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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攻略:花样男神求推倒-第3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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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像舒安歌一样,对广源楼十分感激,所以在接到邀请之后,众人卯足了劲儿,用心准备着新剧目,打算在亮相时给观众一个惊喜。
百姓都喜欢看斗智斗勇的打战戏码,玉荷班推出的新戏叫连环计。
演出当日,照例还是舒安歌控制最重要的人物。
演出进行的非常精彩,从早晨到黄昏,观众一直济济一堂,没一个中途退场的。
夕阳西下时,演出结束,舒安歌唱的嗓子都有些哑了。
广源楼的店主留玉荷班众人在酒楼中多住了几天,舒安歌爽快应了下来。
一行人住的是天字号房间,柳七郎十分兴奋。舒安歌毫不怀疑,如果给他一个手机,他能用海量自拍照,占领大家朋友圈。
广源楼的老板对舒安歌十分客气,客气到让她觉得别扭。
夜深了,舒安歌正在灯下做新头茬,房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她放下手中的活,抬头看了一眼门,问了一句:“谁啊,有什么事儿?”
门外,易容后的钟承皓神情有一丝紧张,用自己的声音回到:“是我。”
怕舒安听不出自己的声音来,钟承皓又加了一句:“还记得龙潭镇的兄长么?”
当听出钟承皓声音那一刻,舒安歌心里既惊讶又高兴,甚至忘记了答话。
听到他第二句话后,舒安歌快步走到门前,将插栓取掉打开了房门。
她神情迫切的抬起头,迎上了一双沉静温柔的眼眸。
“钟——兄请进。”
舒安歌情不自禁露出灿烂的笑容,做出请的手势。
她的笑容非常具有感染力,钟承皓进入房间后,舒安歌轻轻将门关上。
房间内一片安静,钟承皓走到桌子前,拿起半成品头茬观摩了起来。
舒安歌瞧着他陌生感十足的侧脸,心中浮现的却是钟承皓原本的样子。
“钟兄怎么突然来京城了?”
“瑾竹,你们用的皮影,都是你自己做的么?”
两人声音同时响起,舒安歌莞尔一笑:“钟兄请先说,这么久没见,我们之间默契依旧。”
舒安歌让钟承皓先说,他当然不会真的自顾自的只说他感兴趣的话题。
“我这次来京城是有一些事情要处理,至于具体内容,请恕为兄暂时不能讲。”
钟承皓说完这话,舒安歌微微点头:“钟兄请坐,看您的样子,到京城应该没多久吧。”
“昨日刚到的京都,随后我让孙掌柜请玉荷班过来。上次匆匆一别,没来得及好好向你道谢,至今想起来仍觉惭愧。”
钟承皓将座椅拉开,做了个请到手势,待舒安歌坐下后,他才跟着坐下。
“钟兄实在太客气了,这有什么好惭愧的。您有要事在身,来去匆匆,我能理解。”
两人面对面坐着,钟承皓神情淡定肃然,舒安歌笑容明朗动人。
不知为何,跟舒安歌说话时,钟承皓总觉得她已经知晓了他的身份。
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落到了钟承皓手中头茬上,舒安歌朝他伸出手,他默契的将头茬还给了她。
头茬上画着一个妆容精致的美人儿,鹅蛋脸上点着两团胭脂,眉眼楚楚动人。
舒安歌在制作头茬时,各色原料都是选最好的用,做出来的头茬颜色鲜艳楚楚动人。
“刚才钟兄问头茬的事儿,我一时忘了说。玉荷班的头茬大部分是我做的,大家平时也会帮忙做一些。我想做一出新戏的人物,这个正是女主。”
钟承皓其实不擅长和女子交流,为避免尴尬,他顺着舒安歌的话说了下去:“新戏是讲什么的?我今日看了一会儿你们的戏,你演的很好。”
