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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狩魂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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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乾大哥,这吊魂草三年才长一片叶,你这一下子就来了三十三片,可够多的啊!”我对着乾盼山说道。
乾盼山轻轻苦笑:“这是我师傅给我的,从收我为徒开始,这把剑就有了。之后,他老人家每隔三年就会再搓上去一片。到如今他老人家已经羽化有三年了,这第三十三片是我自己找到,搓上去的。”
乾盼山摇了摇头,我低头一看,老夏的脸上已经被乾盼山的红色信号笔写满了符咒。
看着乾盼山有点落寞的身影,我就凑过去没话找话地对他说:“乾大哥,你这记号笔挺特别的啊?”
“嗨,这里面灌的是朱砂,我嫌出门带着毛笔不方便,这不,就订做了一个。还挺好用的。”
说着,乾盼山在老夏眉心窥目的位置打了个叉,说了一声:“妥了。”
紧跟着从怀里掏出半截红绳,右手的每个手指缠了一圈,然后对我说:“少白兄,你和寒舞退远点。这一下子怕震到你俩。”
看乾盼山虽然人很直率,但心地确实不坏,他这么一说,我也很自然地就和师兄往后退了几步。乾盼山就又说起了我听不懂的“上方语”,似乎在和谁沟通着什么,说了有半分钟,然后点了点头,一提气,朝着老夏的胸口拍了过去。
“砰”地一声,好像是扎破了个气球似的,老夏跟着浑身一抖。
我就看到一缕青烟从老夏的眉心那个红色的叉上飘了出来。
“拿养魂瓶。”
乾盼山回头对我们说了一句。我点点着头,掏出身上的一个白色小瓶把它递给了乾盼山。
我们收鬼的有三种养魂瓶,白色、棕色和黑色。颜色越深,越能养住厉害的鬼怪。生魂不同于亡魂,不能用棕色的养魂瓶装。虽然生魂作祟出现的“妖碰头”十分厉害,但离开附身之人的生魂实际上也是十分脆弱的。
白色的养魂瓶中没有加太多引魂草的禁制,相对来说还算比较温和。我把养魂瓶递到乾盼山手里,见他解开手上缠着的红绳,慢慢朝着那缕青烟绕了过去。青烟,就是生魂在窥目下的模样。
乾盼山手中绕着红绳,那缕青烟就随着红绳所绕的方向,慢慢地钻到了养魂瓶里。可他却又“咦”了一声,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似的。
“再……再拿一个来。”
乾盼山头也没回地朝我摆了摆手,我又递过去了一个白色的养魂瓶,没想到过了一会,他又朝我摇了摇手。这么一来二去,我递过去差不多有十个养魂瓶。
这似乎也让师兄有些不解,看着乾盼山就走了过去。别看师兄平时老板着脸,好像什么都不太关心似的,其实他就那模样,急的火上房了,别人也看不出来。
我看乾盼山忙的满头是汗,手上一刻都没闲着,红绳绕得我眼睛都有点花了。于是我就走了过去,想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了乾大哥,这老夏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生魂啊?”
乾盼山蹲在地上又摇头又摆手的,示意我先别说话。当把最后一个瓶子封好之后,他才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喘了口粗气。
二白看着乾盼山说道:“哥,他要这么多养魂瓶,到底想干嘛?”
我摇了摇头,心说我也搞不懂到底这乾盼山在干嘛,看着一地的养魂瓶,这弄的跟煮饺子似的,都快开锅了。
“哎,我这手怎么这么疼啊?”
老夏忽然躺在地上冒出来这么一句。乾盼山还在那看那几个养魂瓶,我上去一把拔掉老夏手腕子上的木剑。
老夏疼的一皱眉,脸上的朱砂咒文都扭在一起了,弄的他头顶上的那个叉跟海星走路似的。
我赶忙抓住他的手腕子说道:“哎呀,夏叔,您太太的魂魄刚才把您给找上了。这我们一番处理这才搞定,您没瞧见您都从床上都移民到地板了吗?”
