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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一指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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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烫的眼泪沾湿了斯暖的衣衫,被夜风一吹,忽然变得冰凉。

    两个人紧紧抱着彼此,仿佛两条被丢在岸上的鱼,世界那么大,却只有对方可以依靠。

    没人注意到他们身后,原本打算上前安慰的苏莫白悄悄走开了。

    将妈妈下葬后,凌寒毫无意外的病倒了。

    高烧不退,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仿佛一夜之间从那个干净清俊的少年变成了邋遢鬼。

    斯暖自然看不下去。

第三十八章:祸不单行() 
(从三十四章到三十七章,我改了下,大家可以看看,应该比之前好)

    转眼,四天已过。

    斯暖从机场出来,直接打车回家。

    只不过脖子上多了一条玉佛项链。

    演出后第二天,她便急匆匆飞往b国参加了养母斯南澄的葬礼。而斯南澄的丈夫,那个帅气的摇滚乐手在葬礼过后交给她一个玉佛项链和一封信。

    是斯南澄留给她的信。信中说到了她自己的身世,原来她小时候曾经掉到过海里,被救起后以前的事情大多忘记了,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却在生命的尽头想起了这条项链,这是她父亲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斯南澄将项链送给了她。

    上好的玉,精湛的雕工,可见其家世定不一般。斯南澄却告诉她,不必去调查她的身世——若是她父亲还健在,想必承受不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

    斯暖下了出租车,正欲上楼好好睡一觉,却看见楼下站着一个人。

    “小暖,你回来了?”郭冬冬迎了上来,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斯暖看着昔日的好友,突然觉得陌生。

    前世她也是无意中从郭冬冬嘴里知道斯南澄的绝症是个“谎言”,才开始学坏。那时的她从未怀疑过郭冬冬,直到两人有一天出于好奇去酒吧玩儿,在回来的路上遇到几个小混混,她第一时间把郭冬冬护在身后,后者却趁机跑掉,连报警电话都没帮她打。还是一个路过的军官帮她解了围。

    从那以后她便觉得寒心,逐渐和郭冬冬疏远。而现在看来,也许前世的“谎言”并非意外。

    “郭冬冬,别装了。你是来看我有多伤心的吧?”

    郭冬冬关切的表情一僵。

    “明知道妈妈对我有多重要,看到那种消息为什么不等演出结束再告诉我?”

    斯暖不明白,如果前世郭冬冬只是自私胆小抛弃朋友,那么现在的她就是在主动伤害了,为什么?

    “呵呵,你居然问为什么?我也想问为什么!”郭冬冬忽然收起假装的关心,愤怒的喊了出来,“我们都是被抛弃的孩子,为什么你健康漂亮,而我却是天生兔唇?为什么收养你的是美丽优雅的舞蹈老师,收养我的却是粗鄙的工人?为什么你的养母快死了还要把上大学的钱给你留出来,我的养父母却因为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不要我了!为什么!”

    原来,她竟然是这样想的!可是这样的命运是她能决定的吗?

    斯暖震惊的看着郭冬冬。

    前世的谎言也是故意的吧,看到她学坏郭冬冬很开心吧。

    但是不好意思,这一世,注定要让你失望了!

    “郭冬冬,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是朋友。”连普通朋友,点头之交都不是。

    丢下这句话,斯暖头也不回的上楼。

    两人算是彻底决裂,斯暖却没时间悼念逝去的友情,因为——

    有句老话叫“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第二天,斯暖去上学时,却发现凌寒居然请假了。而一向跳脱的苏莫白也满脸愁云。

    “斯暖,跟我去看看凌寒吧。他家出事儿了。”放学,苏莫白一脸凝重的对斯暖说道。

    原来,凌寒的妈妈在前两天因车祸意外去世了。

    斯暖对凌寒的身世并不了解,只知道他从小跟着母亲生活,对母亲极为孝顺。

    “阿姨平时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喝点小酒儿。前两年查出酒精性脂肪肝,然后就开始戒酒,还经常运动,前两天去医院复查的时候发现已经全好了,阿姨特别高兴,就想去买点好吃的回去和凌寒庆祝,谁知道……”

