赞属下呢,还是在嘲讽属下呢?
这话怎么越听越不对味?
九方长渊则是“嗯”了一声:“这样的行为,的确是个神经病。”
“标准的神经病,应该还是个病态的喜欢施暴的暴力狂,能够从施虐中获得快感。”楚云裳拥有着现代社会的种种学识,仔细分析了一下花雉说的陆长安饮血食肉,“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她应该是崇尚并且很想要实施秀色的……”
提起秀色,即便身为一个特工,楚云裳也还是忍不住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那可是秀色啊,当真是个变态。
然而最让楚云裳感到毛骨悚然的,却不仅仅是这点。
最可怕的,莫过于,明知道陆长安是个秀色爱好者,那个宛如月光一般让人惊艳的狼人少年,却还是一如既往地保持着默许甚至是纵容的姿态,宁愿自己的血被饮肉被食,生命被一点一滴地消耗殆尽,也还是不忍拒绝陆长安。
这样的人,才最是会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可怕的不是秀色本身,而是要进行秀色的双方。
可怕的不是要进行秀色的双方,而是进行秀色之时,作为要秀色可餐了对方的那个人。
这样说来的话,其实陆长安和月城,这两个,不管是前者人类还是后者狼人,两个人,都是神经病,都是疯子,都是能让人感到可怕而禁不住要彻底远离的存在。
一想到楚喻在陆长安的照顾下过了整整一个月,楚云裳头皮都要炸了。
她急忙低头看怀中的儿子:“你有没有被陆长安给吓到?”
楚喻眨巴眨巴眼,然后摇头。
【娘亲,没有呢,我一点都不害怕。】
真的。
当时见到陆长安嘴上的血,楚喻一点都不害怕,只感到好奇。
他当时想,为什么陆长安咬了月城,还喝了月城的血,月城却是一点都不生气?
而他之所以一点都不惧怕陆长安和月城的原因,则是和前世有关。
前世他曾有一次被羽离素给抓走,羽离素本意是要利用他来胁迫楚云裳的,想要逼迫已经离开了汝阳侯府的楚云裳再回侯府,打探清楚楚家的秘密,但却被月非颜给吹了耳旁风,说就以楚云裳的蛇蝎心肠,见她儿子活蹦乱跳一点事都没有,她一定不会妥协。
于是羽离素便按照月非颜所说,将楚喻关在了暗无天日的地下牢狱里,不给吃也不给喝,就这样折磨着当时也不过才三岁左右的楚喻,想着不吃不喝两三天,这小孩就该连眼都睁不开了,到了那个时候,让楚云裳见他,楚云裳定是会心痛无比,从而答应自己的要求。
然后羽离素就离开了地下牢狱,但月非颜却没走。
月非颜当时已经是嫁给了羽离素,成为了南阳王妃的同时,也是成为了羽家的主母,更借着羽离素的手,将自己身后的月家给牢牢掌握,身份地位高贵无比。
高贵的她穿着王妃正装,脸上涂脂抹米分,身上穿金戴银,活脱脱一个暴发户。她对着楚喻笑,道:“楚喻啊楚喻,你也有落在我手里的这一天。”她的指甲留得很长,又修剪得十分尖利,她手指从他脸上划过,几乎能将他的脸给直接划出血来,“你可是楚云裳最宝贝的儿子,她拼了命也要保护的人……呵,别这样看我,你放心,我和你娘可是好朋友,我绝对不会杀了你的。”
她的笑容逐渐加深,让得她的五官看起来有些狰狞:“我不会杀你,我会好好教育你,免得让你步了你娘的后尘。”
说完,就着人把他全身脱光了,四肢绑在铁柱子上,再让人揪住他的眼皮,要他硬生生睁大着眼,无论如何都是闭不上眼,看正在他面前进行着的屠戮。
那些屠戮,最为妇孺皆知的,应当就属凌迟、腰斩、车裂、宫刑这些,尤其是凌迟,几乎每个罪孽深重的囚犯,都是会被处以此刑。
除此之外,比较少出现在人前的,便是如剥皮、缢首、烹煮、刖刑、插针、活埋之类,也有鸩毒、棍刑、锯割、断椎、灌铅、刷洗、抽肠这等,更有俱五刑、弹琵琶、骑木驴此等,不管哪一个,只听名字,都是能让人出一身冷汗。
当然,初次之外,还有什么五马分尸的那种,也是极为可怕的酷刑,只是当时楚喻身处地下牢狱里,空间有限,不然月非颜还真的能命人进行一场车裂以及五马分尸来给他看。
最开始的时候,酷刑还只是平常菜市口所能见到的砍头斩首,那个时候的楚喻是杀过人的,所以并不觉得怎样。
但到了后来,剥皮缢首断椎抽肠不停上演,烹煮活埋锯割刷洗不停出现,一次比一次更加的残暴可怕,一次比一次更加的惨不忍睹,楚喻越看便越是白了一张脸,无数次地想要扭头闭眼,却都被人给固定着脑袋揪着眼皮,他连翻白眼都是会被人逼着继续看。
他颤抖,他哭泣,他呕吐,他叫喊,他昏迷,他晕倒,得到的都是毫不留情的逼迫和清醒。
看他如此,旁边那一袭华丽正装的女人笑得十分优雅而得体。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她当时的话:“怎样,看了这些,你是不是觉得眼界都扩大了,知识也增长了许多?刚才那些人说的酷刑名称,你可都记住了?我知道你是神童,你记性一定非常好,所以啊,你就老老实实地给我记着你今天听到的看到的,记好那些酷刑,因为不久之后……”她笑容甜美,是血色里盛开着的艳丽花朵,“因为不久之后啊,你和你娘,就会享受到这些酷刑了。呐,我提前了告诉你,你是不是特别开心呢?”
