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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刻骨-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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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心要和他过一辈子的,我从来不开玩笑,爷爷,你知道的。”晏冷很淡定,在他看来,爷爷这辈子最突出的一个优点就是讲信用,从没有食言而肥过,所以既然是交易,他去当兵,爷爷不去为难岑歌,他还是相信爷爷的诚信的。
“我知道?我知道个屁!我只知道,你要是真要和一个男人过一辈子,天下人都要戳你的脊梁骨!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怕你死后,连晏家的坟都入不了!”老爷子再次举起拐杖,狠狠地敲在了晏冷背上,可晏冷就是没动一步。
“我对不起您,可这件事别说是您,就是谁劝我都没有用,我就认定了他,便是入不了晏家的祖坟又如何?我这辈子只为他活。”晏冷说的是实话,他重活了这辈子,本就是为岑歌活的,一个重生者,哪里还在乎能不能进祖坟这种事。
晏老爷子气得老脸通红,晏冷似乎都看见了爷爷的头上冒着白烟,鼻子里也好像喷出了两股白气。
默然半晌,晏老爷子随即开口道,“你就真的不要孩子了?”
晏冷心中一痛,他又何尝不想享受父子天伦之乐,可毕竟岑歌没有那个功能不是?!他又不是什么牛B的科学家,也不能让一个男人怀上孩子啊!
面上晏冷还是淡淡地应对,“如果岑歌喜欢的话,我们可以考虑领养一个。”
“你!”晏老爷子被晏冷这句话差点气疯,怒发冲冠,一脚就把晏冷踹翻在地,不停地挥舞着拐棍砸向晏冷,嘴里破口大骂。
晏冷一边默默承受,一边在心里感慨,爷爷真是中气十足,老当益壮,风采不减当年,应该不会被他轻易气死,只不过如果被打的人不是自己就更好了。
不过晏冷在感觉到悲伤已经疼得连成一片的时候,只能感慨自己的点儿背,明天就要入伍了,下马威什么的是少不了了,结果现在被爷爷打成这样,明天估计苦头小不了,再说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自己清楚,这么多年了,重活了一辈子,好胜心丝毫不减啊。
这边晏冷还在默默感慨自己无比悲催的命运,那边晏老爷子也是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这根拐棍除了打人以外终于有了别的用途,晏冷为它感到高兴。
“你呀!”晏老爷子满满的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再打他又舍不得,何况他的孙子他知道,是个主意正的,认定了的是,就是八匹马都拉不回来,他这一顿打,除了白白添了身上的伤,怕是半点用处都没有。
“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呀?!”老爷子痛心疾首,他没想到自己这个孙子陷得这么深,之前答应的交易他简直是万分的后悔,他恨不得现在就杀出去把岑歌灭掉。
“我爱他,他也爱我,就这么简单。爷爷,男女之分,真的就那么重要吗?比爱情和幸福更重要吗?”晏冷忍着后背连成片的疼痛起身,直面他的爷爷,毫无畏惧地发问。
“男女之事,是天道阴阳,那才是顺应天意的事。古往今来,你又听过有哪个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有好下场的?!”晏老爷子显然希望能把孙子劝回正路上来,可他哪里知道晏冷所想是何等的离经叛道。
“爷爷,人活着,就这有这一辈子,我不想等到我像爷爷这般年纪的时候,回头看看自己这一生,却发现没有一点是为自己活着的。我之前也挣扎过,世人的流言蜚语也好,大多数人的戳脊梁骨也好,我想,人都该是怕的。可直到有一天,我才突然明白,我真的怕这些东西吗?其实我并不惧怕,所以,我必不会后悔今日所作所为一言一行。”晏冷在老爷子泄过火之后才慢慢地开始说服老爷子的第一步。
晏老爷子听见孙子的话,心神也不禁有所动摇,毕竟这是他的孙子啊,何况,到了他这个年纪,道理不用晏冷讲他也明白,他想过,自己这辈子活得条条框框规规矩矩,可真的就没有什么后悔的事吗?
