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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影后:金主他貌美如花-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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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真咬着糖葫芦,坐在空了一半的筐里,眼角总算露出些许笑容。
温茶见了心里也高兴,暗自告诉自己,一定要多多挣钱,让自家弟弟将来有吃不完的糖葫芦。
回到屋里后,温茶做了点稀饭,把泡菜炒了炒,油香里,陆真终于多吃了一碗饭。
温茶开心的揉了揉他的耳朵,“多多的吃饭,才能长大大哦,下次不能不吃饭了好吗?”
陆真瞪着圆溜溜的眼眸,点了点头,“嗯。”
洗过澡,哄着陆真睡着之后,温茶取出枕头下压着的剪刀,提着没点燃的油灯,压低脚步往外走。
屋外不远处,是一大片大片除之不尽的芦苇,芦苇尽头,有一条从山颠往下流淌的河。
那河叫槐河,据说自有人以来,便一直存在着,约莫有几百上千年的历史。
从山颠流淌下来的时候,还不是河,是只能看见石头的溪流,溪流一多,汇聚在一起就成了河。
河水一直蜿蜒到村下头的水潭,又会分成几条支流,去往另外的村落。
槐树村,是这条河汇总之地,一年之中不少人葬身水中,大多尸首能在下游找到,但更多却是尸骨无存。
这条河有多深,根本无从得知,却也没人怀疑过。
出了村子,涩涩的冷风能把人冻死,芦苇被风吹的哗啦啦直响,温茶在脑海里一直跟系统互怼,才没那么害怕。
她点上油灯,慢慢往前走,远远的就能听见那河在巨浪拍岸的声音,走近了会嗅到一种白日里根本触碰不到的腐朽腥臭。
她走到河岸上,目光冷冷的直射河水,无星无月,怒涛翻涌,混合着冷风,只见河中漆黑一片。
第80章 芦苇少年(四)()
风力作用下,河水近乎疯狂的拍在岸边,只差把整个堤岸冲塌!
水滴哗啦啦飞溅而起,又重重的落下,将岸边的芦苇打的七零八落。
温茶站在岸上,脚边的泥土,湿的发软,她后退几步,找了个安全距离,还没站稳,方才她落脚的地方,已经突如其来的塌陷下去!
河水像巨大的猛兽,汹涌咆哮着,带着湿冷的气息,袭面而来。
温茶站定,将手里的油灯放在一旁,转身从破布口袋里,将集市上低价买的猪内脏一一掏出来,浓重的血腥气蔓延了整个河堤,河水翻涌的更加厉害了。
温茶从怀里将剪刀取出来,藏在了猪肚里,合着猪心猪肝,猪肠子,一窝蜂丢进了最深的漩涡里。
那漩涡停顿了片刻,立刻吞噬了那丢下去的东西,河水翻涌着内脏的血泡安静下来。
安静只维持了刹那,一道短而急促,凄厉无比的叫声忽然在耳边炸响。
那叫声宛若啼哭,震耳欲聋,隔着浓重的水雾,听得人浑身发冷。
温茶提起地上的油灯,只见水面上浮现出一层猩红血色,那血液颜色鲜艳,根本不是猪内脏的污血!
她正要定睛看去,水下忽然传来一阵巨响,有什么东西在要冲出来了!
下一刻,一道黑色的影子猛然破水而出!在水面上摆动着身体,发出痛苦而尖锐的叫声。
它的满面鲜血,眼睛和鼻腔相连的地方插着一把锋利的剪刀,它越是挣扎,那剪刀生生在它的皮肉扎的越深,让它痛不欲生。
头扁耳小,吻短眼凸,漆黑的身体长满毛发,这是一只成年水獭。
水獭嘶吼挣扎着,但它无法摆脱,意识到这点后,它剩余的一只眼睛直直的看向堤岸上的温茶,森冷的目光里,射出冷血的杀意。
它弓着身体,龇着裂齿,一跃而起,直扑温茶所在的位置!
就是这个人类,她要为自己的无理付出代价!
