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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庸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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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宣和抬眼一看,来人却是朝中人称“狗不理”户部侍郎苟正意,他不是从不主动跟皇子们交谈么?他心里感到好奇,倒是顺势留了下来,跟着衍宣可一起与他打太极。
说来苟正意也算是正统出身,相貌堂堂,又是探花,本来翰林院编书编得好好,却不知昭帝从哪里发掘出了他铁公鸡本事,将他调到了户部任职,他也不负昭帝期望,其难缠程度让他“狗不理”称号愈加响亮,凡是去户部找他批钱,无不心惊胆战,大败而归,很是为昭帝省了一笔钱,也正是因此得了昭帝看重,是朝中有可能入阁拜相人之一。
如今苟正意令闻名朝内,还有他被誉为京城第一才女女儿,开春便要开始议亲了,难道他看中了衍宣可?这难道也是昭帝意思?衍宣和正琢磨着,苟正意却已经提出了正题,果然是为了女儿,但并不是看上了他们之中任一个。
苟正意叹了口气,道:“儿女都是债啊,老朽这个女儿渐渐长成,空有个才女名头,理家管事本事可没学到她母亲半成,而今臣只想给她找一个家里简单人家嫁了就好。臣听闻殿下与邵将军家鸿乐有点交情,就特意来问问这个后生如何?”
衍宣可微微一笑,说自然都是好处,且不说邵鸿乐是他朋友,也是因为确实没什么明显缺点可说。衍宣和还没琢磨出苟正意特地来拉家常含义,他却是明白。苟正意和内阁那些大佬们一样,都看出来昭帝还没有定下继承人意思,他虽然得昭帝喜爱,外家却弱了,又不像衍宣和是嫡长,可他身上又有军功,掌着兵权,也未尝没有可能。
这些老臣们,看似没有联络,有些甚至互相有仇,可他们其实都是属于昭帝党,皇帝现春秋鼎盛,心意不定,他们又不像**那样有着天然立场,自然不肯轻许承诺,就连姻亲关系也是如此。苟正意不想现就站队,又怕自己记恨他,这是特意来解释。衍宣可心中冷笑,只怕这朝中又有许多亲事要定下了。
宴饮轻松氛围终于昭帝到来后冷却了些。衍宣和本随着**一起会见郑党大臣,此刻终于可以抽身回到自己位置上去了。这些人都是**借着他名义聚拢,可上一世他悲剧里,这些人可都是帮凶!他能勉强压抑住内心荒谬感,但要他真心真意去拉拢这些人,却还是不能。而衍宣和自己选中班底都是他知道日后能臣,可要等他们提供助力,还有好长一段路要走。
待臣子们齐声祝酒,行礼跪拜后,昭帝淡笑着道:“今日于宫中设宴,是为此次大胜,众位爱卿大可不必如此矜持。”这时跳出来又是礼部侍郎黄弘归:“陛下体谅臣子,臣子却不能不守礼。”昭帝心情好,不与这刺头计较,宴席这才真正开始。
宫中梨园也特意为此次大胜排演了破阵舞,鼓点声声,气氛倒是起来了些。昭帝今日心情确实不错,甚至还难得给**赐了酒。衍宣可却见不得衍宣和总是不忍心拒绝旁人劝酒模样,自顾自端了一壶酒就站了过去。他脸色难看,去劝酒又是一向不和兄长,傻子才会靠过来,你们兄弟俩好好联络感情吧。
唯有衍宣和才知道,衍宣可冰冷脸色下,藏着是怎样细心体贴。他爽喝下了衍宣可为他斟一杯温水,浅浅露出抹笑来。衍宣和这一晚光是被人劝酒了,还没来得及吃些东西,胃已有些隐隐作痛,这杯温水来正是时候。
破阵曲乐声愈加激昂,身披轻铠舞者旋舞,穿梭不停,领舞者扮演骁勇将军很是出彩,宴上倒是有不少武将停下杯盏,抚掌赞叹。此时确已到了精彩时刻,将军已经破开了阵势,突入摆着诺克阵旗中心,一刀将那帅旗砍倒,有那酒意上头还叫起好来。
可就这时,那银甲舞者突然回首,一道乌光闪过,她居然从口中喷出三根针来,直往昭帝处射去!这一下事起突然,谁也没有反应过来,昭帝身边只有一向喜爱歌舞衍宣和注意到了,久习箭术他下意识就往前推开了昭帝。