    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凌寒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都傻了。好像天塌了一样,别人说什么做什么,他全都听不到看不到。

    而凌妈妈早年因为一些事和家里人闹翻了,和亲戚也没什么走动,还是班主任帮忙办理了一些善后的事情。

第三十九章:凌寒的异常() 
两人换了鞋,走进客厅。斯暖注意到门口的鞋架上除了凌寒的帆布鞋,还放着两双女式拖鞋和高跟鞋。

    应该是凌妈妈的。

    “别愣着,快坐啊。”凌寒笑着招呼两人在客厅坐下。

    紧接着又去拿饮料,拿水果。

    斯暖抬头打量起客厅,发现布置得很温馨,收拾得也很干净。沙发上方是一排照片,大大小小,错落排列,其中大部分是凌寒和凌妈妈的合影。

    凌寒和凌妈妈长得很像,不过后者看起来很温柔,笑起来很美好,不像凌寒,整天冷着一张脸。

    “对了,附近新开了一家餐厅,这两天正打折,咱们去尝尝吧。”苏莫白提议道。

    “不去。一会儿我妈就回来了,你们也留下吃晚饭吧,我妈做饭可好吃了。”凌寒摇头拒绝。

    是她幻听了吗?凌寒到底在说什么?

    斯暖微张着小嘴儿,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呆呆的看向苏莫白,后者耸耸肩,给了她一个眼神——这就是我为什么要你过来看看的原因。

    见两人没说话,凌寒接着说道:“斯暖,你不信可以问老白,我妈做饭就是特别好吃,比外面那些餐厅强多了。”

    说这话时,凌寒微微弯起嘴角,毫不遮掩话语中的得意和骄傲。

    “老白,你说是不是?”

    “是,外面那些餐厅卖的饭跟阿姨做的比起来,简直都弱爆了!”

    苏莫白赶紧附和道。

    自从凌妈妈出事,他就做好了要安慰凌寒的准备,可是哪知后者除了第一天吓傻了之外,第二天开始就恢复了原来的生活状态,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还努力维持着凌妈妈没离开时的样子。

    可是,这不是自欺欺人吗?

    他好言好语的劝过,也怒吼咆哮过,甚至和凌寒打了一架,可后者就像一颗蒸不烂、煮不熟的铜豌豆,就是不肯接受现实,他是真的没办法了!

    斯暖看着这样的凌寒,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外面天色渐暗,两人起身告辞,凌寒抬头看了看表,也站起身,道:“我妈怎么还没回来?我去接接她。”

    斯暖和苏莫白自然不放心,偷偷在后面跟了一路。

    发现他只是到凌妈妈工作的单位大楼外转了一圈,又朝家中走回去。

    斯暖确定,凌寒很清醒,他只是在逃避,只是拒绝接受这个事实。可是,又能逃避多久?

    晚上,凌寒家里。

    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而空荡荡的客厅里只有电视机播放着无聊的电视剧。

    凌寒洗完澡出了卫生间,对着电视机前空无一人的沙发,道:“妈,我睡觉了,晚安。”

    随后关掉电视机和客厅的灯,回了卧室。

    月光清冷的洒下来,如寒霜铺了一地。

    凌寒把自己一点一点缩进被窝里,又拉上被子,蒙住头,也蒙住那双已经湿润的眼睛。

    妈妈不在了,其实他何尝不知道?

    她那双一向温暖的手,忽然就变得冰凉。

    无论他怎么推她,她都不肯睁开眼睛再看看他。

    她是真的离开了,他都知道。

    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而已。

    ——

    真正的转折发生在三天后。

    斯暖放学后被老师留了一会儿,等出来时同学们已经都走光了。

    她走出校门,经过附近的一条小巷时,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凌寒,你有本事接着打啊,你就算把我打残,你妈妈也回不来!”

