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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狩魂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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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股子煞气,邪门。”
二白也不由的嘀咕了一句。别人可能看不出来,但我和师兄都已是开了“窥目”,眼前所见都朦朦胧胧的蒙着一层淡淡的黑雾。
窥目,有人也叫它阴阳眼。开窥目并不是让人真的多长了一只眼,而是把人的一个特殊的感应器官重新启动,那个器官在长人的眉心处上一点。神话传说中那些长着三只眼的神仙,其实就是窥目的一个写照。
窥目对一些特殊的能量感应很强,但是普通人基本上不会使用。不过不会使用不代表它就不能用。假如您闭着眼睛,在眉心上离着不远处放着些尖锐的物体,比如笔尖或者是针之类的,你就会感到额头发胀,发酸。其实那就是窥目感应到了微弱的煞气,起的作用。
老头子教我们开窥目,就是能让这种感应变的更强,大部分的时候,能让视觉和窥目感应到的“势”重合在一起,所以我们也就是能“看”到一些平常人看不到东西,比如说“鬼”还有“煞气”。
像一些电影小说里所谓的暂开天目,用柳叶或是牛眼泪扫扫眼睛就能看到鬼了,其实不太对。
柳叶虽然是可以增强窥目的能力,但必须是沾过初春清晨太阳刚升起半刻时的露水,扫额头才有用。牛眼泪倒是没那么苛刻,不过也得是未生过犊子的母黄牛的眼泪才行,公牛、水牛、奶牛则都没有用。
如果您是为了好玩去完全打开窥目,那我还是劝您别做种傻事。开了窥目就像是个一次性开关,开过之后,就再不能关了。有的师傅能封住窥目,但那也是暂时的。过一段时间效果就会减弱,慢慢的还是能看见那些亡魂鬼怪。
记得我刚开窥目的那阵,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路过的孤魂野鬼有些是还算成个人形,有些则是支离破碎惨不忍睹,保证比您看过的恐怖片还恐怖不下百倍,而且有时候那些鬼怪知道你能“看”到他们,就会来求你帮忙。你肯定不会想知道一个没有眼睛,只有半个脑袋的人抱着你呜呜咽咽的哭是什么滋味。
讲的有点多,还是回来说这小离叔叔家里的情况。
师兄眼见这么多煞气,似乎也没了之前的底气。他一拍身后的防水包,就把一个带着夹层的杉木盒子拿了出来。
打开盒子,里面端端正正的摆着一个盘子,这盘子就是我们看事的家伙,不是带指针的那种风水罗盘,就是一个红釉的瓷盘子。说起来这盘子也是有年头了,要是拿到古玩市场上,那价估计您也猜不到。
师兄拿着盘子从玄关走到了客厅。我见那煞气有点心烦,就把眼罩拿了出来带在了额头上面。虽然作用不算太明显,不过也能稍微舒服点。
“人摸过的地方,都有。而且,这煞气有点不一般。”
师兄低声说着,看着前方,那红釉盘上的红色像是已经快要滴出血来似的,慢慢的都聚集在了边沿。盘子中心反而变得淡了起来。
“盘子都认不出来煞气从哪冒出来的了,邪,真特么邪。”
我看着那红釉盘,打了个突,这盘子实际上的功效就是用来定位煞气来源的,那煞气不会像是撒面粉似的扔哪就留哪,实际上煞气的感觉和水类似,总会有个源头。现在眼看这煞气多的连盘子都认不出,这是得有多少。
师兄收起好盘子,放回到防水包里,看了看我。
“二婶,叔在哪休息呢,方不方便让我们过去瞧瞧。”
眼看是找不到煞气来源,还得是去看看当事人。
“在,在二楼卧室呢。刚刚那姓孟的小伙子也是去瞧了瞧,现在应该还没睡。唉,他也睡不着。”
小离二婶说着,就带着我们朝别墅的二楼走去。
“师兄,刚才孟凡说,小离他叔怕是让人下灰了。”
上楼的时候,我悄悄地跟师兄说道。
师兄一听,微微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到了二楼,那煞气的感觉更重了,墙上的装饰画,还有摆花的木台上都是浓浓的一片。看得我和师兄不禁又皱了皱眉头。
小离小心翼翼地跟在我俩身后,手里还攥着她那十字架。我就冲她笑了笑说:“你还是把那收起来吧,呆会怕你跑的时候,都没手扶墙。”
小离倒也听话,听我这么一说,朝我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把十字架收了起来。我倒不是想吓唬她,只是,如果一会出了什么问题,她手里拿着个东西,没准还反倒是误事。
“老夏,有人来给你瞧病了。”
小离的二婶敲了敲卧室房门,门吱喀拉一声打开。出来的是个和小离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子,看穿着打扮像是个小保姆。
“怎么样,吃了吗?”
