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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踏仙途-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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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笙本就心怀怨念,此刻在心魔的冲击下,道心摇摇欲坠,眼见便将大道破灭。
不……这不是他,他确是为着复仇,但却不该是这般模样。他可以为着复仇勤苦修行,却不允许自己落得那般不堪的境界……
若是沦为魔修,那么他便是站在了师兄的对立面——师兄对恶贯满盈的魔修,向来是厌憎不已的……
白子笙强忍*不断被真元冲击之痛,闭塞六感,一心一意远转功法。
“哼!”魔念见白子笙闭上六感,冷哼一声,更为收紧了如烟之躯,刺入白子笙的意识之中。
白子笙只觉识海之中一片动荡,随后竟是一阵放松——
他事前所服用的澄心果,竟是在此刻发挥了它的效力!
只见白子笙眉心之间的银色印记不断闪动,扩出阵阵清心凝神之光芒,把心魔隔离于三尺之外。
那魔念眼见即将动摇白子笙之道心,又如何能轻易放弃?只见它不断冲撞着那薄薄的银色光罩,透出几分狰狞邪恶之感。
白子笙少却了心魔的阻扰,亦不去查看它此刻如何,当即抬手掐诀,阵阵灵光闪动。
不知过去几何,体内之真元终在白子笙的疏导之下缓缓平静下来。
然而,此刻最大的问题却是——那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灵塔孔洞,是因何而来,又该如何处置?
白子笙思索无果,只好根据前世筑基之状缓缓行动,把那些震散的真元再次一一凝实。
只是,不论白子笙如何行动,那灵塔始终不肯进行最后一步的变化,仍是那般静静悬浮于丹田之中。
白子笙停下动作,缓缓睁开了双眼。此时他亦明白了——不该是他筑基有错,问题之所在,应出于功法之上。
白子笙沉下心神,不去理会光罩之外涌动的心魔,细细察看隐于神魂深处的功法。
那功法嗡嗡颤动,见白子笙神识缓缓袭来,竟猛地动作几下,仿佛有人操纵一般。
随即,白子笙便被眼前所见惊得神魂一颤。
只见功法空白之处,缓缓显出几行大字——
仙法浩瀚,与凡异之,须得异水,以告破之。
白子笙脑中纷乱,他查看这功法不下数千数万次,却是头一次见到这般说法——竟是需寻得异水方可得以继续修行么!
想来那灵塔孔洞,应是用于盛放异水之所在,却不知金丹之后又当如何?
白子笙眸中光芒明明灭灭,似在思索该如何处置——
仙法难得,若让他放弃是决计无望的,那便只剩下一种了,寻找异水,谋求突破!
白子笙抽离神识,眼中一片平静。
他缓缓压□□内欲要突破的气息,强行把修为压制于练气十层。
澄心果所闪现的光罩已几近破裂,那魔念似乎意识到白子笙的醒来,嘶吼一声便消失不见。
白子笙静静地看着,他知晓那魔念不是消亡了,而是再次隐匿起来,等着给他致命一击。
白子笙轻笑,苍白的面容瞬间鲜活。
没关系的……他总不会让这肮脏的魔念控制的……只要把白龙府狠狠击溃——一切不就好了么?
白子笙站起身来,真元枯竭的身子软了一软,随即便停直了背脊。他拍拍身上破烂的法衣,眼底流过一抹暗色。
他走至灵泉之处,衣衫尽褪,把自己埋入水中,任由贪婪的躯体吸取灵泉之中的药力。
“异水……”白子笙口中呢喃,双眸似闭未闭。
这仙法倒真不是好修的,那灵塔九层,有圆孔之数四十又五,而天地间他知晓的异水只有寥寥几种,又去何处寻找那剩余的几十种?
