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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二十五分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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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继续热络的展望一番未来分园的前景,连邱苗苗都站在小朋友的角度,对于分园提出了殷切的希望。比如:“班里要有花儿才漂亮,不带刺的花儿。”“把楼梯变成滑梯就好了,‘刺溜儿’滑到爸爸妈妈的怀里。”
“滑梯”楼梯?这主意挺新鲜的,大人们纷纷给邱苗苗竖大拇指,小姑娘兴奋的很。自己夸赞自己:“我就是聪明,随妈妈,随爸爸……”。
“你这可以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句话有故事,爸爸给你讲……”。
邱天赐很喜欢这样活泼自信的女儿,又开始卖弄自己的文学知识,没有韶华在这里打击他,其余人全很友好。
韶华,要出差很久吧?邱天赐是欢喜的,小马同学是什么心境。就没人知道了。
小伙子如同拧紧了发条的钟表,不知道疲倦的奔走,他不想让自己停下来,他需要一步一步结结实实感触到成功的边缘。
二楼的小画室内,还隐约保留着毕大小姐的痕迹,小马曾坐在沙发旁边,帮毕韶华搓药酒,她当时微眯着眼睛,像一只慵懒的猫,收起了锋利的尖爪……
毕大小姐的卧房。门总是紧闭的,小马每每小心的走过去,会不由自主的侧耳倾听里面的声音,尽管。总是失望。
“花朵朵”分园建起来之后,小马同学就可以搬出去驻守在那边了,曾经的旖旎芬芳香艳,只能留在记忆里。
“你以后,不用逃避了,我会离开。”小马轻轻的。对着那扇紧闭的房门说到。
迎秀给韶华在电话里聊过小马要去主持分园的事儿,毕大小姐淡淡的,告诉迎秀自己的银行卡在房间抽屉里,随便用,算不算投资都没关系。
第二日一早,推了电动车要出门的胥迎秀才想起这一茬儿来,嘱咐小马:“你帮我到韶华屋里去拿卡吧,在正中抽屉里,屋门钥匙褰裳有,银行卡密码她也知道,你们做个备用。”
小马木木的点头,心里却登时翻江倒海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
“脸色怎么这么难看?马儿,不然你先休息一会儿,我们下午再去签租房合同也没关系。”李褰裳给小马取钥匙,挺不放心的:“挣钱这事儿最是不能着急,身体最重要。”
“没事儿,真的。”小马同学继续变换着脸色,一忽儿发黑,一忽儿发红,一忽儿,又白了……
园长大人在别墅门口迎接早来的老师们和小朋友们,小马同学终于心脏“砰砰”猛跳的,拧开了毕大小姐屋门的锁。
说实话够凌乱的,从没打算嫁人的毕大小姐,也从没要求过自己具备贤妻良母的优良品质,所以,首先出现在小马眼前的,是十几双大红的银红的紫红的高跟鞋在门里摆了几溜儿,有斜的有歪的,像是进行过剧烈战争后被定格的战士。
床上的夏凉被慵懒的团着卷儿,一个长及两米的巨型抱枕横在内侧,占据了半个床位,小马忍不住后槽牙发酸,那抱枕的图案,是一个裸着背胸、牛仔裤皮带也松开了半拉儿的酷脸青年,一侧眼睛上还蒙着一个海盗版的眼罩,冷冷的在长长的刘海下透出几分诱*惑。
毕大小姐的卧室内,唯一干净整洁的,大概要算是书桌,白色的桌面上除了一盏台灯,空荡荡其他什么都没有,与没关门的衣橱之中的凌乱,形成鲜明对比。
书桌有三个抽屉,最中间一个上着锁,钥匙就吊在锁上,形同虚无。
小马在书桌前坐定,一股熟悉的味道包裹了他,毕大小姐惯用的香水,好像说过是接近什么毒品的名字。
毕韶华,这个女人,就是小马同学已吸入骨髓难以丢弃的毒品啊!