她笑得越发好看了,盈盈动人最是那血海里的美丽花朵。
但楚喻看着她,却是越发觉得身体冰冷,心脏也是冰冷。
他不明白,她和娘亲之间到底是有着怎样的深仇大恨,连羽离素都不曾对他和娘亲如此,她却是要对娘亲如此狠毒?
为什么,只因娘亲能力比她强,身份比她高,只因娘亲与她撕破了脸皮,断绝了往来,只因娘亲虎落平阳被犬欺,谁见到了都想要欺一欺,她便是如此,做出种种连畜生都不如的事来?
这样的女人,这样的月非颜……
尽管最后,他和楚云裳,并没有享受到她所说的那些酷刑,因为他母子两个共同重生回了三年前。
但楚喻还是将那一日的经历给深深记着了,并且还没有将其告诉楚云裳。
他只在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
前世月非颜如何对他和娘亲,他今生,必定有朝一日,要全部报复回去!
不解决了月非颜这个心头大患,他这辈子都是会不得安生!
其实他根本不是娘亲眼里最可爱最天真最无邪的宝贝,他的手早早就染了鲜血,他的心早早就变得黑暗。他心中充满着仇恨的愤怒和**,那怒火没日没夜地灼烧着他的心脏,那欲念无休无止地折磨着他的心神,他不是个好孩子,他也不想做个好孩子。
便是要做,也只能是娘亲一个人眼中的乖宝宝,绝对不能为别的人所染指,就算是爹爹也不行!
这就是他。
这就是真正的楚喻,一个从小便是在黑暗中长大的孩子。
一个永远都不干净的孩子!
“咿呀。”
【娘亲。】
对上娘亲那担忧至极的眼神,好似又要将自己衣服扒了,然后好好摸一摸自己的全身上下看自己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小孩儿音色软糯地喊了一声,小身体蹭了蹭娘亲温暖柔软的怀抱,孺慕依恋之色溢于言表。
【娘亲,我不怕呢。你看,我一点都不怕,真的。】
------题外话------
下午一直在整理新文大纲没码字……所以写完更得好晚,捂脸,看看哪天发奋一下,调整回早晨更新吧
179、口误()
楚喻几人到达天村的时候,已经是初八上午,再在天村里住了没几天,他们便又启程了,要前往位于岛中央的祭月坛,参加这个月十五的拜月。
不过这一次的同行,少了月城和陆长安,多了楚云裳和九方长渊,也多了天村的护法和阿姆。
天村距离岛中央的路程,和另外三个村落到岛中央的距离是一样的,平常赶路的话,三天左右的时间就能到,快些便是两天,更快则是一天一夜了,须得狼人们化作狼族体态,方才能达到如此速度。
阿姆以前都是和天村里其余的人类一起提前三天出发,但这次有着外界的客人在,阿姆十四的时候,方才出发,骑乘的是护法所化身而成的巨狼,楚云裳和九方长渊是并着楚喻一起压榨大憨,花雉和无影则还是骑着大白,一行三骑并肩前行,不管载重如何,速度竟都是一样的快。
护法还好,它经常化身成狼负着阿姆在岛上跑来跑去,忙活这件事忙活那件事,阿姆又不重,一人一狼人总共要带的行李也很少,背负着阿姆长久跑动,已然是驾轻就熟,并不会感到疲累。
它奔跑着,身边树木丛林飞快的倒退,看都看不清。
跑了一会儿,它转头看看另外两个正和自己一齐奔跑着的宠物。
这小客人的两个宠物身上,都是背了很多的行李,除此之外,一个背负了一家三口外带一只小鼠崽儿,一个背负了两个成年大男人,怎么看都是怎么能被身上的重量给压得连走都走不动了,可护法却是敏锐地发现,这匹黑马和这头白狼,和自己奔跑的速度看似一样,实则根本就是十分的轻松,游刃有余。
莫非它们两个的速度,还能比自己更快?
护法想到这里,热血一下子就冲上脑袋了。
毕竟是个刚成年没多久的年轻狼人,血性永远大于理性。护法化身成的灰狼,此时低低咆哮一声,蹄爪狠狠一踏堆积了厚厚落叶的地面,留下一道重重痕迹,它背负着身上的阿姆,整头狼宛若离弦的箭一般,飞快地朝着前方冲去。
“嗖!”