    “就是,都说好人有好报,你妈妈这么早死,肯定是坏事做多了,报应!”

    “对,对,绝对是报应!”

    凌寒?凌寒在打架!

    斯暖赶紧朝小巷跑去。

    小巷里,凌寒赤红着双眼瞪着眼前几个被打倒在地的少年们。

    他们几个都是孙梦洁的爱慕者,因为他之前拒绝了前者的表白,更让她在全校学生面前丢尽脸面,而怀恨在心,一直想找他麻烦。

    以前,他懒得理他们,但他们千不该万不该侮辱他的妈妈!

    龙有逆鳞,触之必怒!

    凌寒又上前,对着之前叫嚷的最凶的那个狠狠补了一拳。

    “校长来了!”

    一道焦急的女声传来。

    被打倒在地的少年们大概平时坏事做多了,一听校长来了,便一咕噜爬起来,慌慌张张跑了。

    凌寒身子晃了晃,伸手扶住了旁边的墙壁。他这些日子吃不好,睡不好,昨天又着了凉,本来就有些发烧,刚刚又和这些人打了一架,眼下竟然有些站不住了。

    斯暖赶紧跑上前,扶住他,紧张的问道——

    “你怎么样?没事吧?”

    凌寒摇摇头,擦干脸上的血迹,原地喘息了会儿,便朝着附近的公交车站走去。

    “哎,等等我,我们打车回去吧!”

    斯暖追上去,站在路边拦车,然而过去的每辆出租车都有客。

    “斯暖,你快回家吧,我自己坐公交回去就行。”

    “那怎么行?”

    正好公交车开了过来,斯暖固执的跟着凌寒上了车。

    后者刚刚打过架,鼻青脸肿,模样好不狼狈。

    于是全车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投到凌寒身上。

    凌寒却视而不见,扶着把手站好。

    “咳咳!咳咳!”

    有人开了车窗,冷风一吹,凌寒的身子再次晃了晃,忍不住咳嗽起来。

    斯暖赶忙扶住他。双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只觉得他又瘦了。

    离下车还有好几站,斯暖环视车厢,终于忍不住走到附近一位中年大叔面前,硬着头皮开口道:“叔叔您好,我同学身体不太舒服,能请你让个座吗?谢谢!”

    大叔闻言抬起头,看了看凌寒,又看了看斯暖,沉默的站起身。

    “谢谢,谢谢!”斯暖再次道谢,便扶着凌寒坐下来。

    凌寒确实很难受,也没推辞,只是仍然咳嗽个不停。

    突然一个保温杯递到他面前。

    感冒了,就要多喝点水。妈妈以前是这样说的。凌寒看着眼前的保温杯有些走神。

    “那个,杯子我每天都洗,干净的。”

    知道这厮有洁癖,斯暖小声解释道。

    凌寒笑了笑,接过杯子喝了点水,果然感觉舒服了些。

第四十章:他在作曲?() 
两人回到凌寒家。

    斯暖找出小药箱,细心的帮凌寒处理伤口。

    看着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忽然手就有些发抖。

    眼前再次浮现出前世的暗杀,清冷的夜晚里,凌寒闭着眼睛,倒在她身上,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襟,整个人没有一丝生气……

    一股巨大的恐慌袭上心头,斯暖眼圈一红,抓着凌寒的手,恳求道:“你以后,能不能别打架了?”

    儿子,咱以后不打架了,行吗?妈妈也这样说过。

    那种语气中的心疼他现在回忆起来都清晰得很。

    小时候,他也曾问过妈妈,他有没有爸爸。妈妈总是敷衍他几句,回到卧室就偷偷掉眼泪。然后他就不问了。

    可是他不问,不代表别人不议论。

    有个小胖子,是附近的小霸王,就带头嘲笑他没有爸爸,说他是父不详的野种,他忍无可忍,把小胖子狠狠揍了一顿,当然,自己也被打得不轻。

    那个时候,妈妈也是这样,红着眼圈,抓着他的手,劝他以后别打架了。

    “凌寒?”

