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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女医-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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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清被这突然之间的变故吓傻了眼,直到听了对方喊话才反应过来。抹了一把额间的雨水,抬头望去,只见那喊话之人,竟是聂远祁。
聂耿抱拳作揖道:“大爷对不住!这路并不是我们挖的啊!我们只是在这装点泥,哪里哪里会想到有人突然从对面骑马过来。”
聂远祁两撇吊梢眉都快扯到耳后了,甚是不耐烦的道:“当真?这大的雨你装泥去做什么?站你后面的那小子怎么不说话?可是心虚?”
从那日在御风号之上,严清对他就没甚好印象,是以他们交谈之时并不搭话。突然之间听了他这话,心中好生气闷。心想这人总是这样,以自己的臆测断事,上次还非说是自己凿沉了他们的船。恨恨的踢了一脚地上的泥,转身就走。
聂远祁身旁的青衣小厮见她不但不答话,还转身就走,怒道:“你这小子怎的这般傲慢无礼?我家少爷问你话呢!你耳朵聋了?”
他见严清不理,一蹬马准备追过去,但见那大坑宽之处竟有几丈之距,犹豫了半晌终究不敢让马纵过去,只恨恨的喊道:“嘿!那小子哪里逃?还不将话说清楚!”
严清转身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道:“谁说我逃了?再说了,你问我,我就得回答你吗?珩!”
她虽然穿了男装,作了男子打扮。但这声色却是半点没变,完完全全的女声。聂远祁一行人突听她发话,见竟是女子声音,都是一愣,几人你看我我看你的相互对眼色,显然认为一个女子,下着大雨突然出现在这路上更是可疑。
青衣小厮道:“少爷!想不到那泥球居然是个娘们!你说那丫头说的幕后指使之人,是不是与这有关系?他们该不会就是来与那丫头接头的吧?”
聂远祁喊话道:“你一个姑娘,下这大雨你不好好在家呆着,跑到山里玩什么泥巴?你见了本少爷就想跑,是不是做贼心虚?老实交代清楚,你与那落崖的女子什么关系?”
严清暗翻白眼道:“神经病!搞不清你们在说什么!”转身就跳上马车,唤聂耿驾车快走。
青衣小厮喊道:“快!他们要逃了!”
聂远祁凝目看了一眼严清乘坐的马车,吩咐道:“下去找一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说着脚下借力于马鞍上,纵力一跳便跃过那数丈宽的大坑,往严清的马车追去。
聂耿道:“东家!怎么办!”
严清拉开车帘往后看,只见他弃马追来,虽像是在施展轻功,但每次起飞只跃得了几米,又需落地从新发用力飞跃。显然轻功并不太高明,不能离地面太久。便吩咐道:“别管他,他爱追就让她追好了!你将马车赶得快一点!”
聂耿满脸雨水道:“是,东家!可是这里尽是山路,只怕快不起来!万一被他捉住怎么办?”
严清道:“怕什么!反正那路又不是我们挖的!至于什么接头不接头的,与我们更是没有关系!”
聂耿想想也是,逐专心赶车。
聂远祁追在马车之后,踏得满身稀泥,可总与马车相差几步之遥。有时候他累了慢下来,马车像是在等他一般,也慢下来。可他一快起来,马车也快起来。这样时快时慢,直追了一座山头还没追上马车。
聂耿已由最初的慌乱,变得镇定起来。气定神闲的驾着马车往家里赶,严清见聂远祁跟着在后面追了一下午,起初乐的看他出丑。但时间一久,看他浑身都被雨水淋得透湿,跑得一身稀泥甚是狼狈。那日在船上受的冤气与刚才的不满慢慢也都消了,便有些不忍起来。
又走了一路,眼看天色也暗起来,逐问聂耿道:“要是你们打起来,你有没有把握打赢他?”