他带着属下出门办事回来,玉荷班的戏还没散场,钟承皓在台下看了好一会儿,隔着影窗惦记着舒安歌那张含笑带嗔的脸庞。
分别时,钟承皓对舒安歌怀有浓浓的感激之情。
回到卫州之后,他的感激渐渐变了味儿。钟承皓也说不上那是怎样一种感觉,他梦里时常出现舒安歌的倩影,有时她在为他针灸,有时她轻轻按着他的肩膀为他按摩。
龙潭镇两人相处的情景,不断在钟承皓梦中回放,多了几分旖旎色彩。
很多次,梦中的她,按的他心猿意马面红耳赤,让钟承皓小腹处升腾出挣扎的冲动,
他是一个非常克制的人,这样的情形简直可以用匪夷所思来形容。
要不是除此之外,钟承皓并无任何异常,他简直要怀疑自己中邪了。
卫州那边他刚用铁血手腕整顿好,京都又不太平了。
要是从安全角度考虑,钟承皓本不该来京都的,但一想到舒安歌在这里,他就忍不住过来了。
“新戏名叫深宫梦,讲的是前朝一个宫女,在梦中与一书生结缘的故事。说到底,还是情情爱爱的俗气故事。我们老百姓最喜欢的就是战争戏和情爱戏,我们演皮影戏的也不免落了俗套。”
第976章 罪臣之女征服铁血战神22()
“听起来不错,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可怜红颜总薄命,最是无情帝王家。”
念到最是无情帝王家时,钟承皓面露唏嘘之色。
舒安歌拨弄着手中皮影,侧脸瞧着他,清澈的眸光中流露出几分悲悯之色:“一入宫门深似海,多少妙龄女子葬身其中,红颜不复,蹉跎时光。所以我才想编一出新戏,圆一个小宫女的才子佳人梦。”
钟承皓想起自己早逝的母妃,心情格外低落。
他的母妃只是个答应,没有资格教养皇子,他是记名在邢淑妃名下长大的。
钟承皓与当今陛下是同父异母,是排行最小的成年皇子。
皇帝昏庸无能沉迷女色,子嗣稀缺,太子年幼懦弱,几位王爷虎视眈眈,一个个盯着皇位。
钟承皓对皇位没什么企图,他最大的理想就是守护大周江山,让百姓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
然而,外有强敌环伺,内有奸臣作乱,大周的繁华好似一张月光纸,表面光鲜内里脆弱。
“很好,对于小宫女来说,嫁给情投意合的书生,胜过在宫中枯等到白发。”
钟承皓望着方桌纹理,右手紧握成拳,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敢与舒安歌对视。
“呵呵,看来钟兄对宫中事看的通透。”
舒安歌收回目光,他这才情不自禁的看向她。她易容后的样子,其实也是很耐看的,或者说钟承皓越看越觉得她好看。
她专心演皮影戏时很好看,她为他针灸时更好看。
钟承皓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连呼吸都变热了。
“瑾竹,你对未来有何打算?何时返回家乡,可曾想过终身大事。”
好不容易说出心底话,钟承皓手指抓着桌子,几乎要在上面戳出几个洞来。
他原本想问舒安歌可曾想过嫁人,但又觉得这样问太直接了,所以改为询问终身大事。
舒安歌将手中头茬放下,神态轻松的望着钟承皓,说出的话却并不轻松。
“我呀,有一些事要做。或许过几年还乡,又或者青山埋骨。”
她沧桑疲惫的声音,让钟承皓心脏猛然抽紧:“瑾竹风华正茂,说什么埋骨他乡的丧气话来。”
因为担心,他几乎是用斥责的语气说的这番话,情绪前所未有的激烈。
“目标人物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53。”
舒安歌在京城中与霍王重逢,她心知世上没什么巧合,有的只是苦心安排,这让她怎能不感动。
她打算坦诚告知他自己的身份,一来是避免钟承皓担心,二则是想与他联手,一起斗奸臣诛邪佞。不觉阿拉
“钟兄可否知道永安郡王府?”