灰狼速度太快,破风声响彻耳畔,扑面而来的劲风吹得阿姆头上的帽子,都是不由向后滑落了去,露出一头银白的长发随风飘扬,竟和月城那月华般的银发,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花雉瞥见了,不由身体向后一靠,便是靠进了无影的怀里,然后与无影咬耳朵。
身下的大白奔跑速度本来就已经很快了,此时见护法加速,当即也是咆哮一声,紧跟着加速。身边景物越发让人看不清了,这样快的速度,连开口说话想要听清楚,都是极困难的,所以花雉根本不用担心自己接下来的话,是否会被阿姆给听到。
“月城是返祖,阿姆也是返祖吗?”
无影沉默了一瞬,方道:“不是。”
“为什么?”
“阿姆年纪很大,而且她的血脉,是最接近月狼大人的。”
花雉恍然:“你是说,月狼大人的头发,很有可能就是银色的?”
无影不说话了,但这姿态分明是默认。
只听花雉开始唏嘘:“他们这个狼岛,真是搞成这么麻烦做什么,本来好端端一个血脉,偏生要弄成如今这种地步……真不知道月狼大人若是在天有灵,得知狼岛变成如今这样,估计在天上也是住得不安稳。”
无影没理他,任由他自己在那里唠叨。
而见护法和大白都是加速了,一直都被楚云裳给认为天生神力的大憨,此时竟是陡然人立而起,两条前蹄抬高扬起,发出“希律律”一声嘶鸣。
它背上楚喻是被固定在小罩子里的,腿上和腰上都是有特制的固定用的装置,所以大憨此时动作,并不能让得楚喻从小罩子里掉出来;小孩儿怀中也是紧紧搂着大傻,因而大傻同样是没有从楚喻怀中掉出。
至于楚喻背后的楚云裳和九方长渊,楚云裳脚下并没有勾着脚蹬,被九方长渊给勾着了。她只下意识地双脚脚尖向里一勾,勾住了马腹,整个人便牢牢地黏着大憨,同时双手也是抱住了身前的小罩子,果然是没让自己从大憨背上掉下去。她后面的九方长渊则更是轻松,内力一使,轻松而潇洒的便是稳坐着不动如山,一手抓着缰绳,一手还能腾出空来,搂了楚云裳的腰,让楚云裳坐得更稳。
于是一家三口外带一只小宠物,竟是谁都没从大憨的背上掉下地去。
大憨嘶鸣过后,前蹄落地,后蹄再一狠蹬,直将那一处地面给蹬出两个深深的坑洞,整个和白狼都是能够媲美的巨大身体,便是后来居上,只是那么一息的功夫而已,便是追上了因刚刚的人立而造成的短暂停留,以致于甩了自己一大截的护法和大白。
听见后方马蹄声传来,护法扭头看了眼,就见刚刚还落后了很多的黑马,此刻竟已经是赶了上来。
护法不由惊呆了。
这到底是什么品种的马,载重这么多,居然还能跑这么快!
难道外界的马匹都是这般,不仅体型庞大,能够负重,耐力也极强,更重要的是,还不会惧怕它们狼人,也不会惧怕真正的狼族?
真是厉害。
要是护法知道就以大憨这品种这体格,能够单独拉着一辆坐了四五个人的车厢,都一点不吃力,并且还能如同汗血宝马那般,日行八百里一千里什么的,怕是护法此刻根本不会这么想了。
但很可惜的是,护法并不知道,因此,从天村去往祭月坛的一路上,护法当真是被大白和大憨给刷新了眼界和下限,尤其是大憨,护法简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因为长久的快速奔跑后,饶是护法都难免有些体力不支,大白也是累得够呛,毕竟两个都是有着狼族的血统,而狼族向来都是瞬间爆发力强,但持久力却是并不特别的出彩。可大憨走在它两个旁边,还是那样的轻松自在,还是那样的游刃有余,完全看不出半点疲累,真不知这家伙的极限到底在哪里,真的是太让狼人感到震惊了。
就连阿姆都是忍不住感叹:“这匹马,不一般啊。”然后转头看向正将楚喻从小罩子里抱出来的九方长渊,若有深意地道,“这应该是从凤凰那里出来的吧。”
凤凰,九方长渊知道,这是说凤鸣城了。
九方长渊“嗯”了一声:“不知道是谁偷偷送出来的,训练得非常好。”
阿姆闻言诧异了:“偷偷送出来的?”
凤鸣城把守素来严格至极,怎可能会有培养好的异兽被从城里偷偷送出来,还落在了非凤鸣人的人手中?
以往凤鸣城里若是有异兽被送出来,据阿姆的了解,那也是该和某国家某大型组织要签订契约,被秘密使用的,何以能如楚喻这般,用得如此光明正大,就一点也不怕被别人看出来吗?
相比阿姆的惊疑不定,九方长渊显得很是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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