衍宣可本是背对着庭院,半点没有察觉,一直等中了一根毒针衍宣和歪倒了下来,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时间只觉得天崩地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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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七章()
“查到是什么人指使没有?”昭帝一脸阴沉坐衍宣和床边问道。
“尚未。那舞女行此叛逆之举,还未等臣去捉拿,已然毒发身亡。推荐她入宫之人以及她宫中舞乐师傅也都已经服毒自杀,他们居处也没搜出任何可疑之物。”一向负责宫城防卫路展川战战兢兢地道。
“那朕要你何用!”昭帝怒极攻心,挥袖将身侧茶水一扫,碎了满地不说,还溅了路展川满脸,他却也不敢闪躲。能够让路展川负责守卫宫城,昭帝平时还是很信重他,这时居然如此不给路展川面子,实也是气得很了。路展川也是心虚,他负责守备皇宫,出了刺杀之事,这个责任可是他要担,泼了满面茶水算什么?能保住这项上人头就已经不错了。
昭帝发怒,本是无人敢劝。只有刚刚端着药进来衍宣可才敢开口:“父皇还请息怒,免得伤了身子。”
昭帝冷哼了一声,到底还是给这个心疼儿子留面子,冷静下来打发走了路展川还有内侍们,仅余下他们父子三人。
昭帝盯着衍宣可将药给衍宣和喂下,才叹了口气说道:“太医院怎么说?阿和有事么?”衍宣可仔细将衍宣和嘴角溢出药汤擦干净,开口道:“太医说这本是极凶险毒药,全靠皇兄胸口百草锦囊挡了挡,擦破了个小口子,没有全刺进去,尚还有救,只是需要慢慢将毒排出来,就是太损元气。”
昭帝默默点头,他虽然不太喜欢衍宣和这个儿子,那也全是因为郑皇后,他膝下只有这两个孩子,心里其实还是看重。昭帝摇摇头,镇定了下心神,才开口道:“阿可你对今天行刺有什么看法?”
衍宣可直起身来,黑亮眼睛里仿佛闪着熊熊火光,亮逼人,话语里满是坚定:“儿臣以为是前朝乱党所为。”昭帝默默点头,道:“朕也如此以为,见朕这几年以来没有腾出手收拾他们,便猖狂起来了。”他又叹了口气,“接下来该怎么做,朕还要好好想想,你先……” 他还没有说完,门外忽然传来轻轻拍巴掌声。“怎么回事?”衍宣可提声问道。
门外东宫小太监扬声回道:“是椒房殿叫传来口信。”衍宣可见昭帝没有反对意思,便打开门,让内监们进来。昭帝看了看床上脸色惨白,嘴唇发乌儿子,淡淡道:“皇后有什么口信传来?”
那内侍跪地上,口齿清楚回道:“宫中今晚发生了大事,当时前后宫之间已经落了锁,可消息还是传了进去。娘娘问陛下可好?两位殿下可好?又有说七皇子殿下受了伤,娘娘很是忧心。未免后宫动荡不安,人人自危,娘娘请问可要把消息传下去。”
昭帝冷着脸听完,只说了句均安,让皇后按自己想法做吧便打发了那内侍。他又转过头对衍宣可道:“今日已经晚了,你也回去睡吧。且记得要喝一碗安神汤,明天才有精神。”“那父皇您呢?今夜……”衍宣可本是打算留下来照顾衍宣和,可不想回去。
“朕今晚就住这儿吧,也不必再换地方了。”昭帝很有些意兴阑珊道。衍宣可再看了一眼床上连呼吸都微弱哥哥,心中一痛,还是行礼退下了。只留下昭帝陪着依然昏迷不醒衍宣和。
昭帝认真打量这个被他忽略了太久孩子,因为厌恶郑皇后,他甚至连这孩子模样都没有好好看过,看着看着,昭帝仿佛又从他脸上看见了那个让他一辈子忘不了女子影子。他今天晚上不知道多少次叹息,有些记忆是不会因时间流逝而被磨灭。
昭帝记得当年也是如此,惠妃已经难产了三个时辰了,太医都劝他保孩子,他却执意不肯,后还是违制产房里见了惠妃后一面,才被她说服。那个一向柔弱如水般女子,紧紧抓住他手,要他一定要保住这个孩子,她是那样坚定,那样执着,可是他们两那时都没想过,这一面竟是永诀。
这个孩子也是这样,看似柔弱,内里却是刚强不过,当时看到那人行刺也有好几个,可反应过来,下意识就挡他身前,却只有衍宣和一个,他也相信衍宣可如果发觉了话,也会这样做,可惜是没有如果,现躺这儿,是他忽视了太久太久大儿子。
灯烛光明暗不定,昭帝伸出手,轻轻抚平衍宣和睡梦中也紧皱眉心,落下一声感叹:“真是一个傻孩子。” 然后转身离去,让衍宣和贴身内侍善财靠近过来好好照顾他。
“娘娘,陛下这话……”李嬷嬷小心道。郑皇后掀开了身边茶碗,见只剩一些冷茶汤以后,又心烦意乱将碗盖扔上去,冷静半响还是犹带怒意道:“那个傻孩子!竟做傻事!现下救回来还好,若是不好了,可不坏了我大事!”
