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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虐渣:BOSS哥哥,放肆宠-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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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的寝宫,殿里装饰华贵奢靡,但却透着一股子让人难受的冷寂感。
偌大的宫殿都看不着一个伺候的人,漠然无声,摆在桌案上的茶水更是早已凉透,却没有一人来更换。
跑进来的宫女青禾见状,嘴都撅了起来,轻声埋怨:“陛下,您都没有听我说话!”
彤素懒洋洋道:“朕听着呢,你继续。”
“哦,哦!我说西北军的大捷!羲将军率领三千轻骑疾驰三百里,直奔西戎王帐,亲自斩杀西戎王于万军之前,还全身而退!”
青禾的两只眼睛都在放光,双手握在胸前,满脸崇拜道:“西戎太子大恨,率军想追杀他,却被埋伏的大军抓了个正着!乱战之中,西戎太子又被羲将军一剑刺死——”
彤素道:“他赢了就赢了呗,挺好的,朕的江山更稳了。”
“陛下,羲将军正在率军回来的路上呢,你怎么不关心呀?”大宫女青禾急得团团乱转,“您今年就及笄了,该亲政了,您怎么这么不在乎呀!”
她话音未落,寝宫大门却忽然咔哒一声响,一道阴沉尖细的嘲笑飘了进来:“在乎什么呀?陛下都不在乎,有你这个宫女说话的份?”
说话间,寝宫的门一开,数名小太监恭立两边,有人拂尘有人开路,一道袍服华丽的人影,慢慢迈步进来。
青禾脸色一变,惊恐地往后退去,恭恭敬敬垂下头:“九……千岁……”
进来的,是个面白无须的太监,他已经年近四十,眼角生着细纹,相貌却依然阴柔秀气,明明是个太监,穿得却是的一品大员官服。
身前身后,数不清的小太监在惶恐地侍奉着,几乎都想在他迈得下一步路上,先铺好厚厚锦缎。
司礼秉笔太监兼提督,人称九千岁的大太监,云综。
第1016章 孤与将军解战袍(3)()
彤素厌恶地皱起眉。
这个云综,是自阉从民间入宫的,性猜疑残忍而且阴毒,但好谄媚,以犬马声色取悦先帝,因而得了先帝的青眼,从此一路扶摇直上。
等到先帝去世前,他已经做到了司礼秉笔太监兼提督的位置,一时间权倾朝野!
自己登基时仅有八岁,年纪幼小毫无支撑,云综作为顾命太监,更是趁机发展势力,密结大臣为援,掌控东西两厂。
一时间可谓只手遮天,甚至到了,天下百姓只知有云综而不知有女皇!
他排斥异己、四结党羽、广收养子,势倾天下,让攀附他权贵的人拜呼他为“九千岁”,如今连各地督抚,都竞相为他建生祠!
原本彤素登基的时候,朝廷里的朝臣以丞相慕容氏为首,还组成了一个慕容派,和阉党对抗。
但三年前,阉党开始大规模迫害镇压慕容党人士,先后诬陷、搜捕、杀害了大量的慕容党朝臣,慕容丞相被诬陷贪污,惨死狱中。
从此,慕容党被阉党势力彻底消灭,阉党一家独大,这位九千岁,更是都不把女皇放在眼中!
这么大咧咧的带人闯进女皇的寝宫,他只是随意躬了躬身:“臣见过陛下。”
从来太监见陛下,该自称的是“奴婢”,可这九千岁,从始至终在彤素面前,
语气里不但没有任何恭敬,更是阴柔得像躲在暗夜里索命的冷血毒蛇,令人脊背生凉。
彤素翻身从床上坐起,冷笑道:“原来来的是九千岁啊,朕当有谁,这么没规矩,进朕的寝宫连声通报都没有,直挺挺就给闯进来?”
云综毫无诚意道:“通报了,怕是陛下没听见吧?再说,臣乃司礼秉笔太监,是陛下心腹,前来拜见陛下,怎么能算随随便便?陛下还是不要随意给我扣帽子的好。另外,陛下,您在看什么书?”