它要咬住她的咽喉,将她拖进水里,撕裂她的四肢,放干她的鲜血,像它吃过的那细皮嫩肉的少女一样,在她疼到极点时,咬断她的喉管!
水獭的爆发力很强,几乎是一下子就冲到了岸边的石头上,对着她龇牙咧嘴。
它眼珠猩红,做出的动作带着浓浓杀机,温茶不由得后退一步,它浑身戾气,昂头叫了一声,一想到这样的少女又将葬身腹中,兴奋代替了痛苦。
它锁住温茶的位置,正要扑上去,脚下的石头忽然一动,竟是一脚踩滑,从石头上仰身倒进了水里。
溅起无数水花的同时,那成年水獭发出比方才痛苦百倍的叫声,叫声凄厉恐惧,如同被厉鬼索命,持续片刻后戛然而止,息鼓偃旗。
河水翻涌里,昏黄油灯照到的地方,只有红成晚霞的水面。
血液像涌来的潮汐久久不散,而那只水獭,再没从河里爬上来。
片刻,一把剪刀被河水冲到岸边,水边儿遗留下点点血沫,河水浮起四层不同方向的波涛,之后归于平静。
温茶静静地看着飘远的浪花,手指动了动,也没再去拿剪刀。
水獭已经死了。
它跳过来的时候,石头没有动,动的是别的,她在上方,借着灯光,看的很清楚。
水獭四肢较短,趾间具蹼,根本不可能在尸体上留下深入骨髓的抓印,动物嗜血,它应该更喜欢先断喉。
温茶摸了一下鼻子,嗅着身上湿漉漉的腥气,提着油灯往回走,走了一步,脚下便踩到了一块硬物,她蹙眉借着灯光看去,湿泞的土里,不知什么东西正泛着莹莹绿光。
她伸手从泥里把东西取出来,才发现是一方绿的跟水一样的镯子。
镯子成色极好,一看就是上等玉石雕刻,光泽水灵,遍体通透,即便沾了些污渍,也盖不住周身的华美。
温茶垂眸,入目的就是镯子里细细的白雾碎纹,丝丝缠绕,像极了晴天时,水边盛放的芦花。
她用手擦了擦镯子,把它揣进怀里继续往回走。
回到屋里已经夜半,温茶洗漱一番,才将睡得正沉的陆真抱进怀里。
第二天一早,温茶起床开始收拾屋后面的青菜。
正值夏天,菜长得正好,拔了之后,温茶在四周点了西瓜种,又种了些萝卜和白菜,等到秋天可以做点腌菜。
陆真醒了以后,温茶洗洗手把锅里的粥舀起来,喂他吃好,把另外屋外的菜晒着,又找出剩余的一坛泡菜,担着去集市摆摊。
去的有些迟,不过位置还是有的,等她落位,不少昨天买过的人,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要称东西。
就说昨儿买了那不知用什么腌的菜,屋里人可是胃口大开,都添了饭,尤其是最不爱吃饭的小孩儿,也吵着要吃菜里滚了酸汁儿的肉,这可把大人高兴坏了,一大早就在老地方等着。
眼见温茶来,就把小姑娘围了个水泄不通,不到下午,一坛子菜就卖完了,就连昨天余下的干菜也被人兜空了去。
温茶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数了数钱袋里沉沉的铜板,高兴的抱着陆真亲了一口,“走!姐姐给你割肉去!”
她带着陆真割了块肉,又趁着时间早,去书店买了笔墨纸砚和适合小孩儿的书。
陆真现在两岁,晚上她应该给他读点小故事,再念念三字经弟子规什么的给他启蒙,至于以后,他想做什么都成。
回村差不多已经天黑了,温茶把肉收拾收拾,做了个茄子蒸肉糜,又弄了个汤,把陆真喂饱,收拾好厨房之后,她就在床头给小朋友讲故事。
陆真眼眸眨也不眨的看着她,圆圆的耳朵悄悄地竖起来。
“从前有一位聪明的老爷爷,他非常擅长捕鱼,有一天他在海上遇见了从未见过的大鱼”
“鱼很大吗?有多大?”
“大概半个房子那么大吧”
“好大呀!”