老夏坐了起来,四顾一看,还真没在床上,手上的受伤的事也就没再提。我和师兄搀扶着他回到床上好好的躺下。
乾盼山还在那看那几个瓶子,我看老夏有点半信半疑地看着我们,我就走到乾盼山身边拍了拍他肩膀对他说道:“乾大哥。夏叔叔可醒了,小离她二婶的魂魄,怎么样了,在哪呢?”
乾盼山一脸茫然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师兄,紧接着又看了看面前的十个养魂瓶,眨着一只独眼说道:“在,在这呢。”
“哪个是啊?”
我看他那魂不守舍的样子就有点奇怪,心说要在这你就赶紧给人家看看,也省的人家以为我们是在这招摇撞骗呢。
谁知道乾盼山指了指面前的一堆养魂瓶又补了一句:“你太太,都在这呢……”
老夏听了这就要从床上坐起来,我这一听也纳闷了,感情这老夏还是个风流的情种,竟然有那么多个太太?还都变成生魂了!
“你的意思是说,这十个养魂瓶里全部都是小离二婶的魂魄?”
师兄走上前赶忙问道,乾盼山慢慢地点了点头,似乎他也觉得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说出来的话。
乾盼山仍旧是一脸的茫然,回头对着老夏说道:“我头一次见到,三魂七魄都散开的生魂。”
这时候老夏卧室的门被打开了,小离探头进来看着我叫了一声:“少白哥哥,我们能进来了吗?”
我朝她点了点头,小离和保姆张姐就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看样子两人并没有走太远,而是一直站在门口听着我们的谈话。
看着小离一脸的期待,我不忘耍个帅,把御鬼扣从老夏的脚脖子上拽了回来,放回了身上,顿时引来二白几声叹息。
“娟儿,你在那吗?”
老夏想要站起来,被张姐一把扶住,看样子老夏和他媳妇的感情很好,竟然没有一丁点害怕的样子。
“啪~”
两个养魂瓶竟然一齐倒了下去,我叹了口气,把乾盼山从地上拽了起来。
“乾大哥,咱有什么说什么。没见过归没见过,你有没有把握,把小离二婶的三魂七魄重新聚在一起放回身子里?”
乾盼山在原地踱了两步,低头思考了片刻对我说道:“我试试,但不敢保证。”
我和师兄帮乾盼山把那几个养魂瓶拿了起来,来到了小离二婶所在的房间。
这房间一看就是花心思布置的,那些个医疗器械不比在icu病房看到的少多少。我只能再一次感叹这些任性的有钱人啊,不知道小离喝酸奶会不会把盖儿舔了。一想到小离,我这心里又是美滋滋的。小离看我脸上的表情,也朝我甜甜地笑了笑,我回了她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然后继续看着乾盼山。张姐搀扶着老夏慢慢地也走了过来,面色凝重地站在我们旁边,看的我不禁咽了口吐沫。
乾盼山已经把所有养魂瓶的盖子给打开了,他叠好三张黄符,轻轻地横放在小离她二婶的嘴上。
“打火机。”
乾盼山回身朝我要打火机,我愣了下,心说他不很神么,用手一指就能点着符了,还要打火机干嘛?不过看他似乎真是有用,我也只好把那个摔成两节的打火机递给了他。
乾盼山掂量掂量手里的打火机,然后看了看小离她二婶,趁我们不注意,一下就把小离二婶嘴里的符纸给点着了!我这一看,这架势是要熏死小离她二婶啊。赶紧跑过去,想把黄符纸拍掉,不料乾盼山却一把把我给拦在了原地。
“我说乾大哥,你这就算不熏死她,也会把她给烧伤啊。”
乾盼山却依旧抓着我的胳膊不让我过去,他那一只独眼里映着符纸燃着的火光。
一边的老夏看不过去了,甩开张姐的手,一步一颤地走了过来抓住了乾盼山的脖领子:“你们……你们这不是害她呢吗,那得多疼啊,小兔崽子们,我和你们没完!”