“哗啦啦——”白子笙站起身来,仍是穿上了那件破烂的法衣,行至修行所依的石台之旁,手中轻轻划动。
第31章 古绥秘境()
白子笙手下不停,道道玄奥法纹激荡而出,在石室之内漾起一片气浪。
白子笙眉头紧皱,手臂有着轻微的颤抖。
此时他本就不多的真元,正顺着他功法的运转,倾泻于指尖,在划下道道玄奥纹路时亦使得体内真元几近枯竭。
感觉到真元逐渐不支,白子笙迅速掏出先前宿臻所给的白玉瓶,来不及思考是否能够承受那番药力,便急急忙忙倒出了那枚灵气氤氲的莹润丹药,吞服了下去。
那复元丹甫一入口,便化作一股暖流,流经四肢百骸,使得白子笙几近枯竭的躯体再次充盈起来。
然而在那暖流药力回溯丹田之时,灵塔发出一声极为尖锐的呼啸之音,把那股药力扯进了塔中,卷起的气浪震得他识海一阵翻滚。
白子笙闷哼一声,却是来不及处理那不受控制的灵塔。
虽然大部分药力被灵塔所吞噬,但一枚复元丹的药力极为强大,此时他的修为仍是练气,亦是无需再多的药力,真元便已回复了不少。
他手下不敢有丝毫放松,仍是极为快速地勾勒着奇异的线条。其动作间看似流畅,却稍带滞涩,便知其不过是堪堪上手罢了。
石台之上的划痕不停增多,看起来越发繁杂,最终白子笙在一条极长的划痕后猛一顿住,留下重重的一点,随即收下手来,轻舒一气。
他站起身来,揉捏着紧皱的眉间,只觉体内空虚不已,脑中一片晕眩。
他身形微晃,随即便挺直背脊,看向了石台之上的凌乱线条。
只见石台之上满是白子笙方才留下的道道划痕,交驳在一起,显得凌乱不堪,但凝眸细看,却能发觉其间遥遥相和,组成一个繁复的阵型,散发着奇异的韵律。
白子笙轻轻在其中某个位置一点,那阵中猛然迸出一阵灵光,不过堪堪数十息,便归于湮灭。
“异水……古绥秘境……宗门历练……”
白子笙眼中幽光明灭,仿佛在其中窥得了什么,唇角轻抿。
他俯下身,轻轻抚过那斑驳痕迹,随即掌中蓝光一闪,石台重新变得光洁平整。
“原来古绥秘境,竟是有异水的线索吗……”白子笙轻轻呢喃,眼中神色未明。
方才他所勾勒的,乃是一个上古法阵的极简形。那法阵名唤窥虚阵,是上古大能用以追溯天地,窥视世间万物的强*阵,——更为确切的,实乃仙阵,在上古时期亦是有着赫赫威名。
但白子笙实力寥寥,便是有着功法加持,亦是微弱不堪,哪能施展出那般本领?是以他方才所刻画而出的,不过尔尔,连得皮毛都是算不上的。
这般强大的阵法若仅是白子笙,必定是不可触及的。但他有幸得到上古仙法,这般法阵便是隐匿于仙法之中,在他见得功法要求时迸射而出,牢牢刻印于白子笙识海之中。
由于这白子笙耗尽真元所刻划而出的法阵不过是真正的千万分之一,比之完整的古阵,弱了不知几何。因而此物虽能探知与异水有关之线索,却不能确保一定便是异水。
其所探知得的事物,有可能是沾染了一丝异水气息的伴生灵药,甚至可能是一坯曾途径异水的黄土。
但,比之毫无头绪,却是好上不少……
“不过,竟是在古绥秘境……却为何无人寻得?”白子笙眉心微蹙,终是一叹。
无论如何,这古绥秘境,他却是不能放过,得去探上一探了。
古绥秘境,于昊天小世界内有着极大的名声,堪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它乃是由本世界唯一一名散仙——昊天女帝亲设,内中放置了不可计数的资源,并设有各类险关妖兽,若是实力不济,进去非但不能获取机缘,反而会祸及己身。
