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终焉-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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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他们的一缕意志而已，对于他们而言，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醒来也不会记得，英灵又都是超脱于时空之外的存在，只可能在人类面临生死存亡的危机之时才会苏醒，所以，这里发生的一切。哪怕以后再发生圣杯战争，然后再一次被召唤出相同的英灵来，他们也是一个全新的自己，完全不会记得他们在这一次圣杯战争中被召唤出来的事情。”

　　　　“但是……守护者不一样。如果说，他们只是沉睡在英灵王座当中，那么，我就是一直保持着苏醒的状态，只不过，这里发生的一切，对于我来说都只是一本书而已。发生在过去还是未来，时间对于我而言根本就是毫无意义的事情。我每一次被召唤到现世，就等于我的书库当中又多出了一本书，我可以随时查阅那本书中的记载。即使我不愿意，那也会记录在我的脑海里，至于前后顺序，似乎是靠着一种超脱于时间之上的规则在掌握。”

　　　　“因果律？”封杰试探性的问了一下。

　　　　“没错，是这个词……”Archer打了个响指，脸上依旧摆出嘲讽的表情，他说道：“你可知道我总共经历过了多少次圣杯战争了？我是指发生在冬木市的第五次圣杯战争……”

　　　　封杰心中一动，似乎抓到了些什么，但那灵感又是一闪而过，于是，他急忙问Archer：“Archer，难道说……你在这次圣杯战争之前，就已经……经历过了所有的线路吗？”

　　　　Archer不理会封杰所说的线路是什么，他只是淡淡的说道：“在我的记忆中，我一共已经经历了这场战争九万九千九百九十八次，这一次，是第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次。另外，补充一点，这是我记得的，我的记忆如果有很多重复相同的，或者被大意志认定不需要的，都会被抛弃。所以，真正经历了多少次我并不清楚，我还记得的，就是这么多次。而最新的一次，也就是上一次的时候，我便遇到了你们。”

　　　　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次——圣杯战争！！

　　　　“时间轮回……真是可怕……”封杰和江殷干涩的说道。

　　　　“怎么？这就把你们吓到了？”Archer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满脸讽刺的说道：“还有更吃惊的，除了这经历了几万次的第五次圣杯战争以外，就连第四次圣杯战争，我都参加过了不少次。然后……我在一些经历圣杯战争的过程当中，遇到了一群很奇怪的人。”

　　　　“什么奇怪的人？”江殷急忙问道。

　　　　Archer用眼睛斜视了封杰和江殷一眼，道：“还能是什么？轮回者呗。那些人，是我所见过的最难缠、最无法理解的一群人。他们的实力有的强的可以毁灭世界，有的弱小的和普通人一样。更重要的是，这群人，他们有着两种不同的阵营。一方是属于一个叫做主神空间的地方，另一方，属于一个叫做通天塔的地方。不说别人，就是你这种级别的强者，我就见过好几个。只是……”

　　　　“只是什么？”封杰有预感，今天晚上，似乎他们叫Archer出来的举动，是引发某个契机的关键。

　　　　Archer道：“那几次碰上你这种级别的强者的时候，都是在第四次圣杯战争的时候，他们当中那些强者的名字我都还记得，一个开着巨大紫色机器人的家伙，叫做罗甘道。一个背后长着恶魔双翼的刀疤脸，叫做郑吒。然后还有……嗯？我记不得了。”

　　　　“郑吒？罗甘道？这……”封杰和江殷彻底说不出话来了，虽然，只是虽然，虽然他们并不否认世界上真的有这么两尊强者大神，但是，这居然真的就出现了，虽然只是接着Archer的口。毕竟，Archer总不可能看过无限恐怖，然后编谎话来晃点他们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你见到他们的时候，是新出现的英灵吗？还是本尊？”封杰忽然想到，在十年前的四战，恶魔队就召唤出恶魔郑吒过，他自己也是召唤了中洲队的小苹果赵樱空作为Assassin出场。搞不好，Archer说的是……