彤素啪的合起书籍,不耐烦道:“不过话本罢了,你管我?”
云综缓缓上前,不顾她的阻拦,硬是将她手中的书夺走,彤素大怒:“放肆!”
他却毫不在数,随意一翻,眉毛挑起:“《资治通鉴》?这种书写的太高深,也没什么用,陛下还是少看为好。”
接着手往外一扯,竟是将书当场撕成竖瓣:“陛下看这种书,未免枯燥无味,我不是说了,陛下看些热热闹闹的书就好了,看这种做什么?”
他抬抬手,小太监们笑嘻嘻迎上来,手里拿着好几本带着画的画册,捧到彤素面前。
云综笑道:“这儿有几本臣刚从民间收上来的《西厢记》、《牡丹亭》,陛下若是想看书,看这些就是了,若还觉得不喜,臣再让人去民间找。”
彤素气得浑身发抖,几乎将牙齿咬碎,愤恨的瞪着他:“你——你好大的胆子!”
她自从登基,已经八年了,从父皇驾崩以后,她就再没有看过一本真正讲学问的书——云综根本就是把她往废物里养!
别说为她请教书的太傅了,连御书房里所有的存着的经史子集,也全被这该死的太监收走,她想自学,都找不到一点东西!
第1017章 孤与将军解战袍(4)()
这半本残缺的《资治通鉴》,还是她前几天满宫的乱转,从一个废弃的宫殿柜子里找到的,才看了几页,就被……
就被这太监当众撕了!
什么西厢记牡丹亭,她堂堂一个皇帝,难道要满脑子风花雪月?!
“陛下如今及笄了,也可以考虑大婚的事情,不知陛下看中了哪家儿郎,准备纳入宫里来啊?”
“放肆!朕的事情,也容你窥伺?给朕滚出去!”
“哈哈哈哈……好,那臣这就告退。”
云综大笑着带着小太监们离去,他坐的,竟是皇帝才能用的卤簿仪仗,身前十数人开道,身后几十人侍奉,队伍迤逦漫长,排场浩大。
回头看看,女皇住的乾清宫,却寒酸到侍奉的宫女只有三三两两几个,其中十有八九个还全是云综的眼线。
大宫女青禾气得浑身发抖:“陛下,他怎么能……怎么能——”
彤素死死攥住拳,脸色铁青,忽地伸手往桌上一拂,茶壶茶盏落地啪啦尽碎。
乾清宫侍奉的人不多,她能真正信任的只有青禾一个,而青禾能留在她身边和她相依为命,还是因为云综故意逗弄。
就像玩弄猎物的捕食者,面对毫无逃脱可能的猎物时,不介意给她一点无意义的奢望。
“混账东西!”
这些宦官不想让她学习真正的知识,只想让她玩物丧志。
宫里没有任何太傅太师大儒,却养满了戏子优伶、斗鸡猫狗,她想上朝,可只要往前朝方向走一步,立刻就有人将她强行往后宫玩乐的地方带。
要不是现在,皇室宗室都因为八年前的夺嫡之争全都死绝了,而太监也没法公然登上帝位,只怕她早就被害死……
即便如此,太监也想让她早日成亲,生下新的皇储,好让容易掌控的婴儿当皇帝!
彤素平日也对云综不假辞色,有时候故意露出些许马甲,也是故意蒙骗他,让她以为自己是个冲动无脑的女皇。
真要是让他对自己提起警惕来,就算她还没生孩子,云综也不可能留着她继续活。
彤素即使自认为已经习惯了这种艰难的处境,但再经历今天活生生被羞辱之事,也气得浑身发抖,满心不甘。
“朕到底该怎么做?朕到底要如何做?难道朕就只能被一个太监如此欺辱?!”