说着一步没走稳,一头栽了去。我伸手使劲儿地抓住了衣领,小离和张姐跑了过来忙把他给扶了起来,这才没摔在地上。要说这老夏是真心疼媳妇,甩开小离和张姐的手,连滚带爬地上去就硬生生地用手把燃着地符纸给拽了下来。
眼看小离她二婶的嘴边已经起了好几个水泡,看的老夏直抹眼泪,边哭边说:“娟儿,都是我不好。我就不该答应他们来这,瞧给你祸害的,都怪我啊。你就这么躺着啊。我,我雇……雇十个人,天天伺候你。我就一直在这陪着你,一步也不离开。你放心,我夏京生绝对不会不管你的,绝对不会!”
老夏正哭着,我惊讶地发现,那十个养魂瓶里的魂魄竟然慢悠悠地飘了出来,一道接着一道地朝小离她二婶的嘴里飘了过去。
“呜……京生。”
小离她二婶竟然幽幽地醒了过来,满眼泪水地看着自己床前的老夏。我瞪着眼看着乾盼山,他却看着小离的二叔和二婶,微微翘起了嘴角。
035怪鸟()
我拍了拍师兄和乾盼山,用头指了指门口,两个人很知趣地和我一起离开了这间屋子。
我轻轻笑了笑看着乾盼山说道:“乾大哥,你到底怎么做到的?说实话,我收了这么长时间的鬼,还真没见过三魂七魄能散成这样的生魂,而且还能复原的。”
我说的确实是真话,三魂七魄虽然有区分,但一般都是聚在一起的,很少能有小离她二婶这种“散装”的情况。
“其实我也是赌了一把,人的身体再受重伤的时候,魂魄会暂时离体。但是,如果是受到生命威胁的情况下,反而魂魄会回到身体上,让人做出一些应急反应。有的人管这种事叫‘回光返照’。”
乾盼山淡淡地说着,好像他口中的“这种事”他曾经目睹过一样。
看着他那陷入回忆的眼神,我有点好奇就靠到师兄身边对他说:“乾大哥这是在想什么呢?跟没吃后悔药似的。”
师兄小声说道:“他曾经有个恋人,丢了两魄,疯掉了。”
我一听,心说难怪看着老夏和他媳妇团聚的样子他会笑了,看来这乾盼山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呐。
“乾大哥,少白哥哥,寒舞,二叔请你们进来。”
小离推开门对我们轻声说着。
“二白,乾大哥,师兄,你们看着啊。这是叫咱们进去收办事儿钱呢。”
二白不屑地说道:“你怎么知道,没准人家叫咱们进去是给咱们劈头盖脸一顿训呢?”
乾盼山和师兄也都有些不太相信地看着我,我笑了笑对他们说了一句:“等着瞧吧。”
进了屋,老夏已经被张姐搀扶着站在小离二婶的床边了。他脸上被乾盼山画的朱砂符咒被他自己摸的乱七八糟的。我一瞧,就跟唱京剧红脸似的。
“谢谢你们……”
老夏满眼的感激,激动的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乾盼山拱了拱手没说话,看师兄半天蹦不出几个字,我只好走上去对老夏说道:“夏叔,我们都是小离的朋友,来给您办这事儿也是应该的,之前您的事儿就是我们给办的。现在,娟婶的魂魄已经被这位乾大哥给找回来了。您二位也好好在家调养吧,我们也就不在这打扰你们了,这就走了。”
说着我就往外走,老夏愣了一下,忙把我给叫住了:“等一等。”
我背对着老夏,侧头朝师兄和乾盼山笑了笑,然后回过头说道:“夏叔叔,您还有什么事吗?”