　　　　“我都说是轮回者了……”Archer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见到你们，算起来我这是第二次。只不过，上一次，你们干的可真不怎么样……”

　　　　“好吧，上一次的我们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我一叫你去给卫宫士郎演示你的固有结界，你就……”封杰也想开了，Archer因为其本身的特殊性，可能知晓着很多秘密吧，这些东西就不急着问了，以后有的是时间和机会，既然眼前的这个Archer可以预知未来，是真正的预知未来！那，不好好的利用一下，简直就对不起Archer头顶上那个挂B的外号啊！

　　　　“你真的想知道？你确定？”在说到有关未来的事情的时候，Archer反而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了。

　　　　“我必须提醒你，提前知道未来，并不是一件好事情。不要以为你知道了未来发生的事情就是一件天大的美事。据我所知，知晓未来的人，往往都只有两种下场。第一种，任凭他怎么行动，未来最终还是无法改变，这是一种绝望，即便你知道未来便是末日，你也无法阻止，只能在绝望之中默默地等待，即便是你想死，那也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意外让你死不成。”

　　　　“而第二种……那便是，当你拥有足够强大的力量之后，你知晓了未来，但，未来已经完全不会按照你知晓的那样去发展。那种情况之下，你知道未来和不知道未来其实并没有什么差别。相反，你还可能会因为知晓未来的缘故，而犯下一些本不应该犯下的错误。这些……都是我经验，我亲眼见过无数的，自以为掌握了未来的蠢货，最终凄凉的下场。即便是这样，你们，还想知道吗？”

　　　　封杰脸色平静，点点头，淡淡的说道：“即便是做个参考也好，我就当做是提前的预警好了，你尽管说吧，不管怎样，我不会后悔，也不会怪你。”

　　　　Archer盯着封杰的脸，足足看了有好几分钟，这才冷漠的点了点头，说道：“好吧，确实不愧是你，你的那颗强者之心倒是始终都没有变。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全部告诉你了。”

　　　　“前几天所发生的事情，到目前为止，除了一些细微的细节上的差别以外，并没有太多的差异，所以我就不浪费口舌了。我就直接告诉你，在上一次我所经历的第五次圣杯战争的时候，有你存在的圣杯战争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

　　　　“在那一次圣杯战争抵达尾声的时候，卫宫士郎……他亲手杀死了樱。”

　　　　（本章完）

第319章　投影的力量（二）（）　
“怎么会这样？！”封杰和江殷同时说道。

　　　　不管是按照他们的布局，还是单纯的来看卫宫士郎对樱的感情，不管怎么样，都不可能会出现卫宫士郎杀死樱的情况才对啊。但是，Archer为什么会说，在未来卫宫士郎会杀死樱呢？难道Archer在撒谎不成？

　　　　“撒谎？你真的认为我所说的话是谎言吗？”Archer用一种玩味的眼神回答了封杰的疑问。是的，Archer是完全没有撒谎的必要。因为，不管是从哪方面来看，Archer封杰他们都是站在同一条线上的！可以这么说，哪怕凛和封杰翻脸了，但Archer却一定会和封杰在大方向上保持一致态度。

　　　　说到底，不管是封杰也好，Archer也罢，大家的最终目的，都是为了保证不让圣杯降临，从而毁了这个世界。

　　　　只要这个目的不变，那Archer就一定会成为封杰最忠实的盟友！

　　　　“那之后呢？圣杯降临了吗？通天塔的轮回者是什么下场？还有，我们这边有没有人牺牲？”封杰揉了揉太阳穴，语气不顺的问道。

　　　　现在的封杰还真是有些头疼了，结合Archer所说，似乎是因为今天晚上封杰打算提升卫宫士郎实力的这个打算，这才让未来的士郎杀死了樱，可之后呢？这一切真够让人头疼的。