只是晏老爷子想起了曾经那么优秀的两个人,又坚定了必须要阻止晏冷走上邪路的信念,毕竟不过十年左右的事情,往事都还历历在目,他不能看着自己的孙子陷入泥潭,哪怕只是可能。
晏老爷子坚定地摇了摇头,一双苍老的眼睛中却有着坚定的光芒。
晏冷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他已经负了岑歌一生,必不能再负他一生了。
所以,爷爷,孙儿只能对不起您了。
晏冷端端正正地跪了下去,闭着眼睛,磕了三个头。
我晏冷,纵使此生生受世人流言积毁销骨,死被祖宗鄙弃不入阴坟,也必不负岑歌。(。)
第九十二回 伊始()
连一句道别都没有,晏冷就这样匆匆被扔进了军队,而此时的岑歌,已经回到了两千多公里外的江州。
岑歌回到他和晏冷两个人的家里,面对着空荡荡的房子,心里终于后知后觉地生出了一股怅然,原来晏冷是真的走了。
原本在晏冷说要离开的时候被漠然压下的疼痛一瞬间全都涌了上来,原来他还是不曾熟悉这种感觉。
/离别多少次,总难免,愁上心头。
无人共饮,今时一杯秋。
犹记去年八月,雪峰蓝山,把臂同游。
谁信道,千里遥隔,徒我一人留。/
岑歌刚要回到自己的屋子,就听见门外有人敲门。
心头疑惑,晏冷去到京城的消息亲近的人大抵都已经知道了,现在来的人是谁呢?
在西藏的事给了岑歌一个警示,本就有人针对晏冷,现在晏冷前脚刚走,他后脚就上门来,怕是来者不善啊。
岑歌小心翼翼地悄悄走到门口,没贴近,在边上冲着猫眼瞄了一眼。
陌生人。
眼角似乎还带了一道疤。
可不是良善人面孔。
岑歌没应声,这时候不是他逞强的时候。
没过一会儿,来人在地上放了一个小箱子,然后就转身走了。
岑歌没敢大意,万一对方是诱他上钩的呢。
岑歌快速地跑向晏冷的书房,他知道,晏冷的书房有些特殊,虽然是落地窗,但却是单向玻璃,只能从里面看见外面,外面却看不到里面,在那里,对外面的情况会更加一目了然。
真的走了。
来人上了一辆车,然后渐渐驶远。
岑歌想了想,又跑到最边上的一间杂物间,往门口那里看去。
也没有人埋伏在门口。
貌似是安全了,可岑歌总觉得自己有一种被人盯上的感觉,这是习武之人特有的第六感,非常准。
对于保护自己安全和他和晏冷的家,岑歌不得不谨慎再谨慎,在这边,没有人敢动晏冷,但却不代表没人能动他,他不能成为威胁晏冷的筹码,所以,他只能小心。
岑歌抄起了一把刀,然后走到门口,慢慢打开门。
空无一人。
只是地上有一个来人留下的小箱子。
岑歌没把箱子带进去,万一有一些引爆装置,这扇门还能挡上个一二。
所以,他一手把着门,一手轻轻拿起箱子,放在耳边听了听。
悄无声息。
岑歌蹲下身,用手中的刀沿着箱子的边缘把箱子剥开,却讶然地发现里面只有一叠小纸片,上面是他熟悉的字迹。
/再忙也不能忘记吃饭/旁边画着一个胖胖的笑脸。
/书房左面的抽屉里有一张卡,就当作我之前对不起你的精神损失费吧,不能不收,不能不花,不然你不是太亏了吗/后面跟着一个圆滚滚的爱心,倒像是一颗光滑圆润的蛋。
/这是宋人良的电话号码,不用跟他客气,在江州有事就找他/后面是一个无比嚣张地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天的小人,和晏冷狂妄的样子好像。
/大学里面肯定有一些你看不顺眼的家伙,不用跟他们客气,想揍谁就揍谁,别委屈自个儿,我会心疼的/后面画了一只长相诡异的兔子,这时候还没有兔斯基先生,不过岑歌确实能从这只兔子的两条横杠眼睛中看出晏冷的小骄傲。
……