而昊天女帝设此秘境,不过是因着一副拳拳之心,为免昊天小世界中的仙宗弟子空有修为,而无实战之能,便预想着可做磨练之用。
至于九死一生?昊天女帝却是不甚在乎。修行之人,机缘与祸事并存,若是在争夺机缘时罹难,也不过是没有那份运道罢了。
这古绥秘境存在了数千年,其中不知有多少天之骄子陨落,亦不知有多少弟子脱颖而出,夺得机缘,成就一时。
但即便是会尸骨无存,亦是有着无数的仙宗弟子想要进入其中,为那无数的机缘尽相折腰。
白子笙轻叹一声,他此时不是也要为了自身机缘,想前去闯上一闯吗?只是要进入秘境,光靠一腔热血却是毫无希望的。这古绥秘境……可是有着名额限制呵。
白子笙知晓归元仙宗亦是有着进入古绥秘境的名额,但却亦是不过寥寥数十个。
仙宗之内天资过人者不知几何,他若想夺得名额,却是难上加难。
“异水……”白子笙微微一笑,脸上却是毫无惧色。
他体内的筑基灵塔虽未认主,但却已有了蓄纳真元之效。此刻除却真元运转之时稍有滞涩,不能如臂而使,他的一身真元比之真正的筑基修士,却是要更为凝实。
“既是有着名额限制,那便……夺吧。”白子笙轻声一笑,眼中锐气弥漫。
他转过身来,缓步走向紧紧关闭的石门,轻轻一拍,巨石发出一声闷响,訇然中开。
强烈的阳光笼罩于山上,被晶莹的冰凌花反射出道道七彩之色。
白子笙看着满是冰凌花开的冰凌峰,挑眉一笑。
他抬头看了看黎葶闭关之处,石门之上满布禁制,发出森冷的光芒。这般境况,与他闭关之前不无一二,便知黎葶仍是在闭关之中。
黎葶……师尊……白子笙眼中仿佛蕴含着一潭深水,幽幽暗暗。
白子笙并不是少不更事的无知小儿,他前世能够成就元婴,未必没有他心性之因。
他早已知晓黎葶对他观感并非极好,却仍是把他收入门下,做了个亲传弟子。虽说其中或有左丘宁之缘故,但白子笙仍是疑虑重重。
他实在是,不想再经历一番亲近之人背叛之事了。
白子笙垂下眼睑,敛下心中所想,向相邻的,左丘宁的闭关所在踱去。
他站于左丘宁洞府之外许久,随即缓缓伸出一手,便是要触及那堵门的巨石。
然而未等他触手而上,那石门便从底下冒出了许多冰花,随即蔓延而上,直至巨石之上满布冰层,冒着咝咝寒气。
白子笙一惊,脚下不由退后一步。
只见那巨石上的冰层咔咔作响,随即竟裹着那千万斤重的巨石,轰地爆裂开了来,尘土飞扬,冰屑遮天。
白子笙袍袖一拂,那激射而来的冰屑石砾便被扫至别处,不得近身。
他紧紧盯着已然毫无遮掩的石室,脚下迈出一步,却又收了回来。
只见那洞开的石室之中,正缓缓走出一个身着素白衣袍的男人。
他眉目冷肃,浑身寒意缭绕,气息浩荡——不是左丘宁又是何人!
左丘宁走到白子笙面前,眉间微皱,手中拂过白子笙的发顶,扶正了那支铭心簪,唤道:“子笙。”
白子笙恍若惊醒,眼睫轻眨,展颜笑道:“师兄。”
第32章 两人出关()
白子笙于石室之内闭关十数年,*早已趋于成熟。
他此刻已不再是那副少年模样,身量拔高不少,显得长身玉立,坚韧有力。
他脸上属于少年的痕迹逐渐褪去,已是展现出了属于青年的,棱角分明的英气。
算起来,白子笙在这一世的年岁应是二十又六,正是有着最为巅峰的青年体魄。而他又相貌清俊,眉目柔和,是以举手投足间,俱是文雅写意。
两人相视许久,左丘宁素来八风不动,终是白子笙轻笑一声,开口道:“师兄出关,想来已是沉珂尽去?”