“娘娘!慎言!”李嬷嬷听她这么说,赶忙出言打断。郑皇后冷哼,她谋划了这么些年,大敌惠妃死了那么多年以后,之所以能坐得住看着慧妃那么嚣张,全是因为她名下有衍宣和!她有个嫡长子!
郑皇后知道昭帝不会让抚养衍宣可慧妃有孕,事实也如她所料,可笑慧妃自己看不清楚,白白上蹿下跳了那么多年,连个屁都没有生出来,后来看清楚了,但衍宣可也不是她能够动,只能忍着。 可郑皇后从没想过,若是衍宣和死了,她该怎么办,那个时候办法,现可不能再做一次了!
郑皇后咬牙,吩咐道:“将我内库里好那些人参燕窝之类都收拾出来,等宫门一开就送到东宫去。再多派几个人守门口,若是得了什么消息,赶紧来告知我。” 她没有再说下去,只是默默想着心事,她跟李嬷嬷都知道,她们现能做,也只有等了,而且就算明天宫门开了,昭帝也绝不会允许她到东宫亲眼去看看衍宣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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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十八章()
衍宣和平躺床上,苍白脸色,愈发凸显出了淡紫唇色,他此刻,正陷入了深深梦魇之中。
这是哪里?衍宣和左右顾盼,这里是他所知道那个朝都吗?朝都不是一向安宁繁华,哪里会像现这样,皇宫之中冒出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空,阴沉沉乌云下,平民们拎着细软,仓皇奔逃,穿着重铠士兵来去匆匆,他注意到,盔甲上饰有红缨士兵对那些平民视如不见,一心往皇城而去,倒是那些披着明黄披风京都护卫,往往会出手夺取平民们家产,出手狠毒,毫不容情。
衍宣和心生凉意。他上一世资质平平,郑皇后也刻意养成了他这般性子,目之所及,皆是一片光辉灿烂,阴私之事他虽然知晓,却从来没有亲眼见过。这战乱之时悲惨可怖之处,远远超出了他想象,他咬了咬牙跟着一队红缨将士往宫城走去。
那些人好似都看不见衍宣和一般,任凭他绕过血肉模糊战场,直往后宫走去。衍宣和十分意事和人很少,排第一一直都是郑皇后,原来对她作为母亲有多敬爱,现有却是加倍仇恨。
椒房殿中也是一片乱象,但看起来已经得到了控制,宫女内监们跪地上,瑟瑟发抖,被红缨将士围一边。7k7k1当衍宣和进到内间,却看见郑皇后端坐凤座之上,整整齐齐穿着她皇太后朝服凤冠,她脚边歪倒着她向来信赖李嬷嬷,只是李嬷嬷眼见是不活了,她却没有半点惊慌失措,而她面前站着,赫然是衍宣可!
衍宣和目瞪口呆看着郑太后从容开口:“我没有想到你来这么,我本以为不会再见到你。”衍宣可以一种衍宣和极度陌生冰冷语气道:“我是特意来送你这母仪天下毒妇一程。”郑太后微怔,觉得颇为荒唐笑了起来:“我?狠毒?”
