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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有子无谋-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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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大白铁定了心是要将月非颜给伤到的,怎能这样简简单单让自己的猎物从爪子下逃跑?
当是时,它身体明明还是依着之前的动作,而在朝着地面扑下,但许是因了自己是异兽的缘故,普通白狼无法做出的动作,竟是被它一下子给做了出来。
就见这头威风凛凛,周身毛发雪花般亮白的狼,庞大的身躯在半空中硬生生一转,然后一爪子猛然探前,“唰”一下划破空气,抓中了月非颜的裙子!
接着,便听“刺啦”一声,少女华丽的裙摆被撕破,露出里面浅色的衬裙。
然而,不等月非颜因裙子破裂而感到羞恼,就瞪大了眼看到,自己被白狼撕破了外裙而露出的衬裙之上,竟然有着殷红的血迹,瞬间染红了衬裙,与此同时,有着极其剧烈的痛苦,陡然从腿上传开来,瞬间传遍四肢百骸,让她再度尖叫出声。
“啊——!好疼!”
她几乎是直接朝着地面跪倒,双腿之上传来的痛楚,让她这个身娇体弱的千金小姐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刺鼻的血腥味涌入她的鼻腔,她在这一刹那间,竟真切的感受到了死亡的味道。
“好疼!好疼!救命!”
月非颜软倒在地,脸色都因疼痛而变得惨白,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滴下,混进从腿上伤口流淌到地面上的鲜血里,她疼得几乎要立即昏过去。
而这时,一击得手的大白,虽然没得到楚云裳的下一步指示,但也十分有眼色地没再继续,只落到了地面后,身体轻盈一跃,就跃到了花雉的身边,和花大妖孽一起保护着自家大主子。
一人一狼护着楚云裳,绿萼等人接收到了楚云裳的眼神,都远远的躲着,没敢过来。
只能远远看着月非颜竟是被大白给伤成这样,看起来似乎伤势很严重的样子,丫鬟们一个个的都是摸不着头脑,只能看向年纪最大的孙嬷嬷。
“嬷嬷,小姐为什么要让大白去伤月小姐啊?”
“对啊,小姐和月小姐的关系不是向来很好,小姐最近是怎么了,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孙嬷嬷毕竟是老人了,跟着莫青凉从太师府来到侯府,伺候楚云裳十多年,眼光自然老练狠辣。
当即,听着小姑娘们的问话,孙嬷嬷悄悄伸手指向羽离素。
“你们看,南阳王这时候在干什么。”
丫鬟们依言望去。
便见月非颜被大白给伤到跪倒后,楚玺还没来得及去扶她,羽离素就已经飞快的从正厅里出来了,俯身就将月非颜给半抱进怀里。
因月非颜是个还未出阁的姑娘,羽离素再是王爷,也还要顾忌着男女授受不亲。当下,没敢掀她的裙子,只能凭借着双腿上鲜血流出的速度,以及鲜血蔓延的范围来隐约辨识伤口大小深浅,然后二话不说,直接脱掉身上银兰的外袍,三下五除二撕成长长的布条,给她包扎双腿。
他速度很快,包扎伤口的动作看起来也很是熟练,楚玺在一旁焦急的看着,却是怎样都帮不了忙,只能急切的道:“月小姐,月小姐?你坚持一会儿,本侯这就去让人去请大夫。”
说着,就抬起头来,准备喊人。
羽离素动作虽快也急,但整体还是不失稳妥:“来不及了。本王这就带她去医馆,不然这双腿怕是要废了。”
楚玺闻言大惊:“怎么可能?!”
不就被大白给挠了一爪子而已,怎的就要废了?
那畜生的爪子有这么锋利?