拧一圈钥匙,“啪嗒”,抽屉锁开的声音,在寂静的二楼,显得格外清晰。
小马愣怔了一下,拉开抽屉。
两张银行卡就随便的丢在最外面,小马把它们拣出来,放在白色桌面上,却还是舍不得离开。
做贼似的,把整个抽屉拽到不能再拽,这个贼小子,还会有什么新的发现?一旦毕大小姐知道了,贼小子曾经目的不纯的偷窥过自己的内心世界,将会以怎么样的暴力手段来回击来鞭笞?
好期待哦!(。)
第六十章 来家的老宅()
两卷画纸,被黑色的细线捆绑着,塞在抽屉的最里边儿,拿起来分辨,才知道是发丝,不长,刚刚好把画纸拢住,各系了一个死结儿。
年轻人的好奇心额外高涨起来,是拆开呢,还是拆开呢?拆开了,就这么短而脆弱的发丝,肯定不可能完好无损。
小马同学很纠结,纠结的摸遍了自己脑袋瓜上的短发,额前部分算是最出息的了,薅几根儿下来比划比划,粗手指笨拙的打结儿,把三根头发结成一根儿……
毕大小姐那么粗枝大叶的女汉子,应该不会发现发现系画纸的“简易绳子”起了什么变化,都是头发嘛,肯定没问题。
小马同学忙了个满头大汗,终于得到两根略长的“发绳”,这才小心的褪去画纸上的捆缚,果然,“嘭嘭——”,很细微的两声脆响,原来的发丝崩溃了。
素描纸呢,那么厚,用头发丝系,不崩溃才不科学。
小马同学暗暗为自己点一个赞,好在,咱也有头发,没剃成秃子。
去掉束缚的两张画纸,卷卷的躺在白色桌案上,一幅,是小马倚着画室门,闭着眼睛,坐在地板上,两只手十指相扣,抱着一枚膝盖,另一条腿平伸着,头顶斜杵在门框上,还在睡梦中。
阳光斜斜的落在小马的膝头,十根手指骨节毕现,指甲很短,方方的,泛着莹白的光润,因为睡着,整个人放松了,相扣的十根手指便没那么紧,要散未散的,很是让人揪心,想要替他托一下。
赤足,平伸着的那只脚,大拇趾的趾尖暴漏在阳光里,细细小小的轻尘。围着趾尖跳舞……
另一幅就香艳了起来,勾画没那么精细,粗粗几笔,是小马裸着上身的速写画像。额头上的一绺头发被汗水粘住了似的,调皮的打了个弯儿,脸上,是一种魇足之后的欢愉颜色,眼睛依然闭着。嘴唇却微微的嘟着,向着里侧的方向,一只强壮的胳膊,也向里侧伸展,到肌肉的部位,止笔。
小马同学的鼻梁,从里到外的酸楚了起来,这个臭女人,二五八万的嫌弃自己,却又偷偷给自己画像。还藏的这般深这般隐秘……
他小心的重新卷好画像,用自己的粗大手指,勉强把头发丝系紧,放回原处。
再想看到别的秘密,就难了,“女汉子”不像李褰裳,间或就得伤春悲秋一回,写写画画一回,她没有日记,没有备忘贴。没有保存了很久的枯叶败花……
小马同学依依不舍的离开毕大小姐的闺房,那一晚太过紧张仓促,没来得及欣赏一番闺房的模样,就被摇醒了撵了出去。
那么。自己的第二幅画像,是撵走之前还是撵走之后画的呢?
跟美术系毕业的男女谈恋爱,好玄妙啊!
李褰裳今天确实穿戴的精神漂亮,牙医先生从魔都邮寄来的时尚新潮典范嘛,不止让幼儿园送孩子的老太太老头子说一句“好看”,跟房主会面时。也大大的惊艳了一番。
房主是来先生,这所大院子是来家的祖产,原本是几房人住在一块儿的,解放后分了家,留给了来先生这一脉,未料想这几十年下来,出现了来先生这一脉三代单传的景象,根本住不了这么多房子,来太太又喜欢住时新的高楼大厦,说是三四口子人留在老宅儿,空落的慌。
所以,来先生才想着把老宅租出去,可是这样的大面积,通常是办小工厂开大酒楼什么的才会喜欢,平民老百姓谁租得起这老些房?