她笑了半响,衍宣可却没有丝毫动容,他毫不容情令身边侍从给郑太后灌下了鸩酒,直等亲眼见到郑太后渐渐停下了身体抽搐,脸色紫青停止了呼吸,他才深吸一口气,转身出门,视线掠过那些哭号哀求宫人时,黑亮眼里满是化不开寒冰,他淡淡吩咐道:“椒房殿宫人心系旧主,自殉而亡。”衍宣可再不回头,默默离去。徒留下宫人们或是恶毒咒骂,或是凄惨哀求。
衍宣和没有再跟上去,那个人真是他知道那个衍宣可吗?那样狠辣,对生命如此漠视,他只觉得满心悲凉,梦中大仇得报喜悦半分不剩,只余下对衍宣可心疼。是什么让他弟弟变成这样,是战争吗?他想追过去,身体却僵硬如石,他仿佛又回到了他病床,耳畔回响着郑太后尖锐笑声:“他不过是个野种!不过是个野种!”
“皇兄?皇兄?皇兄?!” 是谁呼唤他?这个声音好熟悉……那声音又近了“哥哥,醒来好不好?”衍宣和勉强睁开沉重到极限眼皮,恍恍惚惚打量眼前这个目光温和少年,刚刚果然都是梦啊!他这么想,然后又合上眼,沉入到无梦昏迷之中。
衍宣可小心将衍宣和手放回到厚厚被褥之中。衍宣和中毒,极其猛恶,性质寒凉。衍宣和虽然只沾染了少许,却因身体体质本就偏弱,寒意侵体,是严重。此时已近初夏,他却不得不裹上厚厚棉被,捂上温热被炉。可就是这样,他嘴唇依然泛紫,手足冰冷,没有几分暖意。
衍宣可站起身来,满脸严肃问道:“太医令你可有什么意见。”年逾古稀太医令倒是带上了两分喜色,掐着花白胡子斟酌着道:“七皇子殿下已然脱险。殿下体内之毒臣也前所未见,如今人已经醒来,便证明方子对症,只要好好休养,总会好,只是……”
衍宣可默然,他当然知道太医令没说出口是什么,哥哥原就虚弱,好不容易才能像常人一样,此次伤了根本,只怕再难像以前那样健康了。
但是这已经是好结果了,衍宣可目光仔细看着衍宣和脸,看着因他微弱呼吸而不断起伏胸膛,看着因他体内不适而微皱眉心,衍宣可心中默默感谢上苍,而他愿望是如此卑微——谢谢你们没有把他从我身边夺走。
这已经是衍宣和昏迷不醒第三天,若不是他还有呼吸,衍宣可都已经几乎要绝望了,幸好,他醒来了,一切都还来得及。
等衍宣可与昭帝参加完例行朝会,便有小内监过来通报,道是七皇子殿下已经醒了。昭帝当时喜动颜色,不仅重赏了来报信小内监,之后是不等车辇备好,就自己领着衍宣可往东宫去了。
他们到时候,衍宣和正喝粥,有那宫人将皇帝来了消息通传进来,尚还虚弱衍宣和立马挣扎着要下地出迎,被极其了解他遂急忙赶来衍宣可拦了下来,又是好一番折腾。
昭帝坐衍宣和床沿,目光中满是怜惜看着这个儿子,但到底还是做不到像衍宣可那般亲近,只能干巴巴询问些闲话,又是赏赐用心伺候衍宣和宫人太医,又是好言宽慰,令衍宣和好好休养之类,足足留了大半个时辰,还是见衍宣和精神不支了才带着衍宣可离开。
衍宣和捂着被子躺床上,却再也睡不着了,他忽然有些茫然。母亲关爱,父亲赞许,朝臣敬服,这些都是他上一辈子求而不得,可是他现全都得到了。
母亲关爱?他现看到郑皇后送来大堆珍稀补药,只觉得作呕。
父亲赞许?虽然这个赞许是他用命博来,可他仍然觉得心虚,他不过是个宫女生下父不详野种,根本就不是皇孙贵胄,昭帝对他越好,他越觉得芒刺背,时时不安。
朝臣敬服?他们心中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好掌控皇子吧?中间哪有几分真心。
至于兄弟,衍宣和苦笑,若不是郑皇后阴谋,他们两个可不是身份天差地别!后还是身体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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