“是哦。”
“睿智的老爷爷在海里和大鱼周旋起来最后终于捕获了那条最大的尖嘴鱼”
“真厉害!”
“是啊,他得到了无数称赞,所有人都说,他真是个勇敢的人”
“老爷爷好棒!以后真儿也要这么棒!”
“好,姐姐相信真儿。”
陆真听着听着,脑袋一偏,就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温茶把他的脑袋扶正,看着他嘴角甜甜的笑,给他掖好被子。
然后起身去外面收拾晒干的菜,收拾好,才回到屋里睡觉。
刚一睡下,被褥下的冰凉让她顿住,她伸手取出一看,可不正是昨夜从河边带回来的手镯吗?
隔着明亮的灯光看,镯子更漂亮了,里面的碎雾跟开了花似得,让人着迷。
温茶摸了摸面儿,冰冰凉,跟冰块似得,据说上好的玉石,有冬暖夏凉之效,古人诚不欺她。
她试探性的往手上比了比,镯子有些大,还没开始戴,就滑到了手腕上。
温茶凉的打了个哆嗦,想起东西是在河边儿捡的,还来路不明,心里有些发憷,伸手就要抹下来,
原以为镯子大,一取就下来了,谁知那镯子一落到手腕上,就跟生根了似得,怎么也取不下来,合合贴贴的套在手腕上,不大不小,刚刚好。
温茶整个傻了。
赶紧跑去厨房拿皂角洗手,不料那镯子只在手腕间滑动,再下一点就不成了。
温茶不信邪,捣鼓了半宿,只差把手给砍了,最后半条手臂肿的跟毛虫面包似得,也没有撼动分毫。
温茶倒在床上,偃旗息鼓。
第81章 芦苇少年(五)()
屋后的菜苗开始长大,转眼就到了七月半。
温茶去集市买了些香蜡纸钱,带着陆真去上坟。
给爹娘磕过头,温茶难得休息一天,带着陆真在村子外转转。
陆真有些兴奋,和她养的小短腿一样,一个劲的往前跑,然后大叫着回头看她,挥挥小胖手,“姐姐!姐姐!快来追我啊!”
温茶失笑的追在他身后,他去追盛夏里围着花儿盛开的白蛱蝶,沿着路边的草丛越跑越远。
温茶看着他小小的身影,正要提醒他草木太深,不许跑远。
她转头就看到了身穿柴黄色裙子,身材臃肿的中年女人,正是刘大婶。
刘大婶站在村边小树林边上,树木勉强能遮住她的身体,她左右看看,发现没人注意到她,才让出位置,露出她身后站着的人。
她身后是个衣着繁琐,大腹便便的男人,侧面看去,男人的脸上全是褶子,老树皮一样干瘪。
刘大婶手指比划,跟那男人说了什么,那男人看着她笑了笑,目光里透出阴邪的光芒,伸手亲热的拍向刘大婶的后背,“这事儿可就麻烦刘妹妹了。”
刘大婶被他一摸,故作娇羞笑起来,矫揉造作的表情让男人有些反感,他收回手,她却毫不自知:“刘老哥,这是说的什么话,帮你还不是帮自家人。”
男人点了点头,从怀里取出一个装满的袋子塞进刘大婶怀里,顺带摸了一把刘大婶肥胖油腻的手,“这是一点小意思,妹妹若是帮我把事情办成了,日后,必有重谢。”
刘大婶看到钱袋,眼神都变了,笑得合不拢嘴,连忙收进怀里,“哥哥放心,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男人没再说什么,摸了一把她的屁股,就告辞朝着邻村的路走远了。
刘大婶从树后走出来,看着男人佝偻的背影,再想想以后的重谢,心下立有盘算,笑的眼睛都没了。
她荡漾的往回走了几步,温茶在她经过时蹲进了草丛里,等她走远了,才静静地站起来,面无表情的朝陆真离开的方向追过去。
沿途找了几圈也没找到陆真,温茶心里有些急,往树林更深处跑去,边跑边喊他的名字,“真儿!真儿!你在哪里?”
“真儿?陆真!”