　　　　Archer淡淡的回道：“之后？之后的事情也没什么了，卫宫士郎在杀死了樱之后，圣杯解体了……只是，圣杯盛载的东西也全都一股脑儿的溢了出来。那东西涌出来的结果是什么不用我多说吧？按照你说提问的，只用一些关键词来说的话就是，通天塔的轮回者跑回去了不到十个人。我们这一方没有人死，但是，不包括Servant。Saber、Caster、Assassin、Rider都成为了对方的俘虏，成为了黑化的英灵。在最终的战斗中，黑化的Saber、Assassin和Rider被你亲手杀死，其余的英灵大部分也被你的同伴所消灭。”

　　　　“在圣杯里面的那些东西涌出来之后，你的同伴，就是那个傅展鹏，他花了一年时间才最终解体了圣杯系统，然后清除了黑泥的污染。只是，那个时候大半个亚欧大陆还有澳大利亚都已经被污染了，所有的一切被摧毁殆尽。有很多人都搬进了你的……独立的半空间当中。随后，圣杯系统解体，所有的英灵也都归于虚无，我的记忆也就到此为止了。”

　　　　失败……

　　　　这两个大字深深的烙进了封杰和江殷二人的脑海中。听Archer所言，最终的结果，和圣杯降临并没有什么区别，这已经是等于他们任务失败了！就算他们这一方并没有人牺牲，甚至那么多的通天塔轮回者，最终活着逃回去的都不足十个人……可是这还是失败啊！

　　　　“Archer……那一次我们失败了，地球上死了多少人？”封杰沉甸甸的问了这么一个问题，他有些不敢想象了。

　　　　Archer的脸色也有些阴郁，冷冷的说道：“整个日本全灭……朝鲜半岛全灭……还要算上亚欧大陆和澳大利亚的大部分人口，总计死亡人数……超过二十亿人。”

　　　　封杰眼前一黑，二十亿人……地球三分之一的人口啊！！这可不是二十亿只蚂蚁，二十亿只细菌，而是二十亿人类！活生生的，和封杰他们一模一样的同类！

　　　　“如果我们失败……就会变成这样吗？”江殷的脸色也很难看，二十亿的同胞，就在他们的行动之中，稍有不慎便是二十亿人的牺牲。这样沉重的代价，他们支付不起！

　　　　“怪我……若是我能够早一点开放内天地的话……”封杰自责的说道，那么多人，虽然多，但封杰的内天地还是能够装得下的！只是，毕竟还是那么多人啊，一点一点的去转移的话，鬼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转移走二十亿人。要是尽早的话……

　　　　“都别太激动，这只是上一个未来发生的事情，你们的未来，我可还不知道。”Archer冷冷的说道。

　　　　“到底是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封杰眼神火热的盯住了Archer，他必须要知道原因，如果说，曾经的未来是那么的悲惨，那他就一定要改变那个悲伤地未来！他相信自己，绝对拥有着改变未来的力量！不管未来有什么艰难险阻，他也一定会挥剑，披荆斩棘，扫平一切！

　　　　Archer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回答道：“两个。两个重要的因果点。一个是依莉雅，一个是间桐樱。圣杯系统不是你们所想象的那么简单，如果圣杯的盛载物全部被破坏的话，那么，圣杯之中蕴含的东西就会全部涌出来，本来还有Avenger可以驾驭那些东西的，可是……现在的Avenger是什么身份，你也知道。所以，想要阻止的话，其实也很简单，保证依莉雅和间桐樱全都不能死，至少依莉雅不能死。”

　　　　“不……是一个都不能死，甚至还要预防……”封杰嘴里的苦涩已经无法说了。听Archer所言，莫非有着他复制体的保护，依莉雅也依然有着危险？而且，一旦英灵的死亡数量超过六个，依莉雅和樱这两个圣杯其中一个就会被注满，所以还得保证英灵不能死太多。可是……这些混蛋啊啊啊啊！！！！