“永安郡王白剑微阁下,是一位光明磊落,英雄盖世的人物。”
听到钟承皓对永安郡王的称赞,舒安歌笑容格外灿烂:“多谢钟兄称赞,永安郡王的确是一位英雄。”
钟承皓心念一动,突然想到永安郡王和眼前少女都姓白。
“瑾竹,兄长冒昧问一句,你和永安郡王可是有亲缘关系?”
舒安歌惨然一笑,眼神中多了几分惆怅:“实不相瞒,钟兄,永安郡王正是家父。只因我因身体原因,自幼寄养在灵毓寺,故而大难来临前逃过一劫。”
钟承皓曾不止一次设想过舒安歌的出身来历,但从没朝永安郡王府上想。
毕竟舒安歌曾提过她自幼在灵毓寺中长大,他以为她是孤儿,在卫州时还曾想过替她寻找家人。
得知舒安歌是永安郡王的血脉后,钟承皓肃然起敬,沉声道:“原来瑾竹竟是白郡王的女儿,白大人为卫州付出了很多,令人万分敬佩。”
他自始至终没提白剑微蒙冤入狱族人被流放之事,这让舒安歌感激不尽。
“多谢你的理解,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以为已经无人记得家父了。”
舒安歌充满感慨的语气,让钟承皓心头微痛,他叹气到:“抱歉,是皇家对不起白郡王,郡王他清白一世,被奸臣冤枉着实可恨。”
主动交待了自己身份之后,舒安歌望着钟承皓,语气柔缓的问道:“钟兄,瑾竹已经主动告知了身份,您打算什么时候主动告知您的身份?”
她早就猜出了钟承皓的身份,但因他不曾明确提出,平时只能装聋作哑。
如今借着坦白身份的机会,舒安歌想听到钟承皓亲口告知他的真实身份。
在得知舒安歌是永安郡王之女后,钟承皓对她多了几分怜惜,也多了几分信任。
“面对救命恩人,遮遮掩掩,为兄着实惭愧。之所以不将真实身份坦白相告,是怕连累了瑾竹。如今风波暂平,钟某也不好再行隐瞒。我乃霍王钟承皓,担任兵马大元帅一职。”
他说了,他说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舒安歌握着拳头,刻意露出惊讶之色:“失敬失敬,没想到钟兄竟然是我最佩服的霍王?”
说到最佩服二字,她的眼神中有星光流淌。
“惭愧,钟某不敢当,瑾竹日后还是叫我钟兄便可。”
在坦白了身份之后,钟承皓依然十分谦逊,没半点儿骄傲自满样子,舒安歌对他更加尊敬。
“既然霍王如此要求,瑾竹恭敬不如从命。钟兄此番来京城有何打算,什么时候回卫州。皇上对霍王府怀着什么想法,是非真的有收回钟兄兵权的想法。”
舒安歌一口气问了这么多问题,钟承皓感受到她的在意,不但不生气,反而露出淡淡笑意。
“皇上对霍王府自然是有想法的,他看不到边军镇守西南的尽职尽责,只看到本王拥兵自重,千方百计的想要除去本王的军权。”
说到这里,钟承皓的声音多了几分不甘和愤慨。
他们在边陲征战沙场,为了守护百姓抛头颅洒热血,皇帝却在奸臣怂恿下想要除掉他的兵权。
不为别的,只为了卫州的百姓,钟承皓绝不愿坐以待毙。
“钟兄所言极是,如今奸臣当道群魔乱舞,实在令人扼腕叹息。眼看着皇帝的日暮西山,将来之事更是不可预测。”
这话有些大不敬,但十分有道理。
(大家明天再看下一章,今天别买。)
第977章 罪臣之女征服铁血战神23()
(改好啦)
钟承皓也曾想过这些问题,太子年幼软弱,几位兄长皆是狼子野心之人,尤其落月城的庆王钟承吉。
钟承吉和当今圣上一母同胞,平日感情极好,连兴趣爱好都一致,对皇位势在必得。
若是当今圣上驾崩,庆王应该是第一个闻风而动的。而钟承皓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大周已经被折腾的够久了,经不起庆王败坏。
“瑾竹,以你看,为兄当如何破局?”