/岑歌,我真的走了,不过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很快,我们就可以再见了。照顾好自己,别让我回来的时候发现你瘦了……我下不去手打你,但我可是要罚自己的。岑歌,这不是我们的最后,我们还有未来……/
这是最后一张了。
一共三十张小纸片,是晏冷千里迢迢托人带回来的,给他的。
岑歌一字一句都记在了心里,手中紧紧地捏着这一叠小纸片,仿佛晏冷还在一样。
关上门,背靠着门,坐在了地上,把头埋进了膝盖里,慢慢地吸着气,心里难受得想把心都剖开。
独坐许久。
八月十号,这是西南军区新兵入伍的日子。
其实,无论是按祖籍还是户口来算,晏冷都会是京城军区或是东南军区的人,可晏冷偏偏就要往西南军区走,他给晏老爷子的理由是,不想靠他们庇佑,想自己闯出一番事业。晏老爷子想了想,岑歌在京城读大学,正好斩断两个人最后一点见面的机会,于是就欣然同意了。晏老爷子还夸晏冷有出息,不靠祖宗,是他们晏家的种。
可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才知道,晏冷是想天高皇帝远,出个九死一生的任务也方便,而且,他要完成他的计划,如果在他家老爷子的眼皮子底下,他怕是永无出头之日了。
没和西南军区老大顾长生打招呼说他来了,晏冷也不想通过他来要方便,他不需要,这也是他骨子里的骄傲。
顾长生现在人在京城,是西南军区司令,也是他家老爷子杀鸡血酒拜关二爷实打实的拜把子兄弟,除此之外,他家的嫡孙顾东寰和他也是小时候一起泥坑子里头打过滚的兄弟,寒光当时还托了他的关系。
下了飞机以后,轻装上阵的晏冷直奔军区输送车,时间有点紧,还有两个小时。
紧赶慢赶,晏冷终于上了这辆载满了他未来战友的车,99年的军用运送车还是解放大卡车,所有人都在里面晃来晃去,东倒西歪,不过幸好大多数人都是西南这边的,高原丘陵什么的都没少爬,不过对于晏冷这正儿八经在华北平原和长三角平原长大的“平原人”来说,可是难熬的紧。
晏冷也是个能忍的,刚开始还能勉强和他们打声招呼,毕竟都是男人,还都是将来一个饭盆里抢饭吃的兄弟,可现在,晏冷只能绷着脸,听着他们在那边飞段子侃大山。
笑话,不绷脸就要吐出来了好么。
“诶,晏冷,听你口音不像俺们这里人啊。”说话的人倒是操着一口纯正的云贵口音,见晏冷一直不说话,打算主动跟这个有点害羞的战友唠家常。
晏冷看了一眼,知道这个黝黑的高个儿汉子叫薛苗,很热情,据他自己说,他是唐朝薛嵩的后代,并以此为傲。不过如果以晏冷的眼光来看,他并不是很能理解他的骄傲来源于何处,毕竟薛嵩在安史之乱中叛唐,虽说是无奈之举,不过也没什么可骄傲的,还不如说他是薛仁贵的后代呢。
“我是江州人。”言简意赅。
“江州?!天哪,那么远,你是江州人为什么来西南当兵啊?而且看你这样子,像个学生……也不像,我也说不准,可我就是觉得,你不像是当兵的?”薛苗挠挠头,他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不过他就是觉得,晏冷不想普通当兵的。
“能打仗。”还是言简意赅,至于后面那个问题,直接被他忽略了,当然要等参了军以后,才算是当兵的。
听见这话,全车人一脸惊讶地看着晏冷,仿佛在看一头怪物。(。)
第九十三回 尴尬()
所有人看晏冷的神色都十分怪异,只有少数人在愣了一下之后,看了晏冷几眼,然后就继续各自拉家常去了。
“怎么了?”这么明显的不正常,晏冷又怎么可能会察觉不到,只是他毕竟不曾是军伍中人,更不明白西南这边的情况,所以他自然是一头雾水。