左丘宁微微颌首:“暗伤已除,有所精进。”
白子笙微微叹道:“师兄果真天纵英才,子笙愚钝,却是未曾有所精进。”
左丘宁看他一眼:“不必自毁,子笙已是成长至斯。”又顿了顿,“缘何未曾筑基?”
白子笙淡淡一笑,带着几分玩笑之意:“不过功法之故。”
左丘宁眉头皱起一瞬,随即便恢复了古井无波之态:“既如此,你便自行定夺罢。”
白子笙眼底微动,随即温和笑道:“这是自然。”
左丘宁越过白子笙,步履稳健,周身气息收敛入体,气质锐利寒冷如冰。
白子笙眼底满是挣扎,他知晓左丘宁必定是感受到了他的隐瞒,但是他却不敢诉之于口,终究只能轻轻一叹。
“师兄,若我要当个杀父弑亲之人,你又当如何?”
左丘宁脚下一停,却未曾转过身来:“你乃是吾之师弟。”
左丘宁此刻心绪繁乱,方才白子笙语中闪烁,必定是有关于自身修炼之事,不便与他这个师兄言说实是正常,却不知为何令他有些不快。
于理而说,他与白子笙相识不过十数年,期间各自闭关更是不提,相处之日恐怕只有区区几个日月罢了,他对白子笙不应在意至此。
然而奇异的是,他之本心却是一直指引着他,仿佛白子笙乃是他十分熟悉之人,他能清楚知晓白子笙的一言一行又有着怎样的喜怒哀乐。就连闭关之时,亦是常有幻景出现。
虽画中万事皆是消殆于识海之中,但他已能断定,那画面中人,必定是他与白子笙。
但为何会有这般画面,又为何会消失殆尽,便是左丘宁,亦不得而知。
他在听得白子笙之问时,心中所涌现的,不是厌恶之感,而是对白子笙的信任。
左丘宁眉梢松缓,终是遵从本心之意,吐露心中所想。
他却不知,不过是他遵从本心的一言,却是令得白子笙心头一震。
虽自前世之时起,他便对左丘宁抱以极大的信任,然而终究是重来一世,万般事物早已变化无常,他对于左丘宁,未必是没有疑虑的。
于是他一时向左丘宁是知无不言,连得仙法之事亦是不曾隐瞒,一时却是踌躇不已,不敢轻易袒露重生之事。
他白子笙未敢确定,这一世的左丘宁,又是否如同上一世一般,坚持己身大道,不为外物所侵。
但此时他却是明了,便是不同一世又如何,那个人终究还是那个人。
“异水,我需要异水。”白子笙轻轻开口,语气淡然。
左丘宁终是转过身来,气息却是缓和了些许:“那便去寻。”
白子笙一愣,似是不曾料想左丘宁竟是如此回答,随即轻笑:“师兄所说是极。”
左丘宁微微颌首,寒眸扫过白子笙周身,眉峰微动,手中拿出一件素衣长袍递与白子笙:“且换上吧。”
白子笙一愣,随即意识到,方才他急于描划窥虚阵,却是未曾来得及换一身衣袍。此刻自己身上穿着的,可不还是那一件破破烂烂的法衣么!
霎时,上一世强大的元婴修士,素来带着温和笑意的白子笙,脸上的笑意险些维持不住,两颊禁不住染上一抹薄红。
只是这般状况,似乎在他这一世与左丘宁初遇时,亦曾有过?
然而天道轮回,他此时已成为了左丘宁之师弟,亦可名正言顺接受左丘宁所给予的法衣了。
他垂下头,手中匆匆忙接过左丘宁手中的法衣,便掉头往自家洞府行去,步履有些凌乱。
左丘宁看着白子笙离去的身影,脸色不变,目光幽深。
白子笙回了洞府,在石台之旁停住脚步,深吸一气,脸上终于恢复了寻常模样。
此刻他处于自家洞府之内,没有了左丘宁的干扰,白子笙终是冷静下来,开始思考方才的一切。
他终究是不能完完全全地相信左丘宁,然而他心底却是对左丘宁依赖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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