舒安歌笑了笑,掀开桌子上凉了的茶盏,用手指在微黄的茶水中蘸了下,在桌子上写了一个字。
她只写了一个字,钟承皓收敛起面上笑容,神情郑重到:“瑾竹,你真的这么想么?”
舒安歌写的是一个“反”字,在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她决定劝钟承皓起兵谋反。
与其受制于人,丧失主动性,不如主动出击放手一搏。
“是的,将军,我相信您!在瑾竹眼中,你是一位英勇无敌的将军。”
上辈子霍王没有参与到皇位争夺中去,但求舒安歌对他有一种迷之自信。
“此事需从长计议,瑾竹,你呢?你来京城究竟是为了什么。”
钟承皓认真望着舒安歌,等待她的回答。
“我此番前来是为了给父亲翻案,将被流放的族人救回故土。但在这里盘桓数月之后,我这才发现奸臣当道,朝中万马齐喑,替父亲翻案的概率小之又小。”
说到这里舒安歌万分痛心,厉声道:“如此昏君,实在令人,令人!”
钟承皓伸手掩住舒安歌的唇,摇头到:“瑾竹,现在还不到时候,隔墙有耳,你平时需万分小心。”
她的唇冰凉柔软,钟承皓滚烫的手指贴在上面,两个人心中同时产生一种难言的悸动之情。
钟承皓恋恋不舍的收回了手指,舒安歌不自觉的舔了下嘴唇,他眼神黯了下,眸子深处激起火花。
“我会记住的,钟兄,你现下有何打算?当今陛下步步紧逼,你打算怎么敷衍过去?”
皇帝诏书一道接着一道,他是打定主意要将霍王召入京城了。霍王明面上没受,但暗地里来了京城。
总而言之,这趟水浑极了,不是一般人能处理的。
“放心吧,我心中已经有计划了。今上昏庸,大部分政令出自宦官胡安和宰相卢方之手,我打算除去二人,扶植朝中清流大臣上位。”
听到钟承皓要除掉卢方和胡安,舒安歌眼前一亮,恨不得自告奋勇,进剧组除掉这两个头号奸臣。
她是一个行动派,想到哪里做到哪里,直截了当的跟钟承皓说:“钟兄,你打算如何除去两个大奸佞。若是可以,我想加入到诛杀二人的计划中。”
舒安歌态度十分坚定,义正言辞的补充道:“我功夫不错,擅长用毒,若是能寻找到合适机会,我有信心除掉二人。”
“瑾竹一片赤子丹心可歌可敬,但为两个奸佞冒险并不值得。在我心目中,瑾竹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
钟承皓情不自禁的剖白,让两人之间气氛变得暧昧。
他自己也意识到失言之处,索性开诚布公的向她表明了心意:“瑾竹,我这次来京城,除了诛杀奸佞之外,还有一件十分要紧的事要做。”
钟承皓紧盯着舒安歌眼眸,态度非常诚恳。
舒安歌预感到他接下来会说什么,有些紧张的问了句:“什么事?”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于情于理,两人都不该待在同一间屋子里。
钟承皓刻意忽略了这一点,或者说,在他心中,早就将舒安歌当做了自己未来夫人。
“我今年二十有六,因一直不曾遇到合心意的女子,所以一直不曾娶亲。如今有幸与瑾竹相遇,我第一次有成家的念头。”
钟承皓诚恳朴素的话语,让舒安歌脸颊红了一片,一时半会儿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婚姻大事,不是儿戏,钟兄或许是将感恩当做了爱慕之心。”
两人之间好感度刚刚过五十,钟承皓近似于求婚的话语,让舒安歌有些不习惯。
“感恩?”
钟承皓重复了这二字后,苦笑的望着舒安歌:“难道在瑾竹眼中,钟某连感恩和爱慕都分不清楚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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