二婶问完,那小保姆点了点头,眼神有点惊恐。
我上前绕过小保姆,和二婶,也不知道她们俩谁上的香水味那么浓,让我不禁捏了捏鼻子。轻轻推开门,往里看了过去。这一看不要紧,反而是让我一愣。师兄见我愣住了,也往里看了看,不由的也是一呆。
“没有?”
我和师兄不约而同的说了一句。
“什么没有?”
小离不解地看了看我俩往里看了看。只见他叔躺在床上,盖着被子,脸上瘦的都塌腮了。
“叔叔不是在那呢吗?”
小离歪了歪头,不解地看着我和师兄。
我和师兄到没空跟她解释,快步走进了卧室之中。我把眼罩摘了下来,仔细的看着四周,师兄也掏出盘子,四下里看着。
“一点都没有!”
师兄和我几乎是一起说道,不禁又让我们看了看躺着的小离的叔叔。眼下这朝卧室里看去,竟然连一丁点煞气都没有。
“刚才那个孟师傅也是,看不出来怎么回事。就说先回去了,连车费都没要。唉。”
二婶说着,叹了口气。
“娟姨。”
一旁的小保姆却生生地叫了叫小离的二婶。
“怎么了,秀华。”
二婶回身过去看了看那个小保姆。
“俺,俺想跟您说,今天做完,明天,明天俺就不来了。”
那个叫秀华的小保姆看着躺着在床上的小李叔叔有点害怕的说道。
“那不成啊。你那工钱还没结呢。”
二婶忙转过身去对小保姆说道。
“俺,俺不要了。俺有点害怕,夏叔叔这……这是鬼上身了吧。”
秀华边说边往后退。
“唉,咱好商量。你说你这一走,我上哪去再找人啊。再给你加工钱还不成吗?”
二婶看起来很着急,抓住小保姆的手说道。
“您,您还是请别人吧。刚才俺看夏叔叔连吃了那么多东西,俺真是害怕了。”
说完,那小保姆转身就往楼下跑,二婶忙叫着她的名字跑了出去。
吃个东西就能给吓跑,这小保姆,胆还真小。说着我往旁边装东西的推车里看了看,不由的也吓了一跳。
就见那推车的下层,竟然装了满满一筐的虾壳。这,难道都是小离她叔叔吃的?我往旁边看了看,只见那筐里不仅有虾壳,还有扇贝、蟹壳一大堆生猛的玩意。
“都瘦成这样了,还能吃进去这么多,再有鬼闹也不能这样啊?”
我有点疑惑地走到了床前,看了看床上躺着的这个瘦的不成样子的男人。喘气都感觉能把骨头弄折的一主儿,竟然能吃这么多东西。
“师兄,你来看看。”
师兄走了过来,轻轻掀开被子一脚,就见这老夏的手臂都快成干树杈了,皮肤一点光泽都没有,对于我们的到来,也是一点反应没有,正一脸的呆滞盯着天花板。
正当我们纳闷的时候,客厅里的大钟铛铛铛的敲了起来。
“这么快,九点了?”