聂耿仔细想了想回答道:“起初没有把握,不过现在有点把握了。”
“噢?那是为何?可是现在看出他的武功路数来了?”严清不解道。
聂耿有些不好意思道:“不是!因为他跑了这许久,消耗了体力,而我却是一直坐在车上,所以我们现在打起来,他在力气上要吃亏些。”
作者题外话:谢谢一路陪我走来的朋友!非常感谢你们的留言与关注。每次觉得自己写的太差,没有信心的时候,看了你们的留言都给了我无限的动力!因为自身的关系,时间不太多。我一直更新的比较慢,非常感谢你们的包容!我会尽力多更的!谢谢大家!
第一百五十一章阳错阴差()
严清好笑的直鼓掌,待笑停才又问道:“那现在离你家还有多远?你可敢停下来与他比一比?”
聂耿道:“男子汉大丈夫,有何不敢!我只怕我要是打输了,保护不了东家!”
严清早领教过聂远祁的蛮不讲理与粗暴,倒还真不敢冒险。只是就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想了想又拉开车帘,将头伸出窗外喊道:“你不要追了,那山路并不是我挖的!我也不知道是谁将那山路挖成那样子的。”
聂远祁喘气道:“那我问你,那落下悬崖的姑娘与你们什么关系?”他脚下不停,继续追赶着。
严清道:“我连她什么样子都没有看清,我跟她能有什么关系?总之你不用追,追上了了你也是白费力气。”
聂远祁自是不信,仍是狂追不止。严清见与他根本说不通,也懒得与他再说。逐将头缩合车内,继续翻看宣于珩留下的那本民风小册子。
马车又在山路上行了十几里路,聂耿道:“东家的,小的家再走几步就到了!那人还跟着”
严清又拉开车帘往后看了一眼,只见聂远祁居然还跟着。她无语的摆头道:“不怕!到了你就放慢马速,停下来就是!”
聂远祁越追到后来,便越觉得力竭。所以速度也越来越慢下来,正觉得要再也追不上之际,突见马车在一栋矮小的茅草屋之处停了下来。他心中慢慢升起一丝疑惑来,拼尽全力,奋力追了上去。
严清拿好银针等看诊所需的用具,刚下了马车,便见聂远祁喘着粗气冲到自己面前。聂耿一下子从车辕之上跳下来,挡在严清面前道:“你有什么冲我来,别为难她一个姑娘!”
聂远祁喘了两口粗气道:“姑娘家怎么了?姑娘家的心狠起来,比蛇蝎还毒。你不要以为姑娘家的就都是什么好人!”
严清无奈的笑笑道:“难道是那位落崖的姑娘,伤了这位聂大少爷的心?所以才对我们这些做姑娘的,有这么大的误会与成见。”
这一路来,她早用毛巾将脸上身上的泥土擦拭干净。此时一张白嫩的脸,站在雨中一笑,清雨落在脸上,便犹如夏日的荷花蕾上,沾了雨露一般,清新脱俗,暗含甜香。
聂远祁难得的痴愣了片晌,道:“你这姑娘,出口便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姓聂的?还说你与那丫头没关系,说,你们是不是一伙的!为什么凿沉御风号?你们都是谁的人?”说着便欲伸手抓住严清的手腕,被聂耿横手拦住。
原来他今日追的便是青梅。那日聂远祁回来之后,听闻拙燕抓到了与凿沉御风号有关之人。便即刻将她提来审问。聂远祁审问她,自是不像田疏朗一样只是恐吓威吓。他一上来便准备了刑具,青梅一句话不对,便大型伺候。
青梅熬不过重型相逼,但又是死都不愿说出宇文雪的姓名来。便假意说并不知道幕后之人的身份,每次有什么吩咐,那幕后之人都是留了暗记,让她凭着暗记走到指定的地点。