一想到陆真会因为她一个岔子就不见,温茶心里不好受。
她往树林里找了许久,没见到人影,负疚和难受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在脑海里叫系统:“帮我定位陆真。”
系统从游戏里分了一丝精神给她,“不用着急,他没危险,一会儿就自己出来了。”
说完这话,它又继续渣游戏了。
温茶真想揪住它的耳朵胖揍一顿。
她气喘吁吁的靠在一棵树上,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正要继续找。
不远处的草丛里忽然传来轻轻的响动,她支起耳朵,下一刻,那肉嘟嘟的胖团子就从草丛里钻出来,朝着她欢喜的跑过来,大叫道:“姐姐!姐姐!你看,真儿有不败将军哦!”
温茶还没来得及教训他,他将一只用棕榈叶编制的草蚂蚱塞到她面前,兴奋的抱住她,“你看是不是很好看?”
温茶皱起眉,去拉他的手,发现他手上没有伤口,才问到:“这是哪儿来的?”
陆真眨眨眼,拉起她的手往树林深处走,边走边说:“真儿在树林里遇见一位大哥哥,是他帮真儿的啦。”
温茶跟着他穿过草丛,抬目便看到了不远处,那坐在木樨树下,眼眸轻垂,指尖灵活,编制着什么的少年。
少年一袭墨绿色长袍,长发及腰,垂下的面容白皙干净,长长的眼睫恍若乘风于飞的鸦黑翅羽,轻轻颤落,带着不可言说的美好。
微风拂过,点点木樨花瓣飘落,落在他的发梢眉眼,他蹙起眉,伸手拂过,衣摆也全是花瓣,清香袅袅,如梦似幻。
就像森林里受尽宠爱的精灵,像静谧美好的绵长画卷,如隔云端,无法触及。
温茶看了一会儿,就克制着收回目光,不敢再看。
陆真却拖着她往前走,“大哥哥人可好了,我们去感谢他好吗?”
温茶很想说不,她的人设会崩,毕竟这人有点好看过头了,她怕控制不住她寄及。
陆真可没想那么多,“大哥哥还给我捉了只蝴蝶放在编的笼子里,他让我找姐姐,是怕姐姐担心,姐姐不喜欢大哥哥吗?”
他瞪着湿漉漉的眼睛看温茶,似乎只要温茶说一句不愿意,他就能哭出来。
温茶当然不敢,她伸手摸摸小家伙的脑袋,“好,我们去见大哥哥。”
陆真立刻破涕为笑,对着还在专注编东西的少年大叫一声:“大哥哥!我带姐姐来找你了!”
温茶:“”这么美好的氛围立马被这小子破坏了,她该不该打他的小屁屁?
听见声音,少年抬头望过来,他的脸完美的呈现在眼前,温茶才发现他有一双,非常漂亮的桃花眼,眼睛里充满水光,若有雾气弥漫,眼底却像盛了壶酒,醉的眼角生花,昳丽窒息,不可方物。
此时,这双眼睛的主人正看着她,温茶跟他对视了一眼,就若无其事的咳了一声,故作正经道:“小女子陆茶,特意前来感谢公子方才对家弟的照顾。”
她十分客气,这让陆真有点不开心,他拖着她的手继续往前面身边走,“大哥哥是我的好朋友,他可会编东西了,姐姐快看。”
温茶往前走几步,便看到了编好的花篮,鸟笼之类的东西,果真心灵手巧。
她垂眸摸了一下陆真的脑袋,对着少年微微一笑,“家弟给公子添麻烦了,公子勿怪。”
少年沉默了一下,从地上站起身,无数的落花从他的衣袍散落,温茶才注意到他的衣袍上绣了些眼熟的白花。
他盯着温茶看,上下打量了一番温茶,从头到脚,从左到右,什么也没错过后,才扬眸轻轻一笑:“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他笑起来,眉眼弯弯,白皙的面颊上臻出浅浅的梨涡,一扫方才的清冷,多了一分少年的稚嫩。
“我叫岚清。”
没等温茶说话,陆真就激动的抓住少年的手,开心的说:“岚清哥哥,这是我姐姐,我最喜欢姐姐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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