    凌寒回过神来,看着斯暖担忧的眼神,心中一软,轻声道:“嗯。”

    斯暖顿时眉开眼笑:“那你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煮点小米粥。”

    说着,已经站起身,脚步轻快的往厨房走去。

    凌寒却没去休息,而是端着水杯站在厨房外,看着斯暖纤细的身影在小小的空间中忙来忙去。

    为他而忙碌。

    仿佛又看到了妈妈在为他煮饭的样子。

    洗菜、切菜、炒菜,又要淘米,又要做汤,却一点也不嫌麻烦,反而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

    “哎,不是让你去休息吗?算了,还是过来先喝点粥。”斯暖做完饭,一回头看到凌寒呆呆的站在门口,便推着他到饭桌旁坐下。

    你这孩子,叫你多穿点不听,感冒了吧?快过来,先喝点粥。一会儿再吃点药。

    妈妈的声音又回响在耳边。

    “我刚刚,想到我妈妈。”看着斯暖从厨房端着两碗小米粥出来,凌寒说道,“我总觉得,她其实并没有离开,她肯定还在哪里看着我。”

    斯暖把其中一碗粥放到他面前,也在饭桌旁坐下,看着他认真说道:“她本来就没离开。”

    “只要你心里还记着她,她就不会真正离开。她只是换一种方式陪伴你。”

    是这样吗?

    对,是这样的。妈妈不会离开。她一直都在他心里。

    而且,他不是一无所有,他还有朋友。

    凌寒看着面前的斯暖,短短几天,她也陪着自己瘦了许多。

    还有老白,也没少为自己操心。

    真是对不起,还有,谢谢你们。

    “今天的事,别告诉老白。”他要是知道,肯定会去找那几个男生为自己“报仇”的。

    “好。”

    凌寒乖乖的把粥喝掉。

    斯暖也喝了一碗,又把碗筷洗干净,看着外面天色渐晚,便起身告辞。

    “好了,我走了,你早点睡吧,注意伤口别碰水啊。”

    “等等,”凌寒拉住斯暖,露出一个略显羞涩的笑容,“能听我弹一首曲子吗?”

    斯暖看向不远处的钢琴。第一次来凌寒家里时她就注意到了,只是一直没来得及问。

    那是一架看起来有些年头的三角钢琴,岁月的痕迹却丝毫没有影响到它的尊贵与优雅,宛如一位尽情舒展着身体的舞者,能轻易让任何钢琴爱好者一见钟情。

    最关键的是,钢琴上有一个独特标志,以及一行英文:stein;sons——施坦威钢琴。

    施坦威钢琴拥有撩人心弦的音色,和无比敏锐的触感。斯暖前世用的钢琴就是一架施坦威。

    当然,这个牌子的钢琴还有一个显著的特点就是——死贵。

    凌寒家里,居然买得起施坦威?

    “好啊。”

    压下心里的疑问,斯暖重新坐下来。

    凌寒走到钢琴旁坐下,打开琴盖,开始弹奏。

    白皙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跳跃,一串串音符流淌而出。

    肃穆而缓慢,沉寂而哀伤,仿佛灰蒙蒙的天空下,一列送葬的队伍缓缓走来。

    正是肖邦的《葬礼进行曲》。

    他是在用自己的方式纪念凌妈妈吧。

    好像每一个音符都寄托了无限的哀思,凌寒沉浸在弹奏中。

    恍惚中,又看到了那个以为再也看不到的身影。

    “儿子,妈今天买了一盆吊兰,就拜托你多照顾了!”40岁的老妈双手合十,朝他扮可爱。

    于是,他成了花匠。

    “儿子,妈决定信佛,从今以后都吃素菜。”老妈手里拿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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