看着云综一行人走远,彤素心烦意乱把宫女太监都了赶出去,兀自生着闷气。
青禾小心看看周围没有人偷听偷看,悄悄拉着彤素往内殿而去,躲在角落里,从袖袋中摸出了一本小小薄薄的书。
“陛下,您看这个,这是我偷偷藏下的,九千岁不知道……”
这一本手写的兵书,仔细一翻,字数不多,但条条都是详实而精妙的计谋。
彤素大喜:“这是哪儿来的?这是谁写的兵书,朕竟从未听说过。”
青禾道:“这是羲将军写的,我偶然在书库里翻到的。陛下,这本兵书您千万要藏好了,万一让九千岁发现,那就保不住了!”
彤素躲在内殿翻阅,闻声叹息:“朕还是有好多地方不懂,也没人教,如今那姓云的处处限制,朕可该如何是好。”
第1018章 孤与将军解战袍(5)()
青禾小声道:“如今大将军就要回京城了,陛下何不去拜访将军,亲自询问将军?”
彤素眼睛一亮,随即又缓缓黯淡下去,摇头道:“姓云的肯定不会让朕去的。他恨不得把朕关在宫里,不让朕不和任何的大臣交往,怎么可能还同意朕去拜访那位将军?”
青禾道:“过几天将军就回来了,听说此次中秋宴,要办成给羲将军的庆功宴,您何不在宴会上找个机会,私下见羲将军一面?”
彤素咬住了唇,不禁有几分心动,但又有犹豫:“可是,若那将军不怀好意,或者又是云综一流,心心念念想着弄死朕……”
“不会的!将军怎么会想着把您——”
青禾脱口而出,看到彤素疑惑的眼神,猛地把后面几个字咽了回去,一副不经意的样子,道:
“羲将军还是您幼年的师兄,羲家一向忠君,定然对您忠心耿耿。如今羲将军带着三十万大军回来护卫陛下,连九千岁都内心惶恐担忧不已,这正是您的好机会啊!”
彤素没发现一样,仔细想着慢慢点了点头。
“你说的有道理……也好,中秋宴也没几天了,而过几天他回来,朕肯定要亲自去城门迎接的,到时候正好看看他长得什么模样。听说那些带兵的将军,一个个三大五粗,挺着将军肚满脸横肉,长相都可凶可丑了!”
青禾急道:“羲将军如今年仅二十四岁,当年又是京城四大美男之首,性情温良敦厚、貌柔性峻、音容兼美,兼之战功赫赫,时人赞叹‘小冠军侯’的!怎么可能长得……又丑又凶?”
彤素不以为然地摆摆手:“你也说了,都是传言,他往边疆去了多少年了,说不定早被晒成黑炭似的,还美男什么呢?好啦,你先出去帮我守门,我自己在这儿看一会儿书。”
青禾扁扁嘴告退,去了外殿。
彤素在内殿沉迷看书,别的宫女也早被赶着退下,附近无人,青禾左右看了看,悄悄到了窗前,吹了一声轻轻的口哨。
一只灰色不起眼的麻雀,无声无息落到了窗前。
青禾写了一张纸条,用蜡粘在了麻雀的羽毛里,喂了麻雀几粒谷粒,麻雀展翅飞离宫室。
麻雀飞行速度慢,又飞得不高,飞飞停停好久才出了宫,落进一间不起眼的小院,片刻后,院中重新飞起一只矫健的信鸽,展翅离开京城。
时人送信,养的都是鸽子或鹰隼,但这些东西出现在宫廷里就太显眼了,一定会被云综发现,是以青禾接到的送信使,是无人会怀疑的麻雀。
用麻雀避过云综的视线,将密信送出宫廷,再中转换为鸽子送信,若是要把信送到西北的话,鸽子还会在某个不起眼县城停一停,换成鹰隼再继续送。
好在,收信人如今已经从西北离开了,正奔在回京城的路上,用不着再换鹰隼。
当夜,回京的西北军临时驻扎营地,正中间的将军帐里,飞进来了一只鸽子。
副将正和曦谈着正事,斜眼看见鸽子,大笑道:“将军,您怎么又收到信啦?您就说实话,是不是在京城有了心上人?要不然三天两头收到信!”