我抬手一看,这才八点过十分,这钟也太次了吧,时间都报不准。正想着,我就觉得手腕子一痛,好像被什么东西死死攥住了似的。
师兄眼神一凛对我说道:“小心!”
就看那刚刚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老夏,正恶狠狠的盯着我,那干枯像鸡爪的手,竟然死死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011老夏()
看老夏那模样,就跟要吃了我似的,我不禁就有点纳闷。手上吃痛,我这就想把老夏的手扳开。可一看他那皮包骨头的样,我还真就怕一使劲把他手给掰断了。
“夏叔,我们是小离请来给您瞧事儿的。”
我边跟他说话,边给师兄使眼色。师兄立马把盘子拿了过来,对着老夏看了半天。
“没问题?”
师兄有些奇怪得转了转盘子,可红釉盘子上的颜色却一点也没有变化。我一看老夏身上也没有煞气,旁边更是没有附身的东西,不由的有点发懵。
“二白,你看得见吗?”
我攥着拳头,抵抗着老夏手上越来越大的力气问二白道。
“看不见。他,他就是个人吧。”
二白显然也是瞧不见任何异状,入行以来这么久,我还真就没碰到过这样的事儿。
“不会是癔症吧?”
我看了看师兄,皱着眉头说道。
癔症总会被归结到精神疾病里,也有蒙人的愿意说癔症就是魔症了、有鬼上身了,实际上压根不是那么回事。癔症成因挺复杂,不过应该算在心理疾病当中,那跟鬼怪可扯不上关系。
“不像,看这架势就是有东西在磨他。”
师兄上来摸了摸老夏的手,冰凉坚硬,跟石头似的。如果是有附身以上的鬼来闹,大概都会是这样,你拿钳子可能都掰不开他那手。可眼下窥目和盘子都不灵了,这真让我俩有点抓瞎。
师兄从背包里拿出个东西,摊开摆在床上。那是两合页的皮包,打开一瞧,乍一看挺像针灸包的。但此刻只有我和二白知道,那东西叫“砭兜”。
师兄的那些家伙式,基本上我都有一套,但我都是按老头子说的,自己攒的,师兄这一套应该算得上是祖传的了。
打开砭兜,师兄从里面拿出了一块,手指大小,口香糖薄厚,两头尖像条鱼似的黑石头,这个就叫砭石。
一般中医会拿砭石给人刮痧,现在中医那个看起来和师兄手里拿的那个差不多,但大都是人工合成的。师兄砭兜里的这些个色彩不一的,可全是天然的。
灯光一照,砭石微微发亮。师兄右手二指一夹砭石,一摆手,就给侧着贴到了老夏抓着我的那条手臂上。
紧跟着左手食指一弹那砭石,老夏就像是触了电似的猛的把手缩了回去。我这抽回手一看,手腕子已然给抓出了五道白印。
“没跑了,他身上有东西!”
师兄说的,我再明白不过。如果是正常人,师兄这么一下,顶多算是您没见过的刮痧前奏,可能您都没什么感觉。但要是有鬼在人身上作祟,这么一下,可就相当于拿针扎了他一下那么疼。
鬼上人身的时候,这人身体会被怨气所覆,皮肉坚硬,说刀枪不入都是有可能。要是用什么银针扎上去,保证会把那银针变成曲别针。这砭石则不同,他就相当于一把能切开怨气的手术刀。
师兄弹那么一下,就是把自己的阳气顺着怨气被切开的地方送到了老夏的身体里。那鬼被阳气扎了那么一下,肯定会有反应。
之所以我们看不见有什么异状,是因为,再怎么说人都是活物,多少会有些阳气,有阳气,就会妨碍窥目和盘子的观察。但像老夏这种,看不出一丁点毛病来的,我还真是头一遭。
还没等我手腕子缓过来,老夏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嗷”的一声从床上跳了起来。
“这也没看到有东西进出,他怎么就着了道的?”