羽离素这时候抬头,看了楚云裳一眼。
见楚云裳此时也已经出了正厅,来到院子里迎光站立着,神色云淡风轻,并不为自己的狼伤了月家大小姐而感到如何惊慌失措,他微微沉了眉,然后就低下头去,将月非颜的腿用布条绑得死紧,强行控制着血液的流失。
然后道:“伤到了肌肉,不出意外的话,膝盖应该已经没知觉了。”
果然,他这话才说出口,月非颜立时从快要晕死过去的疼痛中清醒了那么一刹那,然后哽咽着道:“腿,我的腿……大腿好疼,膝盖往下,呜……没有感觉了!”
楚玺听了,心中瞬间怒火熊熊。
楚云裳,楚云裳……
好你个逆女,当着南阳王的面,都敢这样伤人。
真以为自己会点医术,手中掌握着侯府的把柄,就没人敢治她了?!
理智被愤怒侵袭,楚玺从地上站起来,转头看向楚云裳。
楚云裳毫不意外的和他对视。
父女两个目光在空中交汇到一起,刹那间,恍惚竟是出现了火花一样,激烈无比!
另一边。
孙嬷嬷指着正给月非颜包扎着伤口的人,悄声道:“看明白了吗?南阳王和月小姐,早就已经勾搭到一起了。”
一个是自己的前未婚夫,一个是自己以前最好的朋友。
这样两个人,全背叛了自己,勾肩搭背成了一对儿。
楚云裳怎么可能不翻脸?
孙嬷嬷想,这还应该只是表面上的。
估计背地里,还有着什么,才是让小姐这样翻脸的原因。
不过……
孙嬷嬷皱了皱眉。
小姐今日这样做,是不是太过激了点?
就算是想要整治月非颜,也得挑个恰当的时机下手,怎的偏要选在了今天,选了南阳王和侯爷都在的时候?
不过仔细想的话,小姐这样做,似乎又有些道理可言。
但具体是什么道理,孙嬷嬷就说不上来了。
丫鬟们听了孙嬷嬷的解释,瞬间了然,然后一个个都是变得咬牙切齿,暗中朝着那好似璧人般的两人吐口水。
“还以为南阳王今日来找小姐,是想和小姐破镜重圆呢,没想到居然会和月小姐混做一起,真是恶心死人了。”
“我说春日宴的时候,小姐怎么会无缘无故和月小姐断交,原来是因为这样啊。”
“依我看,小姐是早有先见之明,知道咱们离开懿都这么久,南阳王这么年轻,肯定要和别人出点什么事,果然不出小姐所料啊。”
丫鬟们尽情抨击着羽离素和月非颜,而正厅之前,正对视着的父女两个。
见楚云裳竟胆敢如此理直气壮的和自己对视,似乎根本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一样,楚玺心中本就在不断升腾着的怒火,当即越发的沸腾了。
愤怒容易使人冲动。
冲动了的人会做出什么事,谁都不敢下定论。
看着这样的楚云裳,楚玺已然怒到了极点,却恍惚又回到了去年刚刚得知楚云裳未婚先孕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刚下朝,还没走出宫门,远远就看到自家马车旁边,楚昌居然从府里来了。
远远瞧见楚昌神情焦急,似乎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他原本正和几位同僚聊天的,当即就推脱了待会儿的饭席,快步走过去,还没询问楚昌,可是府里发生了什么事,就听楚昌焦急道:“侯爷!侯爷您可下朝了,快快快,快回侯府去,府里闹大了!”
他问:“府里发生什么事了?”
眼看着周围往来的都是朝中官员,楚昌想立即告诉他的,但又怕家丑外扬,只得等他上了马车后,催车夫快点赶车的时候,才敢道:“是七小姐!七小姐怀孕了!”
轰!
那时,恍若晴天霹雳,将楚玺给劈得半晌没回过神来。
怀孕了。
七小姐,楚云裳,怀孕了。
怀的一定不是南阳王的孩子!否则,楚昌根本不会如此。
那么,怀的是谁的孩子,怀了多久了?