但来先生实在舍不得把老宅给工厂给酒店祸祸喽,老宅在小城市里自成一统,高墙森严,黑漆木门紧闭,从外面看不出多么雅致,一旦进入,可就美不胜收了。
东西有跨院,雕花镂空青砖碧瓦,月亮门竹影婆娑,花草繁茂摇曳生姿,大房子小房子全是一水儿的古色古香,李褰裳一走进去,就爱上了这个地方。
“正房一共十二间,东西厢房又各九间,大门两侧门房两间,房主原先进行过改造,卫生间盥洗室也够用。”小马轻声介绍着,声音里是满满当当的欢喜。
来先生弯身掰下一根竹枝上的枯叶,感慨的说:“从我生下来,就没看到过老宅子最漂亮时候的模样,当时破四旧,砸的毁坏的老东西可不少,我父亲活着的时候,就经常指给我看,那些光秃秃的屋檐四角,从前可都建的有讲究,重脊的顶端是骑凤仙人,后面依次排列鸱吻(音吃吻,龙的九子之一)、狮子、天马、海马、狻猊、狎鱼、獬豸、斗牛、行什,现在,全没了……”。
墙壁上的石雕,倒是保留了两幅,略有残缺,依稀能分辨出是大狮子小狮子在亲密嬉戏。
“我父亲说过,这两幅石雕保留的不容易,是我爷爷听到风声,连夜用麦秸杆和泥涂平了,才幸存下来。”
来先生回头,看向衣着端庄高贵的李褰裳女士:“我希望,老宅儿在我这一辈儿,能尽可能多的保留下来,我们已经很对不起老祖宗了,就剩光秃秃的一个院子……”。
他的鼻子有些发堵,声音也梗塞了。
褰裳郑重点头:“您放心,我见到这个院子就从心里喜欢,如果能租下来,我承诺会像保护我自家的祖产一样保护好它,院里的植物,我会精心照顾,一砖一瓦,也会谨慎对待。”
她看向小马:“地面的青砖,石板台阶,你准备怎么处理,让它既不被损坏又保证不给小朋友带来安全隐患?”
来先生也把视线投注到小马身上。
娃娃脸脸红了,不过,应对的令人满意:“我想过了,室内可以铺一层环保安全的塑胶垫,在室外活动区域铺人工草皮,玩具下面和台阶拐角等部位再增设软地垫……”。
来先生的脸上,终于流露出满意的神情:“我会把这些要求写进租赁合同,也会不定时来老宅查看一下的。”(。)
第六十一章 雨中邂逅()
感谢水玲珑珑的礼物!
这就是说,基本条件谈妥了,因为这些条件的限制,来先生要的租金不算离谱儿,李褰裳坚持要签下十年的合同,可以首先交付半年的租金。
“你们铺草皮什么的还要不少投入,这样吧,我再主动降一些儿,你交一年的租金八万块钱,算是我儿子闺女的学费,你们要办的周末假期作文辅导和绘画散打双截棍什么的班儿,我的孩子可得全随便上。”
来先生乐呵呵的直接降了两万块钱,李褰裳也高高兴兴的答应了,多两个周末的学生罢了,这样一来,大家伙儿的投资还能有剩,正好用于简单装修。
来先生转完帐交了钥匙,拿着合同往外走,忽然又回头对褰裳和小马诡异的笑了一声:“我那个儿子——哈哈——可难管,学校里的老师,没有一个不头疼的,我今儿个,还得去学校被老师召见。”
三代单传的儿子一根独苗嘛,肯定惯的不像样儿,不过,小来同学那是没碰见过散打教师,嘿嘿,小马暗搓搓的接了招儿,扬声为来先生送行:“等我的‘花朵朵’分园开学,您尽管把难管的孩子送过来,我保证他大变样儿!”