老夏让张姐搀着他朝我们走了过来。
“这里是二十万,我是个粗人,不懂那么多的礼节。小离也都和我说了,刚才我是太着急娟儿的安危了,你们别往心里去啊。”
乾盼山一脸的呆滞,看着老夏手里递过来的支票,师兄也在不停的眨着眼睛。
我把支票推给了老夏,看了一眼小离,正色说道:“夏叔叔,我们这次来,就是受小离所托,办这些事儿都是应该的,您就别破费了。”
老夏却一板脸把支票硬塞到我手里说道:“小李,你这就是在埋汰你夏叔了,什么都别说了,拿着!”
二白无奈地叹了口气对我说道:“哥,我彻底败给你了……”
我再没有推辞,也没顾忌乾盼山和师兄的惊讶,直接就把支票放在了口袋里。
“要是没有你们,娟恐怕现在还没有意识呢……”
老夏说完,仍旧是满眼的感激。
我对着小离的二婶认真说道:“二婶,你就好好养着。要有什么事儿,就找我们。”
小离的二婶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说道:“唉,多亏了你们。要是我一时不鬼迷心窍,又怎么会发生这么多事呀。”
我听她这是有事儿要说,就站定了脚步看着老夏。
“娟儿都跟我说了,这事儿是她惹得……”
老夏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地说道,紧跟着,小离她二婶就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结果我越听心里越觉得渗得慌,直到今天我都还记得她讲的每一个字,让我听完就跟掉进冰窟窿里似的,半天没缓过神来。
原来,小离的二叔和二婶结婚多年都没有孩子,不是他们两个不想要,而是不管如何辛勤耕耘,俩人一直都结不出“果”来。他们也去过有名的医院,系统的检查过,结果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大夫竟然说两个人一切都正常。
这些年,夫妇二人虽然都衣食无忧的,但总觉得少了点乐趣。于是小离她二婶就不断的寻找一些能让她怀上孩子的“偏方”。
可是又过了几年“偏方”没找到,倒是没少挨骗。直到半年前的时候,小离她二婶从她新雇的小保姆秀华身上打听到了一件事。
“秀华说,她们农村如果出了这种事,都会找人‘破’,她听会‘破’的人讲过,要想怀上孩子就得把‘阴债’还了。”
小离她二婶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慢慢地回忆道。
还阴债,也叫还阴情,在民间有着很神秘的色彩。据说每个人生下来,都会或多或少地带着上辈子或者上上辈子之前的一些“债”,等到这人临死前,会有各种这些累世的冤亲债主前来讨债。如果能还清,那下辈子投胎则会投个好人家,过的比较舒坦,如果还不清,那下辈子就要接着还。
关于这阴债,我也办过类似的事儿,实际上就算是还了,作用也不是特别大,还是要看个人的造化。因果这种事,有时候并不是简简单单几句话或者一份人情就能了结的。
可听小离她二婶说还阴债的方法,我就觉得有点奇怪,甚至还有那么一点匪夷所思。
“她让我吃紫河车,还是要没能顺利生产孩子孕妇的紫河车。起初我也不愿意,但我真是太想要个孩子了,就多方打听,弄到了一些。”
小离她二婶摇了摇头,轻轻说道。
紫河车,就是胎盘,中医里倒是可以入药倒是也有点作用。我心说,难道这雪华还是个大夫?可光吃紫河车就能还阴债,我连听都没听说过啊。
“后来就更奇怪了,她让我吃未足月的婴儿,还是要活的!”
小离她二婶一闭眼,两行眼泪随即流了下来。我一听,心里一紧,这哪是还阴债啊,明明就是养鬼的邪法!
“我那么喜欢孩子,又……又怎么能……”
小离她二婶啜泣着,说不下去了。
老夏走过去,轻轻拍着小离她二婶的手背,让她别再说了。看乾盼山的样子,也是眉头紧锁,一只独眼看着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小离站在我身边,捏着衣角,眼圈也是红红的。
二白心最软,最见不得这些事,愤愤地对我说道:“哥,那女人太歹毒了,她也是死有余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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