等楚玺好不容易回神了,就听楚昌继续道:“夫人已经请来了好几位大夫,每个大夫都说七小姐怀了孕,孕期已经有三个月了。老奴赶来之前,夫人已经将七小姐给关进了院子里,不让人从进去,也不让人出来,就等侯爷您了。”
已经怀孕三个月了。
楚玺记得,当时的自己是万万不敢相信的,怎么都不信楚云裳居然会怀孕,但楚昌是府里忠心耿耿的家生子,骗谁也不会骗他!
所以,他干哑着嗓子,一字一句的问道:“确定,是真的怀孕了?”
“侯爷,千真万确!”楚昌是老人,真正的身份又是楚玺的长辈,伺候过的主子不知有多少,对于女人怀孕的迹象,也是十分清楚的,“七小姐这几日里食欲不振,常常反胃呕吐,又喜欢吃酸的,不是怀孕,还能是什么?”
楚玺听着,喉头立时便哽了一口血。
几乎是强制性的,他咽下喉头的血,然后吩咐外头的车夫:“速度快点!”
车夫这时候也是听见了楚昌的话,当即马鞭甩得几乎要让人看不清,马儿吃痛,狠命的跑起来,不多时就到了侯府。
然后,不等马车停稳,楚玺一下子就跳下车来,阴沉着脸朝侯府里走。
果然,才跨过门槛,迎面就见赵氏领着一干女眷在等着自己。
见到侯爷回来了,赵氏立即哭天抢地道:“侯爷啊!您可回来了!天杀的,七小姐她居然怀……”
“闭嘴!”
不等她告完状,楚玺直接便喝斥了一声,转头示意护院将大门掩上,这才训道:“大白天的,你想将消息传出去让别人笑话吗!”
赵氏委屈地闭了嘴。
楚玺脚步不停,直接朝里走:“你把她关在哪了,云水小筑?”
云水小筑,就是楚云裳小时候曾和绿萼一起差点冻死的那个小池塘所在的地方,几年之前被楚玺命人盖起了一座院子,里面设施摆设无不华丽精美,几乎是侯府里最好的院子,拨给了楚云裳居住,为的就是彰显楚云裳嫡长女的身份地位。
而现在,这样一座最好的院落,却被当做了关押楚云裳的地方!
楚玺快速来到云水小筑,果然见到院子外头,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护院,赵氏竟将整个侯府里的护院,都给召集了起来,看守着楚云裳,以免她从中逃跑。
见到侯爷来了,护院们立即让出一条道路来,让他进去。
他进了院子。
赵氏等人也是跟着一起进去。
但不同于楚玺又惊又气又怒的情绪,赵氏等人,无一不是持着看好戏的态度。
楚云裳怀孕,这已经是铁板上钉钉的事儿,做不得假。
所以,她们只需要看着,侯爷对此是如何反应,是会让楚云裳把孩子打掉呢,还是让楚云裳把这个野种给生下来?!
几乎是不用想,赵氏她们就知道,不管从哪方面来说,楚云裳肚子里的这个孩子,都是绝对不能留下!
只能打掉,必须打掉!
否则,侯府的面子往哪搁,南阳王的面子往哪搁?
楚云裳啊楚云裳,终于被她们抓到了一回把柄,这回,楚云裳不死也要脱层皮!
至于楚玺。
他才一进了云水小筑,还未询问赵氏,是把楚云裳关在了哪个房间里,他就已经看见孙嬷嬷绿萼几人,正跪在卧房外头,对着里面又哭又喊。
“小姐!小姐您说句话啊,小姐您别吓奴婢!”
“小姐,您别不做声啊,小姐……小姐,侯爷回来了,小姐您开门看一看啊!”
“小姐,侯爷回来了,您好歹也要听听侯爷是怎么说的!”
“小姐!”