而且那幕后之人做事相当谨慎,每次约定的地点都不一致,只有凭着暗记去寻。不仅如此,还每次都蒙着面,她并不能见到她的面目。他们若是不信,跟着她追着暗记去一看便知。
她说的自然是假话,但那暗记却是真。此暗记乃是她与末李等人内部联络的记号。聂远祁起初并不全信她的话,但看那暗记确有箭头,像在指引人方向。便押着她一直跟着暗标走,他们这样一路向着西北,不知不觉便出了山安县。越走越远,最后竟然走到了百花县。
实际上这暗记,只是末李派出去的人,打探到了神医的下落,给同伴留的路标而已。青梅能带着聂远祁一路跟着暗记走,便也不足为奇了。
青梅这一路上都假装熬不过重型,奄奄一息的样子,让聂远祁放松警惕。每当聂远祁问起话来之时,都装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样子。偏生她每次的回答,又都前后连得上话,并不显得前后矛盾。渐渐的,聂远祁便也越来越是相信她所说的话。
大家看她一副弱女子模样,又时常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大家便也渐渐放松了警惕。终于这日,青梅趁着下雨,大家不注意之际,偷了马逃出来。因着安国地形她并不熟悉,逃出来之后没一会儿便被聂远祁等人发现。青梅只为了从他手中逃脱,没命的瞎奔,便有了后来山路上的那一幕。
严清直到此时方知,他是在追查破坏御风号之人。但想到他上次误会自己之事,全凭臆测断事的性格,不仅对那坠崖姑娘的身份,深深的产生了怀疑。心想:“那姑娘该不是被冤屈的吧?一个姑娘家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聂耿对于御风号之事半点不知,只是恼恨他挡着严清,不让她进屋去给他妹子看病。不耐烦的挥手道:“什么遇风遇雨的?赶紧的走开,莫想找了那诸多理由来纠缠我家姑娘!”
聂远祁道:“你家姑娘是友几分姿色,可我聂远祁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就她这样的货色,我还聂某还不放在眼中,你莫要以己之心度人。”
聂耿慌张的看了一眼严清脸色,抖着手,指着他鼻子道:“你你你血口喷人!”
严清知道是追查御风号的嫌疑人,本有意与他解释清楚,可他这一出口就将她气得够呛!冷这脸,一言不发,绕过二人就往屋檐下走。
聂远祁脚下轻移,单手一横,挡在她身前道:“姑娘别慌着走,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聂某可不记得在何处见过姑娘,更不记得先前自报过姓名,姑娘是如何知道聂某姓名的?还请先与聂某讲清楚。”
聂耿因动作慢了他一步,深感丢脸,想也没想就呛声道:“我家姑娘知道你姓聂也没什么稀奇,姓聂又不是多么了不起,不得了的事?小人便姓聂,我家姑娘口误说错了,也不是不可能之事。你快点走!”说着横腰插在了二人之间。
第一百五十二章田鼠肉引(一)()
聂远祁一抖浑身水湿的衣袍,轻蔑的看着二人道:“那即便姑娘说话是口误,那你二人难道冒着大雨,挖毁山路也是巧合?”
聂耿挽起衣袖,抽出腰间锈刀端在胸前道:“你这人好生不讲道理,都跟你说了我们今日在那山路之上全是巧合,你怎的就是不信?偏生要痴缠我家姑娘,你这是想动武不成?”