第1019章 孤与将军解战袍(6)()
满帐的高级将领都哈哈哈哄笑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哪家女郎,能得将军青睐?”
“我们将军在西北,那可是有名的西北一枝花,连西番的王女都恨不得来自荐枕席,若是个普通女儿郎,可是配不上我们将军!”
“定然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将军,跟咱们说说呗?您上门提亲的时候,咱兄弟们给将军安排排面去啊!”
曦本来冷着脸想把哄笑的众人撵出去,闻声心念一动,挑眉道:“哦?帮我抢亲,你们真敢?”
“那有什么不不敢的!”
他一捏下巴,笑容几分不羁:“那正好,我倾慕的人,家中长辈早逝,如今家奴贪心起,有叛主之心,我这次回去要帮她撑场子的,来不来?”
众人激动大叫:“来来来!必须来!”
“是咱将军的女人,就是咱嫂子!嫂子被家奴欺负了,那还得了?不就是个家奴,宰了他!”
“对对,帮嫂子!帮嫂子!”
整个营帐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年轻的大将军斜斜倚在座位上,摘下鸽子腿上绑着的纸条看,众人全都眼巴巴看着他的神情——
先是努力镇静却藏不住激动嘚瑟的拆开。
然后悠然得意往下看去。
再有些疑惑和不解地皱起眉毛。
接着若有所思深深思索苦思方法。
最终想到了方法有了决定长叹一声。
然后站了起来。
“叫军医过来——”他难得有些迟疑,众人眼睛亮得吓人,眼巴巴盯着他,倒要看看他能说出了什么东西,“然后再——再叫几个会缝衣服的过来。”
“将军,你叫他们干嘛啊?”
曦没回答,把他们全都轰了出去,众人好奇地像有只猫在挠心挠肺,纷纷转了几圈,看见军医和裁缝进了营帐后,立刻绕路跑到后面,一个个把耳朵贴在帐篷上,仔细偷听。
只听到营帐里,将军有些吞吞吐吐的声音:“……有药吗?”
军医紧张担忧地快要跳起来:“药?当然有,我什么药都有!将军,您那儿受伤了?快让老朽看看,这可不能随随便便忍过去,有伤一定要上药的!将军,您哪儿受伤了?!”
“慌什么,我哪儿也没受伤。”
“那,那您是要什么药?”
“咳,”将军轻轻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声音有点飘忽,“我是说,想要点,能叫我晒黑的皮肤变白的药。”
军医偷听众人:???
不是——您,您特么再说一遍?
您要什么药?!
帐内帐外,陷入一片可怕的安静,几个副将瞠目结舌,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直愣愣盯着营帐,险些晕过去。
军医脸憋得通红,好半天才哼哼哧哧道:“您……您皮肤并不算黑,这是健康,比京城那些小白脸好多了——”
将军有些恼怒的声音响起:“我就要变白的药!你有没有?!”
“……老朽这儿没这种药。”
“还要你有什么用,出去!”
军医被狼狈赶走,留下裁缝瑟瑟发抖,副官们把头靠的更近了。
将军是这么说的:
“给我做几件衣裳和轻甲,别的功能先不说,最重要的是,一定要突出一个‘帅’字。”
第1020章 孤与将军解战袍(7)()
“帅?”
裁缝天真地道:“是‘元帅’的‘帅’吗?您是要有威压、杀气、勇冠三军的凛凛英姿?”
曦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目光充满杀意,看得裁缝两股战战、额头冒汗。
他神色高冷莫测,仿佛谈论的是什么奇袭北戎、诛杀邪佞的要事,一字一顿道:
“当然不是。我要的,是貌比潘安、宋玉在世的那种效果!最好一见我,就移不开眼睛,你懂?”
裁缝:“………………”
西北军中,不知何时,悄然开始流传起一道秘闻:
据说羲沉昼少将军,当够了“勇冠三军的小冠军侯”,如今正准备会京城,要去当“男色惑国的张五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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