我往后一闪身,对着师兄说道。
师兄也是摸不到头脑,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老夏,不吭声。
“吃!”
老夏瞪着眼睛,那原本就凹陷下去的脸颊,此刻呲着一口黄牙,显得异常狰狞可怖。小离已经吓得躲到了门外,得得瑟瑟的往里面看着。
我和师兄一人一边,缓缓绕到了床的两侧,老夏则是眼睛瞪着前面,慢慢的转着头,看着我俩。
师兄打防水包里抽出一根绳子来,慢慢的绕在了手上,那绳头上的两块玉环微微的发着亮。
我也一甩袖子,打风衣里抽出我的那根带着御鬼扣的带子。这绳子就是普通的绳子,关键的部分是那御鬼扣。
有御鬼扣在,这绳子就像是西游记里的“捆仙绳”,甭管是什么级别的东西,你都得在里面给我折腾一会。
师兄看着我,点了点头,霎那间闪电一般的掷出了一头绳子,我也朝师兄掷出去了手里的御鬼扣。
这么一个来回叫拧麻花,只要这么一拧,那些个玩意算是跑不了了。接到绳子,不敢怠慢,我们都一个翻身,手上交叉一拧,两条绳子就算是把这干瘦的老夏给逮住了。
老夏见我们出了手,嘴里流着哈喇子,疯了似的从床上跳了下来。那力气大的好像个相扑运动员似的。直接给我和师兄带的一个趔趄。
“抓他腿!”
我朝师兄个叫道,两个人顺着这被带过去的力道,朝老夏的腿摸了过去。老夏浑身上下就穿了条大裤衩,我和师兄两个人猛地抓住了老夏的腿,往后这么一扳,愣是没有扳动!
“接地气了,要诈!”
师兄也喊了一声,这活人和死人一样,都能“诈”,诈起来十几个小伙子未必能拉得住,只是活人诈必定有鬼来闹。我心道不好,总把老夏当活人,忘了这鬼上身之后人不能接地气,接了之后一诈起来就会变得力大无穷。
如果是普通的鬼魂,是接不了地气的。因为不管鬼魂愿不愿意,他们都必须离地而行。要老辈说鬼没有脚,其实鬼也是有脚的,只不过是飘在空中,看起来就像是没脚。有的鬼你看起来是在走路,实际上要是真能量一下,它总会离开地面一丁点的。
说着要诈,老夏就跟马猴似的一跳老高,带着我和师兄狠狠的撞在了地上。
“不能让他下楼,要是跑到一楼就更难办了!”
师兄嘴里吸着凉气,朝我喊道。
“我……我还不知道难办,这黑瘦子可跟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似的,劲太特么大了。”
正说着,老夏这就要迈步往外袍。我一松手,把手里的御鬼扣扔了出去。紧跟着双手用力,一个超大号的伏地挺身,硬生生站了起来。
紧跟我一个矮身躲过老夏挥舞的手臂,捡起来那个御鬼扣,猛地朝上一提,跟着再一掷,师兄伏在地上一把接住,紧跟着用力一拽。
老夏的一条腿和半个身子这就被我俩给绑了起来。
“小离!”
我喊了一声,就看小离已经吓的有点木了。
“这女的就是不靠谱。”
老夏用力的拿手臂撑着绑着他的那两条绳子,听那绳子声音,看来也撑不了多久。
“啊,啊?干……干嘛”
小离这才回过神来,惊恐的看着我。
“我口袋里有一包黑色的烟,快给我拿出来!”
我双手死死拽着绳子,喊道。
“哦,哦……”
小离这才如梦初醒似的,跑进屋来,在我口袋里摸索起来。
“里面啊,我的姑奶奶。”
我对着正摸我外衣兜的小离急道。
小离得得瑟瑟地掏出了我的那包鬼烟,从里面拿出了一支,插在了我的嘴里。
我嘬了两口,没什么味道。低眼一瞅,竟然没点着。
我真是对她无语,只好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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