聂远祁刷一下抽出腰间软鞭道:“动武又如何?你难道以为引着我跑了这许多路程,就有赢面不成?”说着一个软鞭甩了出去。
严清眼看着软鞭像蛇一样,摇着大波浪向自己蹿飞而来,吓得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千钧一刻之间,聂耿锈刀一扬,瞬时与聂远祁的软鞭绞缠在一起。刷刷刷,瞬间二人便刀鞭相向的过了二十余招。
其实聂远祁原比聂耿功夫高上许多,但因为片刻不停歇的跟在马车之后跑了一下午,身为凡人,自然有力竭之时,此时打起来反应劲道都比平时差上许多。聂耿虽然功夫不如他高明,但自有一股拼死的劲头。一时之间,二人竟是打了个平手。
严清见二人打起来,本是担心不已。但见他二人你伤不了我,我伤不了你的情况之下。渐渐也就放下心来,独自拿着看诊的工具进了茅草房。
只见茅草房内虽是狭小,但收拾得还算干净。看得出来,房子的主人花了不少心思。这栋矮小的茅草屋内统共只有两间房子,她也不用找,往里走一间便看到了聂耿的妹妹。小女孩正闭着眼睛,脸颊红红的躺在床上。
严清唤了几声,见女孩都没有回答。心想难道睡着了?上前去替小女孩检查,只见她额头滚烫,却身子冰凉。正觉得奇怪,才发现那滴滴答答的滴水声并不是来自屋外,而是来自小女孩睡觉的帐顶之上。
显然小女孩睡在这湿透的床铺之上,已然高烧昏迷。难怪外面闹出那么大动静,都不见她又何反应。
“你们俩都别打了!快来帮一下忙!”严清本准备找一床干净的棉被,将小女孩先搬到不漏雨的地方。可房间里除了那张床,居然没有别的东西,她只好趴在窗口处对外喊道。
“我妹妹怎么了?”聂耿急赤赤收了攻势,横刀在面前自保。
严清看聂远祁完全没有收手的样子,聂耿这一退缩回话之际。已连中两鞭,从屋里出来解释道:“聂远祁,我再解释一遍。你听好了,我们与你追的那姑娘并不相识。今日之所以会在山路上与你们偶遇。全是为来帮他的妹子瞧病,至于那山路被谁所毁,我们更是不知。因为那山路,我们也一样耽搁了不少时间,多走了许多冤枉路。你信就信,实在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聂收了长鞭,抹了一把满脸的雨水。半信半疑道:“真的?”
严清道:“人在里面躺着,你不信可以进来看啊!”
聂耿早已慌慌张张的往房里奔去,聂远祁左右看了看,亦收起手中的长鞭跟了进去。见聂耿声情并茂的搂着床上的小女孩哭,显不是作假,是真得担心不已。手“砰”一声打在墙上,恨恨道:“你怎么不早说清楚?”
严清瞪了他一眼道:“我说破嘴皮子,有些人也不信啊!我有什么办法!”说完再不理他,进去帮着聂耿一起将小女孩抬到干晌之处医治。
严清心想,小女孩病好了,一个人在这荒山野岭的生活。只怕她哥哥也不安心,我还不如将他兄妹两一起带在身边,作个顺水人情算了!反正以后开药坊,也少不得要人手帮忙。正好可以趁着先培养培养!当即便与聂耿商量此事,聂耿千恩万谢的在严清面前磕头道谢,直到严清吩咐他去准备吃食才算作罢。
严清一边吃东西,一边盘算着夜里山路不好走,今日怕是回不去了,只好明日再说。想着明日回去之前,最好绕路到今天那大坑处看看。如果那泥土当真可以用作代替水泥的垫灰,建石料房子就容易多了,只盼着明日别再下雨,一切都顺利些才好。一时间也没细品碗中饭菜的味道,不知不觉间便饱了。
聂耿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她脸色,心道我也不知道是哪辈子修的好福气,居然能寻到这样好看,又心肠好的姑娘做我的东家。我以后一定要好好教导妹子,兄妹二人好好报答她的恩情。只是她这一顿饭下来,只吃碗里的糙米饭,一筷子也不夹桌上的菜,她难道看出来我这菜是用田鼠肉做的?
聂远祁这一天跑下来,早已疲累不堪。闻着房里飘出阵阵香气,口水直流,可就是硬着脖子不进屋。
严清放了碗筷道:“晚间我就住马车里,你妹妹晚上只要烧退下去就成,你也别太担心。你将要带走的东西收拾一下,明日我们早点赶路。”说着抬脚出来草屋。见聂远祁正抱着膀子,蹲在房檐之下。便又进屋道:“一会要是还有吃剩的,将吃剩的菜端点出去给外面那位公子!”
聂耿瘪嘴道:“干什要给他吃?那人不讲道理,又可恶得很!”心想那两鞭子,打得我现在膀子还火辣辣的疼,东家也是,见了谁都瞎好心。
严清耸肩道:“随你!我只是觉得,他也不算是坏人!”说完便出了茅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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