　　　　即便是保证了圣杯承载体的依莉雅和樱不死亡，也无法保证英灵会不会死亡而导致圣杯被注满，继而降临。可若是依莉雅和樱全都死了，那圣杯便会失去承载体而让黑泥直接涌出来。能够驾驭黑泥的复仇者的Master偏偏又是依莉雅……

　　　　“莫非……真的要好好找复制体的我谈一谈合作吗？只是，他可能会答应我吗？”封杰苦笑连连，整张脸都快变成苦瓜脸了。和复制体的他合作？尼玛……还是考虑一下怎么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弄走二十亿人比较轻松。

　　　　“这个问题……”封杰决定还是明天再想，只要一想到他的复制体，封杰就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

　　　　“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卫宫士郎会杀了樱？”封杰忽然想到，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没有问清楚来着。

　　　　Archer沉默的看着封杰，叹息道：“你还记得，你曾经让卫宫士郎选择那两条道路吗？”

　　　　“嗯，我还记得。选择樱，与这个世界为敌，选择理想，与樱为敌……可是，他不是已经做出了选择了吗？”封杰不解，卫宫士郎他不是已经决定了要为了心爱的人而放弃自己一直以来的理想吗？从此以后，他只做属于樱的正义的使者。

　　　　Archer道：“我的无限剑制，是我理想的尽头。换句话说，想要使用无限剑制的话，就必须贯彻我一直以来的理想。背弃了这条路的卫宫士郎，他是无法使用无限剑制的。那么，他也没有我赠与他的手臂，他是如何杀死樱的？”

　　　　“嗯？！你的意思是说……”封杰马上就反应过来，明白了Archer想要说的话。

　　　　“是的。”Archer点点头，“杀死黑化的樱，卫宫士郎他使用的力量，就是无限剑制。他……选择了为了贯彻自己的理想，而杀死了樱！”

　　　　（本章完）

第320章　投影的力量（三）（）　
“他会为了理想而杀死樱？可是，杀死了樱的话，也不代表就能够拯救人类，成为正义的使者吧？总的来说，这不符合你的理想……”封杰还是想到了一个反驳的理由。

　　　　Archer冷冷的说道：“可如果有人诱导呢？”

　　　　“嗯？是谁？言峰绮礼那家伙吗？”封杰皱着眉说道，那个麻婆神父，倒是一个很棘手的角色。虽然一开始封杰也不是没有考虑过提前除掉这家伙，但毕竟他的身边还有着金闪闪这张牌，不好提前动他。而现在，则是已经找不到这个家伙了，也不知道这家伙躲到哪里去了。

　　　　“不是言峰绮礼。”Archer摇了摇头，“那个黑暗神父虽然确实棘手，可在现在的冬木市中，他也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去左右圣杯战争。是有另外一个家伙，他几乎是说服了卫宫士郎，也是他让卫宫士郎彻底成为了自身理想的……牺牲品。”

　　　　“那个家伙……是谁？”封杰的脸色已经很冰冷了，江殷更是毫不掩饰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子杀气，这种在背后搞鬼玩阴的混蛋，比那什么七宗罪军团的杂碎更让人讨厌啊！

　　　　“那个人……我能提供的情报很少。”Archer在想到那个家伙的时候，也是不禁皱眉，他说道：“那个人是通天塔一方的轮回者没有错。然后，他是一个有着金发的男人。除此之外，就是他的身上有着非常强大的精神力！至于他的姓名和真正样貌，我却是不知道了。”

　　　　“金发的男人，强大的精神力吗……好的，我知道了。”封杰将心中鼓动的杀意按捺了下去，但是，他会密切注意这个人的线索。虽然，Archer提供的这几个特征实在说不上什么精确，不过，也足够让封杰去关注这个潜在的大敌了。

　　　　“那么现在呢……”江殷忽然问道：“封杰，你还打算把卫宫士郎叫过来看一看无限剑制吗？”

　　　　“这个吗……”封杰有些犹豫了，到底还要不要呢？因为Archer所叙说的那个未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