被晏冷拉过来问的薛苗神色有些怪异,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僵硬,“你不是咱们这边的人所以不了解,咱们这些人里面,有很多人的老一辈都是在79年对Y自卫反击战牺牲的,就连我老子也参加过,不过幸运的是活了下来。所以,对Y国,我们这些人都有不共戴天的仇恨。”说到这儿,薛苗看了晏冷几眼,然而晏冷更加糊涂了,所以他们不是应该一致对外吗,为什么会这么奇怪地看他。
薛苗见晏冷还是不明白的样子,挠了挠头,显然这个黝黑汉子也很苦恼于该怎么和晏冷解释。
“你是上头派来的人吗?”说话的是坐在晏冷对面的一个高个子“白人”,当然说他是白人,是因为和这一车的“黑人”比起来,这位显然是除了晏冷以外最白的一位了。
晏冷有些懵,不是吧,他明明没跟上头打过招呼,结果下面的人就都知道了,有些紧张的晏冷连想吐的感觉都忘了,完全沉浸在身份暴露的危机之中。
“什么上头的人?”晏冷不得不先试探地问一句,毕竟这事透着诡异。
“你是自愿来的这里吧。”那人一副了然的样子看着晏冷,而车里的人也因为他的这句话再次齐刷刷地看着晏冷。
晏冷没说话,点了点头,虽然到现在为止他都没闹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奇怪。
看见晏冷点头,不知道是不是晏冷的错觉,他觉得气氛瞬间缓和,之前有几道带着敌意的目光也消失不见。
“刚才是我们误会了。因为我们这里民风彪悍,对Y仇恨深重,所以每次上头都会派一个外族人来做我们的长官,而我们里面只有你是外地人,所以……”
薛苗在旁边大点起头,“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到现在晏冷才算明白为什么刚才会有那么奇怪的表现,想必他们以为自己就是那个被上头派下来的家伙,而薛苗问自己为什么来这儿的时候,自己说是来打仗的,怕是有些人觉得自己是在讨好他们吧。
晏冷其实很想大笑三声,表示要是以他的手段,根本不用讨好他们吧。不过显然,晏冷的表面功夫很过关,面儿上他还是跟他们一团和气,仿佛刚才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诶!”薛苗仿佛想起了什么,一下子眼睛就亮了,一把拽过晏冷问道“你家老头子是不是也在Y战吃过亏啊?”
晏冷嘴角抽搐,什么叫想睡觉就有人给递枕头,原来这世上真有这样的好事。
“是啊,我家老爷子中过一枪,不过大难不死,我得给他报仇啊。”晏冷说的也不是假话,当初晏龙的确在Y战中中过一枪,一枪穿过左肩,幸好只是贯穿伤,没伤到筋骨。不过随即晏冷脑补了一下老爷子万一伤到了左手,现在那根梨木大拐棍是不是就真的有用处了。
车里的气氛瞬间大好,又有好几位拉着晏冷问东问西,比如他家老爷子是哪个团哪个营的,现在怎么样了,单这一句话,他们已把晏冷当作自家人。
晏冷一边仔细回忆着自家老爷子跟他大讲光荣回忆录的时候,吹嘘的种种,一边在心里叹了口气,99年的人还真的很单纯,这边的人也真的很淳朴,一句话就把他当成了兄弟。
“你爷爷也是二营四连的?!我二爷爷也是!”迅速从车的那边飞过来一个人,扑在了晏冷的身上,眼睛炯炯发亮。
晏冷一惊,这可叫他怎么回答。于是,我们机智的晏大少爷已经开始默默地酝酿吐意,争取吐他一身。
“你们都很精神是不是?!那就别坐车了!都下车!”车子瞬间来了个急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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