小伙子属于“初生牛犊不怕虎”,压根儿没想过难管的孩子有多让人头疼,李褰裳用无限敬佩的眼光看着自信满满的小马,冒出一个想法来:“马儿,等淘淘回来了,也让他跟着你,那小子,自以为自己是跆拳道高手,可没少在学校里给我惹了祸。”
当时的自己,总是想着能够阻止他继续学习跆拳道就万事大吉了,现在看来,果然出发点就错了。
“或许,自己可以重新剪一个系列故事。重新给淘淘的练拳闯祸下一个定论,重新给淘淘一段自信自强的人生经历。”
褰裳想的痴了,恨不能立刻抓起剪刀,把脑海里闪现的这一火花镌刻下来。
“马儿。你留在这边开工吧,我先回‘花朵朵’,有什么花费你先从这张卡里面出。”
李园长就是个甩手大掌柜,高跟鞋“得得得”踩过青石板,准备到外面打车。
今儿个得有个成功人士的样子。要不然,褰裳还是马尾辫运动衣平底鞋系列出现在人前,猛不丁打扮正式了,盘头化妆套裙********鞋,颇有些累心。
天色略阴,出了来家老宅依然不觉得炎热,拐一个小弯儿,喧闹声扑面而来,照旧是车水马龙繁华小城的景象。
褰裳扬手叫车急于回家,她一直都属于宅在家里的那种女人。过去是围着老公孩子宅,现在是蹲守‘花朵朵’幼儿园继续宅,过去还三不五时叫上两个闺蜜一起逛个街购个物美个容什么的,现在把那些活动都取消了,脸上只涂一层大宝sod蜜,运动衣平底鞋,还觉得挺舒适。
奔驰的“的士”匆匆忙忙,车里人影幢幢,一时之间还没有肯停下来的,褰裳的鼻子尖上沁出汗珠儿。一阵风吹起,软软绵绵的细雨,落了下来。
好像,胥迎秀出门前嘱咐过一句:“去签合同的时候别忘了拿把伞。天气预报说有雨。”
万幸雨不大,也不打雷,凉凉爽爽的空气透着畅快,李褰裳扬着的手也累了,干脆,高跟鞋“得得得”。继续在人行道上往前走。
公交车倒是不少,来来往往的庞大体积很显眼,可惜别墅区没有设站点儿,最近的也要步行一整条街的样子。
姐儿们你都住别墅区了,还怎么可能跟公交车打交道?估计公交公司就是这么想的。
雨中漫步的感觉,有多久没有体验过了?读书时就喜欢这样的调调儿,温和的小雨淅沥沥浸染了整个世界,房屋车辆行人都像被融入一张水墨画中,小小的褰裳穿着象鼻子牛皮鞋,白色绣花连衣裙在雨中摇曳,垂肩的发丝上凝结着一颗一颗细小的雨珠儿,脸上是单纯的隐秘的快乐,因为,双肩背包里,是有伞的。
而现在,是真的没有伞,李园长手腕上只挂着个真皮钱包,能装得下银行卡和手机而已。
“嘀嘀——嘀嘀——”,有人在身后狂按车喇叭,明明自己漫步的就是人行道的吧?
褰裳站定,回头。
牙医在魔都寄来的衣服真心漂亮,即便被雨水打湿了肩头和裙摆,原本的浅紫色绣花旗袍自动生成一幅渐变图,柔和晕染开来的色彩,从明到暗,又由深转浅,由浅入深,充满变幻无穷的神秘浪漫气息。
再加上走的松散了的发髻,额前颈后卷曲的贴伏的发梢儿,雾蒙蒙的大眼睛,表示惊异的微张着的薄唇……
申子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车门走到前妻面前的,司机也没得到任何是走是留的指使,只能缓缓的跟随。
离婚多半年了吧?竟然有恍如隔世之感。
褰裳不说话,在这样的细雨连绵里,她曾经执着过的愤怒与仇恨,和夜深人静时偶尔泛出的懊悔,都无影无踪。
她转回头,继续“得得得”往前走,申子衿也在走,他走得急,赶上了前妻,超越了前妻。
“褰裳,我们——得谈谈。”
为什么每次见到前妻,脱口而出的都是这一句话,“谈谈”,能谈出什么新的结果来吗?又有哪一次,两个人终于心平气和的坐下来交流沟通的呢?
“就在这儿说吧。”
褰裳停下脚步:“我想,现在,我们都很忙。”
申子衿心头一股火气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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