果然。
听见楚玺回来了,那一直都在紧闭着的门,倏然打开。
接着楚玺就看到,他的长女,苍白着一张脸站在门里,神情沉静得吓人,但那眼睛,却是空洞洞的,好似没了灵魂一样,没有任何神采,苍凉的眼白浓墨的眼珠,她直勾勾地望着自己。
见到这样的楚云裳,楚玺原本一肚子的疑问,终究都只化作了一句问话。
“你……”
他嘴唇竟然不自知的颤抖,和她距离不过那么几步路而已,可他居然不敢走过去:“你,你真的,真的……”
他话没说完,就见他的女儿轻轻笑了笑,笑容好似琉璃一样美丽却易碎。
她那时分明还没过十四岁的生辰,还只是个该在父母膝下承欢的半大姑娘而已,可她这样对着自己笑,竟让楚玺觉着,好像从此之后,他就真的是要失去这个女儿了。
这样的认知,让得楚玺最后的半句问话,怎么都是说不出口。
可他说不出口,不代表楚云裳不知道他是想说什么了。
她轻笑着看向自己的父亲,看向这个若非得知了自己怀孕的消息,否则根本不会亲自来云水小筑看她一眼的父亲。
她轻轻的开口,声音轻浅柔软,也是轻慢的。
“是真的啊,父亲。”她说着,竟是伸手抚上自己的小腹,明摆着是个要当母亲的人才会做出的姿势,“你要有第一个外孙了。父亲,你开心吗?你一直都说你只有孙子,而没有外孙,如今我怀了孩子,你很快就会有第一个外孙了,你是不是很高兴?”
楚玺听着,身体猛然颤了颤。
然后他面色蓦地一红,之前咽下去的那口血,居然又冲上喉头来,且劲头十分的大,当即再也抑制不住,他陡然喷出一口血来。
一口几乎是来自心底里的殷红,喷洒在了楚云裳卧房之前。
殷红点点,刺痛了不知谁的眼。
可楚云裳还是轻轻浅浅的笑着,好像并不诧异楚玺竟是怒火攻心到吐血。
她只静静地看着他,笑容美丽却破碎,似在阳光下能散发出多种色彩的泡沫,美则美矣,然轻轻一碰,就要碎了。
她知道,她全都知道。
这一口血吐出来,楚玺理智和愤怒即将共同回归。
那时,她的下场,也就来了。
未婚先孕的下场啊……
会是怎样的?
脸色苍白的少女笑得清浅而又诡异。
彼时正是夏季,又是上午,云水小筑里因为有着小池塘,院子里就不十分的炎热。树荫遮了毒辣的阳光,微风沿着小池塘的水面贴来,可谓是凉风习习,吹得人身上的燥热,都是慢慢的平复下来,因此很是让楚于岚等人眼馋,却又根本不可能霸占楚云裳的地儿,只能暗中的眼红着,却并不敢在楚玺面前表露出什么来,因为这个院子楚玺早就讲明,是嫡长女才能住的。
然而此刻,见楚玺居然被楚云裳给气得直接吐了一口血,楚于岚等人忙不迭就要冲过来嘘寒问暖的同时,也是暗暗的在心中幸灾乐祸。
真是好家伙,一下子就把侯爷给气得吐血。
估摸着等会儿侯爷让她打掉孩子后,会立即给她换院子,不让她住在这里。
那么这个云水小筑,侯爷会分给谁呢?
女眷们浮想联翩。
然而,不等她们想好待会儿争取云水小筑的措辞,就见楚玺挣开了赵氏和姨娘们的搀扶。
他身体还是有些颤抖,是被气的,也是怒的。他强行控制着让自己站稳,然后就抬头看向还是站在卧房门后的楚云裳。
看着她,还是那样微笑着看着自己,他闭了闭眼,呼吸也是变得颤抖。
然后声音沙哑着问她:“孩子是谁的?”
楚云裳歪了歪头,动作神色间恍惚竟是十分的天真:“不知道。”
“不知道?”
“对啊,不知道。”
楚玺怒极反笑:“难道不是你偷了男人,背地里怀上的?”
楚云裳轻声道:“我偷谁呢?父亲,我年纪这样小。”
“那你怎么怀上的?”
“不知道。”
“在哪里怀上的?”
“不知道。”